第5章
他一只手抚摸着奴隶壮硕的胸肌,一只手轻佻地戳奴隶俊美的脸:“你来我这儿也有一两个星期了,可我最近都没空好好疼爱你,怎么样?饥渴了吗?” 主人的指端还带着一些零星的零食碎屑,晚风低头,伸出舌头来默默为他清理干净。 柔软的舌尖妥帖地摩挲着指腹,木淳把额头抵在奴隶的额头上,戏谑的声音和热辣的气息紧贴着奴隶的耳廓:“喂,问你话呢。” 晚风抬起头来,眼前就是木淳狡黠笑着的眉眼。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仿佛口中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是,奴隶很饥渴。” 寻常美人被问到这样下流的问题,不都该含羞带怯躲躲闪闪的吗?木淳被他这毫不害臊的回答噎了一下,又看了看奴隶轮廓冷峻的脸,扇了他一耳光。 力道不重,与其说是耳光,倒更像是被炸着毛的小家伙来了一爪子。晚风大逆不道地想着,同时在脑海里给主人幻想出了一条尾巴。 “既然都这么饥渴了,主人有义务帮你解决。”木淳眯起眼睛,整个人几乎都被脑海中“训狗”的念头支配,便吩咐奴隶以爬行状态随他上楼。 一般情况下脾气都很好很好的大狗晚风顺从地爬上楼梯,跟着主人进了调教室的门。 — 调教室被木淳建在二楼,宽敞又简洁,还附着卫生间供奴隶清洗身体。墙体上钉着许多D形钢环,角落里放着一米五见方的黑色笼子,几根链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而一旁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质地的绳子和皮鞭。 晚风第一次到这里来,不由得有点惊讶。倒不是为种种骇人的工具所慑,木淳的这间调教室,虽然也刑架林立、鞭绳森然,但比起晚风从前呆过的地方而言还是温柔太多。 在他记忆里,俱乐部的调教室是千篇一律的,所有调教师都不会固定在某一间屋子里调教奴隶,因此毫无个人特色。 那样冷冰冰的囚牢,是真的没有人把奴隶当人看的,他们只能像毫无知觉和思想的木偶一样做货物和商品,疼痛和欢愉都只是价值的一部分。 由于记忆太过深刻,晚风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间调教室的3号藤条都挂在哪里。 至于后来的那位主人,他买下晚风也只是一时兴起换换口味,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dom,也就没有专门建一间调教室来训诫奴隶。 木淳却不同,他把调教室建在自己家里,所有布置和摆设全都按着他的喜好来,晚风从踏进这间调教室的门,就被木淳的个人风格牢牢笼罩住了。 按照他这位新主人平日里的性格来看,应该是张扬跳脱的。然而这间调教室的风格却沉稳厚重,实在与他很不般配。 就好像他进了调教室的门,就像换了一种气场,虽然还是笑着,但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大不相同。 这大概是主人内心深处最想释放的那一面吧。晚风自嘲地想着,做奴隶也有好处,总能见识到主人们最不为人知的施虐欲与掌控欲。 “自从把你带回来,我一没给你立规矩,二没好好跟你调教一场,今天难得有空,就来玩玩吧。”木淳坐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对跪着的晚风说:“k9游戏,你应该不会陌生。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完完全全做只狗。” 晚风自然低头称是。 木淳没说话,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次是真用了力的,与方才轻飘飘的教训不同,晚风右边脸颊红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刹那间就涌了上来。 木淳唇边已经带着些许危险的笑意:“狗是不会像人一样回话的,给我像狗一样汪汪叫吧。” 晚风沉默片刻,努力学着狗的样子叫了一声“汪”。 叫声还算满意,但姿态有待考量。 虽然晚风是被教导过的,但每个主人对犬奴姿势的标准都不尽相同,细节处还是不太合木淳的意。 木淳用一根细长的藤条敲在奴隶的肩膀上,吩咐他把手握拳放在身前,双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 “不用趴这么低,这姿势太骚了。你可不是只母狗。”木淳拿起藤条在奴隶腰间抽打几下,又去拨弄奴隶蛰伏的下体,俯身在他耳边说:“是一只...小公狗啊。” 被主人拿着藤条在屁股上戳来戳去的奴隶羞耻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维持着木淳要求的姿势。 挨了大约几十下藤条,木淳才站起身来,在柜子里找到裁纸刀,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奴隶臀部处的布料,露出奴隶未着寸缕的臀峰。 他收回刀拿刀柄玩味地拍了拍奴隶的屁股,“哟、内裤都不穿,真够浪的。” 奴隶自然是没有内衣可穿的,但奴隶没法辩解,只好又低低地“汪”了一声。晚风声音低沉沙哑,健硕的身躯跪趴在地上,做着学狗叫这样低贱的事,配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简直违和又性感。 木淳手里拿着狗尾巴形状的肛塞,伸到奴隶面前让他舔,然后塞进了奴隶后穴中。 “好了,这副样子才真的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只不过是偷穿了人类衣服的小狗,木淳想。 本身性格就十分矛盾的主人,也非常受到奴隶身上矛盾特质的吸引。之所以没让晚风脱衣服,大概正是因为木淳觉得他穿着衣服扮狗比光着更有韵味一些。 他把项圈戴在奴隶脖子上,一手扯着牵引链把奴隶带到调教室门口。 “我的小狗这么可爱,当然要牵下楼玩玩,不能只憋在调教室里。” 晚风习惯性想顺从地回应,但突然又想起一件不得不顾虑的事,他犹豫着开口道:“主人、阿姨会看到的,奴隶这个样子……” 木淳不悦地回过头来: “——嗯?” 08 眼里只能有我(落地窗前的露出play) 木淳不悦地回过头来: “——嗯?” 感觉到主人的不耐烦,晚风一顿,努力在调教室晦暗的灯光下抬眼去看,但也只能看到木淳精致的下颌线,完全无法分辨喜怒。 以这副被调教的样子见人其实也算稀松平常了,无论是从前身在淫窟还是后来跟着旧主人,都没少被逼着在许多人面前做种种下贱的事。 晚风自我诘问道:才几天就被惯坏了吗?忘记本分了吗? 他苦笑一下,不再多言,顺从地低下头来由着木淳牵出门。 如果阿姨看到了自己这副下贱又放浪的样子,会是什么看法呢?十几年来得到的唯一善意大概也要失去了。想起阿姨初见他时充满敌意、审视和不信任的眼神,再想到近日总算和蔼地笑着对他说话的样子,还有安慰般放在他肩膀上的温暖手掌,晚风心不在焉地跟在主人身后爬下楼梯。 在爬行这样的项目中,奴隶是否专心致志是很容易被主人察觉到的:一旦手中的链条被绷紧,就意味着奴隶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晚风的分心自然难以掩饰,于是木淳抬手狠狠拽了一下牵引链以示警醒。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晚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他终于放弃了杂乱的念头,目光专注于主人的身影。 楼梯一阶一阶,爬行不易。晚风努力跟随着木淳的步伐节奏,细心留意颈间的牵引链不能被绷直,尽量不让主人有任何被反抗和冒犯的不快。 楼下竟然没有人,晚风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木淳面前。 “不专心的奴隶需要教育。”木淳脸色不虞,他坐在沙发上,把光裸的脚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奴隶的肩膀:“我自认不算苛刻,但是奴隶的心里眼里只能有主人,这是最基本的游戏规则。” 晚风心知自己的确犯了禁忌,在被主人调教的时候,他竟然因为过度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没有专注于主人的命令。 虽然主人未必会对奴隶付出真心,但奴隶必须要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这是主人们的特权,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他这样毫无人权被贩卖的商品奴隶,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不该有,只是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和满足主人的需求而活着。 他无以辩解,只好默默认了。 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更让木淳有点难言地烦躁,他思索了一会儿,吩咐晚风打开抽屉,找出一支颇粗的玩具。 看着这玩具的尺寸,晚风咬了咬嘴唇默默思量,木淳此刻心情不佳,想必不会许他好好扩张润滑,这一关怕是不会好过。 但以他的地位根本没法干涉主人的想法,哪怕真要让他见血,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忍着。 “把衣服脱掉,”木淳摸着下巴吩咐他:“屁股夹紧,别把你的尾巴给弄丢了。” 晚风还记得木淳方才的吩咐,不敢忘记此刻的角色定位,只好学着犬吠又叫了一声。他抬起手来把纽扣一颗颗解开,又把方才被主人用裁纸刀划烂的破裤子褪下,浑身赤裸着跪了回去。 双腿大大分开,腰部下沉,胸臀挺起,双手握拳放在身前,是被纠正过后的标准犬姿。 木淳目不转睛地看完全程,奴隶紧致的线条一点点落在他眼睛里——果然,这奴隶穿着衣服和光着身子的样子观赏起来真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他站起身,把那根底部带吸盘的玩具贴附在落地窗上。晚风看着他动作,明白这意思是要让自己在玻璃上自慰。 外头的雨还在下,天也阴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珠笼罩着窗户。虽然隔着一层水汽看不分明,可毕竟玻璃通透,外头又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晚风心里清楚,自己在主人面前为外人害羞,主人这是在用更狠的法子让他彻底放弃这样的念头。 胡思乱想间,木淳已经把润滑剂丢过来,吩咐晚风自己做扩张。 晚风在主人赤裸裸的目光下跪趴着,双腿大大敞开,把佩戴着的尾巴肛塞取下,手指涂好润滑伸到后穴里头去。他眼睛紧紧闭着,不堪羞耻而满面潮红,却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早上自觉地做过了清洗,又经过肛塞的简单扩张,后穴已经微微打开,因此晚风的手指动得不算辛苦,几分钟便用手指把自己的后穴拓开,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 软红的媚肉在细长的手指间辗转,润滑剂在他的插弄下发出羞人的水声。 木淳见他用手指把自己的穴肉教育得足够听话,便抬抬下巴示意道:“够了,你这骚屁股够湿的了,去吧。” 晚风乖顺地抽出手指,撑着微微颤抖的腿爬到落地窗前,扶着尺寸可观的玩具慢慢含了进去。 由于被木淳亲自看着,晚风一丝也不敢怠慢。好在纳入时痛归痛,有木淳赏赐的润滑剂作缓冲,也不算太难过。 短暂的适应后,木淳两手掰着他臀瓣,强硬地掰着他做扭动臀胯的动作,而速度又一点点加快,让那根硅胶制品在后穴里横冲直撞,上头仿真的筋脉一根根鼓胀着在他后穴里来回刮磨。
相关推荐:
不等式+恒等式+痴汉获物集+陈先生的淫色日常+张先生的淫色冒险(H)
双子太子(1v2 甜宠文)
寸止( sp 强制)
小的不是奸商(H)
分手后前任变成小奶狗(gb)
淫女联盟-广寒仙子
港综:最强融合,开启权势枭雄路
斗罗:绝世唐门之写轮眼截胡天梦
白色血迹(nph 万人迷)
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