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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等了许久,没等到木淳说话,于是主动开了口:“多谢您一晚的照顾,奴隶感激不尽。奴隶该回去了,祝您事事顺遂,平安如意。” 木淳听了这话,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昨晚的交易这奴隶什么也不知道,估计还傻乎乎地等着被送回去处决呢。 “哦?你不求求我留下你,别把你送回去?”木淳戏谑地问。 晚风的神色悲伤,而语调还是平静的,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奴隶自知犯错,不敢请求宽恕。何况奴隶已经被那么多人使用过了,实在脏得很,不值得您费心。”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木淳抄起一件衣服丢给他,冲他笑了笑:“起来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带你回家。” 晚风抱着木淳丢给他的那件衣服,有些茫然地套上,然后被木淳领着出了门。 室外的阳光温暖到刺眼,他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又看了看自己斑驳的手腕。 主人......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一声主人了。 昨夜主人他没舍得绑这伤痕累累的地方,特意避开绑了小臂。晚风心里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些许柔情,心想虽然鞭子抽得狠,但人还是好心的。 心里酸得厉害,毕竟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这样的话了—— “带你回家。” 06 十项全能人妻小狗(少爷带回一个不穿裤子的男孩) 按照以往曾经在俱乐部里见到过的“主人阶层”们一掷千金的财力推断,晚风以为木淳一定会住在一幢极尽奢华的豪宅里,过着奴仆如云众星捧月的糜烂生活,每天打打球赌个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的。 所以当木淳一路开车带着他,停在了一栋“平平无奇”的公寓前时,晚风的第一想法是质疑了一下新任主人的财富值。 搞不好主人的家族已经日薄西山,只能维持着表面的风流生活,依靠从前积累的产业勉强度日,甚至可能为了买下自己的身契而耗费大半家财,今后也许需要更努力地在外面讨生活...... 被独自泊车的主人丢在大门口等待的晚风,没忍住把脑洞越开越大。 当他已经脑补到主人每天辛苦工作回家筋疲力尽满头大汗的时候,木淳把车钥匙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喂、想什么呢你,走了!” 晚风赶紧从自己跑偏了的幻想中回过神来,低头跟在主人身后走进电梯。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了,一个从小被隔绝了外界正常社会长大的性奴,见过最多的也只有俱乐部里的调教师和客人,以及后来把他买回家的前任主人。 他也曾作为玩物被带到别人家里去做客,见到的也大多是如他旧主一般挥金如土的二世祖,那基本就是他对于“财富”的唯一认知了。 木淳座驾也算价值不菲,但被长期圈养毫无社会常识的晚风对具体的金钱概念十分模糊,至于这处地段优越、物业顶级的公寓......跟一个见惯了远郊独栋别墅的奴隶谈这些问题显然是不现实的。 木淳不知道晚风在心中为他贴好了“即将要破产”的贫穷标签,更不知道这个一贯死心眼的奴隶已经暗下决心要更加用心地报答主人,他只是悠哉悠哉领着身后的奴隶走到家门口,眼中虹膜一扫打开了门。 出乎晚风的意料,房子一点也不小。 复式平层,屋顶挑高,是都市最繁华拥挤的街道里奢侈的宽敞。 站在门口,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客厅那占了整整一面墙的落地窗,清澈又透亮。阳光透过纱帘映进来,把整个屋子都照耀得格外舒适、格外温暖。 看起来非常适合靠在窗边讲一段故事、谈一场恋爱,然后相拥而眠。 回到家的木淳看起来便与在外时那副刁钻刻薄、玩世不恭的模样不太相同,更像是一只慵懒又随性的猫科动物。他在门口把鞋子胡乱踢掉,然后光着白皙的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连拖鞋也不肯穿,就那样慢悠悠地扑进松软的沙发里。 心神彻底放松下来,他才回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晚风一直没有跟进来,高高大大站在那里显得玄关都有些逼仄。 平常状态下的晚风脸上是没什么大幅度表情的,他容颜俊美而神色平淡,远远看过去就是一尊线条完美的雕像,看着没什么感情和思想。 木淳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赫然觑到他脸上一丝局促的神色,这才发现这尊完美的雕像脚上甚至连双鞋子也没有,光着脚就被自己拐回家来了。 木淳莫名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笑了两声,大声叫阿姨来给他拿双鞋子。 管家周姨正在二楼衣帽间里忙着把他衣裳一一熨烫平整挂起,此时听得木淳在楼下呼唤,赶紧从楼上跑下来迎。下了楼她才看见,自家少爷竟然领了个颇俊秀的男孩回来,正站在玄关处进退两难。 这男孩年纪应该没多大,身上穿着一件样式不太正常的衬衫,下摆盖过他大腿,除此之外就一丝不挂了。 周姨心里默默审视了他一番——身形朗阔,模样英挺,但这打扮实在有些怪异。 她从小照顾木淳很多年,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自从木淳母亲亡故后,更是对这孩子心存怜惜,总有无数份放不下心。 虽然心里头知道少爷取向与常人不同、有自己的癖好,但她在木淳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少爷带人回来——还是个单看装束就不正经的。 怕少爷被外头乱七八糟的人带坏的周姨操碎了心,对着可疑的晚风自然没什么好声气,把鞋子丢在他面前就一溜烟跑去了木淳面前。 她指着晚风直言不讳地问道:“少爷,这是什么人?” 木淳正跟俱乐部老板回消息,闻言连眼睛都没抬,随口胡扯道:“他啊、买来给你帮忙的。” 周姨皱眉:“我才不信。” 这也算他身边唯一的女性长辈了,木淳难得多几分耐心,无奈地解释:“买来伺候我的嘛,留在家里也能帮周姨你分担点事情做不是?” 管家狐疑地望去,见晚风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任由安排,没有表露出丝毫抵触。 他其实可以理解周姨莫名其妙的敌意,这是对外来人不由自主的不信任。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不得不在人情世态下挣扎求生,对于他人的情绪总是敏感又在意。 谁让他是个奴隶呢?身为奴隶,生来就该承受白眼和责难的。他轻轻叹了口气,更卖力地跪趴在地上用清洁剂擦地板。 放着机器人不用,要他用一块小小的抹布,亲手一块一块将楼上楼下全部地板清洁干净,这是周姨暂时能想到的、最苛责的折腾人手段了。 然而短短几天过后粗体,周姨便发现晚风似乎并不是她想象里矫揉造作的小妖精。 他话不多,总是默默地做事情,对于她试探性的刁难也不在意,从不向木淳告状抱怨,甚至把她该做的工作全都包揽了。 照顾木淳一个人的起居本就没多少活做,如今获得晚风这样任劳任怨的帮手,周姨简直如同提前过上退休生活,反而开始有点不好意思。 她试探性地跟晚风搭起话,表示自己可以分担一部分家务,这本来也是她分内的事。 没想到被晚风给拒绝了: “阿姨,晚风只是个奴隶,您不用客气的,这些事情我都做惯了,您歇着吧。” 主人奴隶这些复杂的规矩,周姨不太懂,她只觉得这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浑身散发着饱尝人世辛酸的气息,也不爱说话,跟个小老头似的。 实在找不到事做的周姨百无聊赖地蹲在一边看他擦地,开始了中年妇女最擅长的盘问环节。 周姨想,我也是为了帮少爷摸清这人的底细嘛。 “那个、那个谁,晚风啊。” 晚风闻言抬头跪直,认真地看着她:“是,阿姨有什么吩咐吗?” 单纯只是想唠叨的周姨噎了一下:“没事,闲着跟你聊聊。阿姨想问你些事,方便回答吗?” 晚风眉目温顺地垂着:“您请问。” 周姨想了想,先问道:“你今年多大啦?” 晚风沉默半晌:“我不知道。” 出生日期什么的,也许写在资料上吧,但是自己实在记不清楚了。 周姨心想天呐,怎么有人连年龄都不记得的!又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你家里人呢?” 晚风又沉默半晌,还是一句:“不知道。” 周姨:“......” 以下为周姨查户口的成果—— 今年多大?不知道。 家里人呢?不知道。 上学了吗?...没上学。 那你...?从小就被卖了。 周姨心态都要崩溃了。 到了晚上,周姨有心考察晚风厨艺,便站在一旁看着晚风给木淳做饭,荤素凉热、浓汤甜品,快要把整个料理台都铺满了。 周姨试着阻拦:“晚、晚风啊,太多了,淳淳一个人吃不完的......” 晚风手里扒了几颗菜心,放在水下利落地冲洗,间隙抬头看着周姨,极认真地解释道:“阿姨,主人辛苦工作一天太累了,要好好吃饭的。” 沉浸在主人是穷困户剧本里出不来的晚风,努力践行着好好照顾主人的决心。 知道少爷其实是出去蹦迪玩耍的周姨看着晚风诚挚的神色——心态很快又一次崩溃了。 07 玩点小狗该玩的(“给我像狗一样汪汪叫吧”) 初秋的闷热终于结束,连绵不绝的秋雨姗姗来迟。 天空终日阴沉,令人讨厌的雨一连下了好几天,繁密的雨水挟着寒意把这座城市浇了个透,满地都是被水浸泡着的枯枝残叶,连空气都肃杀了几分。 木淳是决计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找罪受的,他缩在四季恒温的公寓里,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 落地窗外的行人举着伞步履匆匆地讨生活,而他悠悠闲闲地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倚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吃零食,偶尔兴致来了,就欺负欺负自己的奴隶。 晚风就跪在他手边。 由于要顾及到家里的长辈周姨,他没有如往常习惯做的一般浑身赤裸着方便主人玩弄。 这奴隶神色平静,手规规矩矩背在后面,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胸膛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肌把衬衫撑得很紧,甚至隐约显出乳首处的一点嫣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姨对晚风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点心疼他年纪轻轻吃了太多苦,把他当个可怜的孩子来关心。 这样的怜惜已经是晚风做奴隶这么多年来所遇到过最大的善意,而这点善意唤起了他压在心底多年的羞耻心,不自觉地在意周姨对他的印象。因此,在遵守奴隶室内不许穿衣服的规则与维持自己那点可怜的形象之间,晚风难得地坚持己见,还是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木淳知道,晚风有这样的小顾虑,本想予以教训,但看到晚风禁欲气质的衬衫下性感的手臂后,还是色心占据了上风,一时懒得去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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