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木淳困惑不已,从这样的服从度和忍耐力来看,他实在不像是能犯下“弑主”这样大逆不道罪名的人。 地上的奴隶还张口等着,木淳便先把疑问抛诸脑后,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狠狠顶了几下。 奴隶沉默地忍受了所有不适,只尽心吞咽着嘴里的东西,用喉咙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服侍使用者。 深喉带来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木淳只觉得自己下身硬得不行,但他也知道,这样轻易地在奴隶嘴里释放是辜负了这一夜春宵——这样极品的奴隶,自然要更彻底地品尝。 木淳把性器从奴隶口中抽出来,扯着奴隶的头发将他丢上床。 “接下来才是正餐。”木淳操着满是情欲的低沉嗓音吩咐:“你手腕伤了,我不绑你,你自己抓着床头的栏杆,放下来一次就得挨一巴掌。” 奴隶听到他说,伤了手腕便不做捆绑,一时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但还是没说什么,依言照做。 木淳眯起眼睛,放荡地骑在奴隶身上,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舔湿,然后将湿润的手指伸进早已迫不及待的后穴。 一根、两根,最后是三根。 木淳的手指白嫩细长,放在唇红齿白之间舔舐的模样简直放浪得难以言表,如今更是直接在诱人的后穴处自行抽插起来。 奴隶自己做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却还是第一次见有主人这样大敞着腿扩张自己的承欢处。 他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 这反应实在迷人,明明是浸淫情欲多年的奴隶,此时却纯情得让人心动。 木淳迷恋地爱抚着奴隶带着青紫鞭痕的完美胸肌,他用尖利的牙齿叼着奴隶胸前的两颗红色果实碾磨玩弄着,力度却轻柔得像幼猫撒娇似地咬人。 男人乳头大多本就敏感得不成样子,遑论被调教多年的奴隶。他被这细碎的折磨撩得没有办法,只好开口求饶: “求…求您,别、别再咬了、啊!” 这奴隶等闲不开口,想听他呻吟求饶就得把他逼到崩溃。 得偿所愿的木淳满意地笑着,把润滑剂细细涂抹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覆在奴隶粗长的性器上动作起来。 这几根手指先是在木淳红唇贝齿间淫靡地舔过,又被木淳放浪地放进后穴做过扩张工作,如今被用来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 悲惨的奴隶快要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冲昏头,双手难耐地紧紧攥住床头的栏杆,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感觉到手下的这根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烫,木淳终于满意,他握着奴隶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后湿得不成样子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随着动作被狠狠摩擦,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让木淳餮足地舒了口气。 健壮的奴隶、粗长的阴茎,木淳意乱情迷地骑着,后穴被操干得湿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声音都不成调子。 比起木淳的忘乎所以,可怜的奴隶则要悲惨许多。身上的木淳浑身都罩着暧昧的颜色,平日里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红,细瘦的腰肢扭动着,就连嫩红的乳首都在胸前挺立着。 想伸手去...抱着他的腰,甚至......舔舔那两颗乖巧诱人的小樱桃。 这大逆不道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一瞬,连双手都不被允许自由活动的奴隶便被自己吓了一跳,根本不敢再抬头。 而视线一低,自己勃发的阴茎则在白嫩的臀间快速进出,那后穴紧紧咬着不肯松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湿成一片,除了撞击的声音外还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奴隶知道,自己不能射。 别说没有主人允许不得释放的规矩,奴隶闭上眼睛满头大汗地想,如果在这种时候射出来中断身上人的雅兴,会被直接丢出去活活打死的吧。 于是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木淳使用,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抓着栏杆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 到了濒临高潮的时候,已经腰肢酸软的木淳实在没有力气再搞骑乘式,他喘着气,用变得十分黏腻的声音命令身下的奴隶: “你、手放下来,自己扶着动!我不高潮,你...你就别想高潮......啊!快!” 筋疲力尽的高傲男人缴械投降,予取予求的奴隶接过主动权。 终于得以释放的奴隶如愿用双手握住木淳薄薄一层肌肉的窄腰,丝毫没有做攻方经验,便只有遵循身体本能。他将身上软成一滩春水的主人抱起再狠狠放下,这动作大开大阂十分痛快,而缺乏经验的奴隶随性冲撞起来又太猛烈,木淳大声呻吟,口中咿咿呀呀地喘着,简直快要被奴隶操弄得哭出声。 绝境中的奴隶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他心想,已经无礼至此,不如做个痛快。 没人告诉过他已经被木淳从行刑的处境中买下,于是自认仍将被处决的弃奴咬牙翻了个身,把一整夜都高高在上的木淳强硬地压在身下,掰开木淳的腿,用其粗长的性器在白皙的臀肉间快速进出,甚至由于太过努力,在主人的大腿间留下了一片红紫的指痕。 激烈的操干让木淳浑身颤抖,在体内敏感之处被持续刺激之后,他竟然破天荒地在丝毫没有抚慰前面的境况下,被这奴隶生生地操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奴隶健壮的身体上,两人满身汗水,气喘吁吁。 正失神间,木淳感觉到一股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火热的身体内部,顿时恼怒异常地责问道: “你……你射进来了?!” 奴隶低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被责问了也不辩解,沉默半晌后,竟然说出一句:“抱歉,奴隶以为......您会喜欢被内射的。” 情欲餮足的木淳其实心情不错,但也不是很想放纵他的逾矩,喘着气撇过头来吩咐道:“……滚下去。” 正打算翻身睡觉的木淳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掰着奴隶的脸问道:“喂,我都睡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奴隶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笑着回答:“奴隶名叫晚风。” “晚风啊——”高潮过后困倦万分的木淳躺在枕头间蹭了几下,睡眼朦胧道: “好名字,夜里闷热,正缺点晚风。” 05 带你回家(并不是一夜情呦少年) “缺点晚风。” 累到极致的木淳说完,就像浑身的毛都被哄顺了一样,也没来得及计较奴隶究竟有没有听话地滚下去,便缩在奴隶怀里睡着了。 他脸上带着高潮过后的潮红,还要时不时地扁扁嘴皱皱眉,那副眉目无害的样子简直能让人忘了他挥起鞭子打人时有多疼。 他落下的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双关语,听在晚风耳朵里,就好像是木淳在说需要自己。 这种被人需要被人等待的感觉,没人抵抗得住,何况刚从无尽黑暗的煎熬和不被当人看的痛苦折磨中解脱出来的苦命奴隶呢。 人总要从四周各处汲取一点点好意,否则都无力来支撑自己生命的延续。晚风叹了口气,悲观地想:“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就再自作多情一次好了。” 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昏黄的夜灯,晚风带着满身的伤痕,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木淳放在枕头上,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然后起身关灯,自觉地睡在了木淳床下的地板上。 光源一灭,熟悉的黑暗又袭来,地板沁着凉意,晚风默默把自己蜷缩起来,所幸还有一抹月色透过落地窗和纱帘笼罩着他堪称残破的身体。 明天大概又会被送回去继续被人玩弄了,这样绝望的生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他终日被禁锢在无边的黑暗和静谧里,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处死都不知道,只能一天一天苦苦熬着,等待某一天死亡的降临。 — 木淳这人嗜睡,待他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都已经铺满了整个房间。 他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于是只慵懒地在松软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依稀记得昨晚向老板要来了很合口味的一个奴隶,然后跟他上了床做了个痛快。 白皙的手往身旁摸了摸,只摸到身旁带着阳光温度的被子,完全没有那奴隶的踪迹。 想起那人曾犯下的“弑主”罪名,木淳心里一紧,赶忙睁开眼睛,结果一翻身就看到那奴隶正静静地跪在自己床脚边。 他背着光,晨曦洒在他的身形轮廓上,细细碎碎地闪着金色。 木淳一口气松了下来,又重新慵懒地靠回床上。 “您醒了,”见他醒来,晚风把头更低了一些,轻声解释道:“对不起,不清楚您的作息时间,奴隶不敢冒昧叫您起床。” 顿了顿又乖巧问道:“请问奴隶需要为您提供晨起服务吗?” 许多主人都有morning call的规矩,但晚风不敢擅自打扰这位主人好眠,此刻木淳自己醒了,他才不得不敬业地问一句是否需要口交。 晚风的奴隶仪态无可挑剔,肩背挺拔、眉眼低垂,胸肌上满是红肿的鞭伤,锁骨上又全是暧昧的吻痕。他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得恰到好处,曾让木淳欲仙欲死的巨物如今温顺地伏着,早已看不出昨夜疯狂的模样。 晨起时本就易受撩拨,木淳盯着这根东西发了几十秒的呆,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昨晚的快感,然后——他又硬了。 察觉到自己下体这根东西不受控制的木淳额角青筋跳了跳,旋即又想,奴隶就在眼前,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当然…需要。”说完便豪迈一掀被子与眼前的奴隶坦诚相见,吩咐他赶紧爬过来含着。 奴隶将他这略带恼怒的神色收进眼底,不由自主地轻轻笑了笑。 他规规矩矩地爬到木淳跟前,先是用灵活的唇舌在顶端细细舔弄了一会儿,等到木淳呻吟声都有些变调后,才施施然张开嘴巴将木淳下体含了进去。 昨夜的性爱足够疯狂,木淳被他的奴隶坚挺又持久地操弄了许久,一觉醒来阴茎还是敏感异常,根本招架不住晚风的口技。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也越来越诱人,手指插在晚风发间,难耐地放开又攥紧。 晚风用了点技巧,灵巧的舌头数次划过口中饱满的顶冠,而后狠狠地吸了一下,这样突然又强烈的刺激让木淳当场失守,堪堪射进了身下人嘴里。 这奴隶极懂规矩,他把精液含在嘴里却并不敢立刻咽下,而是温顺地张大嘴巴,给木淳展示口中含着的液体,在木淳点了头之后才全部吞下去。 一套流程做完之后,晚风复又跪在地下等待吩咐。 萍水相逢、一夜春风,该是告别的时候了吧。晚风轻轻地笑了笑,心想都到了这般境况,还能遇到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人、能获得这样一场“温柔”的性爱,命运待他不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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