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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我有点惊讶,他说是一次骑摩托往那个村里过,不小心干到沟里去了,轧到了那老头的地,那老头没怪他,还帮他修好了车,修车的时候胖子吹了几句我们三的事,这事小,他也没跟我们提起过,没想到还有现在这茬。 我们三论骑摩托车的技术,闷油瓶当属第一,胖子垫底,他能把车开沟里去,我一点也不奇怪,他总在开车的时候幻想后面坐了个漂亮妹妹,带着人家兜风。 胖子说:“那老头没说起这事,说明他还是够意思,我怎么也算欠他个人情,我那身板在人家地里滚了几圈,庄稼全毁了,那老头没说一句,要是他拿这事说起让我们救人,我肯定不能拒绝,但人家一句没提,这老头挺老实一人,故事编的不怎么样,我想了想,按你说的,倒是有一种可能,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不熟。” 我说:“那是他儿子,你说不熟?” 胖子道:“天真,你说熟是在他的故事基础上,万一出去的是他儿子呢?” 我想了想还是不对:“他们是两个人,只要有人折返或者有人一起在山上,那信息就不该只有这么点。” 胖子也想了想:“我觉得他们一起上山的情况基本可以排除,如果知道的更详细,没道理拿自己儿子的命来堵,再说真为了利益,我们去了,也能看到,那么瞒着就没有意义,最合理的解释 是这两个人他们都不熟,两人也没有给他们透露过细节,但他儿子遇险,他肯定不能不救。我只对那老头有印象,你说的大刘我不知道,这两人的着急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急的可能是一个人。这个故事的开篇只讲了那个刘宁去外面闯荡,他自家儿子窝在家里,这倒也没什么,但他把他儿子说的台窝囊了,天真,现在啥年代了,二三十岁的年纪有几个甘愿窝在家里的,而且后面又说他儿子那么勇武,刘宁反倒窝囊,明显前后不搭,那个叫大刘的把自己弟弟说的这般不行,听着倒像是对他有敌意。我们反推一下,两个人都只着急其中一个人是为什么?那就是他们之间肯定有亲戚关系。” 我突然有点明白过来,胖子总能想到一些我们想不到的,这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优势,怪不得刚刚这两个人讲完故事让我如此不舒服,现在再来看,这两人不像两家的,倒像是一家人,他们将这个故事一个人的人格拼凑成了两个人,那么另外一个人呢?真要猜的话除非那个人和他们没有关系,但和他儿子有关系,他们不喜欢,但得拉着一起救?这他娘的是什么关系? 小?颜?制?作 他们编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何在,要是单纯的为了救人,为什么不能直说,到底有什么事需要瞒着我们,但又需要我们去救的? 我说:“难道老王同志和大刘是一家人?那进去的两个不就多出了一个,那他们为何要编造出两家人的谎言?” 胖子道:“这就是我说的不熟,我猜一下,出去的是他儿子,回来的也许是他儿子带的另一个人,这个人跟他儿子一起来的,他们不可能不救,但他们又不了解那个人,要是跟你说他啥也不知道,人都不熟,你未必肯救,还觉得他在诳你,所以要为那个人编造一个身份,换取你的信任。” 我心说信任没有,我倒是看他整个一扯谎精。 “那他们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你也猜一下?” 胖子一下也想不出来更多:“我们要问到更多的信息,让我去跟那个老头说,人肯定是要救的,我这边已经完了,下午我就买到福建的机票,你们收拾一下,我们明早出发。” 我挂了电话,闷油瓶刚刚肯定也听到了,他没说话,就表明他也同意去救人,我心中叹了口气,前天刚问了闷油瓶日子会不会无聊这下就有事了。 闷油瓶握住我的手,他大概看出我心里有些许不舒服,对我说:“吴邪,只要我在,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我抬眼去看他,冷风吹的他额前的刘海有些许乱,他说话的神情认真,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就是觉得温柔,他在让我放心,他告诉我他永远不会骗我。 这是我从长白山一步一步接回来的神明,他连给我的温柔都是独一份的。 我回握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开时,看到他耳垂染上了粉红色。 原来神明也是会害羞的! 登山 章节编号:6658773 我给那俩哥们去了个电话,他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电话,我不想在电话里听他们千恩万谢的话,简单交代了几句,接着和闷油瓶骑着摩托去镇上买东西,走到镇上我突然想起我忘记带钱了,我问闷油瓶有钱吗?闷油瓶默默从兜里掏出了两百块,我把这两百捏在手里,这是我月初的时候给他的,看来闷油瓶挺会省。这两个月没什么收入我一度把闷油瓶的钱缩减了 ,胖子我不敢,不仅如此,这货回北京还找我要了回钱,我有点郁闷,一个会攒钱的小哥抵不住另一个会花钱的胖子。 我对闷油瓶说:“你做的很好,继续保持,以后不花的钱都给我,我替你保管。” 闷油瓶说:“好,都给你。” 我心里乐滋滋的,揣着两百块开始购物之旅,专业的东西这里是买不到,我们去救两个普通人,即使按那老头的说话掉进洞里,应该也走不远,我拿着这两百块买了些干粮和水,两捆绳子,三双雨靴。 胖子到的晚,我们去接了他也没废话,直奔回家睡觉,晚上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起来我们神清气爽。 我清点了一下东西,除了昨天买的,家里还有手电,我塞了四只,冷焰火用完了,照明弹还剩两发,我都带着,冬天不好负重过多,我毕竟不是年轻那会了,山里再深也走不了马。 清点好背包,闷油瓶背上黑金古刀,我们和老头、大刘约在村东头,见了面,两人又是一顿感谢,我听的不厌其烦,挥挥手让他们赶紧出发。我们坐在三蹦子后面,胖子占一边,我和闷油瓶占一边,我感觉胖子又胖了,这回回北京肯定没少胡吃海喝,胖子想凑近点和我们说话,结果他一动三蹦子晃的厉害,山路又颠,这的亏是吃油的,要是充电的肯定带不动。 在我一路担忧三蹦子要散架的颠簸中,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山脚。 印入我们眼帘的是延绵的三座山,一座比一座高,我目测最高的那座大概有两千米左右的海拔,顶端有云雾缭绕。 胖子眼神示意我:“不是说山势险峻,乱石嶙峋?” 我回了他一个眼神,这话又不是我讲的。 老头讲故事的时候说第三座山尤其高,福建的海拔也就500-1000左右,丘陵为主,这对他来说说的也是实话。 我们去西藏的时候那边平均海拔4000往上,这么看,这山不算什么,但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山是不高,人力走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们五人下了车,我看到三蹦子的轮子都陷进土了了一大截,这一段路也是辛苦它了。 大刘背着个破布包,老王手里拿着跟粗木棍,两人走在前面引路。 我们跟着后面,闷油瓶走的一声不吭,我问胖子:“你不是要套话吗?” 胖子从一旁砍了根粗枝也拿在手里,说:“天真,我刚刚想了想,其实用不着套话,我觉得你是想的太复杂了,那老王是什么人,他可是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民,我觉得他就是想寻个理由把你骗上山,可能是现实太简单了,直接说你反而不信,天真,你是个多疑的人,他这样说你吊起你的好奇心,用墓能诳到我,不信,咱们到地了看。” 我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难道我看着像容易上当受骗的人?再说我早年吃了太多好奇心的亏,我自认为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奇心了。 不过既然出来了,哪区看看也无妨,胖子欠人的人情也不好不还。 我们开始闷声爬山,我老实说爬山真的是一项枯燥无聊的运动,这几年兴起了好多登山运动,我完全不知道趣味在哪儿。 傍晚的时候我们到达了第二座山脚下,我们三人都还行,但王老同志承受不住了,大刘从包里取了个弹弓说是山上野味多,看能不能打点回来,昨天刚下了雨,山里的柴火湿的根本点不燃,老王同志试了几次后放弃了,从包里摸出个煤油灯来点上。 我一看,这玩意有年头了,九十年代那会,村里还没怎么通电,家家户户基本都有这种煤油灯,零几年以后基本都看不到了。 老王同志将旱烟点上,我以为他像胖子说的要准备坦白了,结果他根本没有开口的样子。 我心下不满,刚想开口,大刘就提着只兔子回来了,我们就中午吃了包干粮,又爬了一天,这会看到兔子难免想流口水,一下也顾不上别的。 胖子将兔子接过来,掏出匕首,他处理这玩意得心应手,几下皮就剐下来了,我心里琢磨明年我们的菜单要不要加个麻辣兔之类的。 胖子道:“天真,愣住干什么,生火啊!” 我反应过来:“都是湿的,怎么点?” 胖子一脸我是残废的样子:“老王头不行,你也不行,他手上的木棍是干的,浇点煤油,一带就燃起来了。” 不得不说,胖子的小聪明我很多时候都比不上,这事没劳动我动手,闷油瓶替我做了,火很快生了起来,我们将兔子串起来,胖子在我惊叹的目光中拿出了调料罐。 “可惜没带油,不然刷几遍更入味。”胖子道,“的亏我出门从厨房摸了个调料罐,我就想这山里有野味多,没准能逮到。” 一旁的大刘也感叹:“胖爷,你真厉害!” 我道:“是厉害,一身的肥膘,那都是吃出来的。” 胖子不满:“我那是多年打下的江山,鉴于你对胖爷我的侮辱,一会大腿肉没你的份了。” 有闷油瓶在,我一点也不担心吃不到肉。 很快烤兔子的香味传来,大刘加了把火,看样子都按捺不住了,我用目光去扫老王同志,他低垂在火光里,嘴上的烟没停过,我看不太清。 我们将兔肉分着吃了,胖子虽说了不给我大腿肉,还是私心分了我一半,老王同志没要,我估摸着是他年纪大了牙口不好。 这老头自打上山就不怎么说话,我真是越看越不爽。 大刘出来打圆场:“老爹他累到了,你们别介意,快吃吧,你们多吃点,我们无所谓的,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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