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也无法拒绝。 她抬起手臂,小巧白嫩的手朝前摊开。 傅怀景挑了挑眉,倒还算乖巧。 一个玉色小瓶落在了苏乌的手上。 她听到傅怀景的声音,“拿去用,莫留疤。” 苏乌再抬眼,傅怀景已走在前面了。 手中玉瓶温泽,苏乌神色复杂,皱了皱眉将其收了起来。 …… 苏太后已命人把宴席备好,见着这两人一道进来,笑着道:“来了正巧,时辰刚刚好,菜也刚上齐了。” 傅怀景笑了笑,“让母后费心了。” 待傅怀景和苏太后落座后,苏乌也在苏太后的吩咐下在她旁边坐下。 苏乌松了一口气,还好姑母没有让她往傅怀景的那边坐过去。 苏太后问道:“皇上头疾可好些了?要先喝点醒酒汤吗?” 傅怀景道:“多亏了苏姑娘,已好很多了。” 苏太后不由露出了笑容,“那便好。皇上先喝碗汤暖暖胃。” 刚巧那道野参乌鸡汤放在了苏乌的面前。 苏乌见姑母的意思,是让她为傅怀景盛汤。 苏乌心中一叹,正要站起来时,李福小步上前,笑着道:“哪能劳烦苏姑娘动手,这等小事奴才来做便是。” 李福将汤盛好,放到了傅怀景面前,傅怀景才拿着勺子喝起来。 苏太后面色如常,问道:“味道如何?” 傅怀景点了点头,“不错。” 这顿晚膳对苏乌来说,吃得还是平静。 傅怀景和姑母都是有些讲究食不语,用饭期间就偶尔说上一两句。 她就盼着这段饭赶紧吃完,傅怀景快些回他的乾清宫。 晚膳用了,宫女们进来奉上热茶。 傅怀景将茶盏放下,道:“李福,将东西拿过来。” 李福双手捧着一古朴木盒,呈了上来。 苏乌见到那木盒上有个兽形图腾,瞳孔骤然一缩,前世傅怀景给她戴的那个铃铛便是装在这样的盒子里面。 她强迫自己移开眼,稳住心神。 不会的,不会的。他便是再疯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拿出那样东西。 傅怀景对苏太后道:“此物是一高僧亲手所制,常年沾染佛香。这回苏姑娘落水受了惊吓,便将其赐给她压压惊。” 苏太后挺意外,欣喜道:“棠棠,还不快谢恩。” 苏乌上前双手将盒子接了过来,行礼道:“谢陛下。” 傅怀景听着那软软娇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他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苏太后也很好奇,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苏乌见姑母和傅怀景都看向她,她屏息凝神地将那盒子打开。 见到里面的一物,苏乌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苏太后道:“居然是福镯!棠棠快戴上吧,你这些天不是睡不好吗?这沾染了佛香的福镯有宁神功效,皇上还真是有心了。” 苏乌此时左手上戴着的是宁珠送她的珠链,她一贯戴珠链和镯子都是戴在左手。 要戴上这福镯,也只能先将宁珠的珠链取下来。 这福镯戴上尺寸竟然刚刚好,玉色的镯子环套在纤细的手腕上散发这温润的色泽。 苏太后夸赞了好几句。 可苏乌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感觉,却有说不上来。 苏乌在傅怀景离开后,也很快回到暖阁。 她坐在妆奁前,用了些力才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 宁珠送的珠链也放回到盒子里。 她把傅怀景给的小玉瓶拿出来,打开闻了闻,这药味有点熟悉。 前世的时候,傅怀景也曾给过她这种药。 苏乌也将这个玉瓶一同放到了盒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傅怀景那些奇怪的话,让她感觉到不安。 苏乌很急切地想要离开皇宫。 她方才跟姑母稍稍提了一下,姑母便打断了,说是让她再休养几天。 今日傅怀景的举动无疑是给了姑母一种信号,让姑母觉得傅怀景对她有些另眼相看。 她担心姑母会为了让她提早进宫,再让她去接近傅怀景。 她真的很怕又一次走了前世的老路。 …… 傅怀景一行刚回乾清宫,久候多时的裴池行礼参拜。 裴池拱手禀报:“回陛下,苏姑娘所住的暖阁以及周围都搜了个遍,没有发现巫蛊之物。至于慈宁宫,要不惊动任何人,需后半夜再潜入查探。” 傅怀景若有所思。 “永顺二十八年,太后有意将承恩侯府嫡长女苏宛嫁给齐王为正妻,德妃没同意,便转而与英国公府结亲。而后着力教养承恩侯府的三姑娘,想等齐王继位后,将其送入后宫。苏家三姑娘除了学习琴棋书画以外,还跟着名动江南的舞姬乐瑶娘子习舞。” 李福听着裴池大人的话,一股寒气蹿了上来。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登上大位,那苏三姑娘都会被送进宫里。 苏家还曾有过站队齐王的念头,真真是…… 李福都不敢去瞧陛下的脸色了。 裴池又拿出一份卷宗,“陛下,臣将近三月内买了“春眠”的人都筛查了遍,查到了和镇国公府花宴相关的人。” 第三十八章 傅怀景入睡后,就像早有预料一样,又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这一回,他醉意微醺的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睛在休憩。 门声响动,轻软地脚步声朝他走过来。 “陛下……”声音娇糯,低声在唤他。 淡淡地馨香拂来,人已伏在塌前,身子凑近了又唤了一声:“陛下是头疾又犯了吗?妾身帮陛下按按吧?” 傅怀景没有说话,却将搭在额前的手移开了。 女子身上的香味如缭绕在鼻息之间,微凉地指尖按在穴位上,力道软绵,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女子按了一会,似乎是手酸了,停了下来。 傅怀景抬手擭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引得手中的软肉颤了颤。 女子重新坐好了又继续按起来。 过一了会,听到女子犹犹豫豫地道:“陛下……听说行宫的那片桃花要开了,妾身也想跟着去。” 傅怀景语气很淡的说:“你不是身子不适么?” 傅怀景感觉到手中的细腰僵了一瞬。 女子声若蚊呓,“我、我小日子已经过去了。可不可添上妾身的名字?” 傅怀景握住女子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皓白手腕,手腕的内侧上长着颗红色小红痣,再抬眼,那张浓桃艳李的脸满是羞红。 没有雾气笼罩,没有隔着轻纱,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苏乌。 只是这种羞态是他从未见过的。 傅怀景听了她所说的话,唇边漾开一抹笑,不置可否的道:“是吗?”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看穿了之前的谎言,这会为了能去行宫,又只能硬着头皮来解释。 她咬着唇似乎痛下决心,拉过男人的手,一双杏眼水汪汪看着他,“若是陛下不信,那、那就验验吧……” 傅怀景带着醉意的双眸如墨一般深沉,笑了一声。 女子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他勾住那玉嫩的下巴,“苏嫔,你还真是……”一再的作死。 惊呼声被瞬间吞没,窗外的树影摇曳,一地的衣裳交织。 待云雨收歇,傅怀景随意披了一件衫子下榻,倒了杯水,给迷迷瞪瞪的女子喂了几口,复又在那樱红的唇上吮了一口。 女子已累极昏睡过去,傅怀景支起腿随意靠着,自有股风流蕴藉之气,他拿着去行宫名册翻了翻,苏乌的名字早已写在上头。 …… 傅怀景从睡梦中醒来,面目沉静。 昨日的梦境,比之前更加荒谬至极。 但凡他休憩之地,怎会让人这么无声无息的闯进来。 李福和锦衣卫都是死的吗? 傅怀景撑手揉了揉额头,想到梦里对苏乌的称呼,苏嫔? 在梦里,她是成了他的后妃吗?为何是嫔位? 傅怀景闭上眼,那柔弱无力的娇态羞怯,跟那个一看到他就如老鼠见到猫的苏乌简直判若两人。 焦急万分的李福往里寝殿内探了又探,这都快临近上朝的时辰了,陛下怎么还未起身? 可若是没有召唤进去了,陛下的脾气可不太好啊。 李福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终于听到了陛下唤人的声音。 他松了一口气,带着内侍手捧朝服走了进去。 …… 这日,苏乌醒的很早。 她昨儿晚上做了一整晚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是薛宁珠抱着她哭诉说,苏姐姐,你为什么不戴我给你的珠链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会是姑母念叨,棠棠,皇上赐你的福镯怎么没有戴着了?那可是圣宠呀!你得日日戴着才行! 一会又是见到傅怀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在问她,苏姑娘,你这谎一个接一个,圆得上吗? 苏乌掬一捧清水泼在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 苏乌把那珠链、手镯统统都收了起来,她全部都不戴了。 她心不在焉的坐在妆奁前在涂抹脂膏时,看到手上的咬痕,微微失神。 在她的有意隐瞒下,这个伤口就连姑母也没有察觉到。 当傅怀景问她疼不疼时,她着实没有想到他还会记得。 在镇国公府被他所救那段记忆,她总是在回避,不愿细想。 那时被药性折磨的意识模糊,羞愤又恐慌的情绪之下,即便是傅怀景救了他,她也是真的怕他。 可她也知道若是当日傅怀景没有从那经过,没有薛家兄妹的帮衬,就算保住了性命,名声也毁了。她的药性未解,被救于人前,一旦做出失控的举动,不知会引来多少污言秽语。 湖里的杀机和下药的后招,都没有给她退路。 她当然想知道究竟是谁给她下的药,除了谢家还有谁要害她。 可这么一来,她又欠了傅怀景的恩情。 思及他昨日的话和举动,苏乌心情复杂的推开支摘窗,细雨已经停了,树叶花草上挂着露珠,天空也没那么阴沉,被乌云盖住的晨曦隐隐要撕出一线天光。 苏乌披上披风,走了出去。 清晨的风清冽,尤为醒神。 苏乌这些天一直想着顾院判对她说道话,切莫忧思过重,积忧成疾。 苏乌知道顾院判是好言提醒。 她也听从顾院判的话,没有终日闷在屋里,适当的出来走一走。 苏乌看着被风雨吹得落了一地的银杏叶,难免有些伤怀。 前世她的身子被心结和苏家的祸事给压垮,在一场风寒中郁郁而终。 没有等到傅怀景回来,积压在心里的话也没能问出。 现在许多事情都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再坏也不会比前世更差了吧? 她一见到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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