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宁宁审美确实比你好,会买衣服,身材也比你有料……你要是不甘心,等我心情好,也送你一件。” 他靠回座椅,脸上写满了不屑。 可身旁的方宁,脸色却在那一瞬间, 骤然变了。 8. 实验室报告很快出来。 在那件蕾丝内衣的夹层中,检测出了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易通过人体皮肤接触产生迷幻依赖,属于一级航空违禁品。 监察员冷冷宣读检测结果,会议室里只听得见陆澈急促的喘息声。 “不是我的……我不知道里面有这些东西!” 陆澈终于崩溃,涨红着脸扑上去,“是她塞进去的!是她的主意!” 他指着方宁,几乎声嘶力竭。 方宁却早已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躲在角落里啜泣:“不是我!明明是你让我准备的‘惊喜’!你还说别告诉别人是你提的要求,我只是按你说的做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撕破伪装,像斗狗一样相互咬住不放。 我站在一旁,沉默旁观,直到他们气急败坏地把脸面丢得一干二净,我才轻轻开口。 “原来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陆澈被当场停飞。 两人因涉毒与运输违禁物被转为刑事侦查对象,刑拘审查。 但这场闹剧远未结束。 很快,陆澈的家人找到了航司,绕过官方程序,悄悄施压。 律师也找到了我,说得冠冕堂皇: “你只是情绪激动才举报的吧?只要你让其他乘务员都闭嘴,然后配合说一声,就说那箱子就是方宁自己带的,陆家会感谢你。” “你毕竟和陆先生那么多年感情,也不愿意看他就这么被人陷害吧?”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你这是教我做伪证吗?这就是你的职业素养?” 律师愣住,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您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错,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起身,抖了抖制服上的折痕,“而你,是在对我人身侮辱。” 律师走了,紧接着,航司收到施压电话。 为了“止损控舆”,公司仓促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一边灭火,一边清算。 我被叫到高层会议室,两个方案摆在我面前: 要么作为“涉事相关人员”调岗地面组,名义上是“表彰后保护”,实则边缘处理; 要么调往偏远支线航线,变相降级飞行。再没有高端航线或晋升机会。 我听完,点点头,问:“我能发表一下个人说明吗?” 航司高层互相看了一眼:“你想说明什么?” 我笑了一下,把手机屏幕翻给他们看。 热搜:空姐实名举报机长藏违禁品,现场视频曝光 那是乘客拍下的视频,高清录音、高清录像、全程无死角地拍下了“抓捕瞬间”。 评论区刷屏: “原来那个飒飒的姐姐是乘务长,我粉了。” “航司要是处理她,我们全体投诉。” “我都不敢想要不是她,这事能不能查出来。” 我看向那些沉默的中层,轻声问道: “我想说明事情原委。如果你们担心声誉,我可以替公司说句公道话。” 会场里一片沉默。 良久,有人终于妥协般地说:“……我们会慎重考虑。” 我笑着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一定要慎重点。” 9. 风波发生后的第三天,网上开始出现不同声音。 有人质疑:“她是怎么提前知道箱子有问题的?” 也有人提出:“是不是她设计陷害?否则为什么起飞前就报警?” 面对这些质疑,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请求航司安排一场统一说明会。 当天,我穿着制服,站在会议室前的投影屏幕下,打开当日航班执勤录音。 “这是起飞前,我们对特殊行李提出再检时的现场录音。” 清晰的声音播放出来: “陆澈:箱子是宁宁送的礼物,记我名下,别碰。” “乘务员:但这是特殊包,需做例检。” “陆澈:我说了没问题,耽误了航班你负责吗?” 我抬起头,语气平稳而坚定: “起飞前,乘务组对该行李已产生合理怀疑。但当时行李已通过安检,在无明确违禁品证据的前提下,作为乘务负责人,我需综合考虑飞行节奏与现场情绪稳定。” “鉴于机长当时情绪不稳,且现场乘客已就位,若在舱门口发生争执,存在引发飞行延误及不安的风险。” “因此我决定暂不强行拦阻,并在飞行过程中对该行李全程设控监视,确保其在飞行途中无人接触、位置未变,等待落地后统一处理。” “之后发生的事,已有全程记录,机场调度与执法机构均在现场。” 航司代表点头确认,随后播放了官方通报录像: “经调查,涉事行李所有人为方宁,物品为其私人物件。” “方宁供述称,其准备该箱内容为个人意图,旨在借礼物诱导陆澈在私下解除婚约后与其确立关系。” “箱内藏有高浓度致瘾性粉末,藏匿于女性内衣夹层,系一级航空违禁品。” 通报结论简明而直接: 方宁,因买卖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携带航空违禁物、扰乱航班秩序,被依法刑事拘留,移交司法机关,最终判处有期徒刑二十三年八个月。 陆澈,虽未直接运输违禁物,但其在飞行期间有擅离岗位、违规携带非工作人员进入驾驶舱、干扰乘务检查流程等行为,依据《民航法》及航司内部管理条例,吊销执照、终身禁飞。 同班乘务组全员免责,反获表彰,其中顾晓棠因坚持程序与策略处置得当,被列为内部“优先提拔”人员。 场内一片安静。 我扫视全场,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是提前知道,而是必须知道。那是我作为乘务长的责任。” 10. 第二天,我刚从飞行模拟训练室出来,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顾姐……门外有人,说是找您。” 我一抬头,看见玻璃外那个熟悉却憔悴的身影。 陆澈。 他比上一次见面时瘦了不少,神脸上多了些疲惫与急切,但依旧站得笔直。 可那双眼睛里,仍旧带着过去那种不容拒绝的自信。 我没动,他却像走进了自己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 “晓棠,”他低声开口,“我……是来道歉的。” 我没有回应。 他看我不拒绝,也不出声,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当初是我被她迷了心智,那些事我都没想清楚……” “她……她可能用了药物,也挑拨你我之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 他一步步靠近,嗓音开始带上一丝惯有的温柔与央求,“晓棠,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真正想走下去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我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如水:“请你离开。我还有工作。” 他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我不指望你立刻原谅我。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已经跟家里说了,他们可以帮你调到高级航线,飞头等舱组,薪资和路线都会——” 我轻轻一笑,眼神冷了下来:“不好意思,我靠自己。” “我已经转为国际航班主乘,不需要你所谓的‘帮’。” 我绕过他,走到更衣柜前取下制服外套,利落披上,走向门口。 “行了,”我推开门,“我要出发了。” 他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接受我转身离开的事实。 而我已经再没给他机会。 两天一夜后,飞机返航,平稳落地。 我带着组员从舱门走下,清点交接。 刚出通道口,副乘务员低声惊呼:“顾姐……那好像是——陆机长?” 她顿了下,立刻改口:“哦不,陆澈。”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人群之外,他孤零零站在出口,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脸色苍白,却站得极直。 我顿住脚步,没有立刻走过去。 脑海里一瞬间像翻出一段段旧航线。 那些年,是我陪他跑最辛苦的长途,是我在夜里给他泡姜茶、帮他背飞行记录。 是我在他低谷时给他写反思报告,是我一个人顶住航司的压力帮他保留职位。 我曾经那么多次站在航站楼出口,看着别的女孩被人接走,而他从没出现过。 我总告诉自己:他太忙了;他不爱表达;他不是不在乎我…… 我一次次替他找理由。 而现在,他终于站在出口,手里捧着花。 只是我早已不再需要了。 11. 后来,陆澈还联系过我。 一开始是短信、邮件,后来是语音留言和寄送信件。 点开那些信息,内容大同小异: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骗了我,是我一直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飞夜航吗?你在舱尾偷偷画航线给我看,说等有一天,你要陪我飞遍全世界。 我看完,但不再有回应的欲望。 慢慢的,我连点开的动作都省了。 指尖滑过标题,直接“删除”。 再之后,消息就没了。 那年我刚满三十,结束一趟跨洲航班落地巴黎时,收到了乘务总长的晋升通知。 我带了三年国际班,管理过最复杂的空中调度,也亲自处理过各国高空医疗事件。那天晚上,我站在酒店阳台上,看着远处灯光,一口气吐出来。 我知道,我想停了。 不是放弃飞行,而是把机会留给更多像曾经的我那样努力的年轻人。 我申请调岗,转入航司培训组,担任新员工培训导师。 那天我站在教室讲台上,给台下一群初入航司的学员讲解飞行安全与心理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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