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麻的针眼。 陈奇手抬高,像是在配合她的动作,主动递到她面前。 “听见没大A,夸你技术好呢。” “路小姐感兴趣的话,”大A说,“我可以免费帮你设计,当是新朋友的见面礼。” 路樱弯唇:“我怕疼。” “还好,”陈奇说,“有麻药,不过每个人耐受度不同,弄点旁的玩,别玩这个。” 路樱点头。 有人敲门,大A爽朗道:“点的酒水到了,路小姐,一块喝点。” 门打开,装着酒水餐食的推车先进来,随后,是推着餐车的男人。 男人低眉敛目,高折叠度的脸部五官,强势的往人审美上钻。 陈奇惊讶:“金总?” 路樱置若罔闻,继续研究他手背上的针孔是怎么得来的。 “陈总带朋友来怎么不说一声,”金北周瞥她,嘴里说着场面话,“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陈奇:“别客气,就过来谈点事情。” 金北周亲自动手,将酒水果盘摆到桌面,又开了瓶红酒,为每一个人倒上。 陈奇半起身回礼:“金总,真别客气。” “应该的,”金北周擦了擦指尖被冰桶沾上的水渍,“还要感谢陈总帮我照顾我太太。” 大A瞠目,下意识看向路樱。 这里只有她一个姑娘。 路樱言简意赅:“离了。” “......”大A眼珠乱转,“啊,郎才女貌的,怎么离了。” 路樱:“不合适。” 包厢里弥漫着红酒浓郁微涩的味道。 金北周没对这话表态,只是越过陈奇,坐在路樱旁边的空位上。 “那...”大A活跃气氛,“咱们干一个?” 陈奇:“好啊。” 路樱摆手:“我不能喝,胃不舒服。” 闻言,陈奇放下酒杯,拎着热水壶:“那喝杯温开水,三餐要注意规律。” “好。” 金北周倚着沙发靠背,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酒杯,眸子似乎定在腥红的液体上。 路樱不凑喝酒的热闹,捧着热水杯,慢吞吞地喝掉。 今天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加上了大A的联络方式,路樱不打算继续待,便起身告辞。 陈奇忍俊不禁:“咖啡还欠着。” “......”路樱赧道,“下次吧,今天不妨碍你陪朋友。” “行。” 金北周跟着起身,手掌不落痕迹地摁住陈奇肩,云淡风轻将他压回座位。 “我陪我太太就行,”他淡声,“陈总请尽兴。” 陈奇:“......” - 皇庭内部像只鸟巢,走廊四通八达,装修奢华,第一回来的人很容易迷路。 金北周快走两步,不容拒绝地握住路樱手。 “怎么来这里了,”他低着嗓,“这边乱...” 路樱重重抽回手,沿着进来的路朝外走。 金北周心脏骤然被攥了把。 “宝贝...” 路樱没什么表情:“请金总自重。” “......”金北周咽下喉咙里的涩,侧身拦住她,“受委屈了?我叫他们过来道歉...” “用不着,”路樱平静道,“我只是过来找朋友玩。” 金北周呼吸渐急:“他是你什么朋友?路樱樱你机灵点,你一百个心眼都不够他玩...” “和你有关?”路樱仰头,“我不干涉你交友自由,希望你也不要干涉我的!” 金北周唇角压成一条直线。 路樱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手从包里拿出那张签好的支票,塞他口袋:“车款和花钱。” “......”金北周胸膛起伏,“你欠收拾是吧?” 路樱一秒都不愿待,转身就走。 金北周啪地扣住她腕,另条手臂揽住她腰,硬带着她进了旁边的空房间。 路樱后背抵住门。 金北周随手关掉灯,偌大的房间瞬间陷于黑暗。 静寂空荡的环境,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金北周单掌禁锢住她乱扑打的手,俯身亲她耳朵:“乖,不闹了,我们一起把问题解决,好吗?” 路樱别开脸,躲他:“你松开,我要回家!” “回家,”金北周手掌拢她脑袋,摁到胸膛,“回咱们家,你都离开十天了。” 路樱视线一片黑暗,脸颊是男人透过衣衫传来的体温,还有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你别装傻,”她尽量冷静,“我不可能再回头。” 金北周压紧她脸:“不要你回头,我跟上你,我跟你,行不?” “我不要,”路樱不假思索,“我不要你。” “......”金北周脸埋进她发顶,“不行,我不想孤家寡人。” 路樱挣脱不开:“你不要耍赖,就是闹上法院我都要离!” 金北周不易察觉地僵了下,拉开点距离,借着模糊不清的光线: “你是不是想跟陈奇在一起?” 第47章 我那点底你不清楚? 有些时刻,人在黑暗中会滋生出勇气,比如说,金北周现在就敢问他在外面不敢问的怀疑。 方才在包厢里,路樱虚虚托着陈奇指尖,打量他刺青的模样,专注,认真。 这种眼神,以往她只会用在自己身上。 若非目前是自身难保的状态,金北周很想挤他们两人中间,连个对眼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 “我确实对他感兴趣,”路樱实话实说,“正在了解当中,未来再进一步也不是没可能。” 金北周:“他履历你看了吧?” “所以?”路樱质问,“人家聪明、优秀,履历耀眼,我就没资格靠近了?” “......”金北周拧眉,“我是这个意思吗?” 路樱又开始推他:“你让开!我想吐。” 怕她情绪激动要反胃,金北周也实在被她前段时间说吐就吐的状态给吓怕了,不情不愿地分开一点距离。 “他是优秀,”金北周耐心道,“但我不是说配不配的问题,是他背景复杂,中间有几年完全是空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这才是他的意思,不是路樱理解的那样。 陈奇履历乍看耀眼,很多人会被这耀眼程度迷惑,从而轻易忽略掉其中不自洽的地方。 倘若只是生意伙伴,金北周才懒得管别人背景细节。 但现在事关路樱,他不能允许别有用心的人接近她。 绑匪的事,路樱原本就没有突破口,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也在陈奇坦然的态度下打消。 金北周话一出,路樱排斥的心情顿时没了。 “这样啊,”她难得好脸,“那你多说点。” “......”金北周气坏了,“一提他你就不闹着走了?” 路樱:“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 沉默。 金北周咽下窝囊气:“空白就是可疑,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总会有蛛丝马迹。” 可陈奇没有。 他养父母去世后,陈奇悲痛欲绝,自甘消沉。 就是这几年,查不到他一点生活轨迹。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再直白点,不是一个做合法生意的商人能做到的。 陈奇的背景绝没有履历上显示的这么简单。 “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金北周说,“他若是接近你,你不要单独赴约...” 路樱思绪早已跑远。 刚对陈奇打消的怀疑,再度浮了上来。 按理说,她一个有夫之妇,就算正在离婚,陈奇也该避嫌才对。 喝咖啡的事她都要忘了,陈奇居然主动提及,还邀请她来皇庭。 更关键的是,介绍大A给她认识,并且坦然的让她研究刺青。 就好像,在向路樱证明,他是清白的,他不是绑匪。 然而路樱被绑的事,陈奇又不知道。 那他在证明什么。 “你闭嘴。”她脑子乱。 金北周捧住她脸:“记下了?” 路樱:“什么?” “......” 行。 合着他絮叨一堆,跟个老婶子似的操心,她一个字没听。 “咱们回家行不,”金北周话题一转,“给飞宝剪了新造型,想看吗?” 陈奇的事一时半会理不清,路樱不想了:“下个月5号,正好周三,咱们去把证办了。” “......” 路樱拉开门,继续往外走。 金北周站在那里没动,冷冷道:“你是玩腻我了对吧?” 能这么冷血无情,一丝缓和都没有。 路樱头也不回:“嗯。” “......”金北周咬牙,大步跟上,“是脸不行,还是身材不行?” 路樱:“都不行。” “脸哪里,我去动刀,”金北周咬字,“身材哪里不满意,我练!” 路樱分了他一个眼神:“你这样,比陈奇还可疑。” 金北周是谁啊。 他是金二公子,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捧着他,即便是路樱,为了得到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不也多次妥协低头吗。 金北周没好气:“咱俩一块长大,我那点底你不清楚?” 路樱:“谁知道呢。” “......”金北周扣住她腕,“回家呗,你自己住我不放心...” 路樱蹙眉,没耐心:“你们这出门不要证明吧?我要走了!” 说到这,金北周唇角微抿,低了声:“这事怪我,是我没跟你说清楚,皇庭业务太乱...” “我不想听,”路樱烦躁,“关我屁事!” 金北周弯身,平视她:“这边真的不安全。” 他没办法掰开揉碎的细说,但不带她来真是怕万一。 这辈子就想护这么一个姑娘,他承受不起这个万一。 在被误解和实打实的伤害之间,金北周宁愿选择前者。 路樱感觉荒唐:“我作为消费者,不能来这边消费?” “......”金北周看着她,“你是消费者吗,你是我老婆。” 路樱:“马上就不是了。” 金北周:“既然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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