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在同个大学,路樱说要用蛇骨链把他锁住。 当时金北周都气笑了,问:“你知不知羞?” “不知,”路樱理直气壮,“要不链子和戒指你选一个吧。” 金北周还没反应,路樱自己先塌了脸:“其实你要跑就跑吧,我外公说了,留不住的男人,不如就让他像沙一样扬了吧。” “......”金北周眉头拧住,“胡说什么?” 什么留不住。 什么扬了他。 他做什么了。 路樱偷觑他两眼,越看越觉得,他仅凭这张脸,就不是专情的人。 “金北周。”她弱弱唤他。 金北周自己将蛇骨链戴上,闻言瞥她。 路樱红着脸:“咱们都18了。” “嗯。” “...那个,”路樱对手指,含羞带臊的,“到年龄了吧?” “什么年龄?” 路樱瞪他。 金北周半边眉骨一提,算计人的腹黑样:“法定结婚年纪男22,女20。” 路樱恼了:“谁要跟你结婚!你自个做梦去吧!” “没说你,和我,”金北周欠嗖嗖地逗她,“帮你普个法。” 路樱转身就走。 金北周悠悠跟上:“那你说,什么到年龄了。” 路樱不肯说了,她有预感,她若是说出口,金北周一定会嘲笑她。 “项链好好戴着,”她生硬转口,“敢弄丢或者弄断,你完了我告诉你!” - 你完了我告诉你! 金北周神情怔住,湿润的指尖还勾着这条项链,心脏一声重过一声,藏着他不为人知的不安。 房间忽然有脚步声,踢踢踏踏的,是路樱进来了。 金北周敛睫,快速遮住所有情绪,拉开浴室柜门,在里面翻找工具。 项链是锁扣断了。 到底7年了。 路樱在外面敲门:“我要拿东西。” “马上,”金北周恢复不疾不徐的语调,“在穿衣服,要不,你直接进来?” 柜子里没有适合的工具,金北周拿出一团细细的红绳。 路樱似乎在门口站了几秒,随后脚步踢踏着离开。 怕被她发现,然而当她真打算避嫌,金北周又一股子无名火。 两人酱酱酿酿无数次,天雷勾地火地做,做完还要娇气地使唤他抱她去洗澡,那时怎么不避? 金北周用红绳缠锁扣的手都气抖了。 红绳一圈一圈缠紧,将断裂的锁扣扎实,项链重回他脖颈。 金北周对镜自照,慢条斯理把睡袍脱了,唤道:“宝贝,帮我递件衣服。” 第25章 推销。 这声路樱听见了,原本不想搭理的,但金北周手机一声响过一声,吵的她心生烦躁。 心理医生说了,她最近处在高敏状态,一切都要以她自己舒服为主。 因而,路樱把金北周的来电给挂了。 她倒不想使坏心眼,靠在浴室门边交待:“金莓莓打了你五个电话,你出来给她回一下。” 话落,门倏然从内打开。 路樱下意识别开脸。 潮湿的水气从脸颊扑过,连同皂荚清新干净的味道氤氲出来。 金北周眼底清凉:“衣服。” “自己拿,”路樱边说边往外走,“我帮你把卧室门关掉。” 她没回头。 但凡回头就能发现金北周披了浴袍,就能发现他在故意逗她,依路樱的性子,一定会找他算账。 可这算什么。 她连头都不回。 手机重新响了,金北周表情晦暗,不咸不淡接通。 大概是投资项目出了疑问,金北周声线平直地报了几个数字过去。 处理完,金北周望着卧室门:“以后私事找你老公,公事让你老公联系我。” - 赶在晚饭前,金斯年去将老太太接了回来,总不能把席素玲自己扔医院里过年。 医生批准这晚可以回家过除夕。 “叫莓莓在婆家吃完饭就过来,”席素玲吩咐葛琪,“奶奶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葛琪:“好。” 席素玲打量她一眼:“你这穿的什么?” “嗯?”葛琪顿了顿,柔声道,“樱樱帮我订做的新年衣服。” 席素玲:“适合你。” 葛琪不由得惊讶。 这还是老太太第一次夸她。 席素玲目光一转,看向路樱:“给莓莓也订一套,钱奶奶出了。” 路樱正在打游戏:“没有。” “......”席素玲表情一沉,“什么意思?” 路樱到嘴的“师傅不给绿茶做”硬咽了回去,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活过来,可不能死她手上。 她可不愿背着人命离开。 路樱面无表情,看向金北周:“嘴不要就撕了吧。” “......”金北周眉心一跳,“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路樱烦了,用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你没看出来我不想答应吗,你去拒绝。” 席素玲还没发作,金北周冷不丁笑出声:“我以为你自己能搞定。” 瞧她一肚子炸药包的暴躁,在她不主动求助前,金北周敢吭声吗。 那不得让她披荆斩棘发泄掉? 路樱直白道:“我下一句就是脏话,非常脏。” “......” 沉默两秒。 金北周撇脸,看向席素玲:“我不让我老婆给她订,出钱也不行。” 席素玲脸色难看:“就一套衣服。” “就一套衣服,”金北周散漫道,“她少衣服啊?” “......” 金北周:“您怎么偏心眼啊,光给金莓莓,不给我和大哥?” “你这个兔崽子,”席素玲没好气,“两个大男人跟她一个姑娘计较?” 金北周:“我老婆不是姑娘?您不疼她,是看我不顺眼?” “......” 路樱全程低头打游戏。 呐。 有些事就是这样,她拒绝,老太太记她的仇,但自己孙子不管说什么,都是在闹着玩。 是路樱以前傻,爱做出头鸟,宁愿忍着老太太明里暗里的责骂也要讨好她。 敷衍完老太太,金北周往她耳边凑:“什么脏话?” “......”路樱匪夷所思,“你不会想听吧?” “嗯,”金北周勾唇,“我看看能有多脏。” 路樱望着他:“你别来惹我。” 金北周指尖碰碰她额头,亲昵道:“说呗,有火就发出来,我受着,行不?” 男人一脸的贵气,哪像是挨过骂的模样。 “我们家,从我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有素质的人,”路樱眼神直勾勾的,“不像你们家,从你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畜生。” “......” 路樱:“还要听吗,管够。” 金北周脸仓促别开,肩膀一颤,压着声低笑出来。 真行。 一枪扫射金家还不够,还要把金家祖宗都拉出来鞭一遍。 席素玲不满他们小两口嘀嘀咕咕:“小二,笑什么呢?” “您还是别听了,”金北周含着笑息,“再给您气回医院去。” 金斯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收敛点。 金北周轻咳:“哄我老婆玩呢,没什么。” 路樱懒得参与他们的话题,她游戏被一通电话打断。 金北周瞥了眼:“谁的?” “推销,”路樱随手挂掉,“我去洗手。” 要开饭了。 金北周眼里的笑瞬间冰冻,目光鹰隼似地盯在她几乎逃跑的脚步上。 路樱一向藏不住秘密,端看金北周愿不愿让她藏。 她性子跳,爱跑爱玩,兴许是早早被婚姻捆绑住感觉厌了、腻了,又或许是在金家受了委屈,暂时性地想瞎玩换换心情。 可以。 玩什么都行,她一颗心都绑他身上,也没跟别人谈过,玩个把几个男人无所谓。 就是玩完了,给他老老实实回来。 敢动心试试。 - 电话是寺庙经理人打来的,跟她确认超度的事情。 路樱给回了过去。 经理人说一切安排妥当,吉时也挑好了。 路樱抿了抿唇,望向镜中的自己:“好,谢谢。” 怕被听见,路樱还装模作样地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哗,每一滴都仿佛浇进她心底。 宝宝明明才四十天,路樱却总会有种它在动的错觉。 门被叩响时,路樱心脏猛地一跳,连忙把手打湿。 “我听见你在说话,”门外是金北周,漫不经心的口吻,“跟谁呢。” 路樱自然地擦手:“推销。” “什么推销,”金北周似笑非笑,“你不都直接挂了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有礼貌,”路樱淡定道,“又给人家回了过去,问问他卖的什么产品。” “什么产品?” “保险。” “?” “丧夫险,”路樱说,“我觉得还不错,老公提前死掉的话,能赔不少,还会赠送一块青山绿水的墓地。” “......” 路樱伸手,露出湿哒哒的手心:“这钱你出,你比别的男人贵。” 第26章 亲切。 金北周眼帘耷拉,不气反笑:“我比别人贵?” “嗯,”路樱老实巴交,“按照年纪体重身高,你心眼也比人家多两个,风险大。” “......”金北周手一扣,将她手攥进掌心,“这个险没必要,我真死了,全是你的。” 路樱排斥跟他的接触,烫到一般躲开。 - 年夜饭不咸不淡地过去。 一群朋友在群里吆喝着放烟花,挨个分派任务,到指定地点汇合。 路樱想回家睡觉,但葛琪是首次参加,兴致勃勃拉着她:“这些人大嫂都不熟,咱们去把烟花放了就回来,听说把人家烟花厂都要搬空了。” 这群富少公子哥不差钱,平时游艇酒宴都玩腻了,就等着过年热闹一把。 路樱不好扫兴,胡闯在群里还一个劲地@她。 金北周拎了条围巾帮她戴上。 围巾严严实实遮到下巴,只露出一双清透的杏眼。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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