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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严夏哽住,“那不至于,他们敢乱伦,你公公婆婆不得家法伺候啊。” 路樱:“哦。” “宝贝你怎么回事,”严夏急脾气,“这消息是在你老公生日宴上公布的,好像孩子爸爸是他似的...” 路樱抬睫,看窗外快消失的夕阳:“夏夏,我想去洗个澡,好冷。” “行,”严夏说,“我给你发消息说,记得回我。” “好。”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路樱将脏污不堪的衣服脱掉,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内。 雾气氤氲,镜中姑娘身影模糊。 被人扔进地窖,除了衣服脏些,居然能毫发无伤地回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房门被服务员敲响,是过来送姜汤的。 道过谢,路樱把换下来的垃圾袋递给她:“帮我扔一下,谢谢。” “别客气,”服务员热情道,“老板让我问问您,过年期间还住吗,因为来咱们这里的旅客比较多,您住的话,她就不往外租这间了。” 路樱点头:“住的。” “好的,”服务员说,“有需要您尽管喊我。” 现在已经腊月底,下周就是新年。 室内暖气充足,路樱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衣,望着窗外被灯光映亮的皑皑雪山。 万物都在这一刻安静下去。 房门又被叩响。 路樱回神,以为是民宿老板,边开门,边客气道:“张姐,你不用担心...”我。 最后一个字,在望见那双凌厉的凤眸后卡在嘴边。 男人目光朝下,深眸挺鼻,吻过她无数次的薄唇不悦地抿住,身上黑色大衣细节处褶皱,散着冰雪森然的气息。 路樱顿了顿:“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金北周似笑非笑,“不是你让我来救救你?我扔下宴会上一群人来了,然后?怎么救?” 路樱:“然后你可以回了。” 金北周眸中寒凉:“路樱,玩闹有个度。” “我向来没度,”路樱处在受激状态,“要不你来弄死我!” “......”金北周胸膛起伏,控制怒火,“碰见坏人了?受伤了?伤哪儿了?医院去了吗?” 路樱:“没死,很好,你不用殉葬,失望了吧?” 金北周咬肌鼓了下。 忍耐半秒,他一字一顿问:“我生日你还记得吗,这种时候你不在,跑来滑雪恶作剧,有意思吗?” “超有意思!”路樱眼泪不受控,“我以前玩、现在玩、以后还会玩!你就受着吧!” 金北周身体猛然一僵。 不管多少次,不管这姑娘干了什么坏事,眼泪永远是她的杀手锏。 可金北周只喜欢她在床上哭,喊他老公、向他求饶的时候哭。 而不是这种状态。 再大的火气也都在顷刻消弥。 “行了,”金北周推开门,“又哪里不高兴了,我道歉,珠宝和跑车任选,行不?” 路樱抵住门:“请你离开。” “我去哪儿?”金北周轻松卸掉她的力道,侧身进门,从内关掉,“我是你老公你还能记得?” 房间凌乱,行李箱摊在那里,护肤品和各种充电线杂乱地堆在一起。 是她的习惯。 她最不爱做这些细碎的活。 金北周脱掉大衣,熟练又自觉,弯下腰,一样一样整理。 “你给我准备礼物了没,”他没好气,“有礼物你不管我生日这事就一笔勾销...” 路樱还站在门边,突如其来:“金莓莓怀孕了?” “...怎么,”金北周半蹲,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肩背,“羡慕啊,那咱们也要。” 说到这,他回眸,唇畔笑容软了:“长辈们都在问呢,咱们要个宝宝呗。” 路樱:“我不能生。” “......” 路樱弯唇:“你妹不是怀了吗,正好,等她生完这个,叫她给你生一个,她会很乐意的。” 金北周嘴边的笑冻住。 第2章 怎么一年比一年不开心? 那条充电线被他整齐地抓在手里,插头金属硌痛了金北周手心。 他眸中失了温度:“你什么意思?” “叫你妹给你生!叫金莓莓给你生!”路樱刻薄道,“她会非常乐意爬你的床...” 话没说完,那条充电线猛地被金北周砸到地上。 房间猝然安静。 金北周胸膛深深浅浅的起伏,呼吸粗重急促,垂在腿边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 “你他妈说的这是人话?”他咬字,“这是人能讲出的话?” 路樱用词尖锐:“我是畜生!我就说!让你妹给你生!让她爬你的床!你们金家的血统别便宜了外人!!” “......”金北周脖颈红温,血管脉搏肉眼可见地跳动。 他攥紧了拳,凭着咬肌越来越鼓,死死地盯着门边姑娘。 路樱没有任何畏惧,甚至抬高下巴,眼神里都是挑衅。 就像是,希望他一巴掌扇过来。 扇碎她最后那点期待。 扇掉她所剩不多的依赖。 扇死她甩都甩不掉的喜欢。 氛围凝固,耳朵里错觉似的,能听见落雪簌簌声。 时间推移,硝烟味不减反增,针锋相对的局面绷成一只充到极致的气球,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爆炸。 不知过了多久,金北周缓缓收回视线,情绪不明:“你是不是饿了,我出去找点吃的。” 说罢,他越过那条狰狞开的充电线,面无表情离开。 房间重新死寂。 路樱重重抹了把眼睛,厌恶越来越尖酸刻薄的自己,厌恶一点风吹草动就要炸开的状态,厌恶现在的一切。 婚姻没有让她变得更好。 嫁给喜欢的人,得到年少时就爱上的男人,也没有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开心。 - 威吉斯是标准的度假村,新年来临,大批旅客拖家带口过来滑雪游玩,客栈酒店涨成天价,连泡面都是一桶难寻。 金北周好不容易找到家北城土菜,倚着前台,耐着性子等后厨打包。 “您放心,”老板拍胸脯说,“我这一嘴北城话地道吧,厨师是我媳妇,标准北城口味。” 金北周点头:“谢谢。” 老板好奇:“你媳妇只爱北城菜啊?” “差不多,”金北周礼貌回应,“挑嘴得厉害。” 老板:“难得见到老乡,怎么不把媳妇带来,我这店里暖气足。” “闹脾气,”金北周把玩着手机,“这不是,正哄着呢。” 老板挤眼,暧昧的笑:“这不管多帅的人都要哄媳妇,我这心里平衡多了哈哈哈。” 金北周勾唇。 拎着放进保温袋里的食盒,金北周无意间瞥见窗边花瓶:“老板,这花能卖我吗?” “牡丹啊?”老板惊讶,“这得问我媳妇,她可宝贝呢。” 冰天雪地的季节,能买到几朵盛开的姚黄可不容易。 老板娘不愿卖。 金北周是跟路樱争吵后出来的,当时憋着火,外套也没穿,瘦高挺拔地站着,用商量的语调:“我太太眼光挑,就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普通的花取悦不了她,我出十倍的价,您卖我两枝...一枝也行。” 老板娘由上而下打量他。 年轻男人穿了件灰色薄款毛衣,黑色西裤熨贴,普通低调的配色,却被他穿出了橱窗里模特的氛围感。 老板娘略一思索,应了。 怕冰雪冻坏娇艳的花,金北周脚步略快,小心翼翼护着花朵和热腾腾的食盒。 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客栈。 金北周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金北周又敲,低着声:“路樱,开门。” 等待片刻,还是没人理他。 金北周吁了口气,似乎是在服软:“我错了行不行,我不该那样说,我这不是来了吗,一秒都没耽搁。” 他是嘴贱刻薄,但他哪一次真没管她? 他们俩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吵过无数次,和好无数次,失控时什么狠话都能出口,谁不了解谁的性子。 “路樱,”金北周服了,“你让别人爬我床就合适吗?真爬了你不得打断我腿...” 说到这,一道脚步声停住,狐疑打量:“你找谁?” 金北周嘴里的唠叨停了。 是客栈老板。 “路樱,”金北周点头,“我太太。” 张慧瞠目:“是你啊。” “......” “那不用找了,”张慧耸肩,“路小姐已经退房走了。” 金北周表情一凝。 张慧打量他:“路小姐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记不清多少年前了,照片上的男人不如现在成熟,穿着黑白灰的校服,少年感十足地转着篮球,不经意地望着镜头。 路樱提及他时,脸上掩不住的羞涩和欢喜。 少女心事,她爱重如宝,又忍不住炫耀:“今年我只能玩两天,要回去补课,他帮我补。” 后来,张慧看见她无名指上的婚戒,还打趣问:“老公怎么没陪你来?” 路樱面不改色:“他妹结婚。” 第二年,张慧又问:“老公呢?” 路樱:“他妹离婚。” 而今年,张慧第三次问起时,路樱笑:“他妹死了。” 张慧好奇:“不是嫁给了喜欢的人?怎么一年比一年不开心?” 路樱眼睛弯了弯,没说话。 走廊安静无声。 打量完眼前的男人,张慧补充:“路小姐多付了几天的房钱,您可以直接住下。” 金北周站在阴影里,额前碎发盖住眉眼,唇角略显几分阴郁。 “她今天出去过?” “......”张慧顿住,“当然,路小姐喜欢滑雪。” 金北周:“出去了多久?” 张慧实话实说:“五个小时。” “回来时是什么样?”金北周淡声,“正常吗?是自己,还是跟别人一起?” “......” 张慧不敢乱说。 傍晚路樱回来时,情况明显古怪的,连随身的平安扣都送人了。 别不会是约了条小狗来玩吧? 结婚三年,从未见老公陪,头一次见就打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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