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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没办法陪你们过新年,这是妈妈给你们准备的红包。” 金家规矩,长辈会为晚辈、兄、嫂会为弟、妹发新年红包。 高琴给了葛琪一个,金莓莓两个。 高琴笑道:“莓莓有孕,可以拿两份。” 金莓莓和伊瑎一块道了谢。 说完,高琴手里红包一转,将剩下的两个给了路樱。 金北周眼皮子轻掀。 高琴淡然道:“樱樱有了飞宝,也能得两份。” 顺着她动作,葛琪从善如流,将四个红包分别给了路樱和金莓莓。 按照常理,路樱作为二嫂,也该给金莓莓准备两个红包的。 但她跟金莓莓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每次都是金北周装模作样地帮她给金莓莓发。 这次照旧。 金北周眉心直跳,捏着准备好的四个红包,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凄凉。 “妈,大嫂,”他服了,“你们给飞宝准备时,都不通知我一声吗?” 他是准备了四个,因为他知道按照习惯,长辈们会给金莓莓两个,金北周自然而然也帮路樱多准备了一个。 若加上飞宝,他要准备五个才对。 谁能想到她们连飞宝的都准备了。 家中就没有给狗发红包的习惯。 高琴和葛琪都没说话。 两人心里藏着路樱怀孕的秘密,既不想委屈了她,又不能在路樱同意前暴露这个秘密,只能借飞宝的原由送出去。 听起来是荒谬了些。 金北周将两个红包扔到对面,淡声:“谢你二嫂。” 金莓莓点头:“谢谢二嫂。” 伊瑎跟着致谢。 “‘谢谢’我收下了,”路樱不打算演,“毕竟这里面真有我一半。” “......” 金北周撇脸,鬼使神差的喜欢她露出的占有欲。 不管是占有他,还是占有他们的钱。 金北周身体探过去,凑到她耳畔:“我给飞宝订个最好的狗窝,比红包实用,行不?” 路樱屁股朝另一边移,拉开两人的距离。 金北周不轻不重笑了声,手臂环住她腰,毫不费力将她兜了回来。 高琴没时间待,临走时,把路樱单独叫到面前。 “不想要的话,”她肃穆道,“跟妈妈说一声,妈妈帮你联系医院。” 路樱点头。 高琴眼神温软,看了她片刻:“我真的很想你妈妈。” 路樱眼皮灼烧,汩汩涌上的湿意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真的开始动摇了。 路樱对于外公和高琴来说,是路母的延续。 失去的亲人,再没有见面的可能,只能从家人身上找出一星半点熟悉,可路樱没有家人。 唯一的家人,是她不打算生下来的宝宝。 - 午后阳光灿烂,路樱躺在客厅摇椅小憩,飞宝偎她怀里乖乖巧巧的。 厨房是葛琪领着保姆在准备除夕夜和明天的用品,还刻意压轻了声,像是怕打扰她休息。 一道阴影罩下,路樱脸上的光被遮住,不舒服地蹙眉。 下一秒,飞宝被来人抱走,一张轻软的毛毯遮在她身上。 不等路樱睁眼,飞宝隔着毯子,重新窝回她怀里。 金北周坐她旁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飞宝的耳朵,低着嗓教它喊爸爸。 光从窗外洒入,难得的静谧安宁。 路樱眼睫在睑下投出小块斑驳,轻声:“金北周。” “......”男人手一顿,“嗯?” 路樱:“我十五岁那年,在幸福树下埋了一个心愿球。” 金北周下颚渐渐绷紧。 路樱:“上面写着我十年后想成为的人。” 路樱就是个矫情又中二的姑娘,她不嫌这些事傻,她想在人生的每个阶段,留下值得怀念的印迹。 心愿球随着幸福树一起种下。 她傻呼呼的在幸福树上刻着路樱爱金北周的字迹,完全不懂外公当时的摇头叹气。 15岁,她懂什么感情和终生,早早将自己束缚在一个人身上。 而心愿球上写着: 可如今,路樱都不敢去看外公。 她没能成为外公的骄傲,甚至把生活过得一团狼藉。 “金北周。”路樱唤道。 男人喉结滚了一圈。 路樱睁眼,瞳孔清亮:“以后我要爱自己了。” “......”金北周哑得发不出声音。 “婚后第一年,我独自去威吉斯,你在我这里被扣了二十分,”路樱细声细调,“第二年,扣了二十分,第三年,二十分,方才的话,二十分,你还剩——” 路樱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分。” 金北周眼睛开始发红。 “二哥,”路樱弯唇,“这是咱们青梅竹马的情份。” 金北周嗓子磋磨得不像话:“你想说什么?” 路樱:“你不懂吗?” “我看出来了,你口算很好,”金北周红着眼,说着戏谑的话,“是不是我打扰你睡觉了...” 路樱直勾勾的:“金北周。” “......” 路樱:“别装傻。” 男人唇角上扬,眼底却没有温度,脸颊高折叠度的骨相呈出几分凌艳的残忍。 他上半身前倾,唇压在她嘴角,喃道:“我可接受不了别人说我离异,你想都别想。” 路樱想张嘴说些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就被金北周来势汹汹地堵住。 男人单掌由下而上钳住她颔骨,食指与拇指捏在她两颊,迫使她嘴巴张开,方便他长驱直入。 飞宝不安地叫唤。 路樱挣扎几下,发现自己像只困兽,一切都是徒劳。 半晌,金北周松开些,额头紧紧抵住她的,呼吸灼热:“你根本离不开我,以后我多陪你,去哪儿我都陪,行不?” 路樱脸色发白。 金北周歪着脑袋,脸贴着她脸,耳鬓厮磨。 路樱声音发颤:“金北周。” “嗯。” “你让开。” “抱一会,”金北周充耳不闻,“你...” 似乎是忍到极致,路樱身体一歪,酣畅淋漓地吐进了他怀里。 金北周:“......” 第24章 你完了我告诉你。 客厅弥漫着复杂的气味。 到底做了亏心事,路樱觑他两眼,顺带的,拽起他干净的衣角,给自己擦了擦嘴巴。 “提醒过你了,”路樱淡定道,“二哥人中龙凤,能笑对一切困难的。” 金北周硬生生气笑了。 他利索地脱掉衬衫,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躬着腰用衬衫将地面擦了擦。 “路公主,”金北周掀睫,混不吝的调调,“请问我可以去洗个澡吗?” 路樱比他先起身:“这什么味啊,太恶心了,你赶紧打扫掉。” “......”金北周额角抽抽,这姑娘先是说了一堆有的没的,随后又因为厌恶他的亲吻吐出来,最后再将烂摊子扔给他一个人。 用他用得顺手又自然。 还闹着跟他离婚? 离了谁这样伺候她。 金北周阴鸷的眉宇舒展开,将脏衣服团好扔进垃圾桶,脚步轻快地进了浴室。 - 知道葛琪会给自己包红包,路樱提前帮她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件定制的改良款旗袍,香芋紫的色调,外搭一件雪白的狐狸毛外套。 很配葛琪雍容的气质。 路樱缠她提前换上。 葛琪心怀感激:“很贵吧?” “不贵,”路樱说,“而且大嫂你年年都给我红包,我不能总是让你吃亏。” 葛琪佯装拍她:“什么吃不吃亏,是规矩,没有吃亏一说。” 谈到这,葛琪顿了下:“小二不知道宝宝的事,我和妈只能借着飞宝的由头给你两个...不怨他。” “没怨,”路樱耸耸鼻翼,“以后我不会再将精力放在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究竟爱谁上。” 她要把注意力移开,放在值得的人和事情上。 烂人和烂事都不配占据她的时间。 葛琪沉默:“是金家对不住他。” 路樱不懂:“嗯?” “你大哥这些天给我透露了一点,”葛琪说,“小二原本是不愿接手皇庭的,他的目标一直是自己创业,创办他的公司,但为了金家,为了斯年,他不得不接下皇庭。” 皇庭的主业,是不能站在阳光下的。 它相当于一个巨大又密集的信息库,掌握着塔尖上那些人最阴暗的一面,随便漏一点出去,便是对方的命脉。 金北周一接手,等于他自己主动走进这个无法见人的产业,做着手上染血的工作。 他扼制别人命脉,不管哪路神仙都要卖他几分颜面,而同时,也将他自己架于炭火之上。 随时会被反噬。 可路樱不知道这些。 她从未去过皇庭。 金北周没带她去过。 路樱曾因这事跟他闹过,金莓莓都去过,她凭什么不能去。 当时金北周没解释,他以一惯的做法,死皮赖脸地哄,上床、送礼物,把她哄得晕头转向,然后将这事轻飘飘带过。 路樱不否认他们有感情,但感情归感情,合适归合适。 金北周每次解决事情的方式,让她没有安全感,让她时时刻刻处在内耗中。 “大嫂,”路樱说,“他是金家人,为金家付出是应该的。” 葛琪轻轻叹息。 就是可惜了他们的感情。 路樱在嗓子眼里咕哝:“我的今天也是我活该的。” - 金北周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他倒没什么洁癖,怕路樱挑剔,不彻底去了味,到时候又嫌他这这那那,抱都不给抱一下。 这姑娘毛病贼多,穿了件她不喜欢的衣服都要嫌刺眼,在他怀里扭着闹着,非逼他换了不行。 金北周是浑,但这种方面,他总愿意遂了她的。 用毛巾擦水时,脖颈上的银色蛇骨链忽地断了。 浴室薄雾弥漫,骨链坠下的刹那,金北周用指尖勾住了它。 这链子是他考上大学时路樱送的。 两人同在北城,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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