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这个大孙子沉稳懂事,集团一天都离不开他。 金达将皮鞭狠狠扔掉,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内。 金北周衬衫早已撕开裂口,道道血痕往外沁出鲜红。 金斯年皱眉:“你大嫂说,早上严老先生来过。” 金北周瘦削的脸颊苍白。 葛琪叫了救护车,正在门外焦急等待。 “一般人请不动他,”金斯年说,“是弟妹请他过来帮忙。” 金北周跪的摇摇欲坠,淡如死灰的眼神,在听见“弟妹”二字时才有些许波动。 金斯年:“你可以认为她是为了你大嫂,也可以认为她是不想你挨这顿打。” 青梅竹马啊。 夫妻做不成,也不至于成仇人,他们在彼此的生命中,占据了那么重的份量。 金北周垂下脑袋,落拓成一颗空心的树。 他总是走在辜负她的道上。 离婚也好。 他这种人,自己都是戴着镣铐行走,就不要再拖累她了。 - 正月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去了。 路樱去了棋院报到,棋院目前的负责人叫董渺,是外公带出来的学生,比路樱大十五岁。 做这一行的多少带着文人儒雅的气息。 “我这...”董渺抓头发,“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路樱:“别人多少我就多少。” 董渺:“合适吗?” 整个棋院都是她的。 路樱望着他:“董哥,我昨天碰见对面棋院的人,居然冲我哼了声。” “......”董渺噎住,“上年他们棋院考出五个四段,咱们只有两个,略逊一筹。” 路樱斗志昂扬:“咱们争取考出十个!” 董渺裂开。 虽然招生还不错,但能考出四段,总要小孩带点天份。 他去哪里找十个有围棋天份的小孩。 “你可以吗,”董渺不放心,“三五千的工资,够你油费吗?” “放心啦,”路樱埋进资料里,“那我就过三五千的日子呗。” 董渺思考片刻:“你带竹班?” “都行,按咱们棋院的课程排。” “行。” 竹班是群幼儿园的小萝卜头,都是刚接触围棋的小朋友。 家长望子成龙,秉持围棋能锻炼思维的念头,风雨无阻的接送。 路樱周一到周五只有晚上一节课,周六日是高峰期,两天下来嗓子都哑了。 这期间胡闯来棋院找她玩,顺便把胡家小孩送了过来。 “别客气,”胡闯说,“尽管打。” 路樱:“我从不打小孩。” “......”胡闯摸摸鼻尖,“下课我可能没这么准时接,跟周子搞了家新公司。” 路樱在给别的家长开票:“没关系,我们这可以托管,让他在这边吃饭也行。” 胡闯顿了顿,再接再厉:“新公司还不错,就是周子被他爷爷打太狠,跑腿的都是我来。” “胡闯哥辛苦了。” “......”胡闯不气馁,“那快递小哥背后的人查出来了,之前因为在皇庭里面拍视频,被周子处置了,就找他兄弟来报复。” “哦。” 胡闯语塞,硬憋:“那天是个意外,一般他们接触不到你...” “我知道的,”路樱抬头,“也明白了二哥不让我去皇庭的用意。” “......”胡闯没法接了,“周子...” 路樱一掀睫,水灵灵的眼睛望住他。 胡闯倏然噤声。 要不说,他想回北极呢。 他真干不来这种事啊!!! - 虽然过了正月,天气依然寒冷。 四号这天,路樱把金北周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他发信息: 男人秒回: 这态度积极的,都让路樱以为他无缝衔接了别人,正迫不及待左脚离婚,右脚结婚。 过了几秒。 金北周又发了条: 路樱: 又过了五分钟。 金北周: 路樱:“......” 金北周: 第53章 不会被任何人拿捏。 路樱报了几个地方,让他自己找。 金北周挨个拍照片给她,里面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户口簿。 好像在跟她证明—— 你看,我没撒谎。 怕耽误明天的事,路樱回: 最后一节课结束,路樱开着金北周买给她、但她已经付了钱的新车,去了捷座。 刚停完车就看见男人倚在地库抽烟。 金北周很少抽烟,路樱不让他抽,说吸烟人的肺都是黑的,又威胁他,如果他早死,她就找个更帅的改嫁。 旁边灭烟器上已经落了不少烟蒂。 路樱避之不及:“掐了!” “......”金北周站直,高大的身形瞬间罩住她,“离都离了,还管我死活。” 路樱不想管他死活,她怕伤着腹中宝宝。 “你不掐,”她平静道,“我走了。” 金北周浓眸凝她几眼,将近一个月没见,想她想得难受。 好像长了点肉。 不像他,瘦的形销骨立。 挺好。 能把自己照顾妥当。 金北周掐了烟,抬手挥散烟雾,笑的温暖:“回家。” 话落,路樱没什么反应,金北周自己悄悄红了眼圈。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乘电梯上楼,两人谁都没说话,金北周从电梯明亮的轿厢上打量她。 眼神带着眷恋和不舍。 屋里有暖气,金北周自发地蹲下去,拿着她的拖鞋:“帮你换。” 路樱下意识避开。 男人就势仰头,喉结似乎滚了下:“最后一次。” 路樱别开脸:“不用。” 金北周垂下脑袋,把拖鞋摆到她脚边。 房间跟她离开时别无二致,她吩咐阿姨过来扔的东西一样没扔,全部按照之前的样子整整齐齐摆放。 路樱直奔卧室,她记得所有证件都放在抽屉里。 金北击一声不吭,抱臂倚在门框,安静无声地盯着她动作。 几个抽屉翻遍了,没有户口簿的踪迹,倒是找出一些她遗留的私人物件。 路樱没细看,拿了个袋子,一股脑地装了进去。 “我记得是在这里的,”她嘟囔,“你是不是动过它?” 金北周不咸不淡:“没有。” 路樱仔细想了想,又去了衣帽间。 上次走得太急,不翻找都没发现,原来她落了这么多东西在。 路樱干脆找了个大行李箱,一一往里面扔东西。 金北周眯了眯眼:“我让你找户口簿,让你来搬家了?” “都是我的,”路樱理直气壮,“我带走。” 真是看哪个都好,漂亮的鞋子,一次没穿过的新大衣,还有马上就能穿的春季新款。 果然摆脱抑郁情绪,看什么都美妙了。 金北周一脸荒谬:“之前是谁大义凛然,什么都不要就走的?” “那我现在想要了,”路樱回眸,“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就是告上法院,也得归我。” “......” 谁跟她争这个。 金北周憋了句:“你别把家掏空了。” 他就这么点念想,留着她的东西,就像她从没离开过。 路樱敷衍地嗯了声。 她面朝衣柜,翻的起劲,一件一件地扔。 金北周吁了口气,蹲到行李箱边,挨个给她叠好摆放。 习惯到可怜。 路樱在放珠宝的抽屉底层,找到了金北周的户口簿。 她完全不记得曾把证件类的东西放在衣帽间过。 户口簿交给金北周时,她的行李箱也被收拾好了。 路樱弯起眼,难得和平地:“谢谢二哥。” “......”男人啪地抽走户口簿,“谁tm你二哥。” 路樱并不介意,这男人其实不是好脾气,只是她以前太作太闹,硬生生给他磨怕了。 “走了,明天准时。” 手还没抓住行李箱,倏然被扣住。 金北周抿了抿唇,低着声:“吃完饭再走,煮了你爱吃的...” “不了,”路樱抽开手,“发了半个月工资,答应夏夏请她吃饭。” 她来得巧,恰好到棋院发工资的日子。 金北周咽下那股子酸:“多少?” “嗯?” “工资。” 提到这个,路樱满眼欢喜:“2500。” 她第一次领工资,感觉很新鲜很兴奋。 金北周眉心一跳:“一个月才五千?” 这箱子里哪件大衣不超这个数? “我愿意,”路樱一秒变脸,“关你屁...什么事。” 金北周堵住她路:“离婚协议改改,这里有你一半...” “不要,”路樱不耐烦,“拿人手短!” 金北周忍不住提高音调:“我是你老公,这是你该得的!” 路樱崩了:“只要是金家的,我一分都不会碰!” “......”金北周有点受伤,“不是金家的,是我自己赚的...” 路樱推开他,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总之不要。” 金北周亦步亦趋跟上,语调里似有若无的慌张:“吃个饭呗,早就煮好了,还热着...” “不用了。” 换鞋时,飞宝凑过来拱她,路樱看着小家伙的新造型,越看越不舍得。 “你能不能把它还我?”她试图商量。 金北周下颚绷紧:“不。” 路樱:“我可以出钱。” 金北周嗤笑:“我差你这仨瓜俩枣。” “......”路樱闷头换鞋,“你去死吧你个畜生。” 金北周:“......” 真成。 不给就要骂人,还要诅咒。 换完鞋,路樱恋恋不舍地撸了撸飞宝脑袋。 金北周轻轻咳了下:“给你带回去养五天。” “......”路樱眼神狐疑,“你这么大方?” 之前最久就两天。 金北周眼帘耷拉:“帮我后背上个药。” “......” 沉默。 定格几秒,路樱把飞宝放地上。 金北周绷着的神经一松:“我去拿药...” “别做梦了,”路樱提着箱子跨出门,“请你记住,我不会为了孩子...狗孩子,被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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