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沈斯伯喃喃道:「烟烟,这辈子我只会和你有孩子,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也可以。」 我在旁边听了有点恶心。 如果下辈子碰到你,真是倒了大霉。 沈斯伯本来想去看我,可他在路上遇到了童政。 童政胡子拉碴,满眼红血丝,像是很久没有睡好,非常疲惫。 他双手郑重地捧着一个木盒。 沈斯伯一看到就疯了:「童政,你做什么?」 第12章 童政的声音嘶哑:「我要给童烟迁坟,迁到童家去。」 沈斯伯不同意:「迁什么坟?迁哪儿?烟烟又不喜欢童家,要迁也得迁我沈家来。」 童政嘲笑:「你和童烟已经解除了夫妻关系,你能和死人再结一遍婚吗?你用什么名分给她迁坟?」 沈斯伯不说话了,直接和童政大打出手。 盒子在推搡中滚落在地,洒进了草地上。 童政要过去捡,可被沈斯伯狠狠推了一把,顺着旁边的台阶滚下了山,不知道滚了多远,他躺在某处不动了。 血迹从后脑勺往下蔓延,溢出一小片猩红。 可沈斯伯根本没去看他,只是疯狂地收拾地上散落的灰烬,连草和土都带进去,好像在试图把我拼完整。 然后他带着我逃回了家。 回到房间的那刻,他终于放下心来,用力抱着盒子喃喃:「烟烟,这样我就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了,我不要和你分开。」 他将祖母送给我的翡翠项链放进盒子里,然后在房子里待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期间寸步不离地带着我,哪怕手机响了再多也不看一眼。 门外有人砰砰敲门。 沈斯伯不理会。 又传来输密码的声音,错了两次后,终于输对。 沈斯伯双眼无神地看向进来的人,然后突然目光聚焦。 进来的是何昭昭。 她比前几天更加憔悴,唇色苍白,一副流产后虚弱的模样。 她双目圆睁,眼里带着恨意:「沈斯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竟然真的强迫我流产,还把我送去黑诊所,我现在身体毁了,毁了你知不知道!就为了童烟那个贱人……」 「住嘴,不要提烟烟!」沈斯伯生气道。 何昭昭根本不管那么多,她跑到沈斯伯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不管不顾地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血带着“噗嗤”声涌出来,然后何昭昭转身就跑。 饿了几天的沈斯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直接倒在地上,双眼渐渐失去神采。 我有点担心他就这么死了。 万一变成了鬼,恰好同时下黄泉,还要无休无止地来纠缠我。 可我的担心没有实现。 因为警察到了,他们追查伤害童政的凶手,查到了沈斯伯头上,前来抓人,发现了即将失血过多的他。 同时顺便逮住了满身是血,神色仓皇往外逃跑的何昭昭。 将两人一起带走。 第13章 童政被发现时,已经仅剩一口气,在医院里救治了好多天也没有醒来,有可能一辈子当个植物人。 何昭昭也因为故意伤人,注定要去坐牢。 童家老爷子和童政父亲将这件事怪罪到了沈斯伯头上,发誓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沈斯伯在出院后立即被送往拘留所,等待审判。 同个监牢的犯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 因为他经常握着栏杆,嘴里喃喃着:「烟烟呢,把我的烟烟还给我,她没了我会很伤心的。」 我的骨灰盒已经由白律师送回那片清静的墓地了,不是沈家的墓地,也不是童家的墓地,是独独属于我的,安静的地方。 我想这么告诉他,可我已经开不了口。 警察敲敲门:「别再喊了,有人投诉你打扰他们休息。」 沈斯伯的精神以肉眼可见的状况衰退,变得神志不清。 最终他被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在被带出拘留所的时候,他遇到了正要被送往监狱的何昭昭。 何昭昭痛骂:「沈斯伯,我下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斯伯毫不怜惜地扑过去,骑在她身上,拳头落下:「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和烟烟离婚!」 他的嘴里只重复着这一句话。 在这一片闹剧之中,唯有我最沉静。 我感觉生命正在四处飘散消失。 无数光点聚散分离,我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 傍晚的夕阳,幽静的乡间,清凉的林荫,以及田野里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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