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扭的够迪。 为了不破坏“雷锋军嫂”的形象,她含蓄地拒绝了:“家里有小孩,不方便带孩子去。” 大家纷纷理解,又问了她皮鞋在哪里买的,约好去商场。 香栀吃完饭,回到农场上班。 周先生在办公室招呼她说:“你来看看这是谁。” 香栀走过去瞧着他手上的报纸,赫然发现报纸上有野山樱的照片。还写着“著名影星丽樱女士”。 香栀土包子似得张大嘴:“她还成了著名影星?她拍过什么啊?” 周先生如数家珍地说:“在我年轻的时候,拍过十多部电影,还有不少电视剧和广告。后来环境不好,她也怕暴露身份,回到花谷一呆就是二十年。” 香栀仔细看着报纸,在访谈里看到一行小字:“将携手外孙女拍摄国内知名品牌儿童雪花膏广告...?我怎么不知道?” 周先生实话实说:“她先斩后奏。说外孙女长得像她,就是当明星的料。” 香栀干巴巴地说:“她爸还说她就是当兵的料。李妈妈还说她就是当厨子的料。就连看个相声,人家还说她是逗哏的料。” 周先生笑呵呵地说:“反正就一个儿童广告,费不了多大的事。人家也商量好了在咱们海城拍。只当给孩子多积累社会经验了么。” “行吧。”香栀也想让小花宝多见见世面,整天在家里一惊一乍的,也该让她见识到社会的实力了。 “什么时候去?” “过两天的,你妈到京市有活动。” 香栀好奇:“她不是隐居了,怎么又开始活动了?” 周先生说:“这不是有了大孙女,她要给大孙女多攒点财富,说以后的社会没钱寸步难行。” “姥爱如山。”香栀佩服。 下班以后,香栀先到部队托儿所把小花宝接回家。 用她爸爸的话说,不要让孩子脱离群众,要她在集体生活里快乐长大。 香栀站在托儿所外面,看着小花宝噌噌噌爬到树上,抓着香奶片往地上撒。一群二十多个刚学会走路的小朋友,咿咿呀呀地滚爬在地上抢着香奶片要往嘴巴里塞。 托儿所的老师要疯了,抓了这个,放掉了那个。怎么喊“顾朝阳小朋友,老师请你下来。”顾朝阳小朋友还在树上倒挂金钩,继续喂小猴子们吃香奶片。 香栀此时此刻觉得她爸的担心实属多余。 大闺女不但不会脱离群众,还领导了群众。别人开不开心她不清楚,至少顾朝阳小同志很开心。 香栀的到来让老师们松了一口气,小花宝乖乖下来抱着妈妈的腿说:“妈妈,我今天学会了分享。” “老师,我们先回去了。”香栀慈爱的摸摸她的脑袋瓜,干巴巴冲着老师告别,拎着小花宝健步如飞地往家走。 小花宝跟不上趟,昂着脑袋瓜说:“妈妈,我的腿还不想回家。” 香栀放慢脚步,感受到背后老师们的怨气不见了,她蹲下来说:“宝贝,答应妈妈,明天不要爬在树上给小朋友们分享香奶片了好吗?” 小花宝撅着小嘴说:“这样好自私哦。” 香栀唇角抽搐,板着小脸说:“你要是听话,妈妈可以送你一个铁口哨,你跟妈妈拉钩,妈妈就带你去供销社买去。” “真的吗?”小花宝从过年前就想要铁口哨,忙撸着袖子说:“快,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香栀成功“管教”了小花宝,带她买了铁口哨后,回到家用绳子穿上戴在她的脖子上。 “上课和老师说话的时候不许吹。”香栀第二天送小花宝上托班,站在托班门口不放心地说:“也不能在小朋友的耳朵边吹。” “妈妈,你还不放心我嘛。”小花宝拍着胸脯说:“我是你最棒的宝贝呀。” 香栀信以为真,亲亲小脸蛋跟老师打招呼,然后离开去上班了。 农场里有了自营家畜,要归周副科同志管理。 周副科能怎么办呢? 猪圈里的老母猪饿的嗷嗷叫,周副科来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换上工作服叫上两位实习生去割猪草。 周科长上任先割为敬,带头割了二百斤猪草给他们做示范。 两位实习生一男一女,都以为过来是坐办公室的,谁知道是来割猪草的。俩人拿着镰刀受累一天,还没香栀一上午割的多。 香栀在办公室里望着外面劳动的俩人,其中女实习生叫艾四季,男实习生叫何小军。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香栀瞅着何小军割几下休息五分钟,旁边艾四季已经割到远处了,他也不急不缓。 “没用的玩意儿。”香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周先生挂掉电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叹口气说:“这是咱们特意招的财会大专生。” 香栀问:“那四季是学什么的?” 周先生说:“护理。” 香栀惦记猪圈饿肚子的老母猪,顺口道:“给母猪的?” 周先生笑着说:“是给人的。” 香栀不说话了。 周先生慢悠悠地倒杯毛峰喝,抿了一口教导香栀说:“既然当了小领导,就不要事必躬亲的去做。你手下的人不是摆设,何必把自己累到了。你要学会统筹调度,物尽其用。” 香栀心疼老母猪,还是想去割猪草,左耳听右耳冒。 周先生拿起电话给农工队拨过去,不到十分钟来了四五个中年农工,男女都有,应该原先是城郊农民。他们齐刷刷开始割猪草,不比香栀的速度慢,也就一个小时,把实习生一天的活都干完了。 香栀不得不把话重新记在心里,领导还是老字号的油啊。 农场里分成鸡鸭和猪两个棚圈,还有原先的花房和后来增加的开荒耕地五百亩。 之前属于部队外部范围的土地,这次全都利用上。家属们没事也帮助捡石头筑围墙。 短短半年的时间,农场已经初具规模。粮食刚开始播种,但短期出栏的鸡鸭蛋类倒是有了有效供给。 司务长隔三差五过来看一眼,走路带着风。 香栀从农场出来,先到花房去看完新栽种的花草盆栽,该施肥的施肥,该浇水浇水。心里惦记着明天过来这项工作也逐步移交给她的左膀右臂。 她领导说了,当领导不用事必躬亲。嘿嘿。 每天要做的工作即将减轻,香栀哼着小曲儿骑着三轮车往托班去接小花宝。 她还没学会骑自行车呢。 到了托班,香栀远远看着墙根下面站着一排罚站的小豆丁,大感不妙。 果不其然,排头第一个穿着蓝色罩衣的就是她的小狗腿子。 老师站在托班门口跟家长们一个个解释为什么要罚站,看到香栀来了,家长们羞恼的推着自家男孩往外走,还不忘瞪香栀一眼。 哟呵,这就不是追着喊“雷锋军嫂”的你们了啊。 香栀陪着笑走到班主任面前,没等她开口,班主任先把一个铁口哨亮在掌心里给香栀看。 “这是顾朝阳小朋友的铁口哨吧?” 香栀看到小花宝气鼓鼓的模样,点点头:“是刚买的。她上课乱吹口哨了?” 小花宝在下面嚷嚷道:“妈妈我没上课吹!” 香栀看了眼班主任,又问:“那你在小朋友耳朵边吹了?” 小花宝信誓旦旦:“也没有!” 香栀有了底气,反问班主任:“那她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呀,这还要罚站。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班主任曾老师是位五十多岁的老教师,她无可奈何地告状道:“你家小朋友上课的确没吹,但她下课吹。” 香栀说:“下课吹一吹问题不太大吧?我看别的小朋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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