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倒是挺美,早知道方才就不要那么轻易的放过那几个杂碎!” 谢?p远远望着天边,顿了片刻,说道:“接下来的范阳,不会很太平了。连祁,你在府中与人设伏之时,除了谢瑜,可还有别的异样?” 连祁细思片刻,回道:“说起异样……谢瑜公子的手下的刀要刺向老将军之时,他反而去挡了那一刀了,看起来似乎是并没有想到出现在那里的人会是老将军,而且当时谢瑜公子的反应极大,压根就不知道老将军会出现在这里一样,好像……” “好像什么?” “依属下看,谢瑜公子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要杀的人会是老将军,他以为是主子你,所以才会在发现刀要刺向偕老将军之时,不顾危险只身去挡,属下斗胆揣测,今日之事,他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梁鹤大概也听明白了一些:“即便他杀老将军一事是被人利用,可他要主子的命,这是事实,按照谢氏族规,一样难辞其咎。” 谢?p说道:“确实难辞其咎,只是另外一人想拿谢瑜做他的替死鬼,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此时,梁鹤忽然想起一事,便又赶紧说道:“对了主子,近两日据探子回报,有不速之客来范阳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是长安那边的。” 连祁狐疑道:“长安?难道是大长公主?” ――连祁率先想到的事,莫非大长公主知道了梁公子的事情? “好像并不是大长公主,据我们潜伏在公主府的人说,大长公主似乎并不知道梁公子已经死了,如果大长公主真的对梁公子的情况一无所知,那很有可能是那个程复在中间耍什么花招。” “这是自然,程复想挑拨我与大长公主的母子关系,当然不会放过梁公子这枚棋子。”谢?p道。 梁鹤继续说道:“那属下再加派人手去探,看看来者到底是何方神圣。” . 徐妙言独自一人在房中等着谢?p,脑海里盘算了许久等一会儿要如何旁敲侧击去询问那谢?p,只是还没等到谢?p回来,她便不小心睡过去了。 一梦惊醒,徐妙言睁眼抬头,发现谢徽正坐在她对面。 此时已过未时,几束阳光照了进来,正好落在徐妙言和谢徽身上。 一见到谢徽,徐妙言原本睡得有些发沉的脑袋登时清醒了。还未等她说话,谢徽便已经先开口:“妙言姐姐。” 现在的谢徽早已不似徐妙言最初见到她那时那样,虽然骄横,但是鲜活有光彩。徐妙言想,谢瑜的事情应该还是带给谢徽不小的打击。 “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徐妙言话音刚落,谢徽便已经起身跪着扑到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极其委屈。 “妙言姐姐,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也被按绞刑处置?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瑜哥哥他会做出谋杀大哥和祖父的事情来,我真的不知道……” 谢徽突然这样,徐妙言顿时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这是谢家的事情,她是个外人,更不知全部事情,不好说话。 片刻,她只得抬手轻轻拍了拍谢徽的背,以示安慰。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跟瑜哥哥的关系一直很好,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他对大哥表面虽然不说,可因为家主之位和祖父祖母的偏爱心里一直颇有微词,可我,可是我……” 谢徽抽泣着,哭的浑身颤抖,像是面临了令她极其恐惧的事情一样,让徐妙言心生不忍,任着谢徽哭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对她说了一句:“没事的,你不要多想了。” “妙言姐姐,你是信我的吧?我那夜真的不知道给你化的那枚花钿有毒,我真的不知道。”谢徽抓着徐妙言的手,迫切的追问:“妙言姐姐,你一定要信我,你要信我啊!” “我信你。”谢徽情绪激动,这种时候徐妙言也只能这么说。 听到徐妙言说信她,谢徽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她擦去眼泪,吸着鼻子:“只要妙言姐姐相信我就好,妙言姐姐……” 谢徽抬首之际,视线触及门口那人之时,哭声和说话声戛然而止,惶恐的低下头。 徐妙言见谢徽如此仓皇的表情,下意识回头看,便见谢?p站在门口。 “大人?”徐妙言起身,正欲往谢?p走去,不料手却被谢徽死死抓住。 她回头,谢徽有意的躲在她身后,害怕极了谢?p一般,连眼睛也不敢再往谢?p那边抬一下。 谢?p无视谢徽的恐惧,朝她们走去,在徐妙言跟前站定,目光凌厉的望向攥着徐妙言手的人,冷冷说了一句:“松手。” 第65章 “就算对是以前那个徐襄,…… 谢徽只是往后退了小半步, 非但没有松开徐妙言的手,反而又攥紧了几分。 见谢徽不放手仍旧躲在徐妙言身后,头也不敢抬的模样, 谢?p忽然冷笑了两声。 “既如此, 之前又何必去做那些事情?”谢?p板着张脸,收回视线,对徐妙言说了句:“你让开。” 徐妙言倒是想,只是谢徽察觉她要到谢?p身边去,抓着她的胳膊就是不放,他们这对兄妹在这里苦大仇深似的, 她又不好多说,只能朝谢?p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谢?p看向谢徽, 沉着脸继续重复了一遍:“松手。” 徐妙言见谢?p这副要吃人一般的模样, 怕是真的吓到谢徽了, 于是只得干笑着打圆场:“大人,方才二小姐只是过来跟我说说话……” “你住嘴。”徐妙言话还未说完,就被谢?p打断。 谢?p臭着一张脸,徐妙言只得噤了声。 片刻, 谢徽终是放开了徐妙言的手,踌躇了片刻,一句话也没有说, 便离开了。 等谢徽走后, 谢?p的视线才又放回徐妙言身上, 表情极其严肃。 徐妙言:“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她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徐妙言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敷衍了一句:“没说什么。” 谢?p拧起眉头,冷冷的唤了她的名字:“徐妙言。” 徐妙言回话敷衍,左不过是因为谢?p那臭极了的态度, 问就问吧态度还如此恶劣,她本想不跟他多言,只是谢?p严肃着一张脸叫她的名字,她还是怯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问我信不信她,让我一定要相信她。” “还有呢?” “没了。”徐妙言不知道谢?p在质问些什么,“还能有什么?” 谢?p顿了顿,说道:“短短几日,她就与你如此要好,还真是意外。” “此话怎讲?” “谢徽平日骄横,整个谢氏除了谢瑜,她跟谁都不大亲近。”谢?p瞥了眼徐妙言,“对你一个初来范阳的外人,倒是例外。” “我看并非如此,不能二小姐与大人感情不深,就认为旁人也这样吧?” 虽然不太相信谢徽真的如同表面那样,这个姑娘实在是有些无常。但若论谢?p和谢徽在与人相处这方面,徐妙言还是比较相信谢徽。 “你以后,不要与她单独相处。”谢?p劝告了一句,“若你不听不信,便当我没有说。” “劳大人提醒了。”徐妙言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大人若是怕我不信,何不说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 谢?p不止一次提醒她要提防谢徽,那就证明谢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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