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咒你?你们当中到底有什么事?” 沈夏荷捂着嘴闪身往沙发后面靠着说:“对了,我忘记跟你说,她这人感觉精神不大正常,她眼神不对劲,还挠身上。哎呀,埋汰的要命,真看不出来是个知青。” 香栀问她:“她还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沈夏荷说:“要我约你跟她见面,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没说。估计是想让你去后门找她。我劝你还是不要找她,哪怕你们曾经有过什么。反正她进不来,你只要不出去就没事。” 香栀坦诚布公地跟她说:“其实也不是好隐瞒的事情。你知道我来到部队才找到我爹的吧?” 沈夏荷说:“对,这件事情我后来听别人说了。还闹得挺大的。” 当初知道她是周老的闺女,真让她觉得惊讶,也觉得香栀不好接触,没想到关系能处得怎么好。 香栀说:“在找到我爹之前,我失忆了。在山里头遇到她,她干脆把她的身份借给我。” 沈夏荷说:“她把她的身份借给你?我怎么觉得她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她借给你以后,自己怎么办?为什么现在还来找你?” 香栀叹口气,皱着小脸说:“她的确不是白借给我的。” 香栀把陆建平和曹家父母逼婚的事情说了,现在说起来云淡风轻,当时可不是,焦虑的她都睡不好觉了。要不是秦芝心和烟霞村的朋友们帮忙,她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沈夏荷听她说完,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在客厅来徘徊走了几圈。 “她怎么这么狠毒。”沈夏荷联想到种种,一拍茶几说:“她这封信哪里是要跟你叙旧,她是让你急不可耐地去找她。说来说去,她是觉得你用了她的身份不敢公之于众,想要拿这个讹你呢!” 香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可惜曹香琴千算万算,没想到香栀有了正儿八经的新身份,还是个不能随随便便欺负的好身份。 “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沈夏荷叉着腰,像是马上要冲过去帮忙打架。 香栀说:“我得先跟顾闻山说一声,然后肯定要见她一面。” 沈夏荷说:“行,你要是去告诉我,我陪着你。” 香栀感激地笑了笑:“为了感谢你,邀请你跟我一起参加成人进修班。” 沈夏荷重新回到沙发上,拿起芝麻饼干递给香栀:“那是干什么的?” 香栀接过芝麻饼干咬了一口芝麻的香味和麦香交叉在一起,很好吃。 “是心连心小学给要求进步的大人们上的课。” 沈夏荷犹犹豫豫地,她抬头看到抱着锦鲤的胖娃娃,迟疑地说:“我认得一些简单的字,要是跟你一起学完,你看这本书能不能看得明白?” 她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一本老旧的《备孕期与孕前准备》,不大好意思地说:“孟哥家催的紧,有些东西我得自己学着看。” 香栀翻了几页,觉得差不多:“应该能看得懂,那里还有女老师,我们看不懂还可以问她们。再说还有尤秀呢。” 沈夏荷珍惜地摸着封面,问清楚夜校只是在晚上上五十分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点头说:“那咱们就结伴上课去。正好,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后门看看那人在不在。” 香栀成功拉到一位同学,约定好时间后,又乖乖地回到阳光下晒太阳。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晒的太多,老是昏昏欲睡,食欲也不大好。 等到傍晚,顾闻山醒过来,发现小妻子挤着他的枕头呼呼睡。 他稍微动了下,小妻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着眼睛说:“你总算醒过来了。” 顾闻山值班熬了一夜,又努力上交三次种子,睡到这时也不过五个小时。但他的精神和体能已经完全恢复,实属强悍。 “饿了?”顾闻山伸手摸摸种过的小肚子。 香栀拉着他的手,把曹香琴的事跟他说了。 顾闻山当即说:“明天早上我跟你们一起去。” 香栀抱着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行。” 到了第二天,天刚亮。有雾气,能见度很低,天都是灰蒙蒙的。 香栀早上起来打了几个喷嚏,出门时顾闻山给她戴了个白棉口罩。 沈夏荷还是旧军装加篮子,仨人一路去了后门,转悠了两三圈没发现曹香琴。 第三天,顾闻山也陪着香栀去了,还是没见到。没办法,只能跟站岗的战士和留守的干部知会一声,带领精兵强将参加军演去了。 沈夏荷也开始每天跟香栀去夜校上课。 她上到小学三年级就不上了,曾经老师不好,老是挨板子。听到郭观宇的课后,深深爱上学习。 好在心里还有孟哥,没跟其他女同学一样挤到郭观宇面前问问题,只是和香栀一起讨论。 这天晚上,尤秀来教室等她们下课。粮油店又增营了新项目——烤羊肉串。滋啦啦冒油的红柳大串下足了孜然料,红辣椒撒的通红。两毛钱一根不用写本,她们仨一人一根吃的麻麻香。 能这样消费的人不多,排骨一斤才五毛四呢。仨败家小娘们吃得满嘴油汪汪的,嘻嘻哈哈好生让人羡慕。 郭观宇走得晚一些,关灯时看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女同志。对方表情阴沉沉的,还有点摇摇晃晃。 “请问你是来报名夜校的吗?”郭观宇不愧是郭观宇,再落魄的女同志他也绅士以待。 曹香琴不讲究地把枯如稻草的头发挽成个结,随意找到张桌子将别人的铅笔拿起来插在头上。 郭观宇看在眼里没做声,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 曹香琴吧唧吧唧嘴,困倦地说:“香栀是不是在这里上课?” 她前天看到香栀在外面跟一群人说话,想要过去找她,可惜“犯病”了,临时回到棚屋里了。 今天她状态也不大好,问完以后,听到郭观宇说:“你找她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 曹香琴眯着眼看他,半晌,嗤笑一声扭头就走:“一个两个都护着她,算了,我自己找。” 郭观宇以为香栀已经回家了,打算明天问问香栀。没想到香栀还在路边撸串,正好被曹香琴撞见。 “就是她!”沈夏荷默默挽起袖子说:“怎么办?” 尤秀把红柳签子扔到桶里,擦了擦嘴说:“先别冲动,不行一起上。” 烤羊肉串的大叔看了她们一眼,看不出来都很彪悍啊。 曹香琴没工夫管香栀身边有谁,她摇摇晃晃走到香栀前面说:“你真在这里啊,那个死孩子没骗我,你给我钱。” 香栀闻到她身上有股奇怪的苦涩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甜。她捂着鼻子说:“我没钱。” 曹香琴觉得浑身上下又开始痒痒了,比起之前香栀在山里遇到的,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扭了扭难受的身体,跟香栀说:“我没功夫给你浪费时间,你先给我十块钱,我记得我给过你三元钱来着。” 当时她俩在山里换衣服时,曹香琴的确给过香栀几元钱,具体多少香栀不记得了。只想着别欠她的,先给了再看她还想做什么,于是跟尤秀和曹香琴一起凑了十元钱给了曹香琴。 “我已经连本带利把钱给你了,本来就是你非要给我的。现在两不相欠,你还——” 香栀还想着跟她问问情况呢,结果曹香琴拿到钱比多拿到一条命还高兴,咽了口吐沫说:“后天,后天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秘密公开,让你回到破山沟里去,你就给我准备两百元零钱。” 尤秀挡在香栀面前,厉声说:“你威胁谁呢?派出所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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