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17章

咖啡小说> 闻香识案 > 第17章

第17章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明白，我明明没有恐惧，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如果你真的确定你没有恐惧，那或许是种压力，又或许是你又想杀人了。” 听到父亲的话，陈晓点点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应该是原主又想杀人了，这让他很心累，因为这个问题无解。 “吃饭了！” 听到母亲的喊声，两人回到了屋内，该问的都差不多问完了，剩下的问题都是不能问的，只能靠自己了。吃过饭，陈晓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 床上陈晓的母亲一边敷着面膜一边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咱儿子有些不对？” 父亲躺在床上看着书，听到她这么说，抬起头问道， “怎么不对了？” “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就感觉有些变了，但具体哪变了我又不知道。” 父亲放下书，表情有些凝重， “你为什么感觉他变了？是什么事情让你有的这种感觉？” 母亲回过头，把白天陈晓找杂物间的事告诉了父亲，其他的就没说，她认为其他那些不重要。 “杂物间？”父亲喃喃道。说着就起身，母亲看到他的动作急忙问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去趟地下室，他不是要找东西么？你说他没找到，我估计是太乱了才没找到，我给他整理一下。” “这都几点了？明天白天在整理不行吗？” 父亲摆摆手， “明天整理在的话，不是晚了一天么？我现在整理好，明天他一过来直接就能找到，也省时间了，你先睡吧，不用管我，我整理完就回来。” 母亲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失笑，低声吐槽道， “真是有病，明明这么关心儿子，每次儿子回来偏偏摆一副臭脸，还心理医生呢，你真应该先给自己看看。” 父亲没有听到她的吐槽，来到地下室打开灯，他一眼就看到了陈晓当时拿过的东西，走上前，看着这些陈晓动过的东西，然后他在地下室里找到一个储物箱，把陈晓小时候用过的东西都放在了里面。全部整理完后，他喘了口气，嘴角向上翘了起来。 ...... 陈晓回到家后，简单运动了一下后，就睡着了，只不过没多久他就又醒了，他又做噩梦了，和昨晚的梦境一样。不过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的原因，他记得更多的梦境内容，虽然依旧模糊不清，但比昨晚好太多了。他仔细回忆着，这次依旧看不清那个喊自己快跑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让自己逃跑。但他现在隐约记得自己梦中所处的环境，周围一片漆黑，在自己身后隐约有些光亮，而那个让自己快跑的人就站在光里。那光不是灯光，更像是烛光，就好像是古代打更人提着的灯一样。这个提着烛灯的人就是自己恐惧的源头？那让自己逃跑的人是谁？而且为什么会是三个人？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吗？自己和原主。多出来的人又是谁？或者说究竟是不是人？陈晓眉头紧皱，他太疑惑了，这个梦境究竟代表的是什么？他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会醒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低声自语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逃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但我想说的是，不要逃避，因为逃避没有任何用处，我希望再有下次，我们可以勇敢面对，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 第四十七章怀疑？陈晓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傻，但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希望梦里的那个人真的能听到自己的话。第二天，陈晓来到单位，请了这么多天假也该上班了，他想着借助工作来让自己分心，别整天围着一个问题转，这样迟早会钻进死胡同的。和领导汇报了一下，然后开始工作，制作标本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的心确实静了下来，他喜欢这种感觉。 ...... 银市警局会议室内，投影仪上显示的正是田华的信息，以及一些带血的凶器，陈大雷指着投影仪的画面说道， “田华，具体信息我就不在过多介绍，相信你们心里都有数，根据调查，我们确定了他就是杀害那个网络上发表不当言论的女人，证据确凿。” 杨树看着田华的信息，想到了陈晓说的话，这就是陈晓说的秘密么？老赵和于彤彤和他有着一样的想法。杨树咬着笔尖问道， “他和陈晓什么关系？” “田华是陈晓父亲的学生，但是据我们调查了解，两人之间并没有交集。” “问过陈晓的父亲了么？” “还没有，今天才查出来的信息，稍后你可以去了解一下。” 杨树点头，“我知道了。” 在杨树说完后，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棘手，每个人心里都是同样的感觉，又将变成三年前那样。会议结束后，胡杨来到陈大雷身边，低声道， “如果继续这样，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回去了。” 说完胡杨就离开了，他虽然不想这样，但没办法。陈大雷知道他的意思，成立专案组就是为了快速破案，但案子迟迟不破，专案组的人又不是本市人，不可能一直耗在这。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白板前，定定的看着白板上的照片，白板上贴着的是陈晓的照片，脸被蒙住，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这双眼睛简直和他记忆里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杨树打算和他师父说一声自己要去询问陈晓的父亲，但看到他师父在看着陈晓的照片发呆，他就没上前打扰，他太了解他师父在想什么了。深深看了师父一眼，带着于彤彤来到了陈晓父亲的医院，亮了一下警官证见到了陈晓的父亲，杨树伸手介绍道， “银市刑警队的，来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可以。”陈晓的父亲点点头。随后杨树询问了有关田华的信息，得到答案后，他点点头，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想了想继续问道，“田华死了您知道么？” 陈父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死的？” 杨树疑惑的看向他，“您儿子陈晓没有和您说过？” “没有，他好像并不认识田华。” “他认识的，前段时间田华还搬到了他对面，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他并没有和我说过，我只是知道他回来了。” “据我们了解您和你儿子陈晓的关系并不好，能告诉我们原因吗？” 陈父犹豫了一下说道，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他的工作我不喜欢。” 杨树点点头，然后站起身，笑道，“好，就先这样吧，感谢您的配合。” 出了门杨树看向于彤彤问道，“什么感觉？” 于彤彤想了想说道， “平静，但应该是职业的关系，他们这份职业注定让他们见识过很多黑暗。” “我是说你感觉他和陈晓像父子么？” “不太像，我知道你是故意提起陈晓的，一般人在听到你这么说，第一想法应该是关心自己的儿子，但他没有，他表现的很平淡，像是漠不关心一样。” “嗯，这一家子都怪的很，现在怎么办？” 于彤彤叹了口气， “唉！我也不知道，慢慢来吧，该调查的都调查了，该试探的也试探了，还是没什么进展。” ...... 陈晓下班后，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有惊喜，让他回去，陈晓有些意外，问母亲惊喜是什么，她也不说，神秘兮兮的。回到家，母亲把他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知道你爸昨晚干什么了么？” 陈晓疑惑的看向她，他哪知道？ “你昨天不是去地下室找东西了吗？我和你爸说了，你爸大半夜的去地下室把你小时候用过的东西都整理出来了，我拦都拦不住，你爸他啊还是爱你的。” 陈晓愣住，喜倒是一点也没有，全是惊，他以为这就是一件小事，回家找个东西而已，母亲不至于放在心上，真没想到这么一点小事，母亲还会告诉父亲。他不动声色的呼了一口气，问道， “妈，那你还说什么了吗？” 母亲皱眉，“没了啊，还有什么吗？” 陈晓松了一口气，没了就好，仅仅是找东西不至于引起父亲的怀疑，但还没等他把这口气完全吐出，母亲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心凉了一截。 “对了，我还说了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陈晓强迫自己冷静，问道，“哪变得不一样了？” 母亲摆了摆手，不在意道，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变了，但就是感觉变了，不过你也别在意，我就是随口一说，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陈晓额头冒出阵阵冷汗，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是一般人穿越的事暴露了就暴露了，应该没人会信，但他不同，他是杀人狂，如果被父亲发现了他不是原主，那后果不堪设想，父亲会不会不再帮他隐瞒？甚至主动举报他？完全有这个可能。想想这种情况，朝夕相处几十年的家人突然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这本就是让人恐惧的事情，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父亲会做出什么举动？他看着母亲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爸怎么说？” “你爸啊，他什么也没说，我估计他是不愿意搭理我，认为我想多了。” “那你现在还觉得我变了么？” “变了啊，虽然说不清，但改变是好事不是吗？” 听到母亲的回答，他急忙点头， “对对对，改变确实是好事，对了我爸人呢？怎么没看到他？” “我也不知道，带着徐莹出去了，估计就在附近。” “那我去找他们，正好也到吃饭的时间了，我去叫他回来吃饭。” “去吧，你们快点回来，饭快好了。” 说着陈晓快步离开，他现在要看看他父亲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有没有引起他的怀疑。没多久他就找到了两人，两人正在交谈，徐莹看到陈晓简单打了个招呼，陈晓点头回应，心里有些疑惑，他感觉徐莹有些变了，见到他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了。不过正事要紧，他没功夫观察徐莹，走到父亲身边，看了一眼徐莹，徐莹看到这一幕识趣的离开了。徐莹离开后，陈晓试探道， “爸，听我妈说，您昨晚收拾了一晚上地下室？” “嗯。” “我又不着急，您白天在收拾不就行了？” 父亲没说话，陈晓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但他不能深问，不过看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没什么太大问题。回到家，吃饭的时候，陈晓仔细观察着父母，看到还是之前的老样子没什么变化，他也暂时放下心来，并告诫自己以后必须在小心一点才行。这时他才有功夫想起徐莹的事，徐莹对他的态度变了，倒是没有什么不习惯之类的，就是单纯的好奇。他父亲这么猛？这才两天就改变了这么多？这让他内心有些高兴，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有可能治愈？想到这，他决定一会儿问问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第四十八章花城后续吃过饭后，陈晓本想询问徐莹的事，但父亲带她出去了，只能不了了之。晚上噩梦依旧继续，和之前一样，没有其他发现，即使他做足了准备，他醒来后对梦境依旧是模糊不清的。看来昨天是自己一厢情愿了，很明显是不能交流的，他有些郁闷，难道自己每天都要做噩梦吗？这样自己迟早要神经衰弱。来到单位，虽然昨天的工作并没有让他摆脱噩梦的困扰，但那种宁静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刚走进单位，他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他不用转头就知道这人是谁，肯定是他同事杨真。整个单位只有他才这么有活力，也只有他的叫人方式是恶作剧般的拍人肩膀，等人回头时他会站在反方向，如果有人没反应过来，他会露出得逞般的笑容。单位里所有人都觉得杨真的性格不适合干制作标本，因为他太活泼了，而制作标本是个耐心的活儿，但偏偏人家就做到了，还做得很好。 “陈哥，请假干什么去了？” “去旅个游，散散心。” 杨真瞪大眼睛问道，“去哪旅游了？快和我说说，好不好玩？好玩的话我也去。” 陈晓看着他，知道他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但没想过这么与众不同，正常人的关注点不应该是问问为什么散心？或者有什么烦心事么？他无奈道，“不好玩，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待在家里好。” 杨真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是这样，现在哪有什么好玩的？幸亏我没去。” 陈晓看他的表情有些纳闷，你这幅替我惋惜的样子是闹哪样？随后杨真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他制作的标本，并给他展示，陈晓看了一眼照片，确实非常好，栩栩如生。陈晓赞道，“厉害！” 杨真摆摆手谦虚道，“一般吧，和陈哥你比差远了。” 陈晓没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自己在说什么就有装X的嫌疑了。 “对了陈哥，你最近在做什么呢？我能去看看么？” “可以。”陈晓点头答应，这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出过饭，陈晓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工作台，开始工作，杨真看得很认真，有时会提出疑问，陈晓耐心给他解答，气氛很融洽。这时一个同事推门进来，对着陈晓说道，“陈晓，有人找你。” “谁？” 陈晓疑惑，这个时间谁会找他？ “不认识。” 陈晓点头，大概有些猜测了，估计又是警察，他嘱咐杨真别乱动，然后走了出去。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杨树和于彤彤在他单位门口，他有些无奈，他知道自己有嫌疑，但也不至于没事就来打扰他吧？他阴着脸走上前，“什么事？” “有些事想找你了解一下。”杨树掏出证件说道。又是这种说辞，陈晓皱眉，语气不悦道， “杨警官，我知道我有义务配合你们，但我也劳烦你们注意点影响好么？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已经打扰到我的我的正常生活了，有什么问题不能下班在说么？而且你们就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么？你们是警察，天天这么找我让同事怎么看我？会不会怀疑我是罪犯？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被辞退了怎么办？你们负责么？到时候你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呢？现在找工作不容易，你放我一马好么？” 杨树想了想说道，“是我们考虑不周，以后我们会注意的，今天就先这样吧，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陈晓点头，自己来都来了，还是让他们问吧，省的晚上又找自己。 “你知道田华为什么搬到你的对面么？” “不知道，应该是巧合吧。” “田华为什么去花城？” 陈晓看着他疑惑道，“杨警官，我和他不熟悉，你向我询问他的事情，我只能用不知道来回答你，你确定你还要问下去么？” 杨树皱眉，“陈晓，你和他不熟悉为什么说他有秘密？” 陈晓做出恍然大悟状， “哦，你说这个啊，那我倒是能解释一下，我们公寓不是又死了个人么？那晚我起夜，听到了关门声音，本来我没有在意，回家晚很正常不是么？但第二天我就看到你们警察来了，一打听才知道又死人了，我瞬间联想到了晚上听到的关门声，时间对得上，我就产生了怀疑。然后我出门时碰到了田华，我们两人闲聊起来，我注意到他当时心情很好，这引起了我的怀疑。” 杨树打断道，“为什么？仅仅因为是心情好？” 陈晓点头肯定道， “对，就是因为心情好，你也知道我们公寓接连发生命案，这个时候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很多人都已经搬走了，剩下的人估计也是等房租到期就打算搬走，毕竟现在凶手还没有被抓到，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受害者？这个时间节点搬进我们公寓本就让人不解，何况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这怎么能不引起的我的怀疑？” 杨树点头，这个逻辑确实说得通。陈晓继续道， “然后我就进行了试探，我问他为什么会搬进来，他和我说的是遇见一些困难，手头不宽裕，正好我们公寓发生这种事，房租下降了很多，他就搬进来了。理由确实合理。但是他也说了他是遇到了困难，遇见了困难的人会表现出一副自己心情很好的样子么？这很矛盾。当然这也可能是他本人乐观的原因，但之后的事让我确定了我的怀疑，我故意问他昨晚他干什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你猜他怎么说的？” 杨树疑惑的看向陈晓，“怎么说的？” “他说他因为刚搬进来的原因，收拾了很多东西，很累，所以就早早休息了，晚上并没有出去。我不确定他说是真是假，因为我不确定当晚的关门声就是他家，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关门声离我很近，因为我们公寓隔音做的还是不错的，能让我听到声音，就说明离得不远。我房间的右手边是卢小云的房间，那里没人，那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房间，但我住在那里很久了，邻居的作息时间我大概有些了解。那个时间段，他们大概都休息了，所以我认为他撒谎了，这也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杨树问道，“你没有和其他邻居确认情况么？” 陈晓摇头，“没有，我又不是警察，必须找到线索，我只要有怀疑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报警？” “我听到了关门声，但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其他人听到，万一没有呢？我的证词还可信么？最关键的是，你们怀疑我，这些说辞你们会不会认为是我故意编造的？也许我报警后，你们不怀疑他，而是怀疑起我来，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没有报警。” “你是因为这个去的花城？” “对，我怀疑他是凶手，而且我已经试探过了，他如果真是凶手的话，我会很危险的，我不能拿我的自身安全去赌一个我猜错了的可能性，所以我和单位请了假，去了花城。” 杨树点头，陈晓说的一切都很合理，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自己身边住着个杀人犯，如果不能寻求警察的帮助，大多数人的第一想法就是远离。 “也就是说，田华去花城可能是找你去了？”杨树问道。陈晓皱眉犹豫道， “不知道，我不能确定，因为我去花城的事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找我去了，如果是的话，这里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去花城的？” 第四十九章消失的日记杨树也有同样的疑惑，他不是很相信陈晓说的话，再次问道， “那你去了花城干的那些事是怎么回事？” 陈晓刚要回答就被他打断， “想好在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是不会相信的，如果想要我们不在怀疑你，你就实话实说。” 陈晓看着杨树，犹豫良久才说道， “行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希望杨警官你们可以相信我，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你那天看到的状况，你认为是我绑架了他们。加之在你心里我是银市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你这么怀疑也是合理的。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我组织一下语言，从头讲起。” 陈晓思考着继续道， “因为我怀疑田华是杀人犯，你们又怀疑我，我没办法，所以选择躲避，去了花城，至于为什么偏偏去到花城，因为我确实对那个地方很好奇。到了花城之后，我打了个车，然后被上了一课，那个司机老李向我要一千元打车费，这是赤果果的敲诈，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能认了。回到酒店我越想越气，凭什么？就因为我不是本地人？我想过报警，但老李的态度让我有些犹豫，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嚣张，指着我说让我报警。我不得不想他凭什么这么有底气？因为他身后有人，或者这件事在他们眼里很正常，就算我报了警也是不了了之，所以我没有报警。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一千块对我来说真的不多，但我咽不下这口气，长这么大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然后我和出租车司机打听找到了他家，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等他回来，然后和他讲道理。但可能是因为当地环境的关系，他回到家看到我的第一眼他就误会了，他以为我是在用他老婆孩子威胁他。他和我道了歉，我一看他误会了，我也就顺水推舟没有解释，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我又没打算那么做，这样也能给他个教训的同时还找回了场子。” “那你为什么管他借车？” “借车是我临时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