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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曾经不可一世的陆氏集团,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座纸糊的牌坊般轰然倒塌。 庭审结束时,我与陆锦瑶擦肩而过。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眼盲心瞎,这双眼留着也是摆设。” 她的轮椅下突然漫开一滩腥臊的液体,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抽搐起来。 后来听说,某个深夜,陆家别墅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佣人们撞开门时,只见她满脸是血,手指还插在血肉模糊的眼眶里,她的眼彻底看不见了。 至于我? 医生们说我的“被害妄想症”又加重了。 精神病院的铁门再次为我敞开。 此后余生,我都再也出不去这所牢狱。 直到一切结束,我的父母始终没有出现。 窗外的阳光透过铁栅栏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数着那些光斑,就像数着这十年来流逝的每一天。 早在动手复仇前,我就为他们安排了新的身份、新的城市,甚至新的面容。 那家整容医院的医生手艺很好,好到连我都认不出照片上那对笑容温和的中年夫妇曾是我的父母。 他们如今带着弟弟的骨灰盒,在某个阳光充沛的海边小镇,或许正用陌生的名字,过着与我毫无瓜葛的人生。 这样最好。我蜷缩在病床角落,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床单上洗得发黄的线头。 复仇的污秽不该沾染他们干净的人生。 十年了。 精神病院的铁窗锈迹斑斑,褐红色的铁屑时常落在窗台上,像干涸的血迹。 陆锦瑶和林允泽的惨叫早已消散在时光里。 他们没活多久,日复一日的伤痛折磨着他们,再加上陆家早已倾家荡产,根本没有钱给他们医治。 最后在垃圾堆里,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庭审后,我被鉴定为精神异常而免于死刑。 我日复一日地静坐,像个被抽空灵魂的玩偶,连医生都夸我是“最省心的病人“。 只有我知道,不是乖巧,而是灵魂早已随着复仇的完成而灰飞烟灭。 直到那天。 “哥哥!” 一张稚嫩的小脸突然挤在栏杆间,鼻尖都压得发红。 我缓慢地转动眼珠,看见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发绳上沾着樱花瓣。 她踮着脚,努力把一颗水果糖塞进我嘴里,甜腻的橘子味瞬间在舌尖炸开。 “外头的樱花都开啦!“她眼睛亮得像星星,手指还沾着糖纸的金粉,“妈妈说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甜吗?” 我僵硬的舌头感受着那颗糖在口腔里慢慢融化。 十年没尝过甜味的味蕾像是被烫到般颤抖。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弟弟站在栏杆外面,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糖纸:“哥,给你吃。” 那是他遇害前给我的最后一颗糖,也是这样的橘子味。 我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替她擦掉脸颊沾到的铁锈。 小女孩的发丝间落着几片淡粉色的樱花,让我想起弟弟也是如这般,笑的樱花般灿烂。 嘴里的糖,甜得让人想哭。 铁窗外,春风卷着樱花瓣飘进来,落在小女孩的发梢。 她咯咯笑着,小手笨拙地想把花瓣别到我灰白的头发上。 阳光透过花瓣在她脸上投下粉色的光晕,我突然发现她的酒窝和弟弟有几分相似。 我伸手轻轻拂去花瓣,指尖触到她温暖的皮肤。 那种温度让我触电般缩回手,我已经太久没有触碰过活生生的人了。 小女孩却主动抓住我的手指,软软的掌心贴着我的手指。 “甜。”我沙哑地开口,声带像是生锈的齿轮,十年来第一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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