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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元姜蹙紧眉头,这薄潇琢还真是有病,别人父亲都是希望自个孩子家庭幸福美满,这薄潇琢倒是奇人,当着她的面挑拨她跟薄珩的夫妻关系。 难怪薄珩十八岁时,直接从薄潇琢手里抢走了薄氏集团,成为新上任的掌权人。 “潇、潇琢,你们在说什么?”此时,沈竹纭身上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这一幕,苍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声音微弱嗫嚅着,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到薄潇琢身边。 沈竹纭一来,薄潇琢脸上的冰冷缓和几分,冷嗤道:“在告诫你儿子,别对女人那么好,免得像我一样,帮着心爱的女人养奸夫!” 沈竹纭瘦弱的身子一顿,但今日,奇异的没有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只是神色不明地望着薄珩:“阿珩从小就懂事,元姜这孩子也聪明漂亮,以后一定能够好好的。” “我没有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元姜,阿珩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对他。” 她的话说得奇怪,元姜不解地蹙紧眉,但点点头,顺势跟薄珩表白一波:“母亲放心,我跟老公感情很好。” “你说这些干什么?”薄潇琢不耐烦地打断:“薄珩,你母亲今天倒是醒悟了,竟然提出要给你做饭。” “你恐怕,还是第一次吃她做的饭吧?” 薄珩神色平静地看了薄潇琢一眼,视线又移到满脸歉意的沈竹纭身上,但很快就移开。 他小心又贴心地搂着元姜往里走。 元姜回头扫了沈竹纭一眼,超级小声地说:“老公,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他们抽风了。”薄珩淡淡地说,对于薄潇琢跟沈竹纭这对父母,已经激不起他心中一丝涟漪。 沈竹纭略过薄潇琢,小跑进厨房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尽可能地都摆在薄珩的前面,她一共做了十八个菜,多葱爆辣。 “阿珩,你多吃点,尝尝妈妈做的菜味道怎么样?”沈竹纭拿起筷子后,忙个没停,夹着菜到薄珩碗里。 “他没手吗?不会自己夹?”薄潇琢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迟迟没看到沈竹纭给他夹菜,心地气得直冒火。 沈竹纭这才想起来,尴尬地夹了一筷子菜给薄潇琢。 薄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讽刺,这是想唱什么戏?母慈子孝? “老公,你尝尝这个,不辣哦。”在十八道里面,元姜挑了个鸡蛋羹,舀在薄珩碗里,笑得眉眼弯弯。 薄珩垂下眼眸,看见碗里的菜,闷声嗯了下,这才拿起筷子吃。 在薄珩小时候,沈竹纭跟薄潇琢都不关注他,家里的保姆自然也不上心,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后面有薄潇琢的时常发神经,薄珩更是经常吃不上饱饭。 很快,薄珩年纪轻轻,就得了胃病。 吃不了辛辣刺激的食物,但这点,薄潇琢跟沈竹纭从未注意到。 沈竹纭面色一僵,讪讪地说:“阿、阿珩,你不吃辣啊?” 薄珩眼神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点头:“嗯。” 这一声“嗯”字,沈竹纭的心宛若刀割,目光眷念地望着薄珩,脸上流露出愧疚之色。 ———— 深夜。 柔软的大床上,薄珩紧紧抱着元姜,脑袋窝在她满是馨香的颈侧,一只手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迟迟没睡着,他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戳了戳元姜白皙粉嫩的小脸。 “老婆。” “嗯哼?”元姜翻过身来,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还没睡?” 确定怀孕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元姜总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入睡,困意还很多。 薄珩捏了捏元姜的脸,哑声说:“在想给宝宝取什么名?” “宝宝还小呢,赶紧睡吧。”元姜含糊不清地说着,一只手搭在薄珩的腰侧,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薄珩轻笑一声,闭上眼睛,用力搂住了她,不知为何,总有些心神不宁。 辗转反侧下,他半梦半醒,梦到以前被薄潇琢关起来,梦到沈竹纭为了那个男人推开他...... 一晚上连续做了几个梦,薄珩幽幽转醒。 忽而,沉重急促的步伐声响起,佣人用力敲响了房门. “砰砰砰!” "薄、薄总!” “薄老先生跟沈夫人死了!” 第32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32 薄珩眼瞳睁大了些,狭长漆黑的眼眸里充斥着茫然,整个人惊坐而起,门外佣人急促的声音还在继续。 “薄总,您快去看看啊!” “好多血。” 缓了几秒后,薄珩终于反应过来,薄潇琢跟沈竹纭死了,他喉结缓缓滚动着,这才惊觉自己身上已经冒出一大片冷汗,他愣愣地垂眸,看见了被吵醒的元姜。 “老公,你没事吧?”元姜紧蹙着眉头,目露担忧,同时也感到震惊,这件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于意外,沈竹纭跟薄潇琢,居然死了? 怎么死的? 元姜握住薄珩的手,感受到他隐隐在发颤,心间划过一丝异样,温热的小手抚摸着他冰凉的脸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薄珩只觉得眼前一片都是黑漆漆的,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团,漆黑幽暗的视线落在元姜满是担忧的小脸上时,才微微缓过来,强使自己镇定下来,发出的声音却透露出脆弱的颤抖。 “好。” 元姜套了条白色长裙,牵着薄珩跟着佣人来到后院,远远地就看见十几佣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个别佣人在旁边呕吐。 隔着十几米,一股血腥味就在元姜鼻尖漂浮着,胃部翻涌着恶心,元姜下意识地拧起眉宇。 薄珩只觉得浑身发冷,冰冷晦暗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佣人围住的方向,走近后,他保存的理智让他停下。 他按住元姜的肩膀,声音嘶哑:“老婆,你在这里等我。” “我陪你。”元姜轻轻地摇头。 “不用。”薄珩没忘记她现在怀孕了,余光瞥见三四个蹲在一边呕吐的女佣,眸光更暗淡些,隐隐也感到一丝恐惧,他强硬地说:“听话。” 元姜怔怔地抬眸,迟疑了下后,点头:“好,我不过去。” 听到她保证,薄珩才收回发颤的手,僵硬地转过身,抬起沉重的步伐走去。 佣人们看见薄珩前来,纷纷往两旁侧开,让出一条路来,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沈竹纭跟薄潇琢死得实在不体面。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薄珩一动不动地面向地上那摊模糊的血肉,挺直的脊背往下压弯了些,漆黑的眼眸中一片死寂,唇色苍白。 薄珩的眼中: 沈竹纭身下一滩黑红的血液,脑袋当场砸烂,露出森白的头骨跟杏白的脑浆,混合着猩红的血液散发出浓烈的腐烂味,四肢摔得七歪八扭,但仔细看,能看见她微微上扬的唇瓣。 在沈竹纭的左侧,是薄潇琢,薄潇琢的后脑勺摔得稀巴烂,连眼珠子都滚落在脑浆上,他的心口刺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血还没流干。 薄珩眼神平静地看着这一幕,身体宛若一座被风干的雕塑。 从小到大,薄珩跟薄潇琢沈竹纭的关系都不算亲密,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脏却在狠狠地抽痛,他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眼眶猩红。 他一滴眼泪都没流,眼底隐隐透出一丝诡异的兴奋。 元姜隔开人群看见这一幕,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粉嫩的唇瓣微微抿了下,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亲眼看见父母死得如此凄惨的场面,薄珩心底肯定不好受。 一位照顾了薄潇琢几十年的女佣哭得撕心裂肺:“他是自杀的,我亲眼看到沈夫人跳下来,这孩子就也跟着跳了下来!” “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女佣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亲眼看到的场景,沈竹纭再也无法忍受薄潇琢强势病态般的控制,从楼顶一跃而下,脑袋对着坚硬的地面,而薄潇琢没有丝毫犹豫,紧跟着就跳了下来。 女佣哀哀戚戚地哭着,抽泣着泪光婆娑,又心疼地看向薄珩。 薄珩深深地低着头,白色朦胧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隐隐勾勒出精致俊美的侧脸轮廓,一截下颌的弧线漂亮,神情晦暗阴冷。 女佣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哪有人看见父母死是这样冰冷的,脸上连一丝伤心都没有? “薄、薄总,你也别太伤心了。”女佣给自己洗脑,薄珩肯定是因为太过于伤心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伤心?”薄珩抬起泛着白玉光泽的手按住心口的位置,心脏的确很疼,但是,他菲薄的唇角缓缓勾起,漆黑的眼瞳闪烁着疯狂的兴奋,他目光阴恻恻直勾勾地望着女佣,一字一顿:“爸爸终于可以跟妈妈永远在一起了,我为什么要伤心?” 这可是爸爸毕生的梦想,跟妈妈死在一起。 女佣大惊失色,直骂薄珩疯了,脸色一下青一下白,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个现场。 其他女佣也忍不住露出恐惧的神情,纷纷离开。 刹那间,后院只剩下薄珩跟元姜。 元姜清晰地听见了薄珩那番话,心脏猛地咯噔一跳,卷翘纤浓的睫毛轻轻颤抖,看见薄珩朝着她看过来。 那眼神疯狂、火热、病态。 元姜完全能想象到,如果她死了,恐怕薄珩也能立即自杀,她抿了抿唇瓣,抬起脚步走到薄珩身边,在他诡异的目光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薄珩。” 薄珩黑直的睫毛颤动着,视线阴湿黏腻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轻抚着她娇嫩的唇瓣,哑声说:“老婆,你看,爸爸跟妈妈连死都还在一起,他们多幸福。” 元姜快速地扫了眼血肉模糊的地面,嘴角猛地抽搐了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挺幸福的。” “爸爸肯定很开心。”他幽幽地呢喃着,漆黑眼眸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冷光。 元姜没再开口,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 薄珩紧紧搂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就是在这时,元姜清晰地发现,他的身体温度冰冷,还在隐隐打着冷颤。 元姜叹了口气,轻柔地拍了拍薄珩的背,告诉他:“你还有我跟宝宝,老公。” 薄珩什么话也没说,脑袋深深地窝在元姜的颈窝。 良久,元姜站得有些麻了,刚要推开薄珩,就感受到一滴冰冷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侧,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第33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33 薄珩,哭了。 元姜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指尖发颤着再度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静静地陪着他。 薄珩浑身血液倒流般冰冷,宛若坠入冰湖,元姜就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死死地抱住元姜,额头上沁出层层冷汗。 光线昏暗的后院里,身旁就是薄潇琢死死拽着沈竹纭手的两具面目可憎的尸体,他的脸隐没在元姜的颈侧,看不出半分神情。 ———— 薄珩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在一个星期内,就稳妥地安排薄潇琢跟沈竹纭下葬,是合葬,他亲眼看着薄潇琢跟沈竹纭两人躺在华丽巨大的双人棺材内。 墓碑上刻着:父 薄潇琢 母 沈竹纭之墓。 葬礼结束后,薄珩回到薄宅,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没回主卧,而是去了侧卧,一步一步走到洗手间,静静地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眸光微闪。 薄珩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毛巾,将脸洗干净,又刮了胡须,再将自己整个人沉入浴缸内,灌满冰冷的水。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虚脱一般,缓缓闭上眼睛。 很快,薄珩就陷入了一个名字叫做过去的噩梦中。 ...... “妈妈,你不要再跟那位叔叔联系了,爸爸知道了,会伤心的。”年仅五岁的薄珩冷着一张稚嫩的脸对着坐在地上哭得眼眶猩红的沈竹纭说道,他紧皱着眉头,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你是我妈妈,我爸爸叫薄潇琢,不是你那个恶心得跟猪头一样的男人!” “薄珩,你不准这么说他!”沈竹纭眼泪立即止住,她看着小薄珩泛红的眼眶,别过脸硬声说:“我已经不喜欢你爸爸了,我跟他才是真爱,我们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之前只是我一时糊涂,才跟你爸爸结了婚有了你。” “我根本就不想做你妈妈!我也不喜欢你!我是意外怀孕才生下你的,我根本就不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 “这跟我没有关系,你跟爸爸没有离婚,就不能这样做!”小薄珩深深地望着沈竹纭,过了会儿,他说:“如果再被我发现,我不会再帮你隐瞒,我会告诉爸爸的。” 沈竹纭瞬间像疯了一样骂他,骂他跟薄潇琢一样,是个变态、疯子,但小薄珩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很快,沈竹纭骂累了,见他油盐不进,又开始楚楚可怜地哭诉:“薄珩,我是你妈妈,我最爱你了,你不是想要我陪你吗?只要你帮我,我就多陪陪你,准你叫我妈妈。” 小薄珩紧锁的眉宇松懈,漆黑的眼瞳里带着向往:“真的?” “真的,阿珩,你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帮帮妈妈吧,你不是最爱妈妈了吗?”沈竹纭兴奋地说服小薄珩。 小薄珩也不喜欢薄潇琢,因为薄潇琢不喜欢他靠近妈妈,可是他很喜欢妈妈,他想要妈妈陪他玩,不玩也行,说说话就好。 小薄珩迟疑地点头:“好吧,那你以后要经常陪我。” 沈竹纭激动地点头。 后来,沈竹纭每次就借着带薄珩出去玩的时间,去跟那个男人开房,而那个男人为了省房费,就让小薄珩在同一个房间里自己待着。 他很乖,不吵不闹。 那个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场景,会故意刺激得沈竹纭叫得更大声,贱骂着:“阿纭,旁边就是你生的野种,我好高兴,当着他的面跟你做,就像当着薄潇琢的面搞你一样。” 每到这个时候,沈竹纭就会生出几分羞耻,但很快,又跟男人沉浸在情爱之中。 小薄珩知道沈竹纭不爱薄潇琢,薄潇琢也知道沈竹纭变了,但薄潇琢从来不在意情爱,他只要沈竹纭永远属于他,那就够了。 在那个男人当着沈竹纭的面将他踹在地上辱骂时,小薄珩抬起稚嫩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妈妈,你......” 他话还没说完,沈竹纭就急切地维护男人:“他又不是故意的,你赶紧爬起来!” 小薄珩心里酸涩,难受得好像要死掉了。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沈竹纭,一大颗一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按照沈竹纭说的做了,可她为什么还是不爱他? 沈竹纭看着这张跟薄潇琢七分相似的脸,只觉得厌烦。 ———— 躺在浴缸里的薄珩在噩梦中拼命挣扎,为什么,为什么妈妈那么讨厌他? 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制住脖颈,坠入无底的黑渊,无法呼吸,在他最绝望之际,一道温柔担忧的声音传来,在呼唤他的名字。 “老公,薄珩,醒醒,快醒醒。” 下一秒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斥着红血丝,薄珩心有余悸地重重呼吸着,漆黑深邃的长眸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眶猩红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老公,你做噩梦了。”元姜从旁边支架上抽下一张干的毛巾,忙里忙慌地给他擦掉脸上的水渍:“你怎么泡冰水,你这样会感冒的。” “砰”地声,薄珩猛地起身用力抱住了元姜,声音哽咽着:“元姜,不要离开我。”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元姜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安,再一次温柔坚定地告诉他。 “我会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薄珩,不要害怕。” 薄珩紧紧闭上眼睛,眼眶猩红得吓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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