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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嘶、”许樵风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甩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就挨了几拳、身上也被踹了几脚。 “咔嚓”一声,许樵风的左手断裂。 “薄珩!”元姜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迎面吹来的冷水扑在小脸上,她垂眸看着被暴打的许樵风,于心不忍,上前抓住了薄珩的手臂:“老、老公,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元姜,你是我老婆,他刚刚想干什么?”薄珩被元姜抓住的一瞬间,动作戛然而止,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一丝不苟的领带,丢在地上,嗓音阴森无比,漆黑的眼瞳内翻滚着暴戾阴鸷的情绪,死死盯着元姜,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摸你?” 倒在地上的许樵风头脑瞬间清醒,原来,她真的结婚了?那他的付出算什么? 扫了眼神情怪异的许樵风一眼,薄珩喉间发出冷笑,抬眸又见元姜眼眶红红的眼睛,心底压抑着的暗黑想法愈发浓烈:“怎么?抓了你的奸夫,开始伤心了?” 第16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16 “薄珩,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元姜小脸煞白。 薄珩抓住她的手腕,墨眸深处那抹疯狂压抑得近乎扭曲,嗓音暴戾冰冷:“胡说八道?” “回家我再跟你算账。”薄珩冷笑出声,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许樵风,冰冷审视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连:“是有几分姿色的小白脸。” 许樵风吐出一口血水,忍着剧痛艰难地坐起来,背靠着墙壁,沾满血沫的唇瓣紧绷成一条直线,眼神充满着狠厉讥讽:“元姜,原来你还真找了个老男人。” 老男人? 薄珩狭眸微眯,晃出一抹冰冷危险的暗芒,心底升腾出巨大危机。 他今年快三十了,但元姜才刚满二十一,真这么算起来,他还真是个“老男人。” 难道是因为老婆嫌弃他年纪大? 所以才想要刺激找了个小白脸??! 薄珩的眉头越皱越紧,就那么冷冰冰地凝视着许樵风,目光幽深、阴鸷,仿佛有暴风雨在暗涌积蓄,令人心惊胆战。 “薄珩,回家我再跟你解释。”元姜水润莹亮的眸子巴巴地望着他,望向许樵风时赫然有几分冷漠:“许樵风,薄珩是我的丈夫,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许樵风嘲讽一笑,转眸看向元姜,又被薄珩身形一闪挡得严严实实,撞入薄珩幽暗阴鸷的眸子里。 许樵风:...... “李特助,把薄太太带出去。”薄珩泛着白玉光泽的手指按了电梯,露出一脸幽怨的李特助。 “遵命,薄总。”看到电梯里面的场景,李特助打一激灵瞪大眼睛,内心深深佩服元姜居然敢给薄珩戴绿帽子,同情地扫了眼扫了眼地上的许樵风,随即说道:“太太,走吧。” “可是......”如果她现在出去,薄珩会不会把许樵风打死?元姜蹙紧了柳眉,不太愿意离开,双手抓着薄珩的手臂,垂眸低声道:“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我可以跟你解释。” 薄珩不为所动,脸上的神色反而愈发的冰冷,他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暴戾因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不好。” “出去。” 他的声音阴冷而不容置喙,元姜长睫轻颤着掀起眼帘,看着薄珩因为气愤而暴起青筋的额头,抿了下唇瓣,但心底清楚,她现在只能选择顺从薄珩,不然只会更加激怒他。 元姜眸光微动,故作委屈地丢下一句:“你不能打死他,否则我以后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话音刚落,怕薄珩暴怒,元姜拔腿就跑。 李特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看了眼许樵风后,连忙说:“薄总,我去看着太太。” 然后,也迅速地跑了。 电梯里面。 薄珩神色淡漠,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樵风,那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坨垃圾,这令许樵风感到愤怒又无力。 愤怒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妻子。 无力的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压根比不过这个男人! “许樵风?”薄珩扯了扯唇角,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嘶哑冰冷的嗤笑,充满不屑。 “你勾引我的妻子?” “勾引?”许樵风丝毫不胆怯,当年他敢为了元姜杀人,哪怕进去七年,也丝毫没有磨平他的棱角,他仰着头,神情晦暗不明:“我跟元姜是同学,我喜欢她。” 薄珩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眼眸里充斥着红血丝,死死地盯着许樵风。 “她不喜欢我,但她一辈子都欠我的,永远也别想还清!”许樵风哑声吼道。 薄珩并没有开口,只是目光阴冷地盯着他。 许樵风神色接近癫狂,这跟他白得接近病态的肌肤看上去有几分吻合,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薄珩听。 “高二那年,元姜被几个混混缠住,那时的她又胆小又怯弱,遇到事情只知道哭,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衣服就要被那几个畜生撕烂了!”许樵风欣赏着薄珩脸上愤怒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扭曲,勾了勾唇角,继续说道:“是我,我许樵风,为了救元姜,杀了人,被判了刑!” “她一辈子都欠我的,这辈子都别想摆平我!” “结婚?她怎么可以结婚?”许樵风说着说着眼泪就掉出来了,难怪这些年元姜从来不来看他,原来是想跟他扯清关系,摆脱他这个废物! 元姜怎么敢的!?他明明是为了她才坐牢!! 薄珩顿了顿,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整张脸布满阴郁暴戾之色,周身气场阴沉骇人,内心暴怒恐怖的想法淡去几分,满脑子都是许樵风口中的那些话。 元姜被几个混混缠住、她在哭、她的衣服就要被那几个畜生撕烂了...... 薄珩身子猛地晃了下,脑海中蓦然想起在监控里看到元姜给许樵风递银行卡的画面,她没有背叛他! 薄珩唇瓣紧抿,方才还冰冷疼痛的心立即鲜活跳动起来。 老婆那么善良,当初许樵风救了她,她才会想着拿钱补偿他。 至于喜欢不喜欢?薄珩看了眼许樵风,元姜是他老婆,法律认可的妻子。 薄珩作为男人,自然看得出许樵风是真的喜欢元姜,碍于当年的情面,他没再继续动手打他,收敛了眼底幽冷的情绪,声音不咸不淡。 “当年事情的真相我会去查清楚,要真的是如你所言,我自然会对你做出补偿。” “但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去纠缠她......”薄珩打开电梯,迈开修长的腿走出去,声音冷得仿若淬了毒:“我会杀了你。” 元姜,是他的。 “叮”地一声,电梯门关上。 瘫坐在地上的许樵风,在听到薄珩说要查明当年的真相时,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 元姜坐在车内惴惴不安,趴在窗口眼巴巴地望着水金湾门口,当看到薄珩走出来时,暗淡的狐狸眼瞬间亮起,打开车门,犹如一只小蝴蝶般扑到薄珩怀里。 “老公,你今晚真的误会人家了。” “我可以跟你解释的,不要生气嘛~” 第17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17 “生气?”低沉阴冷的声音从男人薄唇中吐出来,深邃长眸被病态般的猩红一点一点地染上,幽幽凝视眼前这张娇艳漂亮的小脸,菲薄的唇瓣微抿,冰冷的手指紧紧抓住元姜的手腕,将她丢进车内。 元姜心脏咯噔一跳,苍白的小脸上快速地闪过一抹慌乱,随即就听见“砰”地关车门声音,薄珩坐在她身边,强大幽怖的气息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 微微偏了下头,就看见薄珩冰冷紧绷的侧颜,他漫不经心地靠在头枕上,修长浓密的睫毛垂落,他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李特助心惊胆战地从后视镜瞄了一眼,没出息地吞咽了一下,懂事地一脚踩下油门,朝着薄宅行驶而去。 车内空间窄小,压抑的气氛令人大气不敢喘,元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故意装作委屈可怜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一言不发的薄珩。 没有意料之中的暴怒。 也没有失控逼问。 这跟薄珩的人设不符啊。 难不成是留了后招? 打算回家再教训她? 元姜想到上次在薄宅后院看到的那一幕,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进入金笼子,将可怜柔弱的女人压在身下,女人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泪眼婆娑着抽泣着痛骂男人,但她的怒斥只会让男人更兴奋地将她...... 元姜头皮一麻,她可不想被关起来,毕竟刚才薄珩看她的眼神太过冰冷疯狂。 “老公~”嗓音娇娇软软地哼了声,柔软温热的小手紧紧抱住薄珩的手臂,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 香软滚烫的娇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薄珩紧绷的脸颊,甜丝丝的体香从她身上传来,漂浮在薄珩的鼻翼边。 薄珩浑身僵硬,没睁眼:“做什么?” “老公~”元姜嗓音拿捏得娇娇柔柔、百转千回,小脸贴在薄珩的胸口,超小声地抱怨:“你生我的气了吗?” “今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许樵风就是我一个高中同学,我今晚来找他,也是因为私事,但绝对跟感情无关!” 她作势竖起了三根手指,拧紧眉头:“我发誓,我要是骗你的话,就......” 薄珩长睫轻颤着掀起,漆黑的眼瞳幽幽地盯着她:“就什么?” “就......”元姜眼眶红红地跟薄珩对视,有些委屈地嘟嘴:“就不得好死嘛。” 薄珩看着眼前这张娇艳精致的小脸。 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她依旧美得勾魂,乌发红唇,肌肤赛雪,娇嫩红艳的唇瓣微微嘟着,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相信人家嘛,真的没有骗你。” “而且我们都结婚了,我怎么可能会出轨,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只爱你。” 她如同电视机里诱惑人心的女妖精,喷薄的灼热呼吸带着香气,在他耳边呢喃,信誓旦旦地诉说着对他的钟情,她说,她是他一个人的...... 薄珩藏在衣袖下的手臂暴起青筋,雪白手背上的青紫色血管都爆了出来,锋利的指尖几乎要戳破皮肉嵌入掌心,嵌入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 呼吸越来越重,额头冒出热汗,薄珩眼睛发红,直勾勾的望着元姜。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整日整夜都跟她躺在一张床上,抱着她、亲吻她、拥有她...... 这张娇嫩的小嘴如此能说会道,亲起来更是香甜可口,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哪里都好,充满香气,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光是想想,这么好的人要是出门,一定很多人盯着她看,薄珩心底又觉着愤怒跟嫉妒。 元姜是他的,是他老婆! 把她关起来,只属于他,就再也没有人能见到她、跟他抢走她。 就像父亲跟母亲一样...... 男人漆黑的眼底闪烁着疯狂执拗的暗芒,原本矜贵冰冷的气质逐渐变得阴狠乖戾起来,直勾勾望着元姜的眼神,是野兽般占有偏执的森寒。 元姜被薄珩的眼神唬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怎么越解释,薄珩看她的眼神更古怪。 就好像,大灰狼在盯小白兔似得? 恰时候,李特助踩下刹车,小心翼翼地说道:“薄总,到了。” “嗯。”薄珩冷冰冰地睨了李特助一眼,李特助安静如鸡,轻手轻脚地下车打开车门,低垂着脑袋不敢乱看。 元姜往后面缩了缩:“回、回家。” 薄珩将她慌乱害怕的模样尽收眼底,菲薄唇瓣勾了勾,下车直接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弯腰,臂膀稳健用力,直接将人抱入怀里,往房子里走去。 李特助用余光快速地扫了眼,心底默默地为元姜点上一根蜡烛。 而这边、 元姜乖巧地缩在薄珩怀里,双手圈住他修长的脖颈,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薄珩带着她上了二楼,没去主卧,而是......浴池,她像是小兔子般受惊,长睫飞快地扑动着问:“来、来这里干嘛?” 薄珩垂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个浴池有一百个平方,为了薄珩能够随时使用,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清理换水,以备不时之需,因此,现在的水也是滚烫的。 薄珩就这样抱着元姜,进入浴池中,将人抵在怀中,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精致的下颌,再也无法控制地、粗暴地亲吻上去。 “唔、”元姜藤蔓般的四肢紧紧缠着他,柔弱无骨。 没有拒绝,只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抬起头也开始回应。 薄珩的大手扣住元姜的后脖颈,强势地压上去,另只手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摩挲着衣服下娇嫩雪白的肌肤。 忽而,薄珩咬了她一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冷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元姜懵了,呆呆地问。 “许樵风的事。” “......”元姜眼神闪躲:“你、都知道了?” 薄珩哑声嗯了下,固执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来解决?” “你在意他?所以想见他亲自道谢?” 他有些咄咄逼人,元姜急忙解释:“没有。” “那为什么?” “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嘛。”元姜趴在他胸 第18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18 元姜趴在他胸口娇滴滴地开始撒娇,拖腔带调的娇语钻入薄珩的耳廓。 薄珩深邃危险的狭眸视线火热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着那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潋滟的狐狸眼蓄着楚楚可怜的水泽,眸底的晦涩更浓。 有些粗粝的掌心用力摁着元姜盈盈一握的腰肢,迫使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腹部,冰冷的唇瓣咬住她的耳垂,耳鬓厮磨:“姜姜,以后不准再去见他。” 他的嗓音跟腔调很是暧昧撩人,却透露出一股幽冷恐怖的命令感,不容置喙,那是独属于上位者的高傲与不容反抗。 元姜眸光微闪,这是犯病了? 迟迟没听见回答,薄珩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薄怒,发泄似得重重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咬出牙印,直到听见她痛苦的抽气声,才松开。 “为什么不回答?” 元姜疼得泪眼汪汪,小手摸了下脖颈,又疼得嘶了声:“不见就不见,你咬人干嘛?” 既然薄珩都知道了,想必他暗地里也会处理好这一切。 她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惹得薄珩不快。 毕竟她的任务,可是薄珩。 “这才乖。”薄珩摩挲着她被自己咬伤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狰狞猩红的牙痕清晰可见。 薄珩幽深的目光慢吞吞地挪到元姜的小脸上,哑声说:“你放心,我会替你解决一切,但前提是,你听话。” “我最听话啦。”元姜柔弱无骨地趴在薄珩胸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薄珩慢慢地低下头,身上的白衬衫完全浸湿,白得愈白,依稀可见的胸肌,湿漉漉的发梢黏在额前,过分精致猩红的眼眸透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琦靡。 元姜眼眸亮晶晶地,迫不及待地牵住薄珩的领带,仰起头吻住他。 她可是狐狸精, 最喜欢跟气运之子贴贴啦~ 薄珩愣了下,随即猛然回应,分秒间,就占为主攻。 ...... 翌日 元姜迷迷糊糊地醒来时,薄珩已经离开,去了公司。 她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的痕迹,昨晚在浴室胡闹了一晚,她现在都还有些没缓过来,浑身酸痛、四肢无力。 系统忍不住出声叭叭。 “我喜欢玩嘛~”元姜翻了个身,雪白修长的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双手撑着下巴,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地:“再说了,我昨晚不是已经把薄珩哄好了吗?” 系统嗤笑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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