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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林郁禾心中一酸,替林父擦了擦眼泪,然后挽着他的手臂,缓缓走向婚礼现场。 斬粀芾儣坦駨甃膞鹋雰軋虢狵盒塁弞 婚礼现场被布置得极为豪华,各式各样名贵的鲜花铺满了前往主舞台的道路。林郁禾挽着父亲的手,在悠扬音乐的指引下,一步一步走向宋书砚。 可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恍惚。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婚礼,那时她满心期待着能和江祁宁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为了照顾南栀的感受,她和江祁宁的婚礼一拖再拖,直到她离开,对方都再没提过办婚礼的事。 她盼了一年又一年,如今这盼了许久的事终于实现,可新郎却换了人。 宋书砚捧着花,穿着纯白色的西装,在这条鲜花铺成的红毯尽头静静等她。 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传来,林郁禾无端地有些紧张。 “宋太太可真漂亮啊,和宋总真是郎才女貌。” “谁说不是呢,听说宋太太住进宋家不过一个月,被医生判定很难醒过来的宋总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宋太太就是上天派来庇佑宋家的福星吧......” 周围宾客席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却没一人提过她的曾经,全都是夸奖她的话。 林郁禾内心涌过一丝暖流,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宋书砚特意安排的。 林父牵着林郁禾走到宋书砚面前,珍重地将她的手放进宋书砚的手里。 林父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认真冲宋书砚交代道:“郁禾过去受了不少苦,今天我把她交到你的手里,你要是敢欺负她,哪怕你是宋家继承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宋书砚微微握紧林郁禾的手,面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您放心,郁禾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分毫委屈!” 两人双手交握,神父在一旁笑着问:“宋书砚先生,您是否愿意娶林郁禾女士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您都将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宋书砚回答得毫不犹豫。 “林郁禾女士,您是否愿意嫁给宋书砚先生为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林郁禾深吸一口气,过往的一切都将在这一刻变成过往云烟随风飘散,而未来,正在她的眼前。 “我......” “她不愿意!” 林郁禾浑身一僵,缓缓回过头。 宴会厅的大门被撞开,一道身影逆光而立。 江祁宁一身狼狈,西装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像是急匆匆赶来的。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林郁禾,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抬头看向林郁禾,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却是和另一个男人的婚礼。 他的眼眶一点点红了,声音沙哑,近乎乞求。 “郁禾,别嫁!” 宾客席间寂静了一瞬,然后瞬间炸开了锅。 “这男人谁啊?” “他刚刚说什么?别嫁?天呐,这是要抢婚么?” “抢婚抢到宋家头上了,这宋家能放过他么......” 林郁禾大脑一片空白,她死死咬住下唇,怎么都没想到江祁宁会突然出现在这。 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宋书砚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擦了擦她的嘴唇,覆在她耳边柔声说:“郁禾,别咬,会疼!” 那温柔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瞬间安抚了她慌乱的心。 看到宋书砚对林郁禾如此亲昵的动作,江祁宁的眼眶更红了。他一步一步走近主舞台,可没走几步,他就被宋书砚事先安排好的保镖拦了下来。 “郁禾,求你,别嫁!”江祁宁眼里满是哀求。 林郁禾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江祁宁,声音像是淬了冰。 “江祁宁,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就不怕南栀知道,又和你闹吗?” 她故意提起南栀,想要刺痛江祁宁,也让自己更加坚定。 江祁宁呼吸一滞,心口的疼痛翻涌,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神经。 “是我错了,郁禾,是我眼盲心瞎,没看清楚南栀的真面目,你走了以后,我才发现你对我有多重要!” 他眼带希冀地看着林郁禾,“郁禾,跟我回去吧,我已经和南栀领了离婚证,我们复婚好吗,让一切回到原点,我们好好过日子!” 林郁禾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然后呢?南栀再一哭一闹,你就拉着我去离婚给她腾位置?” “以后都不会了,郁禾,我爱你,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只有你!” 江祁宁急忙辩解,眼神中满是急切。 “你爱的,不是南栀吗?”林郁禾嗤笑一声,“拿我当你们之间感情的调味剂,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吧,江祁宁!” 听到林郁禾这句话,江祁宁如坠冰窖。他从没想过,林郁禾竟然知道他曾经对南栀的感情! 他脸色一白,仓惶解释:“不是的,郁禾,我早就爱上你了,至于南栀,我只拿她当亲人,从前是我没想通,但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林郁禾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 “没想通?江祁宁,你不会觉得,一句没想通,就能抵消我过去三年受过的委屈吧?” “对不起。”江祁宁面上闪过一丝痛色,“郁禾,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你!”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的。” 林郁禾只觉得讽刺至极,那些曾经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每一幕都让她心如刀绞。 “你为了南栀八次和我离婚的时候,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南栀把我推下楼,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生死攸关的时候,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你听信南栀的话,将我关进兽笼送上拍卖场的时候,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她的声音渐渐提高,“江祁宁,你还要我怎么给你机会?等你把我伤的遍体鳞伤,还要笑着求你跟我复婚,才叫给你机会吗?” 林郁禾每说一句,江祁宁的脸色就惨白一分,最后他踉跄着连站都站不稳。 “求你,郁禾。”他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南栀坐了牢,不会再有任何人影响我们,以后......” “够了!”宋书砚厉声打断江祁宁的话,冷脸挡在林郁禾面前。 “我记得那女人还是郁禾自己送进去的吧,你怎么好意思拿到她面前来说,如果不是郁禾,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发现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也不会知道郁禾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宋书砚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他看着江祁宁,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江祁宁,你要点脸吧,从始至终你不过都自私至极!” 听到宋书砚的话,林郁禾扭头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9)u兔|az兔d$4故W;事)屋,提$f~取V本]Q.文F勿b私t自%g搬,kB运R 宋书砚没回答她,而是冲那些保镖挥了挥手,“赶出去!” 江祁宁被保镖拖着往外走,不断挣扎,“郁禾,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郁禾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决绝。 “江祁宁,从你为了南栀要和我离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没有了未来。” “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嫌恶心!” 说完,她不再去看江祁宁,而是转头对神父说:“婚礼继续吧!” 江祁宁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宴会厅的众人回过神来,看了这么一场大戏,却没一个人敢偷偷议论的。 经此一遭,林郁禾的心情变得极差。宋书砚察觉到他情绪低落,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 神父重新问了一遍那个问题,这一次,林郁禾郑重其事的说出了那个答案:“我愿意!” 后面的事情变得顺利成章,婚礼流程走完之后,林郁禾被引进了婚房。 偌大的婚房只剩下她一个人,白天的事情到底影响到了她的情绪,她内心不自觉变得烦闷起来,又夹杂着一丝忐忑。 江祁宁今天突然闯进婚礼现场,将她的过往完全掀开,宋家又会怎么看她?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门在这时“卡擦”一声开了,宋书砚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林郁禾赶紧上前扶住了他,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酒气,看起来像是被灌了不少的酒。 明明人已经有点醉了,宋书砚的一双眼睛却格外的亮,他半靠在林郁禾身上,一双手臂将她牢牢圈在自己的怀里。 “郁禾......” 宋书砚叫她的名字,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整个人浑身一颤,然后红了个彻底。 “宋书砚。”林郁禾小声叫他。 听到她的声音,宋书砚直起身定定地看着她,他的眼里倒映着林郁禾的影子。 然后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林郁禾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就在两人即将唇齿相接时,窗户外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一朵烟花炸开,照亮了窗户内的模样,林郁禾瞬间反应过来,红着脸推开了宋书砚。 “谁坏我好事?”宋书砚低声嘟囔着,林郁禾没听清,下意识问了句:“你说什么?” 她看过去,发现宋书砚还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眼神迷离,不像是说了话的样子。 或许是她听错了吧,她想。 她扭头看向窗外,一朵烟花再度在窗外炸开,这一次她看见了炸开的烟花是什么模样。 随着一朵又一朵烟花升空,明明灭灭的光映在林郁禾的脸上,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江祁宁!”她咬牙切齿,“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她才刚嫁进宋家,江祁宁就来这么一出,被宋家人看到,她该如何自处。 说到底,他还是自私! “需要帮忙吗?”宋书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吓了林郁禾一大跳。 “你,你,你不是醉了吗?”林郁禾有些语无伦次。 “这是重点吗?”宋书砚有些无奈,本来想装醉抱得美人归的,哪想到江祁宁这个搅屎棍又跑了出来。 “要我帮你把他赶走吗?” 林郁禾抿了抿唇,白天婚礼上的事已经给宋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现在还要麻烦他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她怎么也开不了那个口。 似是察觉到林郁禾的顾虑,宋书砚叹了口气。 “你既然已经嫁给我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必为向我开口求助而感到难堪。” “再说了,这件事也不全然和我无关,你我刚结婚,他就在外面这样肆无忌惮地向你求爱,被其他人看到了,对宋家来说也是个大麻烦。” “对不起。”林郁禾有些愧疚,娶了她,却又粘上了这么个麻烦。 “你跟我道什么歉?错的又不是你。” 宋书砚一边安抚她,一边派人去宋家外面把江祁宁给处理了。 没过多久,外面的烟花就停了,窗外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林郁禾站在窗边,脑海里闪过她和宋书砚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不得不说,宋书砚是一个极为优秀的配偶。 他从不强迫她干什么,也从不要求她迎合什么,还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关心。 他太好了,好到林郁禾有时会觉得宋书砚娶她这件事是不真实的。 她闭了闭眼,还是扭头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宋书砚,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吗?” 宋书砚愣了愣,问她:“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就是......”林郁禾吸了一口气,“觉得不真实。” 她有那么糟糕的过去,如果说最开始宋夫人是看中了她的八字让她过来给宋书砚冲喜,那后来呢?宋书砚明明醒了,他明明可以推掉这门婚事,又为什么会愿意娶她,娶这样一个样样都不够出彩的她? 她在感情上受的伤已经够多了,即便她提醒自己不能沉沦,却还是不可避免的为宋书砚的温柔牵动了心神。 她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在彻底动心之前,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林郁禾的表情宋书砚都看在眼里,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或许你不记得了,郁禾,我们早就见过的。” “什么?”林郁禾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像宋书砚这样惊艳绝伦的人,如果她见过,那她为什么不记得了? “在你认识我之前,我就先认识了你。” 宋书砚18岁的时候,被家里人断了所有经济来源丢出去历练,那时的他心比天高,盲目信任自己的下场就是第一笔生意赔的血本无归。 那段时间,他浑身上下穷的只剩下一百块,路过包子铺的时候他盯了好久,都没舍得给自己买一个包子。 是路过的林郁禾看他在那站了很久,主动买了一笼包子送到了他的手上,还贴心的鼓励了他许久。 或许一笼包子于他和林郁禾这样的人而言都不算什么,却是他在挫败之中获得的唯一力量。 “郁禾,我很感谢你。”宋书砚轻笑,“从天堂一夜之间跌落地狱的感受我尝过,如果没有你那份鼓励,我可能早就一蹶不振,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我了。” “是你救了我的精神世界。” “我妈早就知道我暗恋你,因为那时的你已经嫁人,还特地编了那么个理由希望你能嫁进来。” “她早就做好如果我醒不过来,起码让我喜欢的人陪我走最后一程的打算。” “所以,我的新娘只会是你。” 听完宋书砚的话,林郁禾呆愣当场。 她没想到,就因为她随手的一个善举,宋书砚就这样念了她一年又一年。 可她又何尝不是呢,为了江祁宁的那次出手相助,她也在对方身后追了一年又一年。 “我不够好......”林郁禾张嘴愣愣的说。 “你很好。”宋书砚拉着林郁禾,让她坐在床上,“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 他抬手抚上林郁禾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 “郁禾,时候不早了。” 他偏头吻在林郁禾的唇上,“新婚之夜可不能浪费。” 他眼中含笑,看的林郁禾一点点热了起来。 房间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灯光暗下,两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林郁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宋书砚早就坐在饭桌旁等她了。 等她吃完饭,他才开口道:“最近有场拍卖会,我带你去看看,给你挑两件新婚礼物?” 提到拍卖会,林郁禾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曾经她被当做宠物一样抬上了拍卖会现场。 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虽然那次事件没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到底给她留下了些许阴影。 宋书砚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你怎么了?如果不想去的话......” “没事。”林郁禾打断他的话,然后冲他扬起一个笑脸,“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过去的早已过去,她没必要再沉溺于其中无法释怀了,她的人生还很长! 宋书砚带着林郁禾进入拍卖场时,拍卖会恰好开始,这次的拍品有不少不错的东西,但凡林郁禾问了一嘴或者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宋书砚眼都不眨的替她拍了下来。 林郁禾劝他别浪费钱,他眨眨眼,说:“给老婆花的,算什么浪费。” 拍卖会进行到快结束的时候,一个红布盖着的笼子被抬了上来。 林郁禾盯着那个笼子,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来。 四周响起切切私语声。 “这笼子里装的是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什么大型野兽吧,不就有人好这一口么?” 笼子静悄悄地放置在台上,等现场观众被勾起了好奇心,气氛达到最高潮,工作人员才走上台,微笑着揭开了盖着笼子的红布。 林郁禾搭在椅子上的手猛的握紧,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笼子里面的人。 “江祁宁!” 笼子不大,江祁宁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笼子里,看起来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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