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 平芜一直在意着袁景的情绪是诶,她很敏锐 46-可是这样我们就要异地 平芜喝了酒比平时活泼,贴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直到顶不住越发沉重的眼皮才慢慢睡去。 袁景定定看她一会儿,眼眸里因为方才的一点晶莹更显得溺满柔情,台灯下她睡颜安静,整个人毫无存在感的躺在他身旁,姿态自然到仿佛他们本就是同床共枕许久的夫妻,大抵是夜晚意志薄弱,他竟怔怔看了她许久也不忍心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半寸,耐心辨别着她彻底熟睡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调整了有些歪扭的枕头。 深夜里实在太过寂静,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暂停。 袁景给她掖好被子后靠在床头,总算想起来去拿被他遗忘在床头柜上的红色礼盒,打开来看里面是她常戴的那支手表的情侣款,整体设计相同只是表盘稍大且表带黑色以作区分,他认识这个牌子,所以只看了一眼后就很快将盒子放回原处。 也不知怎的,平建瓴所说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回荡不停。 她对他很好,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始至终都像一束照到他幽黑岁月里的光,带他越过荆棘,也给予他向前奔跑的勇气,他被这份光芒感染所以自己也想成为那样的人,那她呢,他似乎从未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自己,从前是没这个身份,如今想问却也不敢了。 或许他只是她平坦顺遂的人生路上一处完全不同的风景,因为特殊也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所以才频频驻足,人跟人之间有时候也并非是因为爱才会吸引。 袁景胡思乱想许久,入睡后也没能彻底放松,那些在他潜意识里无法说明的恐惧化成迷离之际的一个又一个噩梦,他在梦中变成山变成水,变成所有不被引人注目的草木,却始终无法躲避在他身后穷追不舍的野兽。 他一清二楚,梦境所示不过是自己在现实里逃不出去的无形牢笼,是他跟平芜之间始终隔着的那道暗涌。 二月初,研究所整整一年的忙碌工作进入收尾工作,江清河在年前最后一次下乡巡视结束后开了年终会议。 会上总结了一年到头的所有任务,最后细化到每个人负责的部分轮流述职,平芜被要求最后一个上台,大家都说的朴实所以她也没准备什么发言稿,只是简单论述了她到燕北这一年的工作,从最开始的推广新品种到试验成功,古树维护,以及病虫害防治和全程目睹着山上无数棵板栗树从光秃秃的枝条再到抽芽长叶开花结果,果树的一生不过茂盛在结果期的深秋,可这每一颗树木背后都有无数人在关心呵护。 她说的真情实感,台下掌声雷动。工作一年,从前那几个对她有些偏见的同事们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对她转变看法,从怀疑她来这里镀金后确定为她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基层需要这种理想主义的奉献,久而久之大家也慢慢被她感染。 平芜被这份热烈掌声微微熏红了脸,结果刚准备下台时又被突然拧开礼花筒到她头顶的向菁菁吓了一跳。 身后幕布被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图片,江清河跟簇拥过来的同事们站在首位端着蛋糕走到平芜面前。 “不管你今后飞得多远,我们燕北板栗研究所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平芜思绪发蒙,这才反应过来大家是在给她办欢送会,虽然还没确定自己就要离开,但还是配合大家吹灭蜡烛,等热热闹闹的风头过去后赶快叫住沉浸在喧闹氛围中的江清河。 “我不是跟申请了延期调回吗?” 她前些日子知道任期将至所以提前跟王企德打了个电话,老师虽然人京平但时常关心她在燕北的情况,听说她工作顺利倒也十分满意,末了又问起她的下一步规划,平芜当时就有些犹豫,说还想在燕北留些时日,至少让她把还未完成的事做完。 王企德当时在电话里对她颇为赞许,只是沉默片刻又问起她逗留的原因。 “除了继续推广新品种的试用,留在燕北是不是还有一点私心?” 她想了半天也没回答,最后王企德笑着跟她说尽量为她争取,她原本以为老师在农科院的话语权让她留在这几个月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结果没成想事与愿违。 “你的延期申请被驳回了,京平那边让你三月份按时返岗。” 她愣了愣,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怎么看也不是开心,似乎是不相信。 江清河看她走神有点不理解,但还是笑着跟她宽慰,“早点回去也是好事啊,说明你很受器重,这以后可就跟之前不同了。” 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一个短期下放的研究员竟然连大领导们都关心着动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像是怕她要留在燕北一样着急,恨不得赶紧办好手续就调回去,江清河不知道背后这些弯弯绕,只感叹人才抢手,在哪都是一个引人注目。所以才打算在临走前给她热闹热闹,毕竟也是工作了一年的同事,以后的事虽然说不准但现下还是重要的。 平芜虽有疑虑,听完江清河这话后也就没再多想,工作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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