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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不知道?”说完,他又看着秦郁楼道:“孤来喝。” 宁珊月大声吼道:“裴昀,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你别蹚浑水!” 秦郁楼眼梢挑得极为嚣张,音色喑哑似鬼魅: “你还是让太子喝吧,至少我还能亲眼看见你们如何偷情的。瞧瞧,对你一往情深呢。” 宁珊月两眼赤红的瞪着秦郁楼,拼命的摇头: “你真的疯了,不顾家族利益,只顾个人恩怨,拖着秦家所有人下水!” 秦郁楼嗤嗤的笑着,眸底只剩下晦暗:“反正也躲不过去了,要疯就一起疯吧。” 秦郁楼将酒壶放在了地上,用脚朝前踢了踢:“臣亲自做主,太子殿下说了想喝,自然留给您喝。” 裴昀墨色长眸垂下看了一下酒壶,静静注视着他那张疯狗般的脸:“孤喝了,你就放了她?” 秦郁楼紧紧攥着手中的匕首,又在宁珊月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 这一次的力道比方才更大了,疼得宁珊月闷哼了一声,鲜血从伤口里渗出,一滴一滴,徐徐坠落。 他将宁珊月死死扣在自己胸前: “药效发作,臣还会将她给殿下您脱干净了推过来。 臣真的没有什么耐心了,臣已经做好去死的准备了。 殿下,您赶紧的,我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了,我可不在乎这一切了。” 一会儿朝廷的官兵就要到了,一冲进来,就会看见太子跟臣子的前妻在床上颠鸾倒凤。 皇家蒙羞,宁家更不会好过,而他们秦家是受害者,是被太子戴了绿帽子不敢出声,他出去喊冤便是了。 事情闹大,皇家更不敢直接杀了他。如此妙计,天衣无缝。 那鲜血从宁珊月的脖子蔓延至胸衣,染红了整片胸衣,像开了一朵血色妖冶的莲花一般。 裴昀往前一步,勾下身子将酒壶拾起拿在了手里,他看了一眼那造型特殊,顶部有些尖锐造型的酒壶盖子。 墨瞳暗了暗,平静如深渊。 宁珊月心弦绷紧,叫出声的时候都有些破音了,玉颈上的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 她是真的慌了:“我喝,我喝,你给我!裴昀,为了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中了秦郁楼的伎俩,他就是要抓你的把柄你知道吗?” 他又笑了笑:“孤又不是没吃过。” 裴昀看她一眼,漆色深眸凝望着她:“孤知道。” 秦郁楼的算计,他都清楚,但是他见不得秦郁楼一刀一刀的落在宁珊月的身上。 秦郁楼癫狂起来:“你们还在这里郎情妾意的叙旧吗,我等不及了!” 说着,他一刀子扎进了宁珊月的臂膀,痛得宁珊月彻底惨白了下去。 裴昀冷戾神色微晃:“孤喝,孤这就喝。”他举着酒壶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宁珊月心死的看着裴昀,嘴唇一时苍白如宣纸,眼泪喷涌而下,猩红如血的双眸一直盯着他: “你这又是何苦呢,裴昀。” 她的心本是悬在悬崖之上的,如今好了,彻底的坠落下了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秦郁楼开心不已,笑得身子颤抖起来:“殿下,一口可不行,都喝了吧。” 裴昀面色更为阴沉了,奈何那刀尖又从宁珊月的脖子处对准了她的心脏,抵在那丝薄的面料上。 裴昀未再迟疑,仰首将酒全都倒进了嘴里,他拿着酒壶倒了过来:“一滴不剩。” 秦郁楼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那匕首就在宁珊月胸前晃动了起来。 裴昀给了宁珊月一个眼神,她能意会,趁着秦郁楼在狂笑不止时,她身子稍稍侧倾,不再挡在秦郁楼的正面。 就在这一瞬之间,只是一眨眼, 裴昀摊开手掌上的酒壶盖子朝着秦郁楼就砸了过去,那酒壶盖子尖锐的一面正好刺中秦郁楼的眉心。 秦郁楼的笑意还没从脸上敛去时,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他半张脸,人抖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宁珊月惊恐的看了看秦郁楼,又看了看裴昀:“他这是死了吗?” 第八百二十六章 我是心甘情愿的(加更2) 东宫太子那张清冷似冻雪的锋利俊容上,翻搅起黑云滚滚般的戾气。 裴昀冷白指骨嶙峋凸起,拿酒壶盖子的右手微颤了一下,眸色深暗:“他难道不该死吗?” 三刀子,一刀一刀划破了宁珊月的身体,他不该死吗? 宁珊月连忙从地上捡起裴昀的披风拢在自己身上,朝他走了过来,满是担忧之色: “秦郁楼的确该死,可我就是怕牵连到你。” 她开始仔细观察起裴昀,已经在担心那药效在他身体里是不是开始发作了。 裴昀背着手,不疾不徐的将门打开: “此地不对劲,一路过来,都有隐隐约约的标记,孤觉得这里还会再来一波人,咱们得赶紧离开。” 抬脚往外走时,裴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他整个人的身子直愣愣的就撞在了半开的门上,砰的一声。 宁珊月连忙俯身而下,跪着扶着裴昀,字字句句都透着凝重之音: “是不是药效开始发作了,这可是两倍的量。你又是混着酒喝的,只会来得更猛烈。” 裴昀看见的宁珊月娇容带媚,寻常的人影落在他眸眶里变成了红色。 他瞳孔有些不聚焦起来,用手肘推开了宁珊月,气息也开始不稳: “你将衣服能穿的都穿好,披风也围好,孤派金吾卫立即送你下山。” 宁珊月咽了咽酸涩的喉咙,心疼的看着他: “我走什么,把你扔在这儿自生自灭吗,这药什么药性我很清楚的。” 其实,她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了。 裴昀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这是个局,你应该猜到了。” 宁珊月往前栽了几步才站稳,可她并未离去,而是转身去敲门,猛烈的敲门: “裴昀,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这个局是对我下的,你孤身入局,代替我被人暗算,我岂能一走了之? 你赶紧开门,你会死的!” “你赶紧走,孤自己有办法。” 裴昀将自己头冠的簪子取了下来,扎在上次李文年给他扎的那个穴位上,都要扎出血来了,但效果微乎其微。 他的意识涣散下去,渐渐沦为一头只剩下欲望的兽。 宁珊月在外撕心裂肺的吼着:“你放我进去!” 裴昀身子靠坐在门里边,浑身如百万只蚂蚁乱爬乱咬,自觉身体里一股灼热的力量正往外冲开。 可是他的意识又是那样的清醒,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变成禽兽,但意识不会。 宁珊月对着身后的一脸紧张的沈流川道: “沈侍卫,太子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现在有生命危险,你赶紧命人将门破开,我要救他。” 沈流川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顾不得裴昀方才下的命令, 将门破开,还将屋子里那杀手跟秦郁楼的尸体给搬了出来,让宁珊月进入了房间。 宁珊月站在门前对沈流川说: “让附近的侍卫走得稍微远些,封锁好出口,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说的是任何人。” 沈流川诧异的问:“宁二姑娘,太子爷到底吃了什么,是不是毒药,我这里有解毒的。” 宁珊月心碎的摇了摇头,容颜挂着秋日萧瑟里的一抹破碎:“是那种药,上上次宫宴,太子中的那种。” 沈流川眼神彻底惊恐起来,正要说下一句时,发现宁珊月已经走入了屋子里,将门关得死死的。 宁珊月将门一关好,就发现裴昀用自己头上金冠里的那根金簪一直不停的刺激自己胸膛上的一个穴位, 那穴位被扎得鲜血淋漓时,裴昀的眼神却一刻比一刻迷离猩红。 裴昀浑身灼热赤红起来,声音沙哑着:“上次李文年明明就是扎的这个穴位,孤明明就是,就是……” 宁珊月温柔的握住了他的手,拿走了那鲜血的金簪扔在了地上: “因为这是两倍的量,还是混着酒喝下去的,药性变得更烈,扎穴位已经没用了。” 裴昀甩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你走吧,赶紧走。” 他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的情形,宁珊月先是躲着自己,再是送来了栗妙龄,她是不喜自己,抗拒自己的。 时光真的很像是一个轮回,再一次,回到了原点一般的状态。 他已觉得没必要勉强人了,毕竟北境已经近在咫尺了。 宁珊月语声颤抖了起来,两眼泪光的看着他: “本不该你来承受的痛苦全被你一人所受了,我难道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走掉了吗?” 裴昀赤红的双眸抬了起来,朝她吼道:“你走,孤让你赶紧走,你听见没有,孤快撑不住了!” 宁珊月静静的凝望着他,她知道裴昀是个有气节之人,施舍与所谓的偿还他都不要。 可是她不是施舍,也不全是偿还。 宁珊月无比认真的说着:“裴昀,我是自愿的。” 裴昀忽的就扭过头不再注视着她,咬着牙道:“孤不要这种施舍,孤能自己捱过去。” “你会死的知道吗,不死也会变成太监。你是太子,帝后独子,你敢死吗,敢让自己变成太监吗?” 宁珊月走到裴昀面前,牵着他那滚烫的手掌,死死抓了起来。 裴昀掀开薄唇,勾出一抹讽意的笑意来:“要是过了今日,你走不掉了怎么办?” 宁珊月眸前晕染起水雾:“在我眼里,此刻你是最重要的。” 那双深邃又锋利的眉眼,此刻透着一股不可置信来。他神色顿了顿才道: “你为什么要嫁给秦郁楼?现在就告诉孤。” 宁珊月伸手捧住他的脸,抵近自己,两眼里只剩下裴昀的身影: “我嫁给他,不是因为喜欢,你知道这点就足够了。 裴昀,今日你来时,肯定已经猜到这是陷阱了。 可是你还是来了,来替我承受了一切。 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但也不是今日知道的。” 她哽咽着说出了这番话,将裴昀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又在他耳边道:“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家人们,高燃场面就要来了! 月末最后2天求个票票啦,明天爆更,直接就是说,姐爆更!!!) (金票,投起来!!!) 第八百二十七章 再无理智 裴昀漆黑深邃的眉眼渐渐迷离,理智正在土崩瓦解。 他紧皱着眉头,用尽全力的禁锢自己身体里的那头洪水猛兽: “宁珊月,孤方才喝那酒,不是为了要在心理上绑架你,你明白吗?” 宁珊月快要发疯了,她怎么从前没瞧见裴昀这么冷静过? 此刻自己已然和离,更无枷锁,他却格外理智了。 窗外,雷雨阵阵,秋雨倾盆而下,染湿了树林。 清寒的雾气,很快就弥漫了整座山间,窗外一片白茫茫,看不清前路。 她浑身都是冰凉的,她好害怕裴昀在这里出事。 宁珊月宁愿今日死的是她,而不愿裴昀被伤害分毫。 若是裴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再无颜面面对皇后。 宁珊月一直抱着他,不曾松开,身体已经贴得很近很近了,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明白,我知道你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 你知道我一心想去北境,不愿毁我仕途。 裴昀,我都知道。 但此时此刻,你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能有任何事。” 她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裴昀快到忍耐的极限了,怀中的那人,身躯已经滚烫到能煮开水。 宁珊月吻了吻他的唇,玉眸含着忍痛的泪光:“我已经欠你太多太多了,什么都没为你付出过,你这又是何苦呢?” 裴昀漆色的眸闪烁了下,两眼只剩下猩红,咬紧了腮帮子,一言不发,还在拼命的忍耐着。 宁珊月深深浅浅又冰凉的吻落在他滚烫的唇上,一寸一寸的撕开他内心的囚笼,放出了内心的猛兽。 她将披风解开,扔在了地上,留下一件若隐若现的纱衣,将玲珑身线勾勒得曼妙惑人。 裴昀连忙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心底算是有些失意,她说的,是欠自己太多…… 但理智在此刻已算彻底溃败,像千里之堤被洪水冲垮一般的力破千钧。 宁珊月急促的呼吸着,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将身上又一件残破的衣衫给褪了下去。 裴昀神色迷离里依旧还残存一些理智,倘若今日发生了什么,许多事情便是覆水难收了。 他哑着喉咙问道:“你不会后悔吗?” 宁珊月坚定回:“不会。”事由她起,该由她终。 瞬息间,那脑子里最后残存的理智终被猛兽般的欲给湮灭,将人拖入万丈深渊溺毙。 裴昀勾下身子,臂膀横过她小腿,将人抱去卧榻间。 滚烫的手指挑开最后一根丝绳,墨色的瞳孔聚缩,再无后路可退。 宁珊月那不娴熟的吻被人转守为攻,裴昀薄唇覆上吮咬她蜜唇,在唇腔里攻城略地,无止尽侵占起来。 而她只是呜咽了几声,像是投敌的将军,开了城门,任由对方抢掠。 此起彼伏的闷哼之声,被这场秋雨所盖过,深山里听不见任何动静。 唯有室内的空气,早已被蒸腾如沸水,烧灼着两具无奈又破碎的灵魂。 宁珊月额角上的那股青筋遒劲的鼓着,终于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那股青筋才开始慢慢消减下去。 年轻的雄兽第一次驰骋在云雨之间,踏云直上后的绽放,激得浑身颤栗抖动。 汗水一滴一滴砸在她的胸口,顺流直下。 他眼眸依旧猩红,狰狞的指骨掐住她的软腰,似要将她玉骨寸寸拆碎入腹。 宁珊月趁着自己还能说出一句话,便不忘提醒道: “若是一会儿天塌下来,你往我身上推便是。 你是太子,不要为了我做傻事。” 她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结束,那设局的人始终不曾出来。 裴昀微怔了一下,语声磁沉:“孤便是将来的天,塌不下来。” 鬼门峰半山腰处,集结不少禁卫军。 线人带着这群人在鬼门峰附近走了有好一阵子了,他走路时故意将自己的身上的东西扯下来扔在地上做记好。 没过一会儿,他便听见密林里有人模仿鸟的叫声在给她传递信号。 线人道:“统领大人,属下要去方便一下。”话完,他便去了侧边的小树林里等着来人。 二三黑衣人悄悄跟了过来,为首的那人道:“秦郁楼那个蠢蛋,让咱们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线人眸色一怔:“明明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怎会被打乱了?” 黑衣人道:“那秦郁楼到底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儿,身上带有暗器,与我们的人扭打起来后,将老三给刺中。 老三倒下后,他又跟他自己那前妻你一句我一句的耽搁了时间。 宁珊月手底下的婢女本就是被故意放出去的, 谁想她脚步不仅快,还不要命的从坡上跳了下去节省了时间,以至于太子提前赶到,破了此局。 但是秦郁楼这蠢蛋将那酒强行让太子吞了下去, 现在只怕……只怕……那宁珊月已经是太子的女人了。” 那线人眉心打搅,神色肃冷: “这宁珊月阴差阳错,还是跟了太子。只怕那位得知了这东宫大门至此为宁珊月而大开,恐怕是要疯了。” 秦郁楼被人挑唆后,就已经有人扮做江湖杀手的样子投到了他面前。 此人早已因愤恨而失去了理智,便做了一个买凶辱人的局,又以有太子与宁珊月偷情的证据为由,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只是谁曾想这个蠢材,居然将事情办成了这个样子。 那线人仍不放弃,又生一计: “我受恩人所托,此事答应了她,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给她办好。” 第八百二十八章 秦郁楼诈尸,毁尽一切 他看着众人,身子前倾压低了喉咙: “你们带好面罩,着急所有弟兄,跟禁卫军先打起来,得先激化这中间的,让禁卫军觉得太子会有危险。” 按照原计划,秦郁楼报复宁珊月后,肯定会被太子给弄死。 秦郁楼一死,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局中局背后之人就彻底的安全了。 而宁珊月这块硬骨头被十个男人羞辱,又被太子看见,肯定是不会再活下去了。 背后那人其实很清楚,宁珊月去了北境又如何,太子是很难放下此人的。 保不齐有朝一日再入东宫,就看她一人飞黄腾达了。 她已经过得不好,凭什么自己的朋友要越来越好? 线人拿着地图离开小树林,将地图交给了禁卫军统领。 而此刻杀手对他禁卫军的攻击更加猛烈了,归冥担心太子出事,立即调拨人马分开行动。 线人,也在那离开的队伍中。 …… 裴昀此刻因服药过猛,几番之后,被药效反噬,令人有些虚脱的躺在了床上, 眼尾扫了一眼被褥上的一点鲜红,神色先是一震,后又有些复杂起来。 宁珊月撑着身子起来,浑身似要散架一般的无力,头发乱做一团。 下了床,她双膝无力的就跪在了地上,却声色平静的道: “这药的后效会令人无力,就是为了让男子在做下这件事后不能轻易逃脱。 太子殿下,您先短暂歇息一会儿,我先出去应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衣衫迅速的穿在了身上,伸手将床边的幔帘给死死的拉拢了过来。 宁珊月方才已经听见外边来人了。 宁珊月抬脚往前走了几步,那双腿根传来几分不适的痛感。 她皱了皱眉,依旧将这不适给忍了下去。 此刻她很清楚沈流川已经离开这木屋,在想办法将朝廷派来的禁卫军往其他地方引去。 她将门一打开,秋风扬起她纷乱的发丝。 屋外兵部大臣与禁卫军统领纷纷赶至,金吾卫再无理由阻拦。 宁珊月站在寒冷的秋风里看着众人,语声平静的道: “各位大人不必担心,太子殿下已前来解救我。 身上有些轻伤,沈侍卫正在给他包扎。” 大臣跟禁卫军赶到时,看见宁珊月脖子上的痕迹, 还有整个人的状态,便已在心里开始揣测,难道宁二姑娘已经被土匪给玷污了? 兵部大臣看了看周围,疑惑的问:“宁二姑娘是被土匪绑架了,土匪呢?” 显然,这大臣是不信宁珊月的说辞的。 宁珊月道:“金吾卫已经尽数拿下,这些不是土匪,当是栗家旧部,皆是训练有素的武士。” 那线人隐身在人群里,眼神有些惊讶。 这局中局明明就做得天衣无缝,宁珊月怎么可能如此精准的知道是栗家旧部。 线人面色白了白,不好,这下等于将整个栗家都牵连了起来。 宁珊月迎风而立,此刻心底跟明镜似的。 她只觉自己大意了,以为栗妙龄下狱后,就再无法拨弄风云,没想到,她在牢房里都还有办法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宁家那秘制的药,便是最大的漏洞。 禁卫军统领归冥看见那树下之人,一眼便认了出来,连忙走了过去: “这人不是宁二姑娘你的前任夫君秦郁楼吗?死了?” 他看见秦郁楼的眉心中间鲜血淋漓的插着一个酒壶盖子,砸过去的时候很明显力道之大。 他神色有些惊恐的看向宁珊月,这若是出了命案,那事情的意义就不同了。 宁珊月已经在心底计划好,这事情便是秦郁楼买凶做局,然后太子是上山救人,仅此而已。 秦郁楼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只要他不说话,太子失手杀了他这件事就能强行盖过去。 而自己这副模样,定是被人误会自己已经被土匪所污。 她名节定是毁了,自此远离帝京便是,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 一阵寒风吹过,秦郁楼居然缓缓睁开了眼,颤抖着抬了手臂,对着众人道: “别信她,是她与太子偷情,被我发现……我受尽折辱…… 这木屋,就是二人欢好之所,你们……你们不信就进去看看……” 此言如惊天炸雷一般传至众人耳朵,宁珊月的脑子瞬间空白了一下。 她气息有些不稳,连忙解释道:“不是的,秦郁楼与栗家联合做局,买凶辱人,跟太子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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