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护卫啊,就是想监视她。 一会儿自己还要出去呢,这群侍卫在这里,自己怎么出去给茵茵弄菜谱? “倒是不必了,江府安全得很。” 黑衣侍卫朝着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那些人散开后就消失不见了,他道: “娘娘不必担忧属下等干扰生活,属下们一会儿就消失在娘娘看不见的地方。” 江云娆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屋子,摆烂的脑子又开始转动起来: “花吟,嫔妃出宫省亲是不是真的门都不能出啊?” 花吟道:“是啊娘娘,您本来就是破例出宫的,现在还想出府更是于理不合了。” 江云娆不依不饶,让花吟去给江云舟送信。 果然,她弟弟当场发了癫痫,口吐白沫,江云娆慌张着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花吟,我这身江府小厮的衣服你看着行吗?” 她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看了看自己一身小厮装扮的样子,还贴了个胡子。 花吟歪着头笑着:“娘娘这装扮也行,不认真看还真的瞧不出来。” 江云娆:“那好,你就在屋子里扮演我,将我的衣衫换上,时不时的开了开窗户,晃荡一下。我就先出去一趟,咱们打好配合。” 花吟:“是,娘娘!” 江云娆装作慌慌张张去请大夫的模样,顺顺利利的出了府,她摸了摸腰间鼓鼓的荷包,甩开步伐在街上走了起来。 之前穿越过来没几日就入宫当职业嫔妃了,连这个世界的街道都没认认真真见过,真是可惜。 大周帝都还是很繁华的,街上的小摊做着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玩意儿,她从上街吃到下街,不亦乐乎。 迎面走来一位身着杏色锦缎长袍的俊俏公子,鹤兰因一展折扇:“婉仪娘娘,巧啊。” 江云娆连忙看了看周围,心虚的道:“我这样你都认得出来啊?” 鹤兰因走过来:“那是,微臣这眼睛在朝堂上能辨忠奸,在朝外也能辨男女的。” 江云娆:“那你别在外边叫我娘娘娘娘的,太吓人了。就叫我名字吧,鹤大人。” 鹤兰因:“微臣唤娘娘一声闺名,娘娘便不要再唤微臣大人了。” 二人这一次是并排走着,鹤兰因看着江云娆四处张望,还去过几家酒楼,于是问: “你是在找什么?” 江云娆道:“菜谱,汇集天下美食的菜谱。” 鹤兰因将折扇一收:“走,我知道哪里有。” 第八十章 不想回宫,这辈子都别回了 天元宫。 裴琰下了朝,从御辇上走了下来:“去让娴婉仪过来侍奉用膳。” 福康公公提醒道:“婉仪娘娘出宫省亲,还有两日才归呢。” 裴琰冷戾的眸子一瞪:“真是放肆,朕宽限三日,她就要将三日都用满是吧?” 福康公公:“娘娘许是担忧弟弟,故而多待了一些时候。” 裴琰:“她若是不想回宫,那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他顿住了脚步突然道:“鹤府的藏书楼朕还没去过,听说比宫里的藏书阁还要宏伟。福康,摆驾鹤府。” 福康公公微怔:“皇上出宫乃大事,这有些突然呐,容奴才好好准备准备。” 裴琰:“不必,朕微服出宫,带上几个亲卫就行。” 福康公公正了正自己的衣帽,还是有些不懂,连忙跟了上去。 裴琰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回了寝殿就换了民间男子的装扮出宫了,直抵鹤府。 鹤府。 江云娆仰着头看着那门匾:“这不太好吧?”若是被裴琰知道了,她会被五马分尸的。 鹤兰因走在前边:“江家小厮,谁认得出你。” 江云娆想着也是,这些酒楼分散,也不可能将自家菜谱给她。 她忘了这是古代,不是自己想要个什么马上就可以搜索出来的时代。 鹤府有个极大的藏书楼,共有四层。 江云娆有些惊讶:“如此宏伟的楼栋,想必什么书都有吧?” 鹤兰因慢慢走着,微风吹拂着他的袍摆是那样的温柔: “天下书册基本都有,没有的,我也会派人抄录了送来。你想要的菜谱,应该在二楼,去拿吧。” 藏书楼是鹤兰因除了睡觉与上朝之外,待得最多的地方了,里面还有专属他自己的茶室。 江云娆走进那古朴书香的藏书楼里,漫天书册,茶香萦绕,心底竟出乎的宁静了下来。 鹤兰因将那几本八大菜系的菜谱都递给了她:“有些重,要不要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很谢谢你了,我拿得动。” 江云娆顿了顿又道:“这东西应该不好汇总的,我命人抄录了又给你送来。” 鹤兰因:“不用了,在你那里就行。” 江云娆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主公回府,都有女眷出来迎接的,自己在鹤府待了这么一会儿,这府邸连丫鬟都很少。 她虽然知道鹤兰因这年纪没有娶妻,但也一直以为按他这样的条件,应该有美妾的吧? 似乎是没有的,怎一代权臣,过得那样清汤寡水?看看她家老头子,四五房的妾,热闹得很呢。 昨夜里一场春雨,湿了青苔痕。湿润的石板路上,走起路来需格外小心。 江云娆已经很小心了,抱着书册的她还是在出花园时踩滑了去,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鹤府管家行色匆匆的在花园这边找到了鹤兰因:“大人,皇上来了,赶紧准备接驾吧!” 江云娆一整个愣住,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都什么呀,这么巧合的吗?”起身的一个没站稳,险些又摔了下去:“脚崴了……” 鹤兰因皱了皱眉:“得罪了,云娆。” 他将江云娆横抱起来往回走: “你别怕,皇上定是要问我朝政之事,多半都是在书房洽谈,不会去藏书楼的。你就在藏书楼躲着,不要出声就好。” 江云娆担心的问:“现在送我从后门离开还来得及吗?” 鹤兰因步伐稍快将她送入了藏书楼: “不行,皇上的暗卫一定先比皇上抵达布防。现在进出鹤府的所有人都要盘查,一会儿你铁定被识破。” 江云娆一整个无语住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裴琰这从来都不出宫的人,今日怎么就突然出宫来臣子家里做客了,真是…… 鹤兰因匆匆赶往府门处接驾:“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琰一墨绿色绣着松竹纹的锦缎长袍,头戴金冠,步伐矜贵的走了进来: “免礼吧兰因,朕突然造访,不让你为难就行。” 鹤兰因跟在他身后: “皇上这说的哪里话,只是臣不敢擅自邀请皇上出宫,若然,日日念着皇上来臣的院子饮酒。” 裴琰:“你遣人入宫说自己身子不好,今日酒就算了,朕倒是想去你这藏书楼看看,据说修得比朕宫里的还好。” 鹤兰因:“???” 藏书楼,他大老远的来藏书楼做什么?难道已经是发现了,不至于啊,这才多久啊? “藏书楼都是些枯燥的书册罢了,臣也许久没进去过了,想必都是灰尘。” “无妨,宫里的藏书阁也这样。” 鹤兰因再次试图阻拦:“皇上今日突然造访可是朝中有要紧事,咱们不妨去书房细聊?” 裴琰扬首,那四层楼高的藏书楼就在面前了,的确宏伟挺拔: “爱卿这藏书楼的确修建得极好,朕有些好奇。” 他话完,奇怪的回头看了鹤兰因一眼:“爱卿为何这般紧张,朝中风平浪静,今日朕是得闲罢了。” 鹤兰因强压着内心的紧张,江云娆脚崴了,现在人就在里边,逃都来不及了。 一阵幽凉的风吹过,这春寒料峭时节,怎如寒冬一般阴寒。 江云娆坐在藏书楼的二层,听见楼下有动静,那声音不就是裴琰的声音吗? 鹤兰因不是说在书房谈事的,怎么还将人引来了藏书楼,真是要死啊! 裴琰的声音渐渐清晰明朗起来,江云娆心跳得咚咚咚的。 本来她与鹤兰因都是清清白白的,这下子倘若让裴琰知道了,全都是杀头的大罪啊! 裴琰觉得一层没什么看头,心根本没在这儿,随意的翻了几本书卷,就朝着二楼走去了。 鹤兰因脸色煞白,一会儿怎么说呢,就说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说自己暗自觊觎帝王嫔妃,将人捆来了鹤府,这跟江云娆一点关系都没有。 裴琰的袍摆已经出现在了书架的下方,再向前几步就要看见江云娆了,她急得面色发红。 突然将自己小厮的外袍给脱了下来攥在手里,将自己女子内衫也给脱了下来扔在不远处。 第八十一章 非要凶人家一下 那书架深处传来一声婉转似夜莺的娇声: “爷,您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怎让奴家等那样久?” 江云娆努力的学着夹子的声线,改了改自己的声线。 裴琰见地上的女子内衫,还有垂在地上的一节长发,立马就顿住了脚步。 江云娆又道:“爷,人家没穿衣服呢,您每次都不让家穿,真是讨厌。” 鹤兰因怔愣半分,立马又回神道:“莺儿放肆,今日府上来贵客了,还不躲了下去?” 江云娆在里面又道: “躲不了啊,人家就一件衣服,可不敢赤身走出去。人家要爷抱着走嘛,爷还不快过来?” 话完,她又怒骂道:“爷明明知道奴家在此处,为何还将旁的男子给招来?爷不说清楚,人家可要生气了!” 裴琰看了鹤兰因一眼,似在批评一般: “朕以为你是个清明之人,没想到与女子在藏书楼这样的地方交缠起来,这可是藏书楼。” 他总算明白方才鹤兰因为何那般紧张了,原是在自己来之前与女子在此处欢好。 鹤兰因尴尬一笑:“让皇上见笑了。” 裴琰转身出了藏书楼,本也无心看这些枯燥的书册,淡声道: “刚好娴婉仪就在江府,朕就一并接了人回宫。” 裴琰带着人前往江府,鹤兰因连忙返回藏书楼,他这才反应过来,裴琰来自己府邸就是个托词,去接江云娆回宫才是真的。 鹤兰因立马道:“云娆,皇上去江府了,你快些起身,我派人送你回去。” 江云娆:“???”裴琰这是要折磨死她啊,谁人这么串场的啊? 鹤兰因派人用最快的速度将江云娆送了回府,她一瘸一拐的从后门回了自己的院子, 索性花吟出来跟她你一句我一句的配合,要不然裴琰的亲卫还要亲自审查她,那就玩完了。 江归鸿战战兢兢的领着全家人跪在江府门前,他脸红脖子粗的回头问夫人李慕华: “那孽女呢,怎么还在睡觉啊,还不快出来接驾!” 李慕华也跪在地上,心底慌张得不行: “老爷别骂了,妾身也不清楚啊,已经派人去请了!” 裴琰帝王丹凤眼一扫,身影高大的立在府门前,众人顿觉一阵压迫感袭来,“怕不是私自出府了吧?” 江归鸿连忙道:“回皇上的话,婉仪娘娘一直都在府上,与她母亲闲话家常,绝不会违背宫规出府的。” 小丫鬟悄悄凑到夫人李慕华的耳边道:“夫人,婉仪娘娘没在屋子里,花吟悄悄告诉我的。” 李慕华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江府危矣。 裴琰径直朝着江云娆的院子里走去,身影荡出一股阴冷的风来。 一把推开房门,正见江云娆窝在床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皇上,您怎的来了?” 她的脚崴了都还没来得及上药,现在正痛着呢。 但也顾不得痛了,赶紧翻身下床朝前行了礼,她细眉一皱:“臣妾参见皇上。” 裴琰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见她还在屋子里,眉眼当即就松了三分。 上次江云娆说她自己想要离开时,这话一直梗在他心底,这次出宫几日不归,他便在想,是不是真的在策划出逃? 裴琰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坐到了床边:“身子不舒服?” 江云娆委屈的眨了眨眼:“臣妾昨日守了弟弟大半夜,回屋时脚踩滑了,崴了脚,疼着呢。” 裴琰冷道:“一双眼睛长了没用,不如剜了。” 嘴上可谓是毒,不过他勾下身子将那只玉足捧在手里,脚踝处是肿得有些厉害。 江云娆噘着嘴:“皇上好狠的心。” 他眸光厉色退了几分:“药呢,朕给你上药。” 江云娆将药瓶子递给了他,不过又收了回去:“臣妾不敢,哪儿有皇上给妃子上药的啊?” 裴琰抬眸,眸底带着一丝戏谑:“上次,不也是朕亲自给你上的吗?” 江云娆的脸一下子就滚烫了起来,上次在天元宫裴琰表面是在给自己上药,实则是在无耻的调戏她。 裴琰接过她手上的药瓶子,给她轻柔的上起了药:“疼吗?” 裴琰难得的温柔,江云娆摇摇头:“不疼。” 她垂眸看着给自己上药的裴琰,挺立的鼻梁,垂下的帝王长眸,认认真真,动作轻柔。 不由得心神一晃,这是皇帝啊,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夫君, 可这又是皇帝啊,王朝最顶端的人,此刻正捧着自己的脚给自己上药,哪有女子见了这情景毫无感觉的? “皇上……”她忽的叫了裴琰一声。 裴琰在给她上药,头没抬起来:“嗯?” “皇上对臣妾会不会太好了?” 裴琰上完药将她的玉足放在自己膝盖上: “你这脚不好,回宫如何侍奉?别忘了自己身为嫔妃的职责,朕这是在警告你。” 江云娆舔了舔唇,拉着裴琰的衣袖: “皇上对臣妾明明就是好,非要凶巴巴人家一下……” 话完,他抱着裴琰的头,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裴琰:“臣妾谢皇上上药之恩。” 裴琰微瞪她一眼:“真是不知羞,在宫外也这般放肆。” 那语声透着一股宠溺的意味,毫无责备的意思。裴琰伸出手臂揽过她的小腿:“回宫。” 江云娆是被皇帝裴琰抱着走出江府的,阖府上下震惊不已。 因为后宫传闻,后宫第一宠妃是贵妃宁如鸢,自家的女儿在皇帝面前其实是很一般的。 江归鸿与李慕华纷纷对望,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这得是有多受宠,才能让皇帝亲自出来接,又抱着回宫啊? 庶妹江云依手里的丝帕都快揉拦了,上一世自己代替姐姐入宫,入宫半年都不得侍寝,被贵妃宁如鸢打压得不见天日。 后来自己想尽办法在裴琰身边露了脸,那已经是三年后了,而后便惨死深宫。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自己当初不受宠不是因为姿色不够, 而是因为裴琰是最痛恨江家女儿的今日见裴琰对江云娆的宠爱,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脏。 她甚至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 江云娆那蠢笨脑子里只装了情情爱爱,根本不可能捕获帝王的心的。 裴琰将江云娆抱上马车,她问:“皇上今日是特地来接臣妾回宫的吗?” 第八十二章 星座书上说我们不合 裴琰:“真以为自己有多大面子,能让朕亲自来接?朕不过是去鹤府有事罢了,顺路过来。” 江云娆知道他先去了鹤府的,不过都没怎么待,所以她在心底想着是不是故意来接自己的。 这么一说,那应该就不是。 华美的马车路过帝都街道,一瞬便吸引了老百姓们的目光,都盯着那马车看。 “定是贵人,从江府出来的贵人。” “前几日听说中书令大人家的马车才从江府出来,今日这马车,瞧着更阔气了,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像是皇家马车,真像!” 江云娆掀开车帘子指了指那酒楼: “皇上,这酒楼的招牌菜最好吃了,有那么几道菜比御厨做的都还要再好吃上几分。” 裴琰:“最近的招牌菜?” 江云娆点点头:“是啊是啊。” 裴琰缓缓睁开眼,深不见底的墨瞳冷戾翻涌而出:“意思是,这几日偷跑出府来吃的?” 江云娆:“……” 裴琰:“朕看你还如何狡辩。” 好你个裴琰,套话是吧?她这脑子时而好用,时而不好用。 真是醉了,自己的嘴怎么那么快啊!江云娆甩了衣袖,摆烂道:“好吧,臣妾承认违背宫规了,死就死吧,认栽。” 裴琰睨她一眼,命人停了马车:“咱们去你说的那家酒楼用完晚膳再回去。” 他就站在马车下,伸出手臂将人抱上了酒楼的二层包房。 江云娆缩在他的怀里,战战兢兢的,裴琰这段时间会不会对她太好了? 凶归凶,不过大多都是口头上的,也没真正动过粗。 从马车停的地方到酒楼门前是有一段路程的, 街上的老百姓纷纷看着一个器宇不凡的贵公子怀里抱着个粉色衣裙的姑娘走入了那酒楼,很是宠溺的样子,目光烁烁起来。 “好俊俏的贵公子,竟这般宠女子,定是酒色之徒。” “你懂什么,自己没有就别踩踏别人好不好?羡慕的嘞,从来没男人对我这么好过!” “那小姑娘也太不懂事了,大街上都这般不讲礼数。” 裴琰身形修长高大,眉眼冷戾却也格外俊逸,多年深宫龙庭滋养出一身矜贵雍容的气质,放在哪儿都格外打人眼。 江云娆面颊微微发烫,手臂挂着他脖子时往里缩了缩: “皇上,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好啊,你看所有人都看着咱们,臣妾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琰将人放在铺了软垫的宽椅上,不以为意: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这是正经关系。” 好一个正经关系,正经的很,正经到大街上这样明目张胆。 侍卫将包间围了过来,二楼能清走的客人全都给清走了。 裴琰又道:“在外面你得唤我夫君,一会儿吓着酒楼老板。” 在民间只有嫡妻才能唤丈夫夫君的,按照尊卑, 她即便是到了民间也该唤裴琰一声老爷的,不过江云娆并不是很清楚这时代里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江云娆谄媚笑笑:“好呀夫君,夫君一会儿把所有好吃的菜都给妾身点一遍,妾身要带回去慢慢吃。” 裴琰扬眉:“好。” 用膳时,江云娆突然好奇起裴琰来:“夫君是什么星座?”她看看和自己的星座合不合,不合拍的话,将来铁定要闹矛盾。 裴琰神色疑惑:“星座?” 江云娆一瞬反应过来,大周人哪里知道什么星座啊,“哦……夫君生辰是几月几日?” 裴琰:“十一月十一日。” 双十一,光棍节??? 江云娆连连摆头,裴琰这出生时候可谓是有些搞笑,她轻咳嗽了几声: “好吧,夫君是天蝎座。” 天蝎座,最最记仇的星座啊,且超级腹黑,城府深,极难给出真心。 是玩儿权术的一把好手,怪说不得可以夺嫡成功坐上龙椅。 但在感情上,她这只小白兔可就有点吃亏了,脑子估计是玩儿不过裴琰的。 裴琰抿了一口小酒:“有什么说法,说来听听。” 江云娆道:“聪明,非常的聪明!有大智慧,洞察力极强,且记仇,憎恨一切欺骗背叛,无论大小。” 说到记仇与欺骗时,裴琰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话不错,的确如此。” 他将酒盏放在了桌上,伸出手指挑着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黑瞳直抵她娇润的眸眶: “欺骗与背叛,一经发现绝不容忍。娘子可曾欺骗过我,嗯?” 江云娆被裴琰盯得后背发麻,裴琰有多阴晴不定,她是知道的。 帝王疑心有多深重,她也是知道的。 更何况面前是一位天蝎座的帝王,真是什么“好事儿”都给自己摊上了。 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小事儿上狡辩几句罢了,大事儿上可从未骗过夫君啊,我发誓!” 裴琰敛去笑意,帝王威严尤其迫人: “你的人与心都属于朕一人,这心若有朝一日生了偏差,朕就亲自给你剜了去,绝不手软。” 江云娆捂住自己的胸口,她的小心脏可谓是真受刺激。 这人是他的没错,但自己这颗心自己还不敢交出去,完全不敢, “臣妾身心合一,一直都在皇上身上,皇上的身心却又不属于臣妾一个人。” 她语声糯糯的埋怨,似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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