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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按照大周律例,朕也拿你没办法。”裴琰说着自己都笑了,他一声一声的哄着她,耐心就好。 这些耐心,都是从前带孩子磨出来的,换做从前的脾气,早开始说要挟人的话了。 江云娆转过身子问道:“这是什么小众语言,我怎么听不懂?” 裴琰将勺子递到她嘴边喂她一口一口的喝着,另一手用锦帕给她擦了擦嘴。 动作细致娴熟,与他从前给人上药都做不好的时候相比,已经变了许多了。 裴琰轻声道:“喝完了再说,一会儿福康会携北境官员过来宣读诏书。” 芝兰与花吟一直守在房门外,两眼猩红又振奋紧张的看了过去,此刻的江府挂了不少红绸,是有喜事的样子。 宋怀仁一行已经在江府前厅候着了,北境朝廷官员品阶高的几乎都已经到位了。 芝兰轻轻叩响房门:“皇上,宋大人他们都已经到了,奴婢等可以进来为娘娘洗漱更衣吗?” 裴琰将瓷碗放下:“好。” 他起身走在门前,回身叮嘱: “朕在前厅等你,今日宣读诏书,明日咱们就启程回宫,时间赶得上的话,还能回去给昀儿过个生辰。 你休要再说一句不回去的话,朕找几根绳子还是不难的。” 江云娆脑海空白,诸侯?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太突然了。 芝兰与花吟心情激荡的入了卧房,给江云娆选了一身对襟绣花的长裙,云鬓高束起来,簪着金光灿烂的宝石金簪,点了红唇。 乌发红妆,眉眼微垂,但是瞧上去,人是精神了不少。 江云娆问:“芝兰,我身上的衣衫是什么颜色?” 芝兰答:“是娘娘爱的淡紫色,高贵温柔。 皇上说大周还未有女子被册封为诸侯藩王过,所以并没有女王爷着的朝服,今日娘娘先凑合凑合。 等回了皇宫,再让内务府好好为娘娘设计一番。” 花吟抹了抹泪,心中感怀,她扶着江云娆从屋子里走出去: “不能再叫娘娘了,册封一过,咱们便该尊称娘娘一声王爷了。” 江云娆怔愣着,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 “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册封一个盲眼的我为北境的王爷做什么,我已经不能为北境再做什么了。” 芝兰一边给她理着衣襟,一边将裙摆顺好,身为局外人她言语清晰起来: “这是皇上的心意,更是皇上抛去男女之别对王爷您功绩的认可。 奴婢听说王爷您在北境这几年提倡女子走出宅院,男女平等的观念,渲染了不少人。 如今,这观念也被皇上所认可,所以皇上册封您为大周异姓王。 大周有了第一位女王爷,便是预示着大周的将来,会有千千万万的女子不再受困牢笼,不再是男子的附属品,她们会更有尊严的活在这个世上。 这一切,都是因为您啊。” 大周天启帝天澜六年,盛夏,云白天蓝风轻轻。 雀鸟自广阔无边际的天空低飞而来,落在江府庭院里的树上, 看着这桩前所未有,颠覆王朝的盛事,众人都朝着江云娆即将出来的方向翘首以盼着。 福康公公特地换上了一身枣红色的长袍,头戴冠帽,双臂已经摊开圣旨:“娘娘不必跪着,您站着听便是了。” 江云娆点首:“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北境沧州江氏,以商户之身,外联匈奴,内振百业。 五年耕耘,商贸往来,硕果惊天,税收远超大周富庶江南,是于荒芜疮痍疆域之上起高阁之事; 北境遭逢战祸,鼠疫,江氏以一己之身坐镇沧州, 散家财,开粮仓,孤身入山智斗贼寇寻解药,是于家国危难之际英勇奔赴。 朕念及江氏诸多撼世功勋,深感其心。 更知其深爱北境疆域,不忍将其割舍。 故,特册封为大周首位异姓王,赐封号:北安。钦此!” 天澜六年夏,北境易主。 第五百五十三章 回宫 北境官员朝着她行礼:“臣等恭贺北安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云娆的目光不知道该落在哪一处,甚至还有些慌乱,她立在夏风阵阵的庭院里,不知如何自处。 裴琰走过来牵过她的手,替她道: “列为臣工免礼,北安王明日启程随朕班师回朝,北境将来事由如何奏报,朕会酌情考量北安王身体,再行通知各位。” 江云娆的母亲被册封为一品诰命,江如卿也封了个员外。 此次参与抗击鼠疫的所有人,从花吟江涟,到城中那些妇女队伍,留下来的商户,朝廷皆有封赏。 北境鼠疫虽未完全消散,但这喜讯一出,似清爽温热的夏风吹开一切乌云与阴霾, 阳光洒落碧绿苍翠广博的大地,涤荡来一股满是生机的气息,一切风雨都过去了。 江云娆被册封为异姓王,全城百姓欢欣鼓舞。 大家似乎对这个决定异常满意,从官员到大字不识的百姓都觉得皇帝做得太对了。 将这片疆域交到江云娆的手里,北境的将来,青云直上,不可限量。 只是大家都不清楚,江云娆到底是名誉上的王爷,还是如何,更不知她多久才会回来。 可她的耳边依旧是那诏书的一字一句,一百来个字里, 没有说她是谁的女儿,也没说她是谁的女人,更没说她是谁的母亲,甚至没说是册封是女王爷。 王爷就是王爷,不曾提及男女。 这诏书,是皇帝对江云娆这个人的认可与荣耀赐封。 江云娆眼梢微垂下来,心底一时五味陈杂。在这样一个时代里,裴琰给她的震撼,也是极大的。 “朕说过,你要相信朕。”他薄唇点在她的额头上,眉眼温柔含笑看着她。 江云娆湿润的双眸转了转,糯声道: “好。不过说好了,你下了册封的诏书,那这北境就是我的封地了,不能出尔反尔。” 以后要是真的在宫里不开心,她归来便是诸侯。 这么一想,裴琰也的确给了她一个异常美好的退路。 不做帝王妃嫔,而做王侯,手握行政金印与兵符,这样的人生是她从未想象过的。 她将金印与兵符扔在裴琰手上,没好气的道: “出走归来,你我仍是上下级…… 我这不是妥妥的打工人了吗,而且做的事情比从前还复杂了许多,还得干一辈子,服了。” 想着从前自己将当嫔妃视作一门职业,只需要哄好裴琰就行了,混成太妃就退休了。 现在可好了,无限期延迟退休,还得做更多活儿。 裴琰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儿,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这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什么打工人,是大周第一位女王爷。” 裴琰这么一做,便是将江云娆的余生与北境相连了起来。 之前那种彻底分割,觉得与北境再无关系的不舍感,似乎也在她的心里荡然无存了。 虽然不知道多久以后可以回来,但这片疆域已经给她了,这意义便是不同了。 册封为异姓王的事情,裴琰思前想后的想了许久。 美好的情感,便是保留彼此原有的色泽,而又有部分交融。 江云娆愿意割舍下自己的光彩,回宫去陪着他,让他做帝王还能做回自己。 那他便也保留她原有的光彩,做不做妃子不重要,高高兴兴的陪在他身边便是了。 关于将来,能不能做唯一的夫妻,会是一个如何的名分,裴琰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了。 次日睡到自然醒,上马车后,江云娆感觉到那马车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归冥在马车外禀报道:“皇上,沧州城百姓将城门口给堵了,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裴琰在马车里沉声问道:“为何围堵?” 归冥语声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百姓们说,怕王爷回去当娘娘了,走了就不回来了。现在北境百废待兴,可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王爷走掉。” 蜂拥聚集的百姓围在御驾周围,不肯离去。 “北安王长得如此美,跟着皇上回朝,还能回北境吗,难道不是回去做娘娘吗?” “人家本就是皇贵妃,太子都是皇贵妃生的呢,大抵是要回去做娘娘了。” “唉,那北境就兴旺这几年,往后可如何是好?” 百姓们议论纷纷,不过好多人手里都拿着鲜花,没有鲜花就拿些特产。但一直被禁卫军拦着,东西送不进来。 江云娆侧眸:“裴琰,让御驾停一下吧。好似百姓们也需要安抚安抚。” 裴琰笑:“行,你说了算。”他提前江云娆一步下了御驾,站在底下伸手接着她。 江云娆被人扶着走了下来,在思考自己要说什么呢? 假大空的话,似乎不是自己的风格。如壮士一般豪言向天,似乎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她清了清嗓子,眼睛略失神采,不过唇角还是微微上扬了起来:“大家倒是不必着急,我此去回朝定是好事。 毕竟以后北境求发展,求朝廷的照拂,这折子实属就开辟了特快通道不是? 皇上在我身边三步之内,玉玺在我五步之内,我是为大家谋求福利去的,不会就此不管北境。 再有,北境朝廷的大人们个个都是实力能打的,为国为民的父母官,纵使我暂时缺席,大家也不必担忧。 我相信,北境不是因为我一个人而变好的,是因为上下一心,正逢机遇,朝廷清明,才变好的。 此去山高水远,是为更好的归来。” 百姓们听见江云娆的安抚,便稍稍向后退开了一些去,街道总算可以过马车了。 江云娆侧首吩咐着:“芝兰,将鲜花收下,礼物就退回去吧,心意咱们总是要收一部分的。” 花吟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我来扶着王爷吧。” 江云娆微愣:“花吟?你怎跟着我归去了,你不是要留在北境的吗?” 花吟两眼泪光闪烁,喉咙发酸:“我舍不得您。” 她咬了咬唇,语声哽咽起来:“容我与江涟,将王爷送至帝京城,再返还吧。花吟会在北境一直等您,您可要归来啊!” 江云娆勾唇:“我想,大抵是有机会的吧。” 御驾出城时,马车再次停了下来,前方还有拦路人,在那路的尽头已经等了许久了。 (满7000+张票票,加更1章哦,求票票ღ( ´・ᴗ・` )比心) 第五百五十四章 你我之间的婚事可还当真 拓跋朔兰立在高头大马上,红衣金刀的姑娘,在风中泛起微笑: “江云娆,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吗?” 风吹得有些大,她眯着眼,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江云娆一身淡紫色的衣裙,眼睛微微敛着,耳朵朝前听了听,她笑意恬淡:“嗯,是要走了。” 拓跋朔兰从马上翻身下来,看了看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又看了看裴琰: “皇上,若是皇上有朝一日不喜云娆了,就送来匈奴吧。” 裴琰神色一沉:“拓跋公主这辈子都别盼了。” 江云娆伸出手在空中找她,拓跋朔兰拉过她的手掌放于自己的掌心拍了拍,好多的话哽在心里说不出口,化作了一句: “你别哭,学学我们匈奴人,得硬气。” 江云娆笑着,云鬓边的青丝随风微微扬起,娇软明媚的姿容依旧出众: “我倒是没哭,你的眼泪却滴在我手背上了。” 她展开怀抱,抱了抱这个匈奴朋友,过命的那种。 拓跋朔兰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大战初歇,匈奴王庭事务众多,我不能送你到大周皇宫门口了,只能在这里告别了。” 江云娆笑意从脸上退了下去,眸眶里有了淡淡水雾,鼻尖酸涩起来: “从北境到帝京,从帝京又返回匈奴,一年十二个月,你要走四个月,怎能让你辛苦的跋山涉水相送? 朔兰,能跟你做朋友,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我相信,我们会有重逢日,到时候我们把酒窖喝干,把人生聊穿。” 她没有想到拓跋朔兰是想将她送回帝京的,这份情谊,着实沉甸甸的。 拓跋朔兰双开双臂,与她来了个实实在在的拥抱:“好。” 她哽咽着,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眼睛那事儿,不要放在心里。 你们大周人有句话叫做,眼不见心不烦,你……好吧,我的确不会安慰人。总之,别跟自己过不去。” 江云娆点点头:“好。” 裴琰想起一事来,遂问道:“兰因几时从匈奴王庭归来,可曾受到朕的犒赏与晋封的诏书?” 鹤兰因官复原职,本是要随裴琰一道回帝京,做回那位极人臣的中书令的。可今日,裴琰并没看见他。 拓跋朔兰神色凝迟分半随即又恢复:“不清楚,大抵是还没有送到吧,回头我问问。” 裴琰清冷如神子的面容之上浮现专属帝王的威仪: “朕的中书令乃是大周股肱之臣,已经被你们匈奴借去多有时日了,请公主速速归还。” 鹤兰因与拓跋朔兰的联姻是假的,战争结束后,便是不算数了。 且裴琰作为皇帝,肯定也不会让鹤兰因真去匈奴和亲,他可是大周重臣,与国分量之重。 “知道了大周皇上,人会还你!”拓跋朔兰转身翻身上马,便策马离去了。 那传往匈奴给鹤兰因的诏书,其实被拓跋朔兰的人悄悄给截断了。 她知道,鹤兰因此去,会如江云娆一样,彻彻底底的离开北境,离开匈奴。 她想要再见鹤兰因一面可就很难很难了,所以她拦了这消息。 先归去匈奴王庭,她想问鹤兰因一件事。 匈奴王庭,牛羊正在低着头悠闲的吃草,突然间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惊到,连连朝后跑了去。 那抹鲜红色的身影从远处大步行至王帐前,腰间的金刀与璎珞撞击得清脆作响。 拓跋朔兰脚步飞快,一身爽利的朝前走着。 鹤兰因正拿着一些大周的书籍在给拓跋野讲一些治国之道,语声温润,耐心十足: “单于近来进步得极快,帝王之道在制衡,治国之术在用人,这几日也讲得差不多了。” 拓跋野点首,额前的玛瑙珠子晃动了一下,炯炯有神的眸子黑亮不已: “谢过姑父,小野近日受益良多。” 话才刚刚说完,就听见外边的动静,拓跋野一下子从桌案前站了起来:“是姑姑回来了!” 他连忙拖着鹤兰因的衣袖往外走去,开心激动的道:“这动静一听我就知道,一定是姑姑回来了!” 鹤兰因头戴乳白色的玉冠,那贯穿玉冠中间的玉簪子首端是一朵半开梅花的形状,造型内敛。 修长有形的身架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绣着梅花暗纹的锦缎长袍,清冷淡雅,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如吹过茶山的晨风一般清新。 拓跋野一直说他身上的味道好闻,等姑姑回来,也让她闻闻。 拓跋朔兰一身干练的将金刀递给身边的士兵,问道:“小野,可有听你额娘与姑父的话?” 拓跋野笑道:“姑姑离开时的交代,小野岂敢不听?” 他将鹤兰因往前拉了拉:“好了,孤现在就不霸占姑姑的驸马爷了,你们自己去玩儿吧。” 鹤兰因朝她恬淡的笑着,温和有礼,谦谦君子:“公主一路辛苦了,先回帐中歇息吧。” 拓跋朔兰打量了他几番: “我嫂嫂之前传信回来,说匈奴王庭遭遇伏氏家族的残兵袭击,是你带着剩余的兵马,掩护小野离开,又独自将那些敌人引开的?” 鹤兰因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她往公主的帐子方向走:“嗯,都是小事,是大阏氏言重了。” 那日惊险,鹤兰因险些丢掉了性命。 伏氏家族在战场上吃了败仗,也清楚拓跋朔兰的大军在前线,匈奴王庭的守卫薄弱,所以一心想要刺杀拓跋野。 于是派出一支小分队袭击了匈奴王庭,大火烧起来的时候, 鹤兰因命自己身边最得力的护卫先护送拓跋野离开,又自己回去将追兵引开, 杀入了黑山林中,险些被里面的瘴气给毒死。 这些都是呼延真在信笺里告诉拓跋朔兰的,好在鹤兰因人聪慧,拓跋野心中也挂念这个如先生教她学问的姑父, 十岁的年纪,单兵策马,冲入林中将人给找到了。 拓跋朔兰与他一同回了帐子里,二人面对面坐着,似又有些生疏了,其实不自在的,只有拓跋朔兰一个人。 鹤兰因很自然的问了一句:“皇上可有诏令传来,云娆获救以后,身子没有什么问题吧?” 拓跋朔兰静静的抿着奶茶,索然无味:“云娆还在江府休息养胎,皇上没有诏令传来,大抵是让你多在草原留一阵吧。” 鹤兰因并未怀疑: “北境动荡结束,按照从前的计划,我大抵是要回去的。 手中北境事务以及将来规划,民生问题,还需向同僚们交接一下,就是不知这时间……” 话没有说完,拓跋朔兰手里的杯子就噔的一声放在了桌上:“鹤兰因,你我之间的婚事,你可还当真?” 第五百五十五章 做床边去,把衣服脱了 鹤兰因神色怔愣了一下,似明白过来一般:“公主,当时婚约,是事急从权的决定。如今风波已过,该各自回归正轨。” 拓跋朔兰光亮的眸子里,两束湿润的光开始闪烁了起来,半晌没说话,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鹤兰因又道:“许是让公主为难了,定是你我在匈奴举行的那场婚事,令匈奴人,令你们的信仰都当了真,现在是需要一个仪式才能解除,对吗?” 拓跋朔兰低下头,那骄傲了一辈子,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匈奴公主,此刻在情这一字的面前,连抬头直面的勇气都没有: “我们匈奴人,没有解除婚约这一习俗。 我们拜过长生天,便是命命相连,肝胆相照的夫妻了。” 鹤兰因提起桌上的奶茶铜壶给她续了一杯热的,语声冷静:“你知道的,我们的婚约是假的。” 拓跋朔兰勾唇笑了笑:“是啊,假的,所以不能当真,否则,长生天会怪罪我的。”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鹤兰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那咱们吃顿散伙饭吧,吃完,我送你到大周与匈奴的边境,我们好聚好散。” 鹤兰因身子朝后靠了靠,礼貌微笑,甚至不曾有一丝犹豫:“甚好。” 拓跋朔兰听见这回应,起身从公主帐子里离开,去了大阏氏呼延真的帐篷里待着,一直闷着不说话。 呼延真是过来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你隐瞒鹤都护,大周皇帝与云娆已经启程离开的消息,是怕鹤都护要冲去送云娆对吗?” 拓跋朔兰从一开始就知道鹤兰因喜欢的人是江云娆, 虽然鹤兰因嘴上从未说过,也不曾有逾矩的行为,但她长了一双眼睛,自己看得出来。 这些年来,自己借着两国公务,对鹤兰因死缠烂打,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 毕竟江云娆从前亲口跟她说过,她爱的人,一直都是大周皇帝,鹤兰因只是朋友,且不会改变,所以她才这样猛缠他的。 倘若江云娆说一句喜欢鹤兰因,她是如何都不会跟自己姐妹抢的。 “我就这么点儿小心机,也被你瞧出来了。 其实也不全是,我只是想多留鹤兰因在草原几日罢了,看自己能不能留住他。 我们成婚后草原内战就开始了,半年了,我就和他见过一面。 上次嫂嫂来信说他有危险时,我还在山里找七番叶,出来后得知,我担心得不得了。” 拓跋朔兰只觉胸口闷得发慌,一想起鹤兰因要走了,还要归去大周帝京那么遥远的地方,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了,眼眶有些酸酸的。 呼延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 “朔兰,男人靠留是留不住的。你若是喜欢他,就和他生个孩子吧,算作有点念想。 至于这个不爱你的男人,还是放手的好。” 她命女奴找来几件匈奴贵族时兴的新衣裳,选了一件王族所穿的白色羽毛长裙在她身上比了比: “这件好看,适合你。” 拓跋朔兰不解的看向她:“生孩子?嫂嫂,你今日怕是饮了酒吧?” 呼延真格外淡定:“咱们匈奴女人,喜欢就拿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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