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心他,这日子还得将就着过下去: “多谢夫君了,我很喜欢。” 秦郁楼捏住她的手紧了紧: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娘子,我是想与你好好走下去的,以后无论什么事我肯定都向着你。” 那深情款款的模样,又让宁珊月想起了婚前秦郁楼对自己承诺的一切,心底那些不快跟怀疑,消散一二去。 她只希望秦郁楼今日说的,往后都能做到。 她端起一旁的药碗,用勺子搅了搅,又放在嘴边贴心的吹了吹: “有哪个成婚的夫妻,不是想好好走下去的?” 秦郁楼听闻此话,心才算踏踏实实放在肚子里了。 宁珊月见他正在喝药,遂打算将今日东宫之事告诉秦郁楼,正要开口,蓉蓉却在门前急切的高呼了一声。 第七百六十一章 昨日怎么哄他的? “二姑娘,宫中张公公来宣旨了,您快出来接旨吧。”蓉蓉兴高采烈的守在门前,等着宁珊月。 秦府阖府上下皆跪于府门正厅前,张公公宣读从东宫颁发的诏书。 诏书宣读完毕,他笑着看着宁珊月: “二姑娘,咱家就在内务府等您了。您办事利落痛快,骂人也是利落痛快,咱们对您又爱又恨呢。” 跟着宁珊月做事,虽然有时候会被骂,但事情做完宫中的封赏最多的,也会规规矩矩的发放下来,因她办事最得帝后二人的心。 宫里奴才看的时间久了,都会极力的配合二姑娘,争取多得恩赏。 宁珊月庄重的接下诏书,那明眸里亮着光晕,开心从眼睛里漫了出来: “明日珊月准时报到,该骂的,也不会客气。” 话完二人都各自笑了起来,宁珊月身上那做女官时的痛快似恢复了一二分。 张公公离去前,又突然当着所有秦家人的面说了句: “若不是太子殿下病着了,朝事又多,倒是也不会来劳烦秦少夫人的。” 宁珊月蓦的抬眸看着张公公,有些惊讶。 这话肯定是裴昀让张公公这么说的,他这么一说,自是为她摆平了在秦府的诸多麻烦事儿。 秦家也没有资格再来找她麻烦。 若是不说这话,秦家人肯定会觉得自己今日入宫是去求太子求来的这职位了,到时候这宅院之中铁定矛盾重重。 只是她没有想到,裴昀会为她考虑到这一步。 思及此处,宁珊月对这位太子爷的恼不自觉的又消减了一些。 张公公离去后,周氏的脸快要耷拉到地上,但这太子病了,中秋宫宴无人可理,她自是不敢说什么了。 宁珊月回到房中,秦郁楼却心思沉沉了起来。 但想着也就是忙一个月,往后她便得闲跟自己生孩子了。 于是,也没开口说什么。 次日一早,宁珊月将从前自己那身枣红色绣海棠花纹的女官窄袖锦袍给换上了, 将头发都朝上梳了上去,云鬓上斜插着几根款式简单大气的红玉簪。 细长的眉,黛色稍浓,人瞧着干练爽利,眉黑眸亮。 未驾马车,去秦府马厩牵了一匹快马便入宫了。 由于是女官身份入宫,身边便没跟着丫鬟蓉蓉,小丫头便留在了秦府无聊着。 东宫。 裴昀下朝后,在天元宫用过午膳后便回了东宫,一走入书房便说:“去吩咐栗妙龄过来。” 栗妙龄一听是太子唤她去书房,连忙多点了几下口脂才出的房门。 忐忑又怀着欣喜的轻轻推开殿门,轻咬粉唇的走了进来,还没等她行礼,裴昀便开门见山的道: “你跟宁珊月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口味你应该清楚吧?” 这话把栗妙龄给问懵了,她睁了睁眼:“啊,太子殿下您这是?” 裴昀正了正身子,随口道: “孤的母后最讲究对下属的人文关怀,秦少夫人新婚方一月就入宫替孤分忧,孤行个恩赐罢了。” 栗妙龄是最清楚裴昀的心思的,可是宁珊月已经成婚了,他为何还死缠烂打? 栗妙龄笑了笑:“殿下所言极是,奴婢是清楚的。 奴婢厨艺尚可,从前时常爱做些小吃食跟珊月分享,这膳食就奴婢去准备吧。” 裴昀点了一下头:“嗯。” 栗妙龄走了一步,又问:“那殿下,这膳食是做好了送去内务府吗?” 裴昀看着书案上的折子,头不曾抬一下:“送到书房来。” 栗妙龄面色一滞,笑意僵硬的道:“是,殿下。” 这晚膳送到书房来,不就是在告诉她,这入夜后太子要跟秦家少夫人共处一室,共用晚膳吗? 再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成奸夫淫妇了? 她胸口沉闷的走出了东宫书房,扎进了东宫里的小厨房,切菜时不小心将自己切了好几刀子,手指破皮,鲜血流了出来。 一直忙到出宫门前的最后一刻,宁珊月才抱着一堆折子赶来东宫汇报宫宴细则。 她的上任,令内务府摇晃的心算了定海神针。 这场宫宴,宁珊月全给推翻了,不能按照寻常宫宴来做。 走入书房便看见裴昀一张脸黑得跟地府判官似的,她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他了。 裴昀端坐在书房另一侧的圆桌前,抬眸时不忘瞪了她一眼:“你倒是挺早。” 宁珊月抱着折子放在桌上,看了看这一桌子不曾动过的饭菜,愣了愣: “殿下,您还没用晚膳吗? 不过也没关系,臣妇一边汇报,您一边用,不会耽搁您的时间。那殿下,臣妇开始了?” 裴昀抬着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将拿起的筷子一扔:“你汇报吧。” 宁珊月赶紧的翻开自己写的纸页,要趁着宫门落钥前出宫去。 正念了一句,她便抬头看了一眼裴昀,弱弱的问道:“殿下,您是不是生气了?” 裴昀:“你觉得像吗?” 那脸臭成这样,她又没瞎,能没看见吗? 不将他给伺候好,后面一个月自己在宫中可就不好过了,毕竟皇后娘娘要一个月后才回来。 宁珊月将手里的纸张折子放到了一边,拿起一双筷子给他布菜: “殿下很爱吃鱼吗,这鲫鱼煎得不错,您尝尝。” 裴昀用筷子拨了拨那鱼肉,冷道:“昨日回了秦府后,你是怎么哄你家那只癞蛤蟆的?” 宁珊月一愣,解释道:“臣妇是奉旨入宫办事,何需哄人?” 可是昨日栗妙龄明明就这么跟他说的,说宁珊月回去安抚那只癞蛤蟆了。 裴琰慢慢吃着那小,且刺无比多的鲫鱼,心情似那小刺乱插在肉里一般的难理,语气有些不善的道: “坐,边吃边说。” 二人坐在席间便聊起了正事,说正事的时候,裴昀便感觉出来宁珊月话要多上许多,人也没那么拘谨了。 宁珊月了解匈奴文化,自己又是大周人,是以对此次中秋两国宫宴的想法异常多: “殿下,此次中秋宫宴横跨中秋节点,围猎节点,内务府若是连连承办两场大宴, 一则容易乱,二则宫宴显得有些草率跟匆忙。 臣妇以为……” 但说着说着,她便吃痛的咽了咽喉咙,说不出来话了,用力的吞咽喉咙起来。 第七百六十二章 竟然吻上了 裴昀将金筷放在筷架上,长眸侧过去有些怒意的看着她:“宁珊月,你跟孤一起个膳,还龇牙咧嘴起来了?” 宁珊月开始猛的灌自己汤水,裴琰瞧着不对,连忙起身走过来:“被刺卡住了?” 她猛点头,喉咙一直吞咽着,伸出手指去抠喉咙,人又一直干呕,呕得眼角全是泪。 裴昀挡开她的手:“被刺卡住了不能一直吞咽,那刺会卡得越来越深。” 他走到殿门前:“来人,拿一柄细长的镊子来。” 沈流川看了看里头:“殿下,不如属下唤太医过来,或者属下来为少夫人取刺。” 裴昀看他一眼: “等太医过来,那刺都在她喉咙里生根发芽了。你,就算了吧,你手脚粗,捅破人家喉咙怎么办?” 极快的,那镊子被东宫里的太监送了来。 裴昀屏退殿内下人,将书房的门给关了起来,拿着蜡烛走到宁珊月身边:“自己拿着,举高点。” 宁珊月接过蜡烛举得高高的,哽着喉咙吃痛的道: “太子殿下,要不还是让太医大人来吧,您这饲虎的手,臣妇…臣妇也是有些担心的。” 裴昀拿着镊子,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嘴张大点儿。” 宁珊月仰着头:“啊……” 裴昀皱着眉心往里头看着:“再大点,张大点儿,߉打开。” 宁珊月努力的张着嘴,继续着:“啊!!!” 宁珊月就这样一手举着手臂放在嘴边,将头高高仰着,裴昀将头低着,拿着镊子已经看见了那根小刺。 他警告道:“别乱动,孤已经看见那根小刺了。” 宁珊月整个眸眶都倒映着裴昀垂首下来的那张绝伦精湛的容颜, 她扑闪了闪那纤长的鸦羽,眼珠子水汪汪的看着他,求助般的眼神的确有几分娇怜。 可裴昀认真给她挑刺的样子,是被她印刻在了脑海里边。浓眉下的那双深邃桃花眼,似有一股吸力般,不敢一直盯着看。 裴昀一直盯着她的喉咙,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探入: “若是疼得厉害,你就示意孤,别当哑巴,知道了吗?” 宁珊月听话的点点头。 明晃晃的蜡烛照映在殿内,这圆桌又是靠近侧窗,刚好将宁珊月仰首,裴昀低头的人影完完全全的映在了侧窗之上。 栗妙龄端着甜品托盘站在侧窗之外,眸光里似渗出阴冷的血来。 那尖长的指尖死死扣住托盘边,指骨泛白紧绷了起来。 一个死活不愿嫁入东宫,一个说只为报仇,结果以办宫宴为名,吃着她做的晚膳竟抱着吻起来了! 明明说好这辈子不会跟她抢任何东西的,宁珊月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连东宫还要染指进来! 栗妙龄将目光收回,恶狠狠的朝前走去:“太子殿下,奴婢过来送甜品。” 裴昀将那根小刺夹了出来,不疾不徐的坐回了位置,启声道:“进来吧。” 宁珊月难受的吞咽喉咙,按住自己的胸口微微喘气,眼梢有些泛红,坐在哪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栗妙龄端着托盘走入,将两份桂花糯米圆子甜汤摆在裴昀跟宁珊月的面前, 眼睛稍稍带了一眼宁珊月,见她微喘的模样便是更加憎恨了,真是荡妇! 裴昀将那碗甜汤往她面前推了推:“难受就喝口甜的。” 宁珊月点了点头,哑声道:“谢太子殿下。” 裴昀抬眼看了栗妙龄一眼:“下去吧。” 栗妙龄低着头,默默出了书房,心情一度跌入谷底。 若是太子真的不愿放手,跟有夫之妇纠缠在一起,这件事若是传开了,定失皇家颜面,被帝后二人狠狠处罚。 可这样一来,便是对太子殿下不利了。 这一切的错,都是因宁珊月而起,要怪都是怪她。 宁珊月在书房中休息了一会儿,算是缓过神儿来才直说道: “我小时候就不敢吃鲫鱼,鲫鱼刺多,总是被刺卡住。 幼时有一次因自己还不会表达,险些在家中被鱼刺给卡死。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吃,就遇上了。” 裴昀身子往后靠了靠,瞪了她一眼:“不能吃鲫鱼你就不吃,又没有人强迫你。” 宁珊月解释道:“这鱼肉都炸成一块块金黄色的鱼肉还淋了酱汁,自是认不得这是什么鱼了。 偏又喜欢这酸甜口的,所以就吃了。” 她歪着头,好声好气的道:“今日是欠下殿下人情了,将来您有使唤得上的,臣妇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裴昀没多少胃口了,坐在一边声色低沉的道: “呵,宁珊月,你就是嘴上说得好听,你心底不知道多恨孤,你从小就恨孤。” 宁珊月看着他眨了眨眼,认真又不解的道:“臣妇从来就没有恨过殿下啊。” 许是裴昀这几日并不算过分,又给了宁珊月忙碌起来的机会,她说着说着神态就没那么抗拒面前这人了。 裴昀薄唇抿了抿,唇线锋利了几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罢了,从你嘴里怎么可能听得出来真话。你是宁愿看着孤死,也不愿救孤的那种人。” 桌上的烛光闪烁跳动,昏暗的光影切割着裴昀好看挺拔的鼻梁,他不作妖的模样,侧颜都是那样的俊美。 只是那侧脸上能看见一抹冷淡的唇角笑意,像是在嘲讽自己无能般,还不如一只癞蛤蟆。 秦郁楼她都会好好哄,而到了自己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公事公办。 宁珊月看了看桌上的菜,方才顾着说宫宴一事去了,没注意看。 她这才发现,这桌子菜都是自己爱吃的,难道裴昀是专给自己准备的,他怎会知道自己的? 裴昀不是要报复自己吗,最近他对自己的确有些好了,心中更是不安起来。 不过宁珊月还是认真重复的说了一句: “太子殿下,珊月从未恨过您,儿时没有,现在也没有,顶多咱们之间是有些误会,恨还真的谈不上。” 裴昀伸出修长的指尖勾住她的下巴,笑意突然阴鸷起来: “这样,孤给你一个一笔勾销误会或是仇恨的机会。” 第七百六十三章 做孤的女人 宁珊月试探的问道:“太子殿下又想干什么?” 那带有薄茧的修长手指徐徐掠过她娇嫩的脸蛋儿,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瞧着她:“做孤的女人,孤就放过你。” 宁珊月吓得起了身,连退几步将凳子都给踢翻了: “太子殿下,你!皇家最是克己复礼,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已为人妇,绝不能做出此等下作不入流之事。” 裴昀身子收了回来靠在宽椅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了起来,冷笑着: “宁珊月,你以为孤是喜欢你吗? 你别自以为是。你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脱光了躺在孤的床上,孤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孤对你,顶多就是喜欢慢慢折磨罢了。” 宁珊月连忙转移话题道: “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旁的吩咐,臣妇就先出宫了。” 没等裴昀说下一句,她就想推开殿门走掉。 裴昀磁沉坚硬的语声从背后传来:“孤让你走了吗?” 宁珊月是又气又不敢气,只好勾着头乖顺的走了过来,好声好气的道: “殿下还有何吩咐,宫宴的初步安排您可满意?” 裴昀想了一会儿,才道: “宫宴里的想法很是不错,回去整理出来吧。明日孤就下拨银子,你拿着银子就放手去做。 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孤便是。” 说完话,还朝着宁珊月友好的笑了笑,这一笑,可怕宁珊月可吓得不轻,背后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殿下客气了,臣妇定当竭尽全力办好此次宫宴。” 宁珊月只觉裴昀是个天生当皇帝的料,喜怒无常,旁人都猜不到他的心思。 上一句说要慢慢折磨她,下一句就开始夸她了,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可真是天选帝王。 裴昀道:“以后在孤的面前不准自称臣妇,就以你自己的名字为称。” 臣妇二字,老是令他想起那只癞蛤蟆来。 宁珊月稍稍低首:“是,珊月记住了。” 裴昀看着宁珊月离开的背影,眼睛勾了起来,笑了笑。 宁珊月行至东宫宫门前,栗妙龄也正好在宫门前等着她,笑着:“珊月,是出宫去了吗?” 宁珊月过来与她手拉着手:“是啊,得赶着回去了。你最近可还好,太子殿下他多久给你名分?” 栗妙龄回:“我自是好的,太子殿下说了,现在还不急,等正宫太子妃嫁入东宫了,再给我个名分。” 话完她又问道:“今日在东宫用膳可还行?” 宁珊月笑着:“味道是好,就是有条鲫鱼,被小刺卡住了。所幸取了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栗妙龄面色不经意的沉了沉,若是明日再来,她还做小鲫鱼,做事她认不出来的模样。 她与宁珊月自小一起长大,宁珊月爱吃糖醋鱼,但从来吃不得小鲫鱼,就是因为刺多,小时候被小刺卡住险些小命儿都没了。 后来,她什么鱼都吃,就是不吃这小鲫鱼了。 栗妙龄一直送着她走到宫门处:“珊月,那你就早些回去吧,明日再来。” 宁珊月道:“明日我尽量不来东宫用膳,太子殿下毕竟是男子,这样不符礼数。” 栗妙龄拍拍她的手:“没关系,要是你来我就亲自做,陪殿下用膳不开心,吃着我做的膳食总是开心的。” 刚走了几步就被人给唤住:“宁珊月,你的账本拿掉了。”是裴昀亲自走出来拿着给她的。 宁珊月连忙迎了过去将东西收好:“珊月谢过太子殿下。” 裴昀朝她微微点首后又看向了栗妙龄:“以后你别做鲫鱼了,她吃不得鲫鱼。” 栗妙龄脸上一僵,话语极快的道:“殿下,那道鲫鱼不是奴婢做的,但奴婢记下了。” 小厨房又不是她一个人,推诿一下总是没问题的。 裴昀道:“你时常待在小厨房,那你记得给东宫小厨房里的厨子知会一声。” 宁珊月有些错愕的扭头看了栗妙龄一眼。 行至宫门处,她本来心情算不错的,这样充实爽快,一件事一件事去解决,不用完全过耍心思的日子终于重回了。 毕竟,她耍心眼儿的确不是长处。 可方才裴昀跟栗妙龄的对话,令她脊背一凉的感觉。 鲫鱼,不管是不是栗妙龄做的,她都是小厨房里的人。 自己过来东宫用膳,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她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要来,而完全不说自己的忌口。 连自己拒绝不了糖醋口味都知道,不可能会忘记自己不能吃鲫鱼吧? 相识这么多年,自己从前因为鲫鱼的刺险些死过一次,栗妙龄是知道的,从前聚会,她都会提前说,不点鲫鱼。 可是宁珊月方才从栗妙龄那急急忙忙撇清说这鱼不是她做的神情来看,已在心中觉得有些不好解释了。 是栗妙龄真的忘记了,还是其他? 一回了秦府,蓉蓉便做了好多小甜点等着她,笑着道:“二姑娘,今日累吗?” 宁珊月摇摇头,后道: “蓉蓉,明日入宫,我以身边人手不够为理由将你也带进去。 若明日我还去东宫的话,你就替我去东宫的小厨房转悠转悠。” 蓉蓉眨眨眼,没听明白:“怎么了二姑娘,是需要奴婢给太子殿下做些吃食吗?” 宁珊月摇摇头,将今日的事情给蓉蓉说了一遍。蓉蓉想了想: “奴婢时常混迹厨房,这用鲫鱼炸成糖醋鱼块,本就少见。 二姑娘您不会厨艺不知道,这糖醋鱼块大多都是选的大一点的鱼,不少厨子都会提前挑刺,不会选那么小的小鲫鱼的。 裹了面粉又是浇了料汁,怎么挑刺呀?” 宁珊月面色白了白:“我酷爱糖醋口,又忌讳鲫鱼,这道菜好似是冲着我来的。” 蓉蓉连忙担心着: “那奴婢更要跟着二姑娘你了,您从前在宫里有皇后娘娘撑腰,从来不会担心这些个勾心斗角之事。 现在不同了,您是临时女官,想让你从位置上下来的人可多了。” 宁珊月只觉自己脊背上的汗毛根根似针的立了起来,她希望最好不要像她想的那样,栗妙龄她依旧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姑娘。 蓉蓉又道:“对了二姑娘,万家小公子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您休息会儿再去看看。” 宁珊月拿起一块红枣糕塞在嘴里,转身利落的坐在凳子上:“送的什么?” 第七百六十四章 儿媳妇是外人 蓉蓉道:“是两株千年珊瑚,一株紫色的,一株红色的。红色的那株珊瑚瞧着品相成色极好,您一定得去瞧瞧。” 宁珊月听见是千年珊瑚便已经坐不住了:“赶紧的带去我看看,是在我们院子里的那间库房里吗?” 蓉蓉面色凝了凝:“不是……是在秦府的总库里,钥匙在大夫人那边。” 宁珊月将红枣糕放在盘子里,起身朝外走了去,心情有些闷闷的说了一句: “琢玉弟弟给我的东西,怎么锁在总库去了,不该是先过问过问我吗?” 蓉蓉跟在后边,咬牙切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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