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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了裴琰,是求救的信号。 第一百六十章 你的事,朕不怕麻烦 裴琰正想要开口,赵太后提前抢了他话道: “皇帝无需担忧,哀家是太后,如今皇后情况特殊,现在是替皇帝看住后宫的人。 哀家虽然姓赵,虽然是舒盈的姑母,但也不至于因为前几日那件事背地里为难娴婉仪,毕竟也是自家人做了亏心事。” 赵舒盈面色一僵,怎么还提啊…… 赵太后道:“娴婉仪资历太年轻了,又无功绩,也无过硬品行,皇帝却要给妃位。 将来后宫所有人都效仿,只要哄着皇帝顺心便能居高位, 也不管皇帝名声更无劝谏之言,这样下去,这后宫岂不是乌烟瘴气了?” 江云娆抿了抿唇,这个赵太后,不就是明里暗里的在说她狐媚惑主吗? 裴琰抬眸:“娴婉仪的确毫无资历,独自操办两件大事,想来难以周全,母后还是另择她人。” 赵太后轻笑出声:“那也行,现在后宫的确无人可胜任,只这舒盈从前操办过,那就让她来将功补过吧。” 赵舒盈细长的眼睛飞挑半分,哼,坐等复位。 江云娆面色沉了沉,赵舒盈将这事儿若是给接了过去,过不了多久就会复位了, 到时候又压一头,指不定闹出更多的事儿来。 这太后不愧是上一届宫斗冠军啊,看似出了选择题,但自己选任何一条路,都不会让她好过。 裴琰深邃的俊容看了江云娆一眼,见她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他沉声道:“娴婉仪资历过浅,正需要锻炼,将来做了娴妃,才能以能服众。” 江云娆瞳孔缩了缩,看着裴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裴琰又道:“舒盈就在宫里好生修心,往后宫里需她操办之事也多。” 赵太后启声道: “行,就按皇帝说的办。 娴婉仪收拾收拾,近来就搬来哀家宫里住,有什么事情也好相商。 不过按照惯例,封妃之前都是需训话的,就一并都做了吧。” 这话一出,等同于默认江云娆已经是娴妃了,太后都松口了。 赵舒盈方才得意的神情一下变为的隐忍的愤怒:“姑母!我……” 赵太后冷声责备道: “你犯错在前,回孚月台静思己过。 近来暑气过重,你也学着关心关心皇帝,做些清热的甜品送去。” 赵舒盈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下颚紧绷着,满是恨意与不甘。 赵玉魁在一边笑着说: “皇上许是舍不得娴婉仪呢,太后娘娘可不会留住娴婉仪太久,等事情操办完,还得是将人还给皇上的。” 裴琰将茶盏放在了桌上,语声依旧平缓:“朕过两日送娴婉仪过来,劳烦母后替朕训自己人了。” 好一个“训自己人”。 赵太后耳朵不聋,她知道裴琰在宣告自己的底线,江云娆是他的人,训斥归训斥,但做过了皇帝就会不开心了。 江云娆静静坐在一边,她看见裴琰替自己拒绝了,但拒绝的条件便是给了赵舒盈复位的机会。 估计怕自己难受,宁愿她操持七夕,也不愿见赵舒盈来日复位找她的麻烦。 裴琰带着她出了梧桐宫,站在御辇前: “不用太担心,七夕罢了,去内务府问问往年是如何操办的,你按照从前的规制来即可。” 江云娆笑笑:“臣妾不怕,倒是此事给皇上添麻烦了,连累您整日的往后宫跑,还为臣妾筹谋了几句。” 裴琰一袭紫袍立在竹影簌簌下,眉眼深邃,清冷贵气的端方君子模样透着一股深沉与捉摸不透。 他牵过江云娆的手,将人按在御辇上:“你的事,朕不怕麻烦。” 他侧眸看着宫人:“送娴婉仪回宫,朕自己去湖边。” 江云娆张了张嘴:“皇上……” 裴琰:“嗯?” 江云娆乌眸灵动的转了转: “没事儿啦,皇上先去忙吧。” 她知道身处后宫,有些事情不能全靠裴琰,有些路是要靠自己去走的。 娴妃的位置其实她不是很在乎,但坐上了这个位置以后, 将来才会少受些委屈,在后宫,也不会那么多人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裴琰从梧桐宫出来后,召见了如今朝中唯一的中书令鹤兰因。 鹤兰因一袭紫袍绶带,如墨色着染的膏发上配着固有的那枚质地温润的玉冠。 年纪轻轻位极人臣,旁的大臣皆爱配饰金冠,就他独爱羊脂玉做的玉冠,跟他一般,温和宁远。 立在湖边的背影,像是从仙境走来的仙人,遗世独立。 他启声道:“皇上,北境禹王殿下的折子已经递到臣这里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裴琰身子岿然不动,与他一同立在湖边:“不用看,内容都是一样的,都是来找朕要军资的。” 鹤兰因颔首:“禹王殿下驻守北境,每年所耗费军资,其实朝中都是有所估量的,这一直索要军资已是今年第二回了。” 往年是一年一报,今年才刚刚过半,就来了两回了。 裴琰眉眼泛着一抹寒光,眉骨如山峰般峭拔起来: “索要军资,在北境叫苦连天,不过为了用更多的银钱壮大自己的队伍,想在北境形式一股自己的势力,让朕以后不好掣肘他。 朕是皇帝又不是傻子,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朕很清楚。” 鹤兰因凝神道: “禹王殿下是赵太后唯一的儿子,上次拨过去的银两就已经超了,正是如此皇上才将户部尚书给换了,扶持了江大人上位。 可江大人之前对皇上一直颇有微词,似口服心不服,但户部掌管大周财政,微臣还是想请皇上三思。” 裴琰侧眸过来看着他: “你是想说朕一心宠爱娴婉仪,脑子已经生锈了,连江归鸿是谁都不知道了对吗?” 鹤兰因抬臂拱手行礼: “皇上对付世家的决心,早已经从慢慢削弱变成了雷霆手段。 现下才折了宁家一条腿,赵家又在后宫失利,就剩下江家如日中天了。” 裴琰下垂的唇角抿紧: “江归鸿,是裴占的老师,朕从未忘记过。朕将信得过的人放在了兵部,江归鸿即便是要暗中支持裴占,那也得经过兵部的折子。” 江归鸿教导裴占十余载,江云娆幼年与裴占关系匪浅,这些事儿他怎么可能忘呢? “朕在朝中已经放出风去,左丞之位属意江家,又将兵部的位置给了宁家子弟。 朕相信,宁家人是绝不会看着江归鸿就这么升上去,登高跌重,朕等着看。” 鹤兰因如画的眉眼也黯淡了几分,江家马上就要被架在火上烤了, 江云娆那样的性子看着是和善,但聪慧的人皆有爪牙,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出来。 他话语隐忧起来: “这些事,娴婉仪在后宫早晚都会知道的。 皇上,您可有后计筹谋?” 第一百六十一章 她是朕的女人不是江家女 裴琰沉默良久后才缓缓说出:“没有。” 江云娆的确不太过问裴琰朝政上的事情,她又不是皇后,江家之前又不得皇帝顺心,故此她是故意不问的。 裴琰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这些,这帝位与世家之争,到最后都是鲜血淋漓的模样。 江山帝位与男女之情,他从来都分得清楚,自然都是毫无疑问的选择前者。 鹤兰因看着手上的那枚白玉扳指,一直转动着,良久后他道: “娴婉仪对付赵氏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微臣以为,娴婉仪与从前的宁贵妃是有所不同的。 皇上瞒得了一时,是瞒不了一世的。” 裴琰修长的指尖洒落几颗鱼饵,黑眸深不见底起来: “她做了朕的女人,就应该清楚自己不再是江家女。若是分不清,也别怪朕不念旧情。” 鹤兰因寂静的立在湖边,此刻他也看不懂裴琰了,至少之前他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裴琰是打算都弃了的,现在却宽限了一些,至少还能让江云娆做选择了。 难道裴琰对江云娆是不打算放手了? 不管以后是仇人还是什么,都不会放手了? 他抬眸看了裴琰一眼:“皇上,您怕娴婉仪知道这一切吗?” 裴琰松鹤身姿修长挺拔,立在湖边时,湖风将龙袍下摆吹拂得徐徐晃动,跟他波澜微浮的心一般。 他背着的左手不自觉的攥了一下,语声威严起来:“朕是皇帝,她知道了又如何?” 鹤兰因敛了神色恢复了寻常: “皇上清醒一些自然是好的,后宫心绪从来都不应该牵扯您在朝野上的决定。” 鹤兰因不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以免引得裴琰怀疑,继而调转话锋: “禹王远在北境,早晚长成一条猛虎,皇上剪掉赵家枝干的速度也需要加快了。 只有赵家势弱,来日皇上让禹王回朝时,这条猛虎在朝堂再嚣张不起来。” 裴琰那双丹凤眼半垂着: “朕无意对付裴占,已经给了他在北境相对自由的权力,只希望他自己好自为之,莫要生了旁的心思。 但你说得对,他长成了猛虎后,谁也预料不到那爪子朝着谁伸。 不过到底他也是赵太后的亲儿子,朕总归是要顾念一二。” 梧桐宫里,赵太后没有一日不在思念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禹王裴占。 赵太后见皇帝离去,面色又冷了几分下去: “裴琰就是一头狼,早就不是当年在哀家身边的小狼狗了。 他自小就城府极深,又爱护着自己的东西,谁碰了一下就忌恨谁。” 赵玉魁也看着裴琰离去的方向: “十多年了,皇上骨子里还是跟明华皇贵妃很像的。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性子,先帝爷是爱上了皇贵妃的哪一处?” 赵太后眉眼垂了垂,语声幽凉: “从前哀家以为先帝是爱上了明华的容貌,后来又以为先帝是爱的她的聪慧无双。 可是后来这么些年哀家才算明白,一个男子看上一个女子就是那第一眼生的羁绊, 直到明华死了都还在为她做打算,为她生下的儿子做打算。” 赵玉魁道:“是啊,先帝爷驾崩前后发生了太多事情了。” 赵舒盈离去后,赵太后还是关心了一句:“舒盈那边这几日如何了?” 赵玉魁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大好,这性子跟太后娘娘您还是差得有些远了,依旧沉不住气。” 赵舒盈在最开始本以为是封为大周皇后的戏码,而后却变成了妃,如今又从妃位降为了四品婉仪的位份,她是如何都不能服气的。 孚月台,是赵舒盈在鹭山避暑行宫的寝殿,位置极佳,是赏月最好的位置。 她发髻散乱的站在大殿里,裙摆生了不少皱褶。 方才有自己的姑母在,自己都没能争赢江云娆,真是气愤: “皇上什么都向着娴婉仪,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多好的复位机会啊,就这么生生没了。” 赵舒盈是赵氏嫡女,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如此大的委屈,而今却栽在了一个四品婉仪的手上,还不止一次,果真是不服气。 宿烟在一旁宽慰着:“娘娘,这后宫只要有太后娘娘在,您都无需紧张的。 位份嘛,都是暂时的,等过一阵子皇上气消了, 再让太后娘娘去说说,说不定就回来了,也不一定要靠着操持宫务来换。” 赵舒盈低吼着: “说什么说,再是怎么说也只能恢复一级做个三品昭仪,我要的是妃位! 妃位好歹也能代掌凤印,二品高位,什么昭仪婉仪的,我根本看不上! 七夕乞巧节,多好的由头啊!” 宿烟搀扶着她坐在了鎏金的鸾椅上: “娘娘莫急,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总归是有机会的。 您千万别和皇上硬来,也别再轻易动歪心思,看看那宁才人的下场,咱们得警醒啊。” 赵舒盈喝了几口宁神的茶后让自己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是啊,此次被江云娆捉住马脚,还是因为我不够沉住气。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这样的错误绝不会再犯了,不过嘛,这不是还有七夕节吗?” 而后她说起了赵家在前朝的计划来,这件事的牵头者其实一直都是赵太后。 她虽然为赵家嫡女,但终归赵家还是要更相信她姑母一些。 赵舒盈靠在鎏金的鸾椅上唇角挑开一抹狠辣出来: “这几年江家私底下也帮了我们赵家的嫡亲子禹王裴占,两族的关系像是赵家为兄,江家为弟,江家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做事。 但是皇上却打了咱们赵家一个措手不及,迅速的扶持江家上位,令两族的关系发生了不少动荡,江家铁定是不肯为赵家帮忙了。 甚至本来有些东西就是属于赵家的,如今都给了江家占着,这下想让江家心甘情愿的放手是有些不可能的了。” 宿烟道:“肉太肥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可况是朝堂的权势之争。” 赵舒盈那细长的眉眼笑了笑,葱白的指尖捻起一颗荔枝放在嘴里: “那我知道姑母要做什么了,江云娆可以当一颗棋子,挑动江赵关系重新联盟的棋子。” 宿烟睁了睁眼:“那娘娘准备怎么做?” 第一百六十二章 勿在别人嘴里判断一个人 稍过两日,江云娆也准备着出发去梧桐宫了。 赵太后在后宫地位崇高,她当然是要仔细应付着的,不得轻易了去。 她抬了抬手臂想要吩咐芝兰:“那个……” 眸光一落到芝兰身上就发现她在抹泪,不过芝兰听见了立马就忍住了泪,低着头将身子凑了过来: “娘娘的衣物用件奴婢都已经准备好了,也已交代给小欣子,让他事无巨细的照应。” 江云娆看着她:“你怎么哭了?好似这几日你心情都不大好。” 芝兰摇摇头:“奴婢犯了眼病,常年积下的老毛病,劳娘娘关心了。” 话完芝兰似想起一件事来,说要去忙,便匆匆退下了。 江云娆微微点首,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稍作休整,她便去了花吟的小厢房,刚刚走到门前却见芝兰灰头土脸的从花吟的屋子里走出来,那跟自己猜的没错。 江云娆太了解芝兰了,她一定是心情不好,但这个芝兰从来都不会张嘴说,都是喜欢默默忍着不开口。 她掀了门帘走了进去:“花吟,伤口都好些了吗?” 花吟躺在床上,连忙撑着身子起来: “娘娘给的药极好,奴婢的伤口好得极快。”她坐起了身子,急声道:“这是奴才们住的地方,娘娘怎能来此啊?” 江云娆大步从容而入:“你为我做事受了伤,我来看看你又怎么了?” 花吟眼帘前挂起水雾来:“娘娘待奴婢是真的太好了,奴婢惶恐。” 江云娆伸手摸了摸她散开的乌发: “我就要去梧桐宫了,或许有个几日不归来。 海棠山房里里外外需要人打理,我想着就留下芝兰来管着,你受了伤需要休息就无需出来了,所以我就想着让小欣子跟我前往梧桐宫。” 花吟认真听着,点了点头:“娘娘如此安排也是妥当的,再过四五日奴婢也能起来做事了,倒也不会太久。” 江云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你跟芝兰是怎么了,我见她这几日一来你这屋子后,出去了就像是心情不好似的。” 花吟冷了脸色:“奴婢不需要她来关心。” 江云娆苦笑一声: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救你这件事,芝兰当日一直劝住我,让我不去。 这底下的宫女太监们都是看见的,一定是有人跟你讲了。 你心中对她有怨,觉得她冷漠无心,伤了你对她的感情对吗?” 其实这几日针对芝兰的风言风语,她已经听闻不少了。 花吟抿了抿唇,眉眼饶是染着一股怒意:“奴婢与芝兰不是同路人,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 江云娆看着气呼呼的她,青涩的面庞里还藏着一些稚嫩。 花吟与芝兰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个清冷理智到极点,一个率真直接脾气火爆到了极点,她都很清楚: “花吟,你还记得初入宫闱,你从江府的小丫头变成一宫掌事副宫女,教你规矩教你人情世故,现在与芝兰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这一路走来是谁在助你吗?” 花吟鼻尖一股浓酸袭来,咬着牙道: “奴婢知道,奴婢就是气她冷漠,没有人情味,跟宫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江云娆轻声说着:“对,这件事的确是芝兰给你了委屈受。 曾经一个对你非常要好的人,在关键时刻却选择不救你,换做是谁都会心寒。 但芝兰绝不是个没有人情味的人,她跟你性子是有不同,可是芝兰到底对你好不好,你自己心底很清楚。 你接受了好朋友的理智冷静,就要读懂她所谓的冷漠。 赵太后利用你给我下马威,是冲着我来的,芝兰觉得别去撞太后的枪口,是因我封妃在即,不愿这火烧到我的身上。” 花吟沉默了下来,久久不发一言。 江云娆道:“她不救你是为了救主,如果你要怪,那我也是占几分的。” 花吟掀开被子,急声解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江云娆牵过她的手: “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性子。 你受伤归来,海棠山房的药膏根本不够用,是芝兰自己花了银钱去内务府给你买的最好回来。 你知道的,她是宫人,是没有去太医院的资格拿药的,所以只能去内务府用银子换。 内务府是什么地方你更知道,所以她用了高出寻常价格三四倍的钱给你买了药膏回来,我都是昨日才知道的。” 花吟语声微微发颤,眉眼低垂着:“哦……” 小欣子站在门外提醒道:“娘娘,皇上的御驾就快到咱们宫里了。” 江云娆看了门外一眼,又回过头来有些不安心,她需要手底下的人团结,忌讳窝里反。 “花吟,别和芝兰置气,带着情绪处事。 我也不是用主子的身份压着你去和好,只是希望你们心底有什么就去开诚布公的聊开,别憋在心里。 旁的宫人根本不知那日事情深浅,只是将事情按照自己的角度说给你听了。 你对一个人的判断,要从自己的心与眼还有感受出发,而不要从别人的嘴里出发。 再者,我是不希望看见自己的左膀右臂,一面在我手底下做事,一面又闹得不可开交,我最忌讳窝里斗了。” 花吟咬着自己那苍白的唇,身子朝着床头又缩了缩,似在沉思: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了,是奴婢没转过脑筋来。” 芝兰对她像大姐姐也像师父,一路照拂她是真的,她不该全盘否定这个人,也不该在别人的嘴里去判断一个人。 凭心而论,芝兰待她没有不好的地方,除了这件事。 江云娆站起了身子,也从袖口里拿出了一瓶嫔妃才用得上的去疤痕的药膏来,她放在花吟桌上后便离开了。 花吟眼睛红红的看着那背影,心下不是滋味起来,这几日她对芝兰将所有难听的话都给说完了…… 裴琰答应要亲自送江云娆去梧桐宫的,所以在出发去梧桐宫的前一日他便来了海棠山房。 江云娆早早的就站在殿门前等着他了,这样的情景可真是不多。 裴琰下了御辇,调侃道:“今日怎舍得出殿门来迎了,不怕又撅着嘴说会晒黑了?” 江云娆被他这么一说,娇声一横:“皇上这是在翻旧账了哦。” 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入殿中,那殿里备下的新鲜瓜果与甜点很是齐全。 江云娆还特意给裴琰泡了他爱喝的清茶,前几日还找了福康公公取了几件裴琰的常服放在她宫里,分外的贴心。 江云娆将青色的常服取了过来: “这些都是质地最软和轻薄的绸缎,皇上不上朝,就穿些舒适的长衫吧,在臣妾这里腰带都不用束了,勒得慌。” 裴琰面色柔和:“都听你的。” 江云娆开始一边替他更衣,一边道: “接下来又有一段时间见不着皇上了,臣妾有三个不准的准则。” 裴琰头一次听见有人对他说不准,眉眼一扬,一把就捉住她的手。 第一百六十三章 臣妾对皇上有三个不准 “好大的胆子娴婉仪,敢对皇帝下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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