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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把扯开她眼前的绸带: “旁人说这些算是欺君,你说了便是世间最好听的情话。” 江云娆看着裴琰泛红炙热的眸眶,不知为何,眼前蓄了一层水雾起来。 裴琰替她拭去眼下的泪,眉头微垂:“怎么哭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是因为你值得 江云娆咽了咽酸涩的喉咙:“人在至臻幸福时,也是最易落泪时。” 裴琰黑眸闪烁,看着江云娆落泪他便按捺不住的心慌: “朕这是上了你的贼船了,将来如何下去……” 人在动情时,似乎是有些不顾理智的。 他想着自己来日终将与世家一战,那一刻,他到底要不要跳下江云娆这艘贼船,裴琰此刻也说不出来。 鹭山·牢房 盛夏酷暑时节,牢房四处散发着腐臭气息混着血腥气更浓了,空气里满是反胃的味道。 花吟浑身血痕的待在那间黑漆漆的牢房里,老鼠才从她的脚背上爬过去。 她最害怕的便是老鼠了,可此时此刻已经没了力气吼叫出声,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蜷缩了一下。 两个负责看守的狱卒走了进来,高个子一盆凉水就给花吟泼了去,逆光站在牢房门口: “你家娘娘不得了的很,在鹭山行宫大杀四方。” 花吟缓缓睁开一双眼,一动不动:“哼,那便是最好。” 高个子狱卒道: “按照最快的放人流程,最早也是明日才会有人来接你,不过啊,阎王爷说了,要你今晚三更死。” 那矮个子的狱卒随声附和道:“那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矮个子狱卒走过去将花吟轻松的给提了起来,短短几日,这人便瘦得不像样了。 昏黄的灯光落在花吟的面容上,憔悴之间也难掩些许姿色,那狱卒眸子晃动了一下。 高个子走过来:“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好去山里捉一条毒蛇将她给毒死吗?” 矮个子伸出肥腻的猪手将花吟的腰带一扯,猥琐一笑: “反正都是个死人了,不妨先便宜一下咱们? 你看看咱们在鹭山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整日在山里,哪儿都去不了。” 高个子侧过身子来,看着花吟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咽了咽喉咙: “这宫里的高等宫女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哪里像鹭山这些粗糙的丫头啊。” 花吟浑身发抖起来,用力的撑着身子往后缩着,而那两个狱卒看她的眼神,像极了看待猎物的眼神,刺激里透着一股淫邪。 “要杀要剐赶紧的!”她哑声低吼了一句。 那矮个子迅速将衣物脱下,奸笑着:“我先来,你去将放蛇的篓子给看住了!” 高个子:“你快点啊,还有我呢!” 花吟好几日就喝了一些米汤果腹,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她眼下滚落两行热泪出来,怔怔的看着头顶悬挂的一盏枯灯,嘴角的死皮翻着。 矮个子身材肥大,许久未见过女人的样子,异常兴奋。 花吟的衣衫已被彻底撕碎,连着那最里面的一件兜衣也给挂在了矮个子狱卒的脖子上。 她缓缓闭上了眼,只想快些死去。 突然,那高个子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快走啊快走啊,有人打进来了!” 微光里,站着一位持刀的少年。 江云舟双脚一踏了进来,便看见这般狼藉模样。 花吟赤裸半身,一动不动的躺在枯草地上,那狱卒一手正掰上她的腿。 江云舟一脚将那对花吟行不轨之事的矮个子狱卒给踢开,狱卒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对一姑娘做出如此恶心之事!” 那矮个子本来都快要得逞了,只差最后一步,却被人坏了好事,抽出砍刀不管不顾的朝着江云舟给砍了过去: “做掉这个侍卫,要不然那笔银子可入不了我们的荷包!” 江云舟一脚伸了过去,先将那地上的破衣服给盖在了花吟的身上,另一拳则是打在了那狱卒的胸口上。 狱卒闷哼一声,眼睛连忙看了高个子一眼:“快啊你!” 高个子心领神会,将竹篓里的毒蛇给放了出来:“你也一起下地狱去吧!” 少年身手敏捷,抽刀挥舞,本想将这毒蛇一下给斩杀的,但是想着这东西还有点用处。 他唇角扯了扯,眼神泛着一股杀气,伸手将蛇就捉在了自己的手中。 紧接着,那两个狱卒被他踢翻在地不能动弹: “我拿着皇上的令牌过来的,救人本是正当事,但为了花吟的名声,今日我不得不大开杀戒。” 花吟眼帘前的泪水滚落,眼睛才清晰了起来。 她看见那少年,一手持刀,一手揪着蛇的七寸,朝着那两个狱卒的脖子上按了过去。 这是山里最毒的毒蛇,没过一会儿,这两人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这鹭山的大牢看守本就很少,方才江云舟是拿着皇帝的令牌过来的,所以也就没有跟过来了。 在听见打斗声后才赶拢,抵达的时候只听江云舟冷声道: “狱卒不慎被蛇咬死,让家属来领抚恤金吧。” 江云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花吟紧密的裹好,抱着人就出了大牢: “花吟姐别哭了,都好了都好了,咱们这就回去。” 花吟被江云舟抱在怀里的时候,一瞬间才有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多谢了,云舟公子。” 江云舟一边快走一边说: “姐姐在宫里早已预料到有人会杀人灭口,所以在证明你的清白后,便用最快的速度求了皇上的令牌让我飞奔来救你。 太险了,这若是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花吟抿了抿干涩的唇:“我方才一点希望都没抱。” 江云舟低声道:“好了,你不用说话,睡去吧,睡醒了什么都会好起来。” 花吟鼻尖泛着一股浓酸:“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奴婢,犯不着您跟娘娘费尽心思营救的。” 江云舟道:“我姐姐说,她救你是因为你值得。” 江云娆曾对他说起过花吟这人来。 她说自己才入宫的时候遭了冷遇,又是一年里最寒冷的季节, 宫人们都觉得她不会得宠,所以伺候的时候也是草草了事,受了不少气,这些人一心想弃了主子另寻光明。 那时候,只有花吟一股脑的忙前忙后,作为近身伺候的一等宫女, 还要浣衣、洒扫,手上的冻疮从手背长到了耳朵,流了好长时间的脓。 花吟慢慢阖上了双眸,又缓缓的睁开,脑海里全是江云舟持刀前来,英勇少年的模样。 她道:“我这条命从今日开始,便是娘娘的了。” 再次抬眸,已抵达海棠山房,江云舟抱着人道:“姐姐,人救回来了。” 江云娆瞳孔缩了缩,站在沉沉月色里,眉心紧皱着:“她果然还是动手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将来会不会步她后尘 次日,群臣的大队伍才陆陆续续抵达鹭山避暑行宫,整个行宫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高品阶的达州官员几乎都到了,还带着一众女眷,轻纱翩翩,斑斓的艳映在青山黛色之间。 整个行宫大致分为四座主体。 朝务在一处,后宫女眷在一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在一处,还有一处便是宴请与休憩之处,宫中内务与乐府等人,皆在此处。 福康公公一早便在海棠山房外候着了,裴琰也在这日清晨离开,处理堆积了一些时日的政务。 江云娆站在殿门外送别他,裴琰走了几步又回眸看了她一眼: “回去吧,一会儿太阳出来晒着你。” 江云娆笑着点点头,雪白的面颊上还有淡淡粉色,那红唇娇艳起来,一颦一笑饶是添了不少妩媚韵味来。 芝兰在一边也笑着:“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了,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好更顺遂了。” 她却敛了笑意下去:“但愿吧,我只知道登高跌重,每上扬的一步,都是距离危险更近的一步。” 一边朝着里屋走一边道:“花吟的伤如何了?” 芝兰回禀:“全身都已经上了药,部分伤口有些发炎溃烂,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会好得更快的。 小欣子熬了肉粥给送了进去,人面色看起来算是有点血色了。” 江云娆听见江云舟今日早晨的细说才知昨晚艰险,这赵太后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 她沉声道:“我折断赵太后的一根臂膀,算是在这后宫跟赵家宣战了。” 她想着这样最好,江赵两家绝不要捆绑,这样下去其实是很危险的。 芝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人想要在后宫立足,总是要有些狠厉手段,做不到在人人面前都做好人的。” 江云娆淡淡勾唇,乌眸露出一抹厉色来: “我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人,总不能别人欺负上门来了,我还一直摆烂忍着,这我可做不到的。” 自裴琰从海棠山房中走出后,阖宫上下都知道了皇帝私下去了江云娆的寝殿混了好几日,还是悄咪咪的过来的。 三宫六院,无一不在讨论这个娴婉仪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将皇帝给哄好的,还将人从皇宫给哄到了鹭山行宫。 众人都在预料娴婉仪,或许封妃在即了。 只是这一日过后,行宫膳房的门似乎都朝着海棠山房给打开了来。 小欣子酸言酸语的道:“哟,这行宫膳房的公公怎么还亲自送午膳来了,之前还不是让我们好好排队领馊馒头的吗?” 行宫膳房的公公摸了摸脑袋,满脸不好意思的将东西放下就悄悄退下去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江云娆拖着淡紫色的裙摆看了看那桌上的膳食,冷笑道: “似乎比宫中的膳食都还要丰富了许多,不过是个简单的午膳,还有甜点与新鲜水果,什么都给配齐了。” 芝兰见怪不怪了,在一边伺候她用膳: “这宫里就是这样,捧高踩低的人大有人在,那这溜须拍马的人也自然就有了。 娘娘先用膳吧,方才膳房那边又来人通知了,让奴婢派人过去领新冰镇过的瓜果呢。” 小欣子又道:“还有呢,还让奴才尚服局领东西呢,海棠山房的人都忙不过来了。” 江云娆心里却不见有多高兴,一个人坐在桌前嚼着那些山珍海味:“嗯,你们先去吧。” 她似乎这才知道,后宫生存,帝王的宠爱有多重要。 今时今日她与裴琰你侬我侬,若是将来没有了,她的日子只怕就不知道穷困潦倒那么简单了。 从高处跌落,只会是粉身碎骨,又怎会是在平地安平呢? 那既是如此,她还又能对皇帝的宠爱做到有与不拥有都不看重了吗,而今看来,是不能了…… 江云娆午睡醒来后,芝兰在一边替她更衣一边道: “娘娘,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宁才人被打入冷宫了。” 江云娆蓦的抬眸,惊讶道:“啊,宁……才人?” 芝兰点首:“是的,曾经的宁贵妃,如今的宁才人被打入冷宫了。 除此之外,宁才人的父亲也从左丞的位置上退了下来,要一年后才会返回朝堂。” 江云娆神色清冷半分,满是唏嘘: “是啊,一年不到,宁如鸢便从贵妃之位跌落才人,而今进了冷宫,这到底都是怎么了啊?” 她只记得宁如鸢是裴琰曾经最宠爱的妃子,可如今一下子就从宠妃变成了弃妃,难道从前的半分情意裴琰都不认吗? 芝兰喟叹着:“宫里的人说是宁才人为了复宠,对皇上用了禁药,还是身边人举发的。” 江云娆侧眸:“身边人?” 芝兰:“对,就是宁才人身边那位满腹心计的掌事宫女,春棠。准确来说,应该叫她一声沈贵人了。” 春棠,本姓沈,是随了她母亲的姓氏。 要说是从前,江云娆一定会震惊良久,可如今在宫里待久了倒也不会震惊太久: “没想到啊,咱们离开宫里不久,这后宫就发生了这样大的一件事。” 芝兰有些疑惑:“但奴婢着实没想到这宫女一下还成了主子。” 江云娆心底有些不舒服,忽而觉得裴琰陌生起来,他的后宫里居然又进了一位妃子。 她兴致淡淡的道: “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曾经宠冠六宫的宁如鸢即便是不受宠了,即便是被春棠举发的,皇上也不应该也不至于册封春棠为贵人啊?” 芝兰轻叹道:“奴婢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有时候主子们的赏赐跟册封都是挺突然的,倒是也不奇怪了。” 江云娆眺望了一眼最远的一朵乌云:“不知道将来,我会不会步的是宁如鸢的后尘。” 芝兰连忙摆了摆手:“呸呸呸,娘娘这是说的什么不吉利话啊,怎么可能,不会的!” 江云娆苦笑,便在不再多想了。人不能为未发生的事情而担忧难受,这是在剥夺自己当下的快乐。 只是她为了解救宫女花吟的这事儿,不知为何的,在奴才中间彻底的传开了, 谈论间是有夸大的成分,不过的的确确让宫里做事的人多看了江云娆一眼。 奴才们也是人,心底也会想着,若是能遇见江云娆这样的主子,那便是三生的福气了。 连带着海棠山房的人在行宫行走都多了几分骄傲与底气。 旁的宫里的宫人都羡慕极了江云娆宫里的人,还想了法子过来做差,想分分这背后有主子撑腰的底气。 “娴婉仪是个有心的主子,之前听说是出手大方,没想到对手底下的人也这般好。” “是啊是啊,为了那个叫做花吟的宫女,将赵淑妃……哦不,赵婉仪都给彻底得罪了呢。” “娴婉仪怕什么啊,早晚都是娴妃娘娘。” “使了银子能去海棠山房做事吗?” …… 梧桐宫中摔碎了一件儿顶好的瓷器,赵太后冒着火花的眸子恨道:“去,去将那个女人给哀家找来!” 赵玉魁在一边宽慰着:“太后娘娘息怒啊,您别生气了,娴婉仪如此风头正盛,您何必硬来啊?” 裴琰御辇在梧桐宫外停下,他起了身朝着太后所在的偏殿走了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就让娴婉仪来操持吧 赵太后听闻是皇帝来了,稍作了些收敛,顺了顺衣摆立在一盆兰草前,展露笑颜: “皇帝,怎么有空想起来看哀家了啊?” 裴琰走近行了一礼:“儿臣参见母后。”他看了福康公公一眼,福康公公连忙将准备的东西呈了过去。 裴琰那双丹凤眼扫了过来:“来鹭山了,自然是要来见一见母后的,这是江南御贡碧螺春,送来给母后尝尝。” 赵太后转身坐了下去,眼角余光扫了那茶叶盒子一眼:“皇帝不来,哀家多是要去你那里,特地跟你请罪的。” 裴琰:“母后言重了,可是为了赵婉仪一事?” 赵太后身子靠在宽椅上,婉叹道: “是赵家人不中用了,本来想略尽绵力好好替皇帝管管后宫,这又闹了丑事出来。 哀家说什么,都要替舒盈走一趟,替赵家跟皇帝道歉的。” 裴琰听闻这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母后委实言重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赵太后亲自找皇帝道歉,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皇帝仁孝之名只怕会在大周碎得一地, 到时候一定议论纷纷,说裴琰登基做了皇帝,就不尊这个没有血缘的嫡母了。 赵太后扬了扬带着几根鱼尾纹的长眸:“皇帝这么客气做什么,坐。”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才道: “你我虽非血缘母子,但哀家也替明华照顾了你十来年,想起当年哀家与明华一同入宫,是最好的姐妹。 明华的儿子,自然也就是哀家的儿子,哀家待你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皇帝倒是别嫌弃哀家碎嘴。” 在裴琰的记忆里,赵太后并没有哪里对他不好,也挑不出什么错来,走哪儿都说裴琰的话,都说裴占不如裴琰。 所以这么些年,除了没有赵家皇后的位置,其余的事情他都答应着。 这大周兵权,有一半都握在赵家人手里,赵家人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母后怎好端端的说起这样的话来了,可是儿臣没有尽好孝道?” 她笑:“哪有,哀家是操心你身边可心的人太少了,担心你呢。 这舒盈既然不得你心意,要不哀家从赵家府邸里再重新为你挑选一位你喜欢的?” 裴琰拨着茶盖的手指微微一顿: “儿臣后宫已经有许多妃嫔了,无需再添人。 赵婉仪也不是不得朕心意,只是朕一时忙,她心底有了怨气未曾疏导,朕得空会去看她。” 裴琰会拒绝,赵太后一早就知道,脸上还是笑着: “你啊,如今宠爱娴婉仪,娴婉仪貌美又聪慧可心,哀家懂的。 只是这娴婉仪入宫还不到一年,如今就要再三破例的封妃,后宫怨气只会更重,也难以服人。” 句句不提阻挠封妃,可句句都在阻挠。 赵太后侄女贬为了婉仪,安能看见旁的宠妃做了妃位。 妃位的女子,皆是能握实权,诞下的皇嗣,生来便是入选在夺嫡储位之中。 江云娆若是做了娴妃,那这往后就算是个劲敌了。 裴琰侧眸,语声四平八稳的:“还请母后赐教。” 赵太后道: “近来宫里会有两件事儿要办,一件是七夕节就快到了,还有一件便是皇后即将诞下皇嗣。 两件都算是喜事吧,哀家觉得宫里还是应该热闹热闹。 可如今这凤印悬在半空,皇后自然暂时是管不了这些, 锦妃那人你也知道,整日扑在武学兵法之上,舒盈又犯了错,这就不用再说了。 哀家想着皇帝不是想让娴婉仪晋位为妃吗,这七夕便交给娴婉仪操办,也顺便让她来梧桐宫学学规矩。 等这些事忙完了,没出什么错儿,封妃岂不更顺利?” 裴琰若有所思,一言不发的向椅背后靠了靠,修长双腿交叠起来。 帝王狭长的丹凤眼,夹杂着捉摸不透的流云。 赵玉魁从殿外走进来,低声道:“太后娘娘,赵婉仪与娴婉仪来了。” 赵舒盈在外边就碰见了江云娆,满脸阴沉:“哟,皇上在哪儿你就凑哪儿,梧桐宫都凑过来了。” 江云娆淡声道:“是太后娘娘遣人让我过来的。” 二人一紫一黛蓝宫装的出现在人前,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赵舒盈见了裴琰端坐在上方,心底就有些发憷,也有些难受。 裴琰看了一眼身着淡紫色宫装的江云娆,转头先跟另一人说了话:“舒盈,你消瘦了些。” 赵舒盈心神晃动了一下,皇帝可从未如此亲昵的唤过她名字来,她颤颤巍巍的道: “臣妾……臣妾谢皇上关怀,臣妾犯错在先,日日在宫中反省,不怕消瘦就怕皇上会一直念着臣妾的不好。” 裴琰抬了手臂示意:“过来坐吧。” 赵舒盈先江云娆一步坐在了裴琰的身边,她倒是挺会挑位置的。 江云娆抬眸看了一眼裴琰,没说什么话,只看见赵太后面色和煦了不少。 赵舒盈语声温柔了几许:“是,皇上。” 裴琰道:“你与朕相伴多年,有错改之就好,下次莫要误入歧途,朕便不会再计较。” 赵舒盈面容上的愁云渐渐消散几分,垂首时都能见她微弯的唇角:“是,臣妾知道了皇上。” 她侧眸得意的看了江云娆一眼,宠妃又如何,她再是如何,也是赵家女, 赵家后宫出了一位皇太后,更握有大周江山一半的兵权。 皇帝再是怒,也只能是怒。 江云娆也抬眸接过赵舒盈的眼神,面无表情,安安分分的坐在距离裴琰更远的地方。 赵太后收回思绪:“哟,方才哀家跟皇帝说到哪里来了,瞧哀家这记性。” 裴琰:“宫中七夕节与庆贺皇后即将诞下皇嗣两件事,正在讨论操持两件事的人选。” 赵太后笑着道:“哦,对。 哀家属意娴婉仪,也算是为你封妃铺铺路,办好了,娴妃的名位自然也就是你的,旁人也不敢再议论些什么。” 江云娆就知道这赵太后让自己前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宁如鸢最爱操持这些事,每次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可不会接下。 “太后娘娘,嫔妾从未操持过宫中要务,资历尚浅,怕是不能担任此责。” 她的眸光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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