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开了门。 梁漫匆匆撩起眼,下意识问道,“还没脱呢?” 郁惊画:“?” 梁漫:“……不是,刚刚送你哥进房间,他躺床上就说热要脱衣服,我以为小与也已经上床休息了呢。” 谢与站在装修温馨粉白的少女卧室中。 薄唇微扬,“妈,是我叫来的,爸准备午餐辛苦了,去休息吧,收拾的事他们都会做的。” 梁漫点点头,虽然只是小事,但谢与有心,听着总觉得舒心熨帖。 她和颜悦色,叮嘱道,“喝了不少酒,下午就好好休息,画画你陪着小与,我们也去休息了。” 顿了顿,“放心吧,你哥已经睡过去了,我和你爸睡个午觉还要出去,不会打扰你们的。” 不等郁惊画说话,梁漫就笑眯眯关了门。 隔着一扇门,还能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 郁惊画沉默了几秒,转眸看向谢与,费解道,“你什么时候喊的人?” 谢与回答,“做饭前。都是谢家老宅过来的人,不用担心,很可靠。” 他说得条理清晰,让郁惊画狐疑蹙眉,“你真醉了?” 谢与眼也不眨,垂着长睫摇头,“没醉,但是想和老婆睡午觉。” 他要是一口咬定说自己醉了。 郁惊画还不信。 偏偏漆黑眼眸无辜又诚恳,说自己没醉。 ……突然就多了一点可信度是怎么回事。 郁惊画犹豫了下,声线压得很软,“要洗个脸吗?” 谢与点头。 他去卫生间洗了脸刷了牙,身上只带着很淡的红酒醇香,被郁惊画安排着躺进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谢与拍拍被子,轻声喊人,“宝宝,睡觉。” 他脱了外套,只穿着内里一件薄薄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两个,露出小片冷白胸膛。 浓密眼睫撩起,眼眸漆黑,带着淡淡的笑意。 喝了酒,脸上还蒙着一层极浅的绯色,懒散躺在那儿,像是哪来的男狐狸精。 郁惊画揉了揉耳朵。 她走到床边,还没想好,垂落在身侧的手腕就被扣住了。 谢与收拢手指,学着郁惊画之前撒娇的样子,有些笨拙地左右晃了晃,然后继续哄道,“不陪我休息吗?” 谢与这么撒娇。 谁能扛得住。 郁惊画抿唇压住笑,蹬了拖鞋上床。 床和被子都很软,像是躺进了柔软的棉花堆里,房间内的暖气也开得格外适宜,郁惊画还真生出了几分困意。 她眨了眨眼,小声打了个哈欠。 转过身,仰起头,眼睛圆溜溜的,盯着谢与问道,“早上说,还有惊喜,是什么呀?” 谢与收拢手臂,将人抱在怀中。 他懒倦垂眼,嗓音也压得低低的,像是两人之间的悄声私语。 “宝宝觉得是什么?” 郁惊画认真想了想,小声问道,“……珠宝首饰?” 谢与低笑,“你觉得这算惊喜?” 郁惊画唔了一声,“也是,这种东西应该对你们都不算什么,怎么也算不得惊喜。” 谢与垂头。 他们额头相抵,传递彼此的温热体温,连呼吸都亲密地交织在一起。 闻言闷声笑着,嗓音勾着点缱绻。 “宝宝,纠正一点,是我们。” “一直都是我们。” 他没有透露惊喜的意思,郁惊画也懒得猜了。 往前蹭一蹭,将脸贴上薄薄的白衬衫,嗅着那点清冽的苦木沉香,“不说就不说,早晚会知道的。” - 一大早就被谢与叫醒,郁惊画在床上躺着,还真有些困了。 浅睡了一个小时,被闹钟惊醒,还有些恋恋不舍温暖的床铺。 谢与进浴室打湿了毛巾,拿着出来时,衬衫袖口挽到小臂之上,露出一截冷白肌理。 他坐到床边,将那块温热毛巾压在手心。 “宝宝,擦个脸?” 郁惊画眨眨眼,点了点头。 温热柔软的毛巾就贴在了脸颊侧边,先停顿几秒,让她适应那点儿温度,谢与才慢慢擦过整张软白小脸,动作舒缓又轻柔。 郁惊画的困意渐渐消散了。 她抬眼看着谢与认真模样,忍不住弯唇轻笑,“谢与,你这样子,好像很贤惠。” 谢与眼也不抬,“好像?” 他收起毛巾,用手指揉了揉那粉白脸颊,带了点散漫的调笑。 “宝宝,我这么贤惠地伺候你,记得给我个名分。” 郁惊画笑得眉眼弯弯,齿尖压在下唇上陷进去一点浅浅的弧度。 “你要什么名分?” 她这么配合,谢与还真侧头想了想。 语调慢悠悠拉长了。 “反正,宝宝,我不做小三的。” 郁惊画:“……?” 你在唱什么戏? 谢与又蓦地凝眸看向她,轻声叹息,从容开口。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也愿意。” “但是你要对我好一些。” 郁惊画:“?” 怎么,现在是流行我插足我自己、当我自己的小三了吗? 第154章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流星雨。 离开郁家的时候是傍晚。 临走前,郁正烽拎着一盒琥珀核桃仁出来,递给郁惊画时,还笑眯眯地说,“做法我都教给小与了,以后想吃了,回家找爸爸,或者喊小与给你做也行。” 郁皖之端着一个礼盒蹬蹬蹬从屋内冲出来,“还有,栗栗让我转交给你的礼物。” 梁漫想了想,“我前两天还买了画画最爱喝的牛奶,等会儿,你们一起带回去吧。” 于是,等到离开,车后备箱塞了足足的东西。 郁惊画坐在后座上,打开了包装精美的礼盒。 盒子有些大,拿在手里却轻飘飘的,掀开最上面的防尘纸后,露出了底下的礼物。 是件藕粉色的旗袍,浮着淡淡的暗纹。 里面放了个小巧的同色香囊,逸散清香。 郁惊画有些惊讶。 谢与侧眸看着,指骨屈起,在腿侧点了点,似是漫不经心开口,“那幅画,《洛神》,你就是穿着旗袍的。” “不过没见你再穿过。” 郁惊画点点头,“那时正好去了江南的一处古镇,有个开了几十年的旗袍店,欢欢非要拉着我进去试……” 她回忆起那时,眼眸盈盈,“买是买了,但脱离了那个环境,穿着好像有点儿奇怪。” 谢与礼貌询问,“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得到郁惊画的点头后,他将盒子中的旗袍展开看了眼,嗓音淡淡,“不会奇怪,宝宝穿什么都好看。” 缎面暗纹旗袍在车窗投进来的光线下,仿若有波光粼粼。 谢与放回盒子中。 他看着郁惊画,眉眼舒展,低声询问,“过段时间是年前的家族聚会,在明水公馆举办,画画能不能作为家主夫人陪我出席?” 郁惊画没料到话题跳这么快,刚还在谈旗袍,怎么就跳到了家族聚会上。 她只犹豫了一秒,就轻轻点头。 圆眼潋滟含情。 谢与极为顺手地将那个盒子盖上了,俊美面容浸在傍晚的熹微光线中,眸光脉脉。 “那画画要不要穿旗袍?我知道京北有家百年老店,量身定制的旗袍很漂亮,应该很衬你。” 停顿几秒。 他眼尾微落,语调平静,却仿佛带着点委屈。 “我还没见过画画穿旗袍的样子。” “……白绪言都见过了,还画过。” 话语里的醋味丝毫不遮掩,伴着低低落下的尾音,怎么听怎么委屈。 郁惊画蜷起手指,无声注视着谢与几秒。 目光匆匆掠过那柔软堆叠的旗袍,眼尾轻弯,漾开无奈。 “好。” 她说,“你想看,我就穿。” 谢与喉结轻滚,笑意愈浓,却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他低声问道,“画画,也可以吗?” 郁惊画点头,还有些惊讶。 “你也会画油画吗?” 就见着身旁的男人微微侧头,喉间滚出一声低笑。 冷沉嗓音不疾不徐,为自己的话加了个解释说明。 “宝宝。” “不是那种画画。” “是,画 画画——” 他的指尖压在少女柔软的脖颈间,如羽毛般,轻飘飘地往下滑落。 蹭过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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