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班,白白、白绪言他是白桦老师的儿子,当了半个小助教……也算是从小认识吧。” 谢与轻笑,“是啊,毕竟是青梅竹马。” 郁惊画:“……?” 小猫困惑歪头。 怎么总感觉谢与有些阴阳怪气的? 她眼睫微颤,试探性的转头,清透如琉璃珠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谢与,“谢先生……” 然后被谢与用手指将脑袋推了回去。 “在吹头发,坐好。” 郁惊画坐好了,她看不见谢与的表情,只能犹犹豫豫地问道,“谢先生,你不会是……” 不会是吃醋吧?就像是她小时候那样,看到熟悉的一个好朋友有了新朋友,就觉得委屈巴巴的。 不过谢九爷沉稳冷肃,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啊! 郁惊画这么一想,又稳稳地坐住了。 谢与敛眸,漫不经心问道,“我不会是什么?” 椅子有些高,郁惊画无意识轻晃着腿,眯眼感受发丝间轻柔抚过的手指,随口道,“我刚刚想,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谢与蓦地攥紧了乌黑发丝。 下一秒,又听少女兀自笑道,“然后想了想,肯定不可能呀。谢先生,您是和白家有什么纠纷吗?” 她又换了个说法,“白家以前是不是得罪过您呀?” 谢与眉眼冷淡,松开了握紧在指尖的发丝。 他眼也不抬,偏偏语气微沉,颇像是咬牙切齿。 “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当然是,白家得罪过我了。” 郁惊画便蹙眉,一边思考白家都是书画迷、怎么还能得罪了谢九爷,一边又忍不住翘了猫猫尾巴。 她也太聪明啦! - 一早就被谢与抱到了房间里昏天黑地。 就算中途被人哄着喂了热牛奶和软吐司,但一通剧烈活动下来,郁惊画还是饿得不行,下午连吃了三个柳姨烤的软欧包。 晚上又吃了一整碗的饭。 成功把自己撑到了胃疼。 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痛得小脸发白,下唇被自己咬的全是齿痕。 谢与紧急打电话叫来了医生,看到挂断电话十分钟后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医生,痛到恹恹的郁惊画还打起几分精神小声感叹,“这么快啊。” 许医生打开医疗箱,听到她的轻声呢喃,笑了笑。 “我就住在庄园后面的小楼里,郁小姐以后哪儿不舒服,让谢管家给我打电话就行。” 谢与站在一边,看着许医生做了简单的问诊,拧眉问道,“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许医生摇摇头,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一盒药。 递给谢与,“郁小姐是饿了一顿时间,又突然摄入了过多的食物,加上还吃了芋泥牛奶冰这种容易刺激肠胃的冷饮,所以才会觉得胃痛。” “不严重,吃两颗健胃消食片,再揉一揉肚子,等到没那么痛了,起来多走几圈就好了。” 郁惊画躺在床上,听完了许医生和声细语的话,立刻懵了。 “……所以,我只是吃撑了?” 许医生笑眯眯点头,“是的。” 郁惊画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缩了起来。 呜! 没脸见人了。 谢与却没说什么促狭的话,他浓眉蹙起,低眸将药片掰出到手上,递到郁惊画唇边。 “先吃了。” 第31章 郁娇娇,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郁惊画张口咬住,慢吞吞的嚼嚼嚼,眉眼耷拉着,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猫。 谢与直起身,眉梢还是紧皱着,又向许医生确认了一遍。 “她这么痛,真的没事吗?” 许医生好脾气地微笑,“家主放心,就是撑着刺激到了胃,消化下去就好了。” 谢与点点头,让等在门外的谢栾送许医生回去。 郁惊画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谢与半是忧心半是想笑,站在床边顿了顿,伸手将被子拉开。 “闷不闷?” 郁惊画紧闭着眼睛,像是自暴自弃,可怜的嘟囔着,“闷死我算了。” 额头上传来了指节轻叩的触感。 她微微睁开眼,就见谢与神色无奈,低声道,“说什么死不死的。” “坐起来。” 郁惊画捂着肚子,微微摇了摇头,哼哼唧唧,“没力气……” 话音刚落,便有手臂伸到她的脑袋下,男人小臂绷紧,用相对柔和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扶了起来。 郁惊画还懵着。 疼痛让她小脸惨白,娇艳的唇也失了血色,脑袋都不太转了。 直到床垫微微塌陷,谢与坐到了她身后,郁惊画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谢与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他掌心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放在了郁惊画的肚子上。 微微用力,不轻不重的顺时针打着圈。 一边耐心的揉着,一边压低了声音,“以后不能再这么吃了,自己能吃多少,心里没概念吗?让柳姨看着你。” 郁惊画恹恹的,她实在娇气,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眼眶就红了,咬着唇闷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与动作一顿,听出那话语里的鼻音,低叹一声,“谁说你是故意的,只是让你以后注意点。” 郁惊画也不想哭。 可眼泪就是止不住,顺着脸颊弧度,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也许是因为卧室灯光太柔太暖,或许是因为放在肚子上的手温热又温柔,或许是因为身后的怀抱太过宽厚温暖。 她抽抽噎噎,一边胡乱说着对不起,一边又不停落泪。 谢与也不再说话,知道病中的人有了依靠后,总会显得更加娇气,只是一直给她揉着肚子。 疼痛慢慢缓解。 郁惊画今天累了一天,靠在谢与的怀中,逐渐陷入了睡梦中。 长睫投下浅浅阴影,软白小脸上尤带泪痕,看着可怜极了。 谢与腾出另一只手,将她额角被冷汗黏住的发丝轻轻拨开,垂眸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 许久之后,只能无奈轻笑。 笨蛋小猫。 - 郁惊画睡得不太安稳,隐约感觉到有人将她变换了姿势,躺平放在了床上。 身后的热源离开,让她打心底里生出不安来,无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秀气的眉拧起,小声喃喃,“别走……” 过了几秒后,有一只手靠近,放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不走,别怕。” 郁惊画便慢慢松开了手。 熟悉的苦木沉香逐渐远去,过了一会儿,又靠近了。 紧接着,温热的毛巾贴上了她的脸,对方的手法青涩又无措,磕磕绊绊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了,才像是松了口气,无意识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郁惊画想睁眼,还是抵不过困倦,在清冽的苦木沉香始终萦绕身边、没再远去后,彻底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郁惊画的意识缓慢苏醒,隐约察觉到了颈后清浅的呼吸。 她倦怠地一根手指也不想抬起,眼睫轻颤,迷迷糊糊想起昨晚的一星半点。 刚想试图醒来,又被环在腰间的手臂一拉,无法抵抗的继续沉睡。 再睁眼时,是被浴室里细微的水声唤醒的。 身旁的床单还是温热的,但已经没了人的痕迹。 郁惊画躺在床上,呆呆地回想昨晚,越想,耳廓越滚烫。 她几乎要绝望了。 不是,她有病吧??? 先是把自己吃撑了。 等到谢与那么温柔体贴的来给自己揉肚子的时候,还不停地哭? 她!哭!什!么!啊! 郁惊画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试图原地闷死自己。 卫生间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动静,郁惊画忍着脸庞滚烫,悄悄竖起耳朵。 谢与的脚步声很轻,加上主卧铺了一层厚厚绒毯,更是将脚步声完全吸收。 郁惊画左听右听,也没听出他的活动轨迹,想了想,缓缓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然后,和站在床尾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的谢与对上了视线。 郁惊画:“!” 她刚想把被子继续拉回去,谢与却已经预判到了她的动作,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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