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确保谢与瞥过来了一眼,郁惊画才软着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谢与的腿边,是完全柔弱惹人怜的姿态。 “我只想找你。” 谢与微微眯眼,指间的烟还在燃烧着,却已经无人关注。 他居高临下的望下去,那张依偎过来的小脸娇气又漂亮,肩颈线条舒展,一点灼红小痣,在软白肌肤间媚色生香。 乌泱泱的眼睫轻颤,眼尾洇着绮丽的红,攀附的手腕上还有他刚刚攥出来的微红手指。 实在太软,稍稍用力,就是浅浅红痕。 横跨在伶仃细白手腕上,像是什么凌丨虐痕迹,配上那盈盈眼波,轻而易举就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 谢与还是没说话,却也没将她推开。 郁惊画心中定了定,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曾经看过的情话。 软唇轻碰,犹犹豫豫的吐出一句话。 “谢先生,您疼我。” 谢与:“……” 他险些要被这句干巴巴的话给气笑了。 烟轻飘飘的落了地。 谢与微微俯身,屈指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 “郁惊画。” 他不高不低念着她的名字,指腹压在柔软肌肤上,似是暧昧撩拨,又像是挑剔打量,微微摩挲。 “你想要什么?” 郁惊画被迫仰着头,眼睫轻颤,听到谢与微沉的话语,更是不自觉咬住了唇。 她想要什么。 她能要什么。 郁惊画犹豫几秒,还是决定遵从内心,将指尖轻轻搭在了男人的腕骨之上。 尾音软媚入骨,有些紧张的轻颤,却更如同羽毛轻扫心尖,带起一阵痒意。 “求您,庇护郁家。” 郁惊画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是郁家父母作为慈善事业领养回家的孩子,本是打算长大后送出去联姻,可小猫小狗养着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体弱又乖巧的小孩。 郁家人一直都对她很好,从小娇惯着,培养她长大。而真到了郁家破产负债的关头,不是没有债主上门讨要美貌名声在外的郁惊画,但郁家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同意过。 她还被好好保护在温室之中。 谢与呼吸轻缓,指尖顺着她脖颈弧度轻落,神色淡淡,“只要这个?” 郁惊画乖顺无比。 她知道,人类都是喜好顺从的,乖顺的生灵更容易被带回家。 “谢先生,我只要这个。” 晚春的夜晚,风过时,还带来了些凉意。 携着潮湿水气穿过了裸露在夜色中的光洁肩颈,引得身躯轻颤。 谢与缓缓收回了手,敛眸不知道想了什么,静默几秒后,倏而抬手,慢条斯理解开了西装外套。 披在了郁惊画肩上。 她下意识攥住了西装内衬,呼吸间,尽是那清冽的苦木沉香味,仿佛也要将她从内到外的完全染上相同的味道。 暖意融融。 谢与站起了身,低眸看着郁惊画。 又软又纯的小姑娘,连勾引都是笨拙无措的。可谢与不得不承认,在那黑暗的休息室中,他确实被牵动了心神与欲望。 或许正如母亲说的那样,谢家已经步入正轨,他也该空出时间来考虑一下自己了。 指尖收拢,谢与收回视线,淡声道,“口袋里有张名片,回去后好好想想,确定了再和他联系,他会安排你住进我的房子。” “郁家的事,你不用担心了。” 谢与不会含糊其辞,用虚无缥缈的希望吊着人。 他答应了的事,就会做到。 郁惊画绷紧的脊背松了松,“谢谢您。” 谢与无波无澜地应了。 他本是抬腿要走,侧眸扫了眼那宽大外套遮掩不住的纤瘦身形,眸光微黯,还是弯腰,将人直接从地上抱了起来。 手腕压着裙摆,将她放在了石椅上。 郁惊画受惊,眼眸圆溜溜的,有些诧异地看着谢与。 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眸。 只穿着白衬衫的身姿挺拔清隽,将一切悍然威势藏在了板正衬衫之下,像是休憩打盹的猛兽。 冰凉耳垂被他的指尖捻了捻,谢与神色冷隽,语气低沉。 “没必要做出这么低三下气的姿态,平白让人看轻了你。” “你是郁家养出来的,挺直了脊背,做你自己。” 郁惊画愣住了。 耳垂被揉捏得泛红发烫,像是胸腔中砰砰直跳的心。 “郁惊画,记住了。” “我是谢与。” 谢与。 谢家九爷,谢家家主。 也是……谢渡名义上的“父亲”。 第5章 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谢九爷?!” 晚宴散场,江欢在门口等到了裹着件西装外套走出来的郁惊画。 听她说完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江欢失声惊呼。 “难怪有人说今天谢九爷会到场,可直到散场都没见人出来……” 原来,谢九爷是真来了。 还被郁惊画撞上了。 郁惊画坐在江家的车后座,指尖摩挲着外套上的低调暗纹。 也有些如在梦中。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九爷。” 这谁能想到,本是想勾搭谢家小辈。 结果,勾搭上了谢渡他爸。 江欢有些不安,“画画,可九爷算是长辈了……他比你大了有八岁吧。” 谢家前些年闹过一场乱子。 那时是谢与的哥哥谢降掌管着谢家,不料一次出行,私人飞机坠毁,谢降与妻子双双殒命。 沈遐是京大教授,不通商业,谢渡年纪又小,谢家一时乱成了一团,谁都想当掌权人。 最后是在国外读书的谢与从毕业典礼上连夜回了国,脱下哲学博士的毕业服,穿上了合身西装。 百年世家,谢家枝繁叶茂人数众多,谢与的阻碍亦是重重,没人知道谢与是怎么熬过来,又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只看到他手握权柄,在京圈中人人恭称一声谢九爷。 “那可不是我们轻易能惹的人,惹上了就逃不掉了,画画,你真的想好了吗?” 郁惊画也有些心乱。 “我……让我想想。” 雪白金纹的名片压在指腹,车外流光划过,映出上方的两个隽永字迹。 ——蔺殷。 - 江欢送郁惊画回了郁家,车刚停稳,原本站在门口反复徘徊的人就立刻冲下了台阶。 “郁惊画!”气势汹汹。 郁惊画刚拉开车门,听到这一嗓子,又猛地砰一下关上,就着半开的车窗对大跨步走来的人甜甜一笑。 “哥,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郁皖之简直要被她气死,勉强对江欢露出一个客套的礼貌笑容,就拉开车门,“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家里吗,又跑哪儿去了,现在外面这么危险,还不带保镖出去,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身上这衣服是谁的?” 郁家是做衣料生意的,郁皖之从小在各种布料中长大,只需要扫一眼,就能看出衣料品质高低。 而郁惊画此时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乍一看低调沉稳,却是不显山露水的奢侈。 郁惊画慢吞吞挪下了车,拽住郁皖之的衣袖,撒娇求饶,“哥,咱们回去说。” 江欢对她挥了挥手机,隐晦道,“画画,那件事你想一想,有问题我们微信联系。” 江家的车离开后,郁皖之沉着脸,将郁惊画往家中拉去。 明明已经气成河豚了,但注意到郁惊画脚下踩着的细高跟,郁皖之还是放慢了脚步。 等到进了客厅,郁父郁母正坐在沙发上,见郁惊画进门,连忙站起了身。 “画画,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郁母上前,眼神在郁惊画身上打量着,满是不安。 郁惊画反手牵住母亲的手,软声道,“妈,您别担心,我就是和欢欢去了趟明水公馆。” “——谢家那个明水公馆?”郁父神色一变,追问道,“你没遇上什么为难你的人吧?” 郁惊画摇头,没打算说许思遥等人的事,让父母担忧难过。 郁皖之扯了扯她身上那件外套,臭着张脸,“那这件衣服呢?” 郁惊画将衣服扯了回来,“谢家人…看我穿得单薄,给我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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