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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但没想到她去寺庙后院取香烛的时候,暗处有个躲藏已久的人,突然冲出来把她打昏了。 再醒来时,江雾眠发现自己被绑在冰冷的铁椅上,胶带死死封住嘴巴,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心遥在面前踱步。 女人穿着华丽的礼服,妆容却因疯狂而扭曲,手里挥舞着一把水果刀,刀尖在空气中划出危险的弧度。 “傅西凛是我的!爸妈也是我的!你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江心遥猛地停在她面前,刀尖几乎戳到她鼻尖。 江雾眠看着她,眼神空洞。 她没想到江心遥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手机在挣扎时掉在了路边,此刻大概只剩傅西凛能找到她——如果他还愿意为了“孩子”来的话。 “你以为躲进寺庙就能解脱?”江心遥笑起来,声音尖利,“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你活着一天,傅西凛心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 她猛地揪住江雾眠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恶狠狠的威胁道∶ “明明差一点我和他就可以彻底在一起了,明明当年在花园里的事可以瞒一辈子的,你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江雾眠瞳孔骤缩。 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她确实在花园练琴,江心遥却穿着同款裙子在不远处跳舞。 原来傅西凛一见钟情的误会,从一开始就是江心遥的算计。 “现在他知道真相了又怎样?”江心遥的刀缓缓下移,停在她“隆起”的腹部,眼神怨毒,“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我呢?我装病三年,陪他演这场戏,凭什么最后输的是我?!” 刀刃即将落下的瞬间,工厂生锈的铁门“砰”地被撞开。 傅西凛冲了进来,西装沾满尘土,额角渗着血,却在看到江雾眠的瞬间红了眼。他甚至没看江心遥,径直冲向铁椅,伸手去撕她嘴上的胶带。 “滚!”江心遥尖叫着,举刀刺向他后背。 傅西凛像是没察觉,只想着解开绳索。 直到刀尖没入皮肉的剧痛传来,他才猛地一颤,却下意识地转身,将江雾眠护在身后。 温热的血滴在她手背上,烫得她浑身一僵。 “傅西凛!”她失声喊道。 傅西凛捂住伤口,看着江心遥,眼神冷得像冰:“放开她。” “我不放!”江心遥状若疯癫,“你明明先遇见的是我!在傅家宴会我把她推进泳池,是你先看到我的!” “是吗?”傅西凛冷笑,血从指缝间渗出,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蔑,“可我爱的,从来只有她看我的眼睛。” 他想起第一次在泳池边,江雾眠浑身湿透却倔强地不肯哭,那双眼睛里的破碎和坚韧,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冰封的心。 而江心遥当时得意的笑,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 江心遥如遭雷击,脸色惨白:“你说谎!你明明……” “我有没有说谎,你心里清楚。”傅西凛打断她,身体因失血而晃了晃,却依旧挡在江雾眠身前。 “从你让父母放火烧家,从你在医院想烧死她,从你把她送进监狱……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恶心。” 江雾眠听着他的话,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那些她以为被隐瞒的真相,他早就了然于心。 就在江心遥怔愣的瞬间,江雾眠猛地挣脱开傅西凛没绑紧的绳索—— 他刚才冲进来时,故意只撕了一半胶带,悄悄割断了她手腕的绳子。 她顺势夺过江心遥手中的刀,反手抵住对方的咽喉。 刀锋冰凉,贴着江心遥剧烈起伏的脖颈。 江雾眠看着她惊恐的眼睛,想起从小到大被夺走的一切,想起监狱里的毒打,想起火场里的绝望,眼底瞬间涌上无尽的恨意。 “你夺走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因恨意而颤抖,“我不会放过你的!” “眠眠。”傅西凛虚弱地喊她,伸手想碰她的肩,却因失血过多而踉跄。 江雾眠的动作顿住。 她转头看向他,看到他苍白的脸和担忧的眼神,又低头看向江心遥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恨意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最终,她猛地松开手,将匕首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脏了我的手。”她的声音空洞,没有一丝情绪。 江心遥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 傅西凛松了口气,刚想上前,却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江雾眠惊呼着扶住他,触手一片湿热的血。 看着手心里触目惊心的鲜血,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颤抖着拿出傅西凛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和救护车。 警笛声由远及近,照亮了废弃工厂的破败。 江雾眠抱着昏迷的傅西凛,看着被警察带走的江心遥,女人还在哭喊着“我不甘心”,可她已经听不见了。 风吹过空旷的工厂,卷起地上的尘埃。 医生们迅速抬过来担架,紧急给傅西凛止了血,给他戴上了氧气面罩。 救护车内的生命监测仪器一直在滴滴作响,心率和血氧值也一直在极速下降。 江雾眠跟着上了车,她低头看着傅西凛苍白的脸,沉默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拂过他紧闭的眼睛。 第十六章 绑架的事情过后,傅西凛养了半个月的伤才勉强出院。 虽然江心遥已经被关起来了,但他还是不放心,特地找了保镖守在寺庙周围查看情况。 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得到了些许缓和。 一场朦胧的细雨后,江雾眠打算把院子里的落叶扫一扫。 她刚走出院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愣在了原地。 整片山坡都栽满了银杏树,树干上还系着淡金色的绸带,像谁把秋光提前偷到了夏末。 傅西凛站在石阶尽头,西装袖口沾着新泥,手里攥着个丝绒盒子。 他身后的僧人正往树坑里填土,每棵树的根部都铺着暖黄色的灯带,显然是连夜赶工的痕迹。 “眠眠。”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上前一步时,膝盖因旧伤微微发颤。 “出院后我让人把城南那条街的银杏树都移过来了,你说过,喜欢看落叶铺满石阶的样子。” 晨雾漫过树梢,江雾眠看着他发间的白霜,想起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在火场里抱着她冲出浓烟,眉梢沾着灰烬却笑得温柔。 可此刻,她的指尖只感到僧袍下那道引产留下的旧疤,像条冰冷的蛇。 傅西凛单膝跪地,打开的丝绒盒里躺着枚银杏叶造型的戒指,戒托内侧刻着极小的“眠”字。 阳光穿过叶隙落在他手背上,那里有道新添的烧伤疤痕,是上次救她时留下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仰头看她,瞳孔里映着满山新绿,“我把江家的股份全捐了,江心遥判了刑,以后再也没人能伤害你。” 山风卷起她的僧袍,江雾眠弯腰捡起脚边一片银杏叶,指尖划过叶脉的纹路。 “傅先生,”她开口时,声音轻得像晨雾,“你看这树,移栽过来总会伤根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抬手,将那枚戒指狠狠扔进山谷。 金属划过空气的声响惊起几只飞鸟,傅西凛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晃了晃,却没去追。 江雾眠的指腹轻轻抚过他胸前的烧伤疤痕,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烫,像藏着未熄的余烬。 “从小我就是被忽略漠视的存在,直到你的出现,我以为这是救赎。”她的指尖沿着疤痕轮廓画圈,“后来才知道,我只是掉进了更深的深渊。” 傅西凛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疼。 “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是我错了,从七年前在花园认错人开始,就一错再错……” 他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从西装内袋掏出本日记。纸页边缘磨得发毛,里面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正是当年她发间掉落的那片。 “你住院时,我去了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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