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当一个无情的吃瓜机器。 季衡拿起手机,“大佬,点名吗?” 林溪淡淡道:“今天算二十卦,涉及到生命危险的提前安排。” 季衡点头,“好的,我马上安排。” 林溪补充,“一些小事不要接,我算不过来。” “没问题,现在很少接单。”季衡隐约感觉到大佬有重要的事,肯定又是拯救世界。 钱富贵躺在椅子上休息,说一句话抖三下,“大师,我,我也懂了。” 林溪抓了把糖丢给他,“吃点。” “谢谢大师。”钱富贵咬住一颗水果糖,嘴里泛起丝丝甜味,总算好了些。 过了片刻,季衡排好今天算卦的人,“大佬,这个人保证快死了,绝对危险。” 林溪:“点吧。” 季衡大声喊:“庄毅,轮到你,赶紧出来,出来。” “在这里,来了。” 一个年轻男人举手,大概二十二岁,眼下大片青黑,一看就快挂了。 他捂住胸口咳嗽,“咳咳咳,大师,你救救我,救救我……” 林溪打断无意义的话,掏出一张净阴符拍在他的脑门。 “时间紧任务重,长话短说。” 庄毅维持刚才的姿势不敢动,头顶贴着黄符,一只手捧胸口,一只手伸直,像极了僵尸。 “大师,事情是这样的……” 记不得哪一天,晚上睡觉经常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咚!!! 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耳边,庄毅睡梦中被吵醒,火气噌噌上涨。 “大半夜的,哪个王八蛋不睡觉敲我家的门?!” 他不想管,继续睡觉。 敲门声越来越大,整个房间都在震动。 庄毅受不了,下床冲向大门,“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快滚!” 咚!咚!咚!咚——!! 一声比一声诡异。 庄毅浑身发冷,“奇怪,天气预报显示今晚三十度,怎么有点冷?!” 他搓了搓胳膊,敲门声还在继续。 庄毅透过猫眼往外看,黑漆漆一片,没有人。 难道有小孩恶作剧? 出去看看,还是睡觉? 烦躁的敲门声吵得脑袋疼,他心底窜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冲着门骂骂咧咧。 “死小孩,吵你妈!” 大男人怕啥? 一没钱,二没色。 庄毅拉开门,“是谁?滚出来!” 门外空无一人,四周静悄悄的,仿佛刚刚的敲门声是幻觉。 刺骨的寒气往身体钻,庄毅不由地发抖,正要关门回家,转身撞上一件嫁衣。 鲜艳如血,绣满了金丝花朵,一点都不精美,反而极其压抑。 半夜三更,一件血色嫁衣飘来飘去,庄毅吓死了。 “卧槽!卧槽槽!!” 他一动,嫁衣跟着飘动。 颗颗血红宝石发出清脆的声音,比敲门声还恐怖。 庄毅两眼一闭,飞快冲进家门,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不知抖了多久,天渐渐亮了。 庄毅小心翼翼打开门,外面没有嫁衣,也没有宝石。 昨晚出现了幻觉? 他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暂时没管这件事,照常上班下班。 凌晨十二点,敲门声准时响起。 咚咚咚咚! 庄毅听得清清楚楚,是四声。 这次,他当然不可能开门,死死抓住被子,准备挨到天亮。 没想到,他晕了。 梦里,庄毅穿着火红的嫁衣坐在花轿上,双手双脚被绑住,不能动弹半分。 风吹动帘子,他看见一群无头人敲锣打鼓,脸上喜气洋洋。 “哟!新娘子的盖头掉了,快盖上,不能误了吉时。” 吉个头,他是个男的! 正宗男人,无一丝掺假!! “新娘子,乖乖的哦。” 一只鬼满脸鲜血,头裂开两半,正一步步靠近。 庄毅吓到心脏骤停。 不要过来,救命啊!! 第349章 鬼娶亲 无头鬼站在花轿前,伸舌头卷起帘子,语气带着几分嫌弃。 “咦惹~小东西长的真别致。” 庄毅浑身发抖,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他拼命暗示自己。 这是梦!快醒来!!! 明知道在做梦,无论如何都醒不来,这种感觉太窒息了。 庄毅用尽全力掐大腿。 醒醒,快醒醒!!! 睫毛剧烈颤动,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 他能动了。 “我靠!” 庄毅猛地惊醒,背后升起阵阵凉意,仿佛还坐在诡异的花轿中。 昨晚绝不只是梦,敲门声,血红嫁衣,奇怪的花轿…… 庄毅第一反应上网搜索。 一位网友说的头头是道。 “死”这个字深深刻在脑子里,庄毅急疯了,到处打听哪有大师。 等了三天终于等到林大师。 庄毅深吸一口气,“我每天晚上睡在神算堂门口,就等大师来。” 林溪简单解释,“人敲三下门,鬼敲四下门,那晚你不应该开门。” 庄毅牙齿打颤,“开门了会怎么样?” “开门等于同意结阴亲。”林溪挑眉,“所以鬼鬼们八抬大轿将你迎娶回家。” 庄毅瞳孔地震,“我特么是个男的!娶个头啊!死鬼男的女的?如果是女的,我还好受些。” 林溪掐指一算,“等下你就知道了,还有别的要说吗?” 庄毅绞尽脑汁,“自从开了门,我天天晚上梦到自己坐在花轿,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媒婆鬼说,今天……”他羞红了脸,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今天拜堂,入洞房,行周公之礼。” “噗哈哈。”季衡拼命憋笑,“咳咳,不好意思,我想起高兴的事,保证没在笑你,继续继续。” 庄毅生无可恋,“笑吧,尽情笑吧,我很想笑但笑不出来。” 这种事太过离谱,说出来别人以为他得了神经病。 入洞房就算了,还是被强娶! 他堂堂正正七尺男儿,士可忍孰不可忍,叫大师打死这只鬼。 庄毅一遍遍强调,“老子是个男的!男的!男的!!” 季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淡定,也许和你结婚的鬼最爱男人。” “你越反抗,他越兴奋~” 庄毅彻底破防,“求求你闭嘴,我已经很惨了。” 他问林溪,“大师,你怎么看?” “不用看了,直接抓鬼。”林溪起身走过来,“带我去你家,几分钟搞定。” 庄毅惊讶,“不等到晚上吗?” 林溪淡淡道,“浪费时间,走了。” 今天算二十卦,时间紧迫,必须抓紧。 明天不打算来了,她想和傅京尧收拾旅游的东西。 季衡连忙跑去开车,“兄弟快走,跟上大师的节奏。” 庄毅有点不习惯,“这么迅速?” 本以为需要先准备一大堆东西,然后开坛设法,在房间跳大神。 大师既急切又草率,希望一切顺利。 庄毅大步跟上,“大师,我来了。” 人群中,苏子坤伸长脖子,“大师走的好快,呼的一下飞走了,瓜还没吃明白。” 何大妈笑眯眯,“小伙子你不懂,以后大师的小弟会跟我们分享,坐在这里等着就行。” “哦哦,谢谢大妈告知。”苏子坤转了转眼珠子,感觉大师的反应有点不对。 他压低声音,悄咪咪道,“大师十万火急,一定有事发生。” 江霁愣神,“出事了,那我……” 苏子坤赶紧按住他,“你坐下,以我挑剧本的经验,大师着急一定和她老公有关,要不要打个赌?” 江霁对未曾见过面的妹夫没一点好感,他冷冷道:“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 苏子坤撑着下巴,“我觉得大师爱惨了她老公,你要是和他作对,绝对会被打。” “我不相信。”江霁万分自信,“她不会打我,永远不会。” 苏子坤立刻找证人,“大妈,你见过大师的老公不?” “当然见过。” 何大妈说起这个可来劲了。 “大师的老公,那是全世界顶顶好的人,脸蛋帅出银河系,身材也就比你强几十倍,人家一只小小的手表,你打十辈子工都买不起……” “小伙子,不要羡慕,更不要嫉妒,大师和大师的老公都是你高攀不起的人。” 苏子坤笑容凝固。 这么会说话,不要命了。 他好歹也是苏家独子,什么破手表,给本少爷来一百块。 带一半丢一半,全身挂满手表在大街跳舞。 只敢想想而已,苏子坤非常好奇大师的老公是谁,值得大妈如此夸奖。 希望快点见面。 …… 此时,三人站在庄毅家门口。 林溪打了个哈欠,“开门,不用开门也行,给我搬张凳子。” 庄毅麻溜地打开门,“大师,您请,我家不乱。” 房间虽然不大但整洁干净,各种东西摆在合适的位置,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 比卢子昂家干净一百倍。 林溪坐在沙发上,“你有个姐姐。” 庄毅点头,“爸爸身体不好,妈妈双目失明,姐姐初中辍学打工,供我上了大学。” “我十分感谢我的姐姐,她跟我说无论身处何处都要热爱生活。” 庄毅说着说着眼眶含泪,轻轻抚摸墙上的照片,“如今,姐姐在老家照顾父母,换我在外面打工。” “大学生打工轻松又高薪,不辛苦。” 这是一句谎言,季衡和林溪都懂,打工人哪有不苦的? 季衡安慰,“放心,大佬超级厉害。” 庄毅目光坚定,“我相信大师,什么时候开始抓鬼?” “坐。”林溪掏出一根银针,“取一点点血画符。” 庄毅不害怕,“没关系,随便取。” 林溪取了四滴血,凝聚灵气于指尖,在黄纸上快速画符。 符箓飞向天空,一闪一闪像小星星。 林溪拍了拍手,“接下来,等。” 庄毅问:“在这里等什么?” 林溪笑道:“出嫁自然要待在闺房之中,等鬼来娶亲。” 庄毅嘴角抽了抽。 大师有时挺幽默的,这个玩笑不好笑。 第350章 男的女的都一样 室内光线昏暗,仿佛升起了大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滴呜哩哇啦,呜儿哇~~ 唢呐一声响,众鬼来娶亲。 四周铺满了办丧事用的钱纸,一层叠着一层,泛起幽幽绿光。 没有一丝喜庆,处处弥漫恐怖的气氛。 庄毅瑟瑟发抖,靠近林溪一点点。 呜呜,大师保命! 八个奇形怪状的鬼抬起花轿,屁股一扭一扭,嘴角勾起一模一样的微笑。 媒婆鬼头戴一朵大红花,捂嘴娇笑,“新娘子,今天是你和新郎官的洞房花烛夜,快上轿喽。” 庄毅骂骂咧咧,“上你妈!!” 媒婆鬼笑容灿烂,“新娘子同意了,赶紧为他梳妆打扮,快去~” 密密麻麻的鬼挤上来,嘴角勾勒相同的弧度,诡异至极。 庄毅不敢睁眼,“大师,鬼来了!” “怕什么,真正的鬼还没出现。”林溪抱着手臂,看他们表演。 “中不中,西不西,设计婚礼的人脑袋有毛病。” 庄毅:“……” 不愧是大师,这种危机时刻还如此淡定,甚至有心情关心婚礼的形式。 这场婚礼确实差劲,包括嫁衣花轿,像纸一样轻飘飘的,没有质感。 庄毅拍了拍脑壳,别被带歪了。 “大师,现在怎么办?” 季衡躲在后面,“放一万个心,大佬有分寸,坐下看戏。” 庄毅紧张不安。 他是新娘,怎么放心? 万一真入了洞房,后果不堪设想。 庄毅死死捂住屁股,跳到林溪身后。 媒婆双目无神,一步步往前走,“吉时已到,新娘上轿。” 一大群鬼挤上来,分不清谁是新娘。 不管了,全部拉上去。 “上轿!上轿!!” 众鬼重复一句话,仿佛设定好的程序。 季衡疑惑,“大佬,这些鬼有点奇怪。” “因为他们不是真鬼。”林溪甩出一张飓风符。 刹那间狂风肆虐,众鬼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一张张白纸,洒落地面。 季衡瞪大眼睛,“纸做的鬼。” 林溪淡道:“准确来说是纸糊的鬼。” 真鬼往黄纸灌入一丝阴气,以纸代鬼,形成了娶亲队伍。 这玩意十分脆弱,风一吹就碎了,算不上纸人。 风停了,所有鬼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座大红花轿,顶上的流苏随风飘荡。 庄毅悄咪咪睁眼,“大师,鬼在里面?” “嗯。”林溪大摇大摆走上前,“怨鬼而已,有点实力但不多,你们过来看看。” 庄毅不得不上前,慢慢靠近花轿。 季衡见识多,胆子大起来,他伸手揪住一根流苏,“这东西挺好看,回去给我的老婆们买一些。” 庄毅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变了,惊讶中带着一丝猥琐。 “老婆,们!” 小伙年纪轻轻,渣男属性大大。 季衡急忙解释,“我收藏的手办,请不要多想,谢谢。” 这时,花轿轻轻晃动,抽回他手里的流苏,“臭小子,不准碰!” 季衡暴脾气上来了,叉腰怒道,“我就不放手,大佬揍他。” 林溪神色冷淡,“还不滚出来!!” 花轿抖动得更厉害,放弃那根漂亮流苏,转身逃跑。 林溪拽住一把流苏,语气毫无波澜,“非要我动手。” 花轿害怕极了,赶紧从里面滚出来,“我来了,你不要动手打人,哦不,打鬼。” 嘤嘤嘤,暴力的女人。 妈妈说的没错,女人有时比男人恐怖。 一个透明的灵魂蹲在地上,缩成圆圆的球,看不清五官。 林溪命令,“站直,老实交代。” 透明鬼反抗了一下下,乖巧地起身,双脚并拢,手掌贴裤腿,抬头挺胸。 季衡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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