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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全部股份赠送给了山间茶馆那个白色西装的男人。 他依然没有让林家长辈知道自己和五年前的爱人恢复联系,虽然现在手握实权和巨额财产,长辈们对他来说不过无用空壳,但他不想让傅承灿受到一丝一毫说教跟指点。 所有工作安排妥当,离开贵州前,陈青颂做了最后一件事。 他送了傅承灿一张八百万的支票。 傅承灿收到的时候反应并不激动,他两指夹着那张薄薄的纸,吹了声口哨道:“我的嫖金?” 陈青颂淡然地看着他:“我的道歉费。” “你身价几百亿,就给我这么点?”傅承灿啧啧:“留着包养小情儿?还是成熟少妇?” 他说完,陈青颂便缓缓掏出一份合同,一支笔,放在他手边。 这是一份财产公证书,已通过法律验证,一旦甲方陈青颂违背合约,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全部无偿赠予傅承灿。 合约重则包括出轨、家暴、控制人身自由,轻则包括和傅承灿顶嘴。 傅承灿哑然半天,最后低低吐出一句:“你就是想给我转钱花吧。” 陈青颂摇摇头:“这笔钱的基金,是五年前从你钱包里偷的那八百块钱。” 那八张钞票是傅承灿夹在蛋糕里的礼物,后来分开的每一年生日,陈青颂总会用这笔钱为自己买一束玫瑰。 他永远记得傅承灿送了他人生中第一束花,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心动却又犹豫不决的时候,第一时间给予了他最坚定有力的回应——“我也喜欢你。” 所以在陈青颂看来,这是他押注多年后,应得的回馈。 飞往北京的航班在清晨落地,接机大厅,人群熙攘,不知是谁在人群中无意瞥见了傅承灿那头标志性金发,惊喊一声,立马举起手机偷拍,又在朋友的怂恿下激动上前要签名。 傅承灿本来在调戏陈青颂脸上睡出来的红印子,还伸手轻轻扇了扇,压低声音问他:“睡迷糊了?” 陈青颂斜睨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傅承灿抬眼时笑容忽然又凉了下去。 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偷拍的女生,胳膊感到一紧,傅承灿强硬地把他拽到自己身后挡住,只让自己的脸暴露在摄像头中,本能地把他护得严严实实。 女生举着手机小跑过来,眨着星星眼看傅承灿:“你是傅承灿吗!我刚才在那边看到你发色好抢眼,我昨天还在微博刷到过你!” 傅承灿静静听着她说完,接着又重新挂起一副笑眯眯的虚伪嘴脸:“那我们真是太有缘分了——手机能给我一下吗?我们来张合照?” 女生惊喜瞪大眼:“真的可以吗!太好了!” 她迫不及待地把手机主动上交给傅承灿,屏幕还停留在照相机,傅承灿指尖轻点,飞速打开相册看了一眼刚才偷拍的照片。 确保陈青颂没有被拍到脸后,他便笑着转了个身靠近女生,保持在一个既显得亲密又不占女孩便宜的距离,头微微一歪,和女生拍下一张合照。 他把手机还回去,女生感动得几乎要拿起大喇叭,告诉全世界傅承灿现实中是个又白又高又随和的超级无敌霹雳大帅哥。 她难掩兴奋地捂住嘴转身,准备跑向自己的好朋友分享这份快乐,却差点一头扎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她诧异抬头,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跟傅承灿比起来丝毫不逊色的另一位帅哥。 陈青颂目光平淡地俯视着她,她不高,一米五八左右,夹在傅承灿和陈青颂中间呈一个“凹”字形。 身高和气场的压迫让女生有一丝紧张,她感觉这个男人不像傅承灿那样好相处,便忍不住看向傅承灿,试探着问:“这位是....?” 傅承灿说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我弟。” “哦,哦,你们家基因真好。” 女生悻悻地说完,趁两人回答前飞速逃离现场。 陈青松点点头,重复了一遍:“你弟。” “有什么问题吗?” 傅承灿朝他看过来,挑眉,故意用一种贱嗖嗖的语气模仿:“给我吹吹吧,好哥哥~” 陈青颂:“....” 离开机场后傅承灿先去剧组报了个平安,他突如其来的消失让剧组耽搁了拍摄进度,但好在这是部并不以他为主的群像戏。 而且陈青颂即使冲动之下将他带去了贵州,也在没收他手机后挨个给他的同事、朋友甚至营销对象发去了简短解释。 他以非常冷静的口吻告诉他们——“我病情不太稳定,需要封闭治疗一段时间,很抱歉耽误了工作并造成损失,但请放心,有人会替我双倍赔偿。” 这个“有人”办事效率很快,剧组停工第三天,便收到了一笔巨额匿名赞助。 陈青颂等傅承灿从剧组跟人叙完旧回来,抬腕看了眼手表:“去吃饭么。” “先去医院拿点药。” 傅承灿把安全带扯过来扣好,然后极其自然又顺手地俯身拽过他一侧的安全带,给他扣进卡槽里,说:“有几瓶提神的药吃没了。” 陈青颂沉默了下,说:“好。” 汽车平稳行驶在夜间车流中,北京晚高峰,堵车堵到死,到医院时已经晚上八点。 傅承灿让一直诊治自己的那位医生提前开好了药,陈青颂在车里等他,药房里只有他和一位值班护士。 “谢了。” 他拿着药袋子从药房走出,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一个人。 黎嘉树正搀扶着奶奶向药房走来,看到傅承灿蓦然出现后,便顿时停住了脚步。 奶奶因为生病的原因视力变得越发模糊不清,她没看到傅承灿,茫然地晃了晃黎嘉树撑住自己的手,嘴里呜呜呀呀地无声问,怎么了。 黎嘉树安静了几秒,拦住从旁边经过的一位护士,说:“麻烦你替我照看我奶奶一下,我去药房拿药,很快就好。” 护士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奶奶的胳膊,扶着老人家走向了远处座椅。 黎嘉树脸上没什么表情,先走进药房拿上药,出来时才冲着已经走出去几步远的傅承灿叫了一声。 傅承灿缓缓转过身来看他,表情比他还要淡定:“有话直说。” “你们和好了。” 黎嘉树用一种笃定的语气道。 傅承灿嗯了声。 “……..” 陷入无言的沉默里,黎嘉树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挫败,失望,还是释然。 他不理解的点在于,同样是对傅承灿认真付出过,为什么自己会是失败的那一个,不理解为什么即使陈青颂差点被林默川“同化”,甚至当他的面跟自己大打出手,暴露出最凶残可怖的阴暗一面,傅承灿仍然坚定地一次又一次选择陈青颂。 那晚和陈青颂打斗后他被伤得很重,躺了一段时间病床,在被迫失去自由的这段日子里,他想了又想,最终得出了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和陈青颂唯一的不同,不在于爱意的表达,而是爱意的克制。 他每个字每个行为都在告诉傅承灿,我对你有意思,我希望和你在一起。 而陈青颂就连看向傅承灿的眼神,都是通过导演手中欲盖弥彰的监视器。 这份对比还有一个更惨烈的地方——在傅承灿面临性命危险时,他和陈青颂的态度是决然相反的。 种种责任和杂念像镣铐一样固定住他的手脚,他克制住了,但陈青颂选择表达了。 一个比他小七岁的少年,用最直白勇敢的方式表达了。 黎嘉树一点点攥起拳,深呼吸一口气,想起曾经从傅承灿口中听到的那句“早就放下了”。 他还是有一丝不甘,但口气却平静许多:“傅承灿。” “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傅承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说了有话直....” “你这五年总是下班后消失一段时间,关机的那半个小时,你去干什么了?” 傅承灿刚张嘴,黎嘉树便打断道:“你去喂猫了,对吗。” “…….” 傅承灿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有些诧异,黎嘉树闭上眼,面如死灰地说:“你出院的时候我问过你还会不会和陈青颂和好,你说你放下了,好。” “你放下了,所以明明猫毛过敏还替他养了五年流浪猫,所以买下了华景大厦那栋快到期的房子,所以明明被医生建议过无数次采用mect电击治疗,却还是因为害怕丢掉和陈青颂的记忆,选择吃那些伤害肝功的慢性药。” “你们确实很般配。”黎嘉树说:“在某种疯狂程度上来说,你们确实很般配。” 傅承灿眼神逐渐化为平静:“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 黎嘉树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再带任何留恋地转过身去,最后撂下一句:“娱乐圈很小,以后避免合作吧。” 傅承灿回到车里后有些心不在焉,陈青颂以为他困了,从路边买了点夜宵就开车带他回到家。 洗完澡后两个人各自忙自己的事,陈青颂接下来的打算是从商人向政圈转型,他手里的钱八辈子花不完,摆在眼前更高更远的目标,只有政治红圈。 傅承灿找出落灰的剧本背了会儿台词,他隔一会儿走一下神,效率太低,索性不背了,拿出手机刷朋友圈玩。 他漫无目的地往下滑,余光看到了小于更新的一则动态,是张红底白衬衫合照,小于提衔升职,终于获得政审通过,和青梅竹马的女友领了证。 合照里两个年轻人都笑得很腼腆,傅承灿第一眼没看到小于耳朵在哪,半晌反应过来,哦,红得融入背景板了。 他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下,目光下移,看向旁边女孩子手中那枚圆圆的白色的环。 沉思一阵过后,傅承灿打开和小于的聊天框,缓缓打出了两句话。 第一句:恭喜,百年好合。 第二句:能顺带也成为第一个祝福我的人吗? ……… 一周后的某天清晨,陈青颂在睡梦中被傅承灿吵醒,他连拖带拽地把他塞进车里,撂下一句“你睡你的,我开车”,便按捺着兴奋朝某座城市开去。 通宵的工作导致陈青颂非常疲惫,没过多久便真的睡了过去,汽车在高速上一路平安,到达久违的市中心后,陈青颂察觉到脑袋旁边的车窗被傅承灿降下。 夏末微凉的风吹在脸上,他清醒了些,抬眸看向窗外——华景大厦。 他以为自己没睡清醒,呆滞地被傅承灿带上楼,呆滞地看着傅承灿用生锈的钥匙打开同样生锈的锁。 灰尘和不知名小广告洋洋洒洒从头顶落下,他吸进去一口脏空气,忍不住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傅承灿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哟,你怎么知道它想你了。 话落之后,他推开门,冲陈青颂指向玻璃柜里那只打哈欠的猫。 陈青颂骤然愣在门口。 “快进来啊。” 傅承灿招呼着让他赶紧进屋,一边掏玻璃柜的钥匙一边叽叽喳喳地骂:“他妈的给他留了三大盆粮这么快就吃完了,胖得都看不见皮炎在哪了,粑粑又臭又干跟裹脚布似的,你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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