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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的药吃反了,还吃超了量。 一种是助眠安神,一种是加快血液循环使情绪亢奋的提神药。 妈的智障。 傅承灿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赶紧查了下贵州飞北京的航班,显示最近一班早已起飞,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他给陈青颂打了个电话过去。 飞行模式,关机状态。 傅承灿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暂时不要担忧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只把回忆集中到刚才对陈青颂的态度上。 他其实并没有对陈青颂被同化这件事深信不疑,刚才可能是还没有消化掉陈青颂砍人手指的那则新闻,加上药效让他感到疲惫恍惚,他只想尽快结束电话,避免和陈青颂发生争吵。 他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日渐增生的隔阂,所以很早之前就觉得有必要跟他冷静下来谈一谈。 但他现在保不准一会儿陈青颂对自己声嘶力竭地质问时,自己会不会也控制不住。 想了想,傅承灿还是决定先避免这次极有可能爆发冲突的见面,给陈青颂发了条消息道:我剧组有事,出门一趟,家门密码是咱俩生日,你先将就睡一晚吧。 把手机装回兜里,傅承灿穿上外套,打开门之后刚准备换鞋,忽然发现门口旁边蹲着个人。 黎嘉树。 傅承灿让他吓一跳,内心滋生出一种被蹲家门的本能膈应,语气不太好:“谁让你来的?” 黎嘉树浑身都是酒气,看到傅承灿走出来后眼里也没多少惊喜,酝酿的全是浓浓后怕和愤怒,兴许是酒精上头壮了胆的原因,他开口就是一句:“你没看到新闻?” “看到了。”傅承灿说。 他依旧是一副让人摸不清想法的模糊态度,黎嘉树心中愤懑,音量骤然拔高:“你还不死心!?” 傅承灿皱起眉,让他这一嗓子吼得药效头晕感都出来了:“你耍什么酒疯。” “陈青颂做的这些还不够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吗?” 黎嘉树莫名情绪激动:“五年前因为他你生活被频繁骚扰,是,我承认把林默川引来我也有责任,但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你铁了心要帮陈青颂对抗他的家人吗?” “你只要和他撇清关系就不会受那么多伤,结果现在呢?现在他和林默川站在一条线上,为林家为钱为地位卖命,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你还不死心?!” “他已经变了!他不是那个被你捡回来的小混混了!你做的蛋糕就是喂给了一条狗!” 话音刚落,“砰”一声闷响,他猝不及防地被人一拳狠狠掼倒在地。 傅承灿清楚目睹了他皮肉被拳头一瞬间撞击到狰狞扭曲的那副模样,他抬起头,陈青颂不知何时站在了黎嘉树身后,喘着争分夺秒爬楼梯后的粗气,浑身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和恨不得当场杀人的气息。 他爬上来后先是看到傅承灿准备偷偷出门,接着便听到黎嘉树的胡言乱语。 一个比一个让他崩溃。 黎嘉树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压抑多年的怒火和不甘也爆发了出来,猛地站起来,平生第一次和人动起了手,但他显然不是陈青颂的对手,多次毫无章法地攻击只用指盖擦破了陈青颂的眼角。 陈青颂本就处于亢奋状态,发起疯来毫不手软,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脸上,黎嘉树鼻梁断裂耳朵嗡鸣,鼻血混着一口胃部痉挛的血沫喷溅到地上。 地上蔓开面积不小的一滩血,傅承灿方才那股头晕感更加猛烈,他甚至有种反胃的冲动,刺鼻的血腥味搅着过量药物挥发的酸苦涌上舌根。 几滴血溅到他裤腿上时,傅承灿忍不住弯下腰,生理性地喉咙抽搐了一下。 他捂着肚子直起腰,手背擦了把嘴角,看向陈青颂的目光里溢出满满的复杂。 陈青颂听到他声音后浑身如同被按下暂停般僵硬了一瞬,他停下殴打黎嘉树的动作,和傅承灿对视上时,清楚地从他眼里看到对自己行为的抗拒和抵触。 在他看来,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和新闻上简直一模一样。 你还说你没有被同化。 走廊感应灯在这时自动熄灭,视线变得一片黑暗,空气里残留着血腥味和黎嘉树的痛苦喘息声。 傅承灿发觉陈青颂毫无征兆地没了声音,像头隐匿在阴森夜色里的失控野兽一样,只听得见无法抑制的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 走廊沉寂了很长时间,傅承灿忍住呕意迅速掏出手机拨打120,电话还没打出去,脖子却骤然一紧,镜片下诡谲寒光一闪而过,一只利爪从黑暗中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他整个人被生猛地拽进屋子,门被“咚”地一脚踹上的同时,他后背也被当做挡板抵在了门上。 黎嘉树爬起来后在门外疯狂砸门,强烈的力度隔着门板不断震动傅承灿后背,偏偏陈青颂毫不心软地逼他亲自抵住这扇门。 傅承灿被两面夹击怒火中烧,即将破口大骂,喉咙却瞬间感到一股梗阻——陈青颂猛地掐住他脖子,情绪失控到尾音冰冷而颤抖:“让他滚。” 傅承灿咬紧牙关试图挤出声音,陈青颂却被刺激得彻底失去理智,明显又陷入了跟在林默川身边时那种走火入魔的残忍状态,瞳孔失焦地喃喃:“你心疼他?我杀了他好不好?” “你疯了?!” 傅承灿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脑袋因药物晕眩得厉害,但他觉得陈青颂比自己还要精神失常。 “我疯了...?”陈青颂闻言愣了下,怒极反笑,真的像失了神一样不断重复:“我疯了?” ——跟在林默川身边,他们都觉得他疯了。 即使做好了被所有人包括傅承灿误解怀疑不信任的准备,也承认自己的做法是一腔孤勇而有问题的,但当刚才真的从傅承灿眼中看到那种和陈铎、小于、黎嘉树一样难以理解的抵触眼神时,陈青颂听到有什么紧绷的东西“啪”地在脑海中爆开了。 傅承灿非常后悔刚才吃的药剂量超标,他几近分裂的神志已经让他快要难以控制肢体行为。 他不想让自己病情发作的丑陋模样展现给陈青颂看,更不想和陈青颂在这种不冷静的状况下将矛盾激化,于是狠狠推开陈青颂,说:“松手!” 陈青颂被推得趔趄了下,却没有再继续纠缠和发疯,听话地松开了掐住傅承灿脖子的手,缓慢地、迟钝地低下头去,陷入一种诡异的沉思。 门外的黎嘉树鬼哭狼嚎了一阵子,见无人回应,便也逐渐没了动静。 傅承灿整理了下自己被拽得凌乱的衣服,有些踉跄地朝卧室走进去,转过身来准备关上门时,没好气地对陈青颂下逐客令道:“赶紧他妈走,你太冲动了,我过两天封闭治疗,你这状态别联系我了。” 说完他便关上门进了屋子,刚要向床边走去,门外安静许久的陈青颂忽然开了口,用一种恍惚但饱含深意的语调低低地问:“封闭治疗?” “对。” 傅承灿说完之后,门外又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半晌,陈青颂又幽幽地问: “确定不跟我联系吗?” 这句话听起来轻飘飘但又哪里怪怪的,傅承灿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但不想让自己显得优柔寡断,所以又闷闷嗯了一声。 “好” 陈青颂点点头,重复:“好。” 气氛诡异得很,傅承灿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感觉他此刻比杀人犯还要危险,但还是忍不住打开门看他:“不是,你....” 他话说到一半,瞳孔诧异放大——陈青颂一声不吭地拽下了西装领带。 后背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一路流蹿到后脑勺,那份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傅承灿皱着眉往后退了两步,趁陈青颂来不及走过来的那一刻,立马转身躲进卧室顺带反手锁上了门。 陈青颂压根没打算冲上去制止他,就抬眸瞥了那么一眼,便继续低着头自顾自地掳衬衫袖子,他把领带抽出来只是为了包扎,一圈一圈缠在自己刚才因为用力过度有些渗血的手掌疤痕上,把自己整理好后,才踱步走到卧室门前。 他抬手拧动了下门把手,锁得严严实实。 于是又重重敲了两下门,然后站定在门前,听里面的动静。 隔着浅薄的门板,他清楚听到傅承灿此刻正背靠在门板上,压抑着自己烦躁不安的呼吸。 他也不确定陈青颂想干什么,只是一种天然的危险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又要发疯。 陈青颂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站着,摸了摸门上的花纹,一边用虎口丈量门的宽度,一边语气毫无波澜地叫他:“傅承灿。” 呼吸声戛然而止。 “你觉得这扇门...”陈青颂停顿了下,面无表情地说:“能经得起我一脚吗。” 第74章 林柯的地位在林家属于佼佼者,一直是和林默川争夺家产的最强劲对手。 断指的消息人尽皆知后,林柯算是废了,曾依附于他的后辈们纷纷选择另一棵大树庇护,林家掀起一波站队狂潮,不少人把赢家赌注压在了陈青颂身上。 没人知道陈青颂在那天晚上偷着飞回了北京,又偷着飞了回来。 白山和阿衡被林默川接到了贵州,三天后林家举行继承权商讨大会,林默川自以为胜券在握,只等着陈青颂顺利继承资产,然后私底下再乖乖过继给自己。 在他看来,陈青颂已经老实得像匹无牙之犬,对自己的忠诚程度比常德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和征服感,对陈青颂保证道:“财产到账后,我会给你留一笔钱,你可以出国继续深造,或者留在衡安继续为我工作。” 陈青颂说:“好。” 于是林默川在总部开了人生中最后一场会议,便放下所有工作,筹备阿衡的生日。 白山这几天总是频繁的以各种理由出门,阿衡总是沉默一会儿,然后心绪复杂地说,好。 这天,陈青颂和白山来到一所山间公馆,会见几位投靠而来的林家后辈。 公馆四周竹林环绕,环境静谧宜人,穿着旗袍的女服务生跪坐在茶桌旁边,察言观色这几位权贵资本家的嘴脸,随时做好默契服务的准备。 后辈中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悠悠转了圈手里的戒指,亲自给陈青颂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说:“我可以给你提供政圈和融资方面的帮助,名下也有几家上海影视分公司,我不觉得林默川配得上家里的任何东西,所以打算押你一把。” 陈青颂面无表情地低着头,用茶盖轻轻拨了下杯子里的浮叶:“你要什么。” “我不跟你争家产,但我要衡安全部股份的转让书。” 白山在一旁皱起眉:“吞并?” 男人坦然点头:“对。” 他看向陈青颂,以为后者的反应会像白山一样略有抵触,但陈青颂脸上表情却淡淡的,嘴唇一掀,说:“随你。” 白山用胳膊轻轻撞了一下陈青颂,歪头小声说:“你不要衡安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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