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人熟悉的吼声。 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陈青颂赶快冲出木屋朝着声源奔跑,呼吸急促得比夜风还要呼啸,跑着跑着,直到看到声源画面,他的脚步才逐渐慢了下来。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眼底的霜寒快要结冰,傅承灿就在十米开外的地方跟保镖扭打在一起,每一拳都泄出了这些天积攒的愤怒和委屈,嘴里不时还蹦出几句前所未有的脏话。 陈青颂在原地缓过气来,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才寒着脸一步步走了过去。 到傅承灿身边时,他已经被保镖联手控制住,双手压制身后单膝跪在地上,看见陈青颂之后反抗得更加激烈,一声声不断怒吼:“滚!” 保镖不敢真伤到他,尴尬地看向陈青颂,陈青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冲他们反手指了下背后的木屋。 保镖会意,生拉硬扯地将傅承灿带回了木屋里。 三分钟后,“咔嚓”一声,锁链又被重新合上。 傅承灿这次没有被铐起来,进屋之后便继续发泄怒火,铺天盖地的毁灭性殃及了屋内每一件家具,桌椅霹雳哐当地在地上解体,水杯和墙上挂饰毫不客气地朝陈青颂飞过来。 陈青颂偏头一躲,玻璃在脑后的门板上炸开,门外保镖吓得浑身一哆嗦。 怪不得让陈总惦记这么些年,这脾气一般人想忘也忘不了。 傅承灿把能毁坏的家具都欺负了个遍,最后站在一片废墟里喘着粗气,他见陈青颂始终跟个局外人一样站在那无动于衷,便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抵在门上。 他两只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怒吼:“你他妈有完没完!?” “把老子关起来很好玩?你训狗上瘾了?”他抬手朝陈青颂脸上呼了一巴掌:“啊?说话!” 陈青颂抬起眼来看他,目光平平淡淡的,他对他擅自逃跑的行为已经熄灭怒火,此刻只有对陈骐那番话的后怕和心悸。 好在傅承灿没事。 他沉默不语,在傅承灿看来更像是一种高高在上把控全局的无所谓,傅承灿这下是真气得急眼了,薅起他头发强迫他仰起脑袋,恨不得直接把他喉咙咬断。 陈青颂被迫仰着头,但视线依然是垂着的,他很平静,平静到当悄无声息抬起手指m/o向傅承灿后那时,傅承灿过了足足十秒才感觉到那股危险。 他震惊地瞪着陈青颂:“你....” “我不生你的气———但你再不经过我保护的情况下擅自出门,陈青颂打断他,然后一根深jin去:“这儿。” “我会给你艹穿。” 第76章 六个字,“轰”地在脑中炸开一道惊雷。 傅承灿愣是不敢相信这么直白赤裸的话语是从陈青颂嘴里说出来的,而且他不仅说了,还同时在用行动证明自己没在开玩笑。 ——裤腰还夹着一只手,他探尽来的地方泛起毫无准备的陌生剧痛,陈青颂的手指带着常年打拳磨砺出的粗糙厚茧,不像自己的那样颀长白净适合扩章,而是给人一种酸胀的、令人本能排斥的入侵感。 酸意顺着尾椎骨密密麻麻爬上来,傅承灿腿有点软,泛白的手指抓住他的小臂,把那只惩罚的手抽出来,牙齿打颤道:“你个….死爹烂舅的狗东西。” 陈青颂兀自碾了碾被夹疼的手指,嗯了声,说:“是该烂。” 他到现在还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和,气定神闲到仿佛真的能说到做到,傅承灿回想一下他刚才嘴里最后那两个字,恐惧和寒意逐渐袭遍全身,却隐隐又腾升出一股强撑的冲动。 他没忍住这股冲动,脱口而出一句:“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陈青颂静静看着他:“我做什么了吗。” “你有脸问….” 傅承灿牙齿咯吱作响:“你把老子关进破茅房里搞囚禁,玩的多变态心里没数?” 陈青颂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感觉傅承灿和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在他看来,自己对傅承灿剥夺自由的行为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是一种保护。 他现在在和林默川展开最后的搏斗,除了自己身边之外,傅承灿在哪都有被第二次威胁伤害的风险。 而且即使将傅承灿关进这间他口中的“茅房”,他也从未趁机对他做过什么,囚禁这个词可以展开的一系列行为有很多,他承认自己是无法避免产生过扭曲阴暗的欲望,但到目前为止,都因舍不得三字而强行忍下。 一时之间,陈青颂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凭什么说是茅房,他布置这里的时候连壁画都选择了最清新护眼的浅青色。 “让我说中了?” 傅承灿见他陷入沉默,以为是事实摆在眼前无法辩驳,软化的腿稍稍有了点力气:“你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吗?” “你很希望我是吗?”陈青颂忽然说。 傅承灿愣了下,接着强颜一笑:“怎么着,你还想证明什么?行啊,有能耐就使出来呗,反正你骨子里已经扭曲了,你不是很能忍吗?忍不住了?” ———赤裸裸的揭老底,以往傅承灿提及“忍”这个字时,陈青颂总会耳根泛红躲进厕所,但今天却淡定坦然极了。 傅承灿还在嘴上逞强:“有本事你来啊,我看看你忍这么长时间能给我憋出个什么大招……..” 陈青颂缓慢抬起头,直视他:“你确定吗。” “你他妈要真有能耐,就…..” 话说到一半,傅承灿便被推开,他看到陈青颂一声不吭地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那背影决绝又果断,透着股仿佛要满足他愿望的高效执行力。 傅承灿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天灵盖,使劲挣动了下门板上的锁链,意识到钥匙在陈青颂那里,情急之下便开始猛踹门板。 门外保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快敲门询问:“陈总?怎么了。” 傅承灿连吼带叫地急切踹个不停,过了许久,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没事。”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泼在傅承灿身上,他喘着粗气颤抖转身,看到陈青颂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手上有刚洗过后的水,掌心握着一个黑色方盒。 傅承灿只看了方盒一眼,脸色便唰地煞白,那盒子对他来说是非常熟悉的包装,他从前不止一次用它将别人控制玩弄得泪眼婆娑。 陈青颂低下头去,开始当他面拆包装,拿出东西之后又研究了会儿说明书,不知道是智商原因还是本身天赋异禀,只十五秒,陈青颂就看懂了这件对他来说无比新奇的电动遥控玩具。 傅承灿彻底慌乱,立马转回去用肩膀撞门板,“咚”一声,脚被什么砸了一下,他低头,那东西就被扔在他脚边。 “捡起来。” 他听到他口气平淡的命令。 陈青颂挽起袖口,抬起赤裸而青筋分明的小臂,指向床柱,说: “扶好,我轻点放进去。” 第77章 偌大办公室内只有陈青颂和一位下属,下属是林家人,来送家产继承签字书。 陈青颂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桌上架着好几台电脑显示屏,他背靠座椅,时不时轻微转悠两下,似乎在听下属说话,又似乎在盯着显示屏走神。 现在时间是早晨六点,陈青颂本该在昨晚就完成签字,但离开宴会厅之后他手机关机不知去向,林家长辈们对此非常不满,下属为了尽快给那边回复,不得已央求陈青颂在这一大清早赶回公司。 他给陈青颂打了一晚上电话,唯一一次接通是在五点十五分时,且接听者并不是陈青颂本人,而是一个声音听上去十分痛苦的男人。 他听到那个男人好像在极力忍受什么一样,嗓子哑得让人听不清,只隐约辨别出“救命”二字,电话便被蓦地挂断。 下属对陈青颂这些年的行事作风有所耳闻,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对那个人干什么,但很明智地没有多问,他此刻比较关心的是——陈青颂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讲话。 “陈总....”他试探性地压低声音,企图验证陈青颂的注意力。 “在听,”陈青颂转了圈手里的钢笔,复述他刚才的话:“说到祠堂重修了,继续。” “……好的。” 下属低头打开继承书,继续开始自言自语。 陈青颂将目光又移回显示屏上,他面前起码有六台电脑,其中五台是股市实时K线走势图,密集的青红色折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办公室外天还没完全亮,屋内有些昏暗,青红光晕倒映在陈青颂的镜片上,他眯了眯眼,看向剩下角落的最隐秘的那一张显示屏。 加宽加大的超清液晶显示屏连接着监控画面,清晰无比到床上男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寸泛红的青筋爆绽的肌肉、甚至高频抽搐颤抖的脚踝、都被同步传达眼底。 昨晚到今早,整整七个小时,傅承灿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chuang上被他的汗水和不知名液体弄得湿漉漉一片狼藉,他是以跪立的姿势撑着床头的墙面,这次两只手都被控制了起来,小臂因难以忍受而绷出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 他不断捶墙,甚至用额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生理性的剧烈让他整个大腿根都在抖,他从未体会过这种陌生而汹涌的感觉,本能地想要通过自己最常用的前部纾解,但手腕被牢牢铐住,他只能被迫用后方承受这份爽感。 陈青颂淡淡推了下眼镜,端起手边的凉茶喝了口,抚平喉咙的干痒。 下属仍在专心汇报,他拿起刚刚摘下的监控耳麦,重新戴到耳垂上,小木屋内的监控很快将捕捉到的声音放大。 陈青颂听到傅承灿呼吸声很重,有牙齿磕碰打抖的战栗声,但依然没有叫出声。 从认识开始,傅承灿便不爱发出这种意乱情迷的动静,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陈青颂更擅长忍耐。 这并不是陈青颂渴望听到的声音。 “以上就是全部总结,我的工作完成了,陈总,麻烦您签个字。” 下属将继承书合上,刚要朝办公桌走过来,突然看见这位陈总掏出了手机。 他以为他要打电话,便顿住脚步,过了两秒却发现陈青颂不是在发消息,他好像打开了什么控制软件,指腹摁住了屏幕上的滑条,缓缓往下拉,往下拉...... 滑动到底部时,耳麦里的呼吸声随之变浅了些,频率变得温和,傅承灿额头抵在墙上,攥紧的掌心终于能解放地一点点打开。 然而。 陈青颂稍稍将指腹和屏幕拉开了一厘米,悬空三秒,突然将滑条最底部一下子拉到最高处。 “啊——!” 耳麦里传来傅承灿破嗓而出的低吼,他整个人直接腿根一软,从跪立撑墙的姿势瞬间瘫到墙上,一股前所未有的高频震动猛地嗡鸣,他甚至感受到比电流还酸霜的酥Ma从尾骨一路流窜。 他再也承受不住,挤着一副粗哑充血的嗓子冲监控喊:“陈青颂!陈青颂!” “我受不了了,我他妈受不了了!” “你让人
相关推荐:
医武兵王混乡村
恶女嫁三夫
有只按摩师
蛇行天下(H)
[综漫] 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女儿红
长夜(H)
老司机和老干部的日常
九品道士
妇产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