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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 “你怕我觉得你残忍?”傅承灿好整以暇地轻笑了声:“是你逼他俩打起来的吧。” 陈青颂继续沉默。 “来,我猜猜你怎么说的。” 傅承灿咳咳嗓子,故意降下语气来,模仿着陈青颂以前那副捅人不眨眼的高冷架子说:“——现在,打,要么你死,要么他活。” 陈青颂垂着的脑袋偏到了另一个方向,耳根莫名有点红,咬牙切齿地小声骂:“你有病吧.....” “不是,哎,你为什么老觉得我跟朵花似的脆弱啊,”傅承灿想不明白,语调不自觉沉下去一点:“瞒着我逞能自己对付林默川就算了,连个血腥视频都不让我看。” “我看起来很娇吗?” 陈青颂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只是怕会让你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他低低地说。 这话落下之后,过半晌,傅承灿才迟钝地哦了一声,然后又继续道:“你嘴这不是能用吗。” 陈青颂张了张口刚要为自己正名什么,傅承灿觉得很有必要让他认清某些事实,便直接打断了他。 “我就教你这一次,陈青颂,竖起你狗耳朵往心里记。” 傅承灿说。 “以后你为别人付出了什么,就大大方方告诉对方,比如我今天很想你,我受伤了,我今天替你收拾了坏人,我想得到你的夸奖和鼓励,说出来,懂吗?” “你不说,除了我,没人会懂你做这些的意义。” 陈青颂声音很轻很轻地说:“你懂就够了。” “别人也要懂,”傅承灿语气很硬地说:“不然他们会当我面骂你,我会跳起来打人。” “…..”陈青颂闭了闭眼:“嗯。” 傅承灿越说越激动:“我说的对不对?你长嘴是干什么用的?” 他说完,一下子抬手捏住了陈青颂的嘴巴,捏成瘪嘴的鸭子形状,表情凶狠地威胁他:“再学不会说话,我就拿烟头烫你。” 空气安静了两秒。 “所以,”陈青颂看着他说话时红肿的舌尖:“....你刚才是在抽烟头吗。” 傅承灿愣了下,猝不及防嘴巴打了个磕绊,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个话来。 陈青颂看的有点想笑,叹口气,遂他愿一样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然后拽下自己左肩的衬衫,把被撞成青紫色的红润肩头暴露给他看。 这是他第一次在傅承灿面前主动展示伤口,是在傅承灿的鼓励下完成的。 “我受伤了。” 他很认真地说:“很疼。” 傅承灿脸上的尴尬一瞬间烟消云散,立马条件反射地皱起眉:“怎么弄的。” “林默川开车撞我,我跳车,滚到栏杆上了,”陈青颂又小声重复道:“很疼。” “我....” “给我吹吹吧,哥哥。” 第80章 陈青颂从来没用这种叠词叫过自己,很陌生,陌生到傅承灿有一瞬间恍惚。 他走了很久的神才反应过来,表情渐趋复杂,半晌,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陈青颂其实自己也有点不习惯,刚想把衬衫拉上去,傅承灿忽然伸手握住他的肩头,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小猫踩奶一样给他捏了捏。 “你挺会叫啊。” 他揉完,大手上移,戳了下他凸起的喉结:“悟性也挺高。” 陈青颂感觉喉结痒痒的,傅承灿手指很白,指甲盖修剪得也干净整齐,戳在皮肤上时不会感到不适,反而有种轻柔酥麻的触感。 他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傅承灿感受到指尖下的律动起伏,说:“你这里还能发出别的声音吗。” “什么。” 傅承灿手指翻过来,用指骨勾了勾他的喉结,仿佛在邀请似的:“叫声老公听听。” 陈青颂耳朵“轰”地嗡鸣了一秒,当场呆滞。 “叫了给你吹。” 傅承灿说着,微微张开嘴做了个吹气的口型,他被烟头烫了的舌尖露出来一点,有个红肿湿润的小水泡。 陈青颂看着这个小小的阮阮的东西,过了几秒,感觉很像做的那晚从他身上另一个位置看到的、同样颜色的凸企。 鬼使神差的,回忆起那晚的某些细节,陈青颂出神地问:“这五年….你很久没坐了对吗。” 傅承灿挑了下眉:“没啊,我天天做....” “你上次s得很多,”陈青颂打断他,然后抬手指了下他的胸部:“那里也在流东西。” 傅承灿缓慢低下头去看向他所示意的地方,呆愣、迟缓、花了足足三分钟才意识到他在暗示什么。 接着,一秒钟暴跳如雷。 “你他妈瞎叭叭什么!” 他一巴掌呼陈青颂脑门上:“我一老爷们这里能流东西?啊?!流的什么?你脑浆吗?!” 陈青颂被他打得脑袋往后仰了一下,捂着额头嘶冷气道:“你激动什么。” “我造你黄谣你不生气?操!你倒是说清楚我他妈流什么了?!” 陈青颂嘴唇嗫嚅了下,其实他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就算确定了也不好意思讲出来。 傅承灿却被他的沉默激得怒火更甚,大手一下子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往前一推,撞到自己胸口上:“来!张嘴!老子现在挤出来喂饱你!” 陈青颂脸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上,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情绪明显比他淡定得多,甚至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种向日葵味的清香上。 他用胳膊环住他的腰,一点点收紧,低低地说:“好好闻。” “用了我买的沐浴露吗?” “滚一边……” 傅承灿要扯着把他推开,陈青颂抬手揉了揉他金灿灿的头发,像在克制隐忍着什么东西,嗓子都哑了半个调。 “抱一会。” “乖。” ……… 北郊地下拳馆里充满浓郁血腥味,林默川平仰在拳台上,克制着将粗重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 他的眼球因暴力冲击从眼眶脱落一只,连着几根肉筋半掉不掉地挂在下眼睑上,鼻梁塌陷,满嘴碎牙,五官毁烂得看不出半点人样。 陈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他脸色阴沉而毫无波澜,正麻木地将刀尖一下又一下捅进死人的后脑勺。 他薅起陈骐被捅出血窟窿的侧脑,接着又缓慢拔出自己手中的刀,深红色的血从刀尖流向刀柄,顺着他掌心股沟蜿蜒而下。 陈骐的手上还戴着钢牙拳套,陈青颂分别给了他们二人武器,捅死陈骐的凶器,就是此刻自己手中的这把刀。 真的死了。 陈骐的武力值在他之上,他从被扔上台就一直遭凶狠重锤,眼球爆裂而出的那一刻让他彻底疼到失去控制,刀尖一进一出,直直插进陈骐太阳穴里。 林默川的心跳在脑浆喷溅到脸上时加快了那么几秒,他就算曾经危害过别人性命,也是借各种压迫手段逼人自杀,从来没有让自己亲手沾上过血。 这是第一次。 看着已经失去呼吸的陈骐,林默川知道,自己又被陈青颂摆了一道杀人罪名。 内心的烦躁和隐隐腾升的怒气交织,林默川不解恨,又抄起刀来往陈骐的尸体上连捅了几下,然后满脸嫌恶地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 他把凌乱带血的头发往后抹了一把,拳馆外忽然传来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诧异转头,看到最不该出现的两个人出现在台下。 ——阿衡和白山。 断裂的脚踝致使他无法走到台下,他仍躺在地上喘息起伏地恢复体力,看到二人后只怔愣一秒,便转回头来闭上了眼睛。 他不太想面对阿衡,白山却推着阿衡靠近拳台边缘,阿衡抬头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伸出手握住他的胳膊。 他掌心的血正往下流,穿过指缝染脏了阿衡干净白皙的手,白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抬手,把阿衡的手腕拽了回来。 阿衡依然是仰望的视角,他脸上没有林默川想象中的心疼和痛苦,而是一种平和,一种仿佛早已预料到今天这种局面的、释然的平和。 周遭安静了许久,阿衡轻声叫他:“默川。” “......” “自首吧。” 林默川听到这话时又愣了下,有点不敢相信这三个字出自自己相爱了十五年的爱人,他缓慢转过头去看向阿衡,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自首。” 阿衡同样一字一顿地坚定地告诉他:“我会想办法让你摆脱死刑,无期的话,表现良好,减刑,四十年,三十年,我等着你。” “无论多久我都等你,除非我病逝。” 林默川安静了好久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他迟缓而呆滞地望向天花板,喃喃:“....我为什么要自首。” “我做错什么了吗?” 阿衡一下下轻轻安抚着他的胳膊,用世界上最平静温和的语调说:“你需要静一静。” 林默川刚一张口就被打断。 “我们在一起十五年了,对吗?” 阿衡深吸一口气,抬起脸,苦笑了下,眼里压抑着深深的情绪:“但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车祸发生之后,你跟我保证过什么。” “你自己亲口说的,你说良知是很重要的东西,比爱还重要。” “所以你以前向我发誓永远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永远不会像林家那些人一样不择手段。” “可你还是变了,对吗。” 林默川听着,声音隐隐有一丝颤抖:“我都是为了.....” “为了我。” 阿衡接上他的话,然后继续道:“可你有问过我,希望得到这样的爱吗?” “你送我的每件礼物背后沾了多少无辜家庭的血,和我牵手的每一次,都是刚放下杀完人的刀,我承认你很爱我,但我很胆小,我不太能承受这样的爱。” 林默川暗自攥起拳,死死咬住酸软的牙齿。 阿衡说完后便沉默下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空空荡荡的腿,半晌,闭上眼睛重复道:“自首吧。 这三个字再次落下,林默川便狠狠砸了一下拳台,眼泪决然而出,混着血液将脸上模糊成一片,他听到自己这些年筑在内心的高墙正大片大片轰然倒塌,世界的崩裂导致他精神在这一刻完全错乱。 他一边不顾形象地流眼泪,一边脑海中却极速闪过陈青颂的脸。 幽暗无天日的监狱、孤独、失败和含恨而终......陈青颂的脸和这些词同时缠绕在一起,在他脑中绷紧成一根弦。 他强忍着没有将情绪继续发泄出来,急促深呼吸,落下,吸气,落下,吸气,直到彻底平静下来。 阿衡悄然抬手,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低声问:“你愿意相信我吗。” 林默川终于打破沉默开口:“...相信。” 白山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阿衡却抬手朝他比了个“停”的手势。 “我找人把你带回公司,你去把死刑证据处理干净,”阿衡收起抚摸林默川的手,说:“但你要答应我,处理完后立马去自首,好吗。” 林默川闷闷地嗯了一声。 “回去准备吧。”他说。 阿衡给林默川曾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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