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生产队有头受惊的黄牛冲过来,撞上母子俩。 孩子当场死亡。 李琴受了重伤。 生产队和公社上都来了人,商谈补偿事宜。 我在供销社上班,认识的人多,就厚着脸皮求公社领导,多给些补偿。 最后,李琴得了一笔大额赔偿款。 死去的孩子入土后,李琴带着那笔巨款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此事之后,我跟于建国冷战一段时间。 我俩都不说什么,也心知肚明。 侄子的死、李琴的离开,成了彼此心中的一根刺。 改革开放后,供销社黄了。 我把供销社承包下来,开起超市。 生意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于建国又跟我和好了。 我心存愧疚。 总觉着侄子的死,李琴的离开跟我那天说的话有关系。 所以,我对于建国有求必应。 刚时兴摩托车的时候,我给于建国买摩托车。 刚时兴大哥大的时候,我给于建国买大哥大。 小轿车在百姓中普及的时候,我最先给他买了一辆。 于建国成了十里八村穿戴最时髦的男人。 我以为我和他能一直扶持到老。 死了埋到一起,也算圆满的一生了。 哪知,他竟然在六十岁的时候,带着李琴私奔了。 那天,我给他办生日宴,订了酒店。 他迟迟没来。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后来,给我发来短信,说: “林芸,你是个无趣又物质的女人。结婚这些年,跟你在一起,我很累。” “我要跟李琴在一起!” “现在,我带着她去国外旅游,回来我们就离婚!” 我气得手发抖,浑身哆嗦。 他想跟李琴在一起,可以告诉我,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社会开明,离婚不是丢人的事。 不跟我说,却干出私奔的丑事。 六十岁的人办的事儿,都不如三岁娃娃,读的那些书都装进狗肚子。 他出国逍遥快活去,扔下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宾客探究的目光。 宾客见我脸色发白,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说:“有点儿累,歇一会儿就好了。” 为了给于建国挽回面子,我还跟大家解释,他有事,要晚一点儿过来。 我一边平复心情。 一边在心里,将于建国和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好几遍。 这时,手机响了。 交警来电话,于建国出车祸了。 2 “林芸,你傻了还是聋了?” 于建国狠狠推我一把。 “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 李琴看看我,又瞅瞅于建国,抹起眼泪。 “建国,林芸不想让我来,我还是走吧。” “你们夫妻因为我生了隔阂,我会愧疚的!” 说着,眼泪劈了啪啦掉下来。 “可怜我的牛牛,小小年纪没了爹,连一个家也没了!” 于建国的侄子牛牛仰着头,恶狠狠瞪着我。 他像牛犊子一样,向我撞过来: “这是我和叔叔的家,我们都姓于!” “你是外姓人!” “你滚!” 我诧异地看向李琴。 这些话如果不是她教的,我打死也不信。 几岁的孩子说不出这种话, 在我走神的时候,牛牛又撞了我一下。 毫无防备,我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 疼痛让我惊醒过来。 我重生了! 我重生在八零年! 上一世的种种,像过电影一样从眼前掠过。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 抢过于建国手里的军绿色提包。 又抢过李琴手里的带着红喜字的洗脸盆儿。 再拉起牛牛的手。 冲着他们三口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快,快进屋!” “一家人客气什么呀!” “这本就是你们的家呀!” 我太过热情,于建国愣住。 李琴更是紧张。 她缩着脑袋躲到于建国身后。 只有牛牛兴奋地一蹦老高。 他甩掉露脚趾的布鞋,爬到炕上打滚玩儿。 于建国愣了几秒反应过来。 他想伸手摸我额头。 “林芸,你是不是发烧了?” 手还没碰到我额头上,那边李琴喊起来。 “哎呀,我脚崴了!” “建国,快扶我一下!” 于建国立刻撇开我,转身扶住李琴。 我心里冷笑。 李琴这套白莲花的把戏,在于建国身上一直奏效。 见我勾起唇角,于建国扶住李琴的手顿了一下。 他说话声音缓和下来。 “林芸,我想把主屋给嫂子和牛牛住。” “另外,大哥去世后,嫂子身体不好,牛牛也正在长身体。你每天早晨做饭,要保证他们一人一个鸡蛋。” 我打断于建国: “家里就一只老鸡,两天才能下一个鸡蛋。” “我也不能天天去鸡屁股里抠鸡蛋啊!” 富农出身的李琴捂住唇。 她嗤嗤笑。 她跟于建国一样,总是嫌弃我言谈举止粗鄙。 我一个农村妇女,小学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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