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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法子啊!” “求皇上早做决断,覆灭江家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江家倒了,外头关于遗诏的传言,就会消减一半的啊!江山美人,很好选的啊皇上!” 福康公公端着热茶站在裴琰身后,看见裴琰背后的手掌都攥成了拳头,指骨已然泛白。 他也揪着眉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的确是太过两难了。 日子又在过去几日,往日杀伐果决的皇帝,到了这一次心中犹豫了起来。 他若动手,江云娆必死无疑,若不动手,他自己必死无疑。 大理寺与刑部同查遗诏之案,裴琰手里也有一封遗诏,两相比对,并不能证明谁是真谁是假。 对方的目的不过在于让裴琰失信于天下,将他这几年好不容易在大周建立起来的明君形象一下给摧毁。 归冥暗恨道:“不妨派出杀手直接将禹王与江归鸿给杀了,这事儿便能最快解决。” 裴琰深不见底的幽眸看着他:“你以为此事真那样简单?”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想和她成为仇人 天启帝锦熙三年冬,天启帝一日连发四十八道旨意。 裴琰下旨,重建内阁,广纳贤能,另新增由皇帝直接任免的稽查司。 从最顶头的地方,开始冲淡世家手中握有的权力。 世家权臣自恃权力滔天,任意妄为,却不知自己的权力正在被慢慢架空,各大世家也不停爆出丑事。 这一切仿佛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并没有给世家反应过来的时间。 登基将近四年,他无不在筹谋布局。裴琰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不打无准备之仗,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但在江家这件事上,他也的确是一再忍让,就是不愿看见自己此生唯一在乎的人与自己变为仇敌。 帝王家,的确不容有情。 冷宫。 万长安将章才人配制好的药粉悄悄送来了冷宫里,一边道: “婉仪娘娘,这东西章才人说只能试试,如果不成的话,只能明着跟太医院要解药了。” 江云娆点了点头:“好,我明白。”她乌眸看了万长安一眼: “长安公公,现在外边都有些什么消息了?” 按照江云娆自己的推算,入冷宫当时不过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裴琰一直都是相信自己是无辜的,所以这冷宫顶多进来做做样子,可是她在这里待的时间越久,便难以心安。 裴琰是不是就这样算了,已经将自己忘掉了,不管自己了? 从夏末到金秋,如今都入冬了,自己在冷宫的时间的确有些不正常了。 万长安只是个在冷宫附近做洒扫的太监,与从前做内务府总管时还是很不同的, 许多消息他都不清楚的,不过关于宁才人,他倒是听了这一嘴: “宁才人说,宁家捐了三分之一的家产入了国库,宁大人也告老还乡了,将手中的权力一并给交了出去。” 江云娆知道宁如鸢的父亲是因病在家中休养一年,那中书职位只是暂时空悬, 现如今已经不同了,是宁大人彻底放弃了朝堂,那么也就意味着宁家在朝堂的势力渐渐微弱。 “宁家做出这样大的退步,一定是为了宁才人能够出冷宫,怪不得那春棠上次如此心慌的来到冷宫想要杀了她。” 花吟在一边问:“那其他的事情呢,娘娘与皇后之前的那件事可有结果了?” 万长安摇了摇头: “这事儿最近都没听见说起了,现在我在冷宫附近,好多事情都打听不到了。 花吟,往后银炭可能会有些艰难,这东西到了最隆冬时,奴才们都是消耗不起的。” 江云娆坐在屋子里有些摇晃的凳子上,乌眸有些晦暗,近来她的确有些忧思过重,小脸都瘦了一圈了: “那看来,我们会在冷宫里还要将大周最冷的日子给熬过去了。” 走之前,万长安还多说了一句,说禹王殿下回朝了,宫里增兵不少。 江云娆心下不明了起来,裴琰一直忌惮裴占,怎会突然让他回来? 回来了,宫里还增兵不少? 夜里,江云娆本来就睡得很浅,听见隔壁宁如鸢房间有剧烈的咳嗽声音传来。 花吟也听见了动静:“宁才人好似病了好几日了,这咳嗽的声音都将咱们给闹醒了。” 江云娆翻身下床,披着一件衣服正准备出去,还拿了一根银炭,花吟叫住了她:“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 江云娆将屋内的烛火给点燃了,低声道: “花吟,我想了许久,倘若这个冬日我们都出去不了,那能不能活到明年春天就真的不知道了。” 花吟不明所以,但还是穿了外套跟了上去:“娘娘等我。” 宁如鸢的房门连门栓都没有,是被冬日里最寒冷的风给推开的,江云娆点着烛火走了进去,发现宁如鸢已经掉到了床下。 花吟将门用凳子抵好走了过来,与江云娆将她给抬到了床上,身子轻飘飘的: “这宁才人好似病得不轻啊,整个人瘦成皮包骨头了。” 江云娆将银炭给点了起来,走近一看,乌眸瞪了瞪:“几日不见,宁如鸢,你怎么这样了?” 宁如鸢两只眼窝凹陷了下去,整个人憔悴不已,浑身都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往日那娇艳跋扈的贵妃模样是一点都看不见了,眼前人枯槁如农妇。 宁如鸢躺在床上,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温暖:“不知道,前几日便这样了,没有力气吃不下去东西,咳嗽。” 江云娆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发烫:“你没有受风寒,这样子,我倒是怀疑是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是吗?” 宁如鸢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江云娆道:“宫外传来消息,宁家用三分之一的家产与在中书令的位置求了皇上换你出冷宫, 所以也就解释了,前几日春棠为何那般心慌的入冷宫里杀你。 只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前朝后宫可能有的变动,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宁如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父亲……捐出了三分之一的家产?” 她宁府有多富有,宁如鸢自小是知道的,三分之一的家产那得过国库好几年的收入啊。 宁如鸢眼眸一红,想起了自己两鬓斑白的父亲,只觉自己不孝。 江云娆:“按理说你的确应该会出后宫了,但是为何一直拖着我也不明白,估计又有人作乱吧。” 宁如鸢暗恨道: “上次春棠那个贱人来杀我没杀成,那一定还会有二次三次,不仅仅是春棠,不想我出冷宫的人多着呢! 只是我宁家已经付出了如此多的东西,为何皇上还迟迟不将我接出去?” 说完,她又用帕子捂住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猛烈的喘着气。 江云娆定睛的看着她,格外认真: “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心底是什么想法我们都猜不到,但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春棠绝不会就此罢手。 但春棠肯定是不敢再来冷宫直接灌你有毒的饭菜了,她一定会找帮手。” 宁如鸢飞挑的长眸眯了眯:“是赵舒盈,春棠那个贱人,不找赵舒盈找谁啊!” 江云娆认同她的思路: “对,我那鱼池也被投了毒,有人已经手伸到这冷宫里来了。 所以,宁如鸢,你还要和我再合作一次吗?” 第二百二十章 我是要送你出冷宫 宁如鸢猩红的眸子看着她:“你又有什么坏主意?” 江云娆瞥她一眼,声色平静的道:“我是要送你出冷宫,敢与我合作吗?” 宁如鸢冷笑一声:“你有法子你自己不出冷宫,把我送出去?” 江云娆点首:“对,因为宁府已经为你铺路了,只要一个契机,你便能从冷宫里出去。 你出去以后,便能找那些人算账,让她们的手别一而再再而三的伸进这冷宫里来了。 而我不同,我是皇后案件的嫌疑人,没有证据证实,我是难以出去的。” 宁如鸢拍了拍她肩膀:“你若真能将我送出去,我铁定将赵舒盈麻溜的给收拾了!” 江云娆朝她笑了笑:“还有一点,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赵舒盈。 鱼池投毒,肯定不是皇后做的,现在皇后没必要多此一举,免得引火烧身。 我将赵舒盈从妃位拉下来后,她应该是最憎恨我的人,所以我怀疑是赵舒盈的可能性最大。” 花吟道:“娘娘怀疑的没错,前几日奴婢在鱼池附近看见了先前还是娘娘的妤嫔,她也在冷宫的,只是不在咱们这片。” 江云娆:“妤嫔就是赵舒盈的人。” 宁如鸢眼睛审视了一番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江云娆认真的看着她,漆黑的乌眸闪烁起来: “我或许短期之内出不了冷宫了,这身边已经开始危机四伏了。 正好你宁家使了力气让你出去,我做个顺手人情将你送走,加上咱们有共同的敌人,也当是帮我自己。 再有,禹王回朝,皇宫增兵,皇上应该是遇见棘手的事情了。 这后宫,除我之外,你是最在意他的。所以我想你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如鸢手指抓了抓淡薄的被子,神色凝重下来:“好,我听你的。” 三日后的一个雪夜里,雪刚刚停下,后宫的南边似被点亮了一般。火光通天,整个后宫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不好了!” “赶紧灭火,赶紧灭火!” “呀,冷宫怎么走水了,感觉烧了许多屋宇呢。” “是啊,不知道死没死人。” 整个后宫的人都被惊动了,上至皇帝下至宫人。 裴琰听见消息,随便拿了一件长袍就从天元宫夺门而出。 福康公公拿着带毛的披风在后面追赶着:“皇上您慢点,下过雪的天气冷得很,披上披风吧!” 裴琰抬眸,那火光滔天,心脏似被死神的手捏过一般的疼: “让宫里的禁卫军都赶过去灭火,快!” 他没有一日不想江云娆快些出来,他只想等江家的事情解决好,有个万全之策后,才将人平平静静的接出来。 可没想到,一场大火烧来时,裴琰彻底乱了心神。他今夜就要带江云娆走,彻底的离开冷宫那个鬼地方! 可知道这大火的人,除了皇帝,自然还有皇后,还有后宫其他人,势力交错,自然是有些棘手的。 冷宫门前已经乱做了一团,裴琰披着黑色的龙纹披风站在门前,眸底腾着血色:“里面到底如何了?” 秦猛过来解释道:“里边大火正在扑灭,冷宫里的人也正在疏散。” 福康公公在一边瞥了这个木头一眼:“哎,秦统领,皇上是问的娘娘,娘娘怎么样了?” 秦猛一下子醒悟过来,支支吾吾的道:“娴婉仪与宁才人还没找到,属下正加大人手寻找,请皇上放心。” 裴琰眉头紧皱,黑眸紧盯火光燎映的前方,推开了几人自己走了进去。福康公公人都没有拉住: “哎哟,赶紧将皇上给拉住啊,这太危险了!” 冷宫无语被大火无情煅烧,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与木头坍塌的声音不断传来。 整个墨空,都在火光照映下飘飞着黑色的飘絮。 冷宫里,江云娆与花吟扶着宁如鸢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江云娆将宁如鸢送到了一个出口处: “这场火一定可以惊动三宫六院,皇上一定会知道的。你朝着这条路狂奔,找到侍卫就可以将你带出去。” 宁如鸢在火灾里故意让自己受了伤,很自然的就会寻到太医给她救治,这一救治下去便是一月两月。 宁家做了那么大的让步,皇宫里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宁如鸢不管的。 也就意味着,这一出去,肯定是不会再回冷宫来了。 宁如鸢点了点头,身子飘摇在寒冬的风里,她转身就跑。 忽而她顿住了脚步,回望盯着江云娆:“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江云娆朝她淡淡笑着: “宁如鸢,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此去依旧是天堑不断,你需要自己好好把握了。” 宁如鸢咬着牙朝她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掉了。 花吟在后面看着宁如鸢渐渐消失的身影,心中担忧起来:“娘娘,若是宁才人出去以后就不认咱们了怎么办?” 江云娆叹道:“人心不可妄测,人许多时候,都是在与命运博弈。 至少,我与宁如鸢有共同的敌人,她帮我除掉赵舒盈,我也会在冷宫里少一个躲在暗处的对手。” 江云娆看了看不远处的火势,身边窜来救火的宫人越来越多,到处都是负责遣散人群的侍卫,场地里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 一不小心,江云娆与花吟就被人群给冲散了。 江云娆被人撞得在花台边上狠狠摔了一跤,她扶着花台站了起来,迎面而来的冰水就要泼到她的身上。 眼前来了一披着披风的黑色人影,用披风一挡,冰水全都泼在了他的身上。 裴琰伸手就给那太监一个耳光:“没长眼睛是不是,滚!” 江云娆被他一只手臂稳稳接住,惊魂未定时,裴琰已经将人拉着朝前走去了。 走到一稍微空旷的地方,二人停了下来。 江云娆看见是裴琰,鼻尖猛地一酸的扑进了他的怀里:“裴琰!怎么会是你!” 裴琰紧紧抱住她,将她裹在自己的黑色披风里:“怎么不会是朕,朕看见冷宫火光滔天,朕觉得天都快塌了。” 江云娆的双手在他背后捏成拳头,声色怆然: “臣妾以为皇上已经将臣妾给忘了,再也不会管臣妾了,让我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 裴琰松开怀抱,捧住她瘦了一圈的小脸,猛地吻了下去:“云娆,朕没有一日不想接你离开这不人不鬼的地方。” 其实送宁如鸢出冷宫这件事,她是有私心的,她就想看看裴琰会不会出现。 裴琰来了,她的心便放下去一半,她眼尾泛红着: “让臣妾好好看看皇上,皇上眼下乌青比从前明显了些,夜晚里都看着有些憔悴。” 裴琰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跟朕走,管不了那么多了。” 江云娆却顿住了脚步。 第二百二十一章 真的动了杀心了 “臣妾与皇后一案可有定论?如果没有,臣妾便没有理由出去的啊。” 她站在风雪里,淡薄的身子甚至是有些摇曳。 裴琰眼神心疼的看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你不用这般懂事的。” 江云娆娇软乌眸泛起一些水雾挂在眼帘前: “若臣妾今日就这般出去了,皇上要如何与前朝费尽心思周旋。 这几日冷宫里传进来一些消息,说禹王回朝,宫里增兵,臣妾也不愿再添乱了。” 裴琰漆黑深邃的眉眼凝望着她,始终从不曾放下她的手: “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同样都是江家人,为什么差别就那样的大,裴琰不理解。 江云娆又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瞧皇上的样子,似乎也不大好。” 裴琰朝她温柔笑了笑:“无事,年终惯有的大忙一阵。” 他将带毛的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强势的拉着江云娆从冷宫里走出去,直至走到冷宫宫门,才停下了脚步。 冷宫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禁卫军们举着火把,噼里啪啦燃烧着,却不似这火光的一半亮。 归冥看着这情形,暗觉不好,皇后魏婉莹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现在魏家随时都可以变成裴琰手上的一把刀, 若是让皇后看见了这一幕,那除掉江家必会又走许多弯路。 归冥一下跪在裴琰的面前,语声颤抖着: “皇上三思啊!如今是什么关卡您不清楚吗,千万别因情误事啊!” 在归冥追随裴琰的这些年里,裴琰从来都是运筹帷幄,心狠且清醒的,做事从来不像如今这般拖泥带水,优柔寡断。 他都不明白皇帝是怎么了,怎么非要保住这个姓江的女人。 江家还在皇帝是皇子的时候就做了多少致死的事情,如今禹王与遗诏两件事,都跟江家脱不开关系,难道皇上还要选择原谅吗? 裴琰垂眸看着他,厉声道:“你起来。” 江云娆听不明白,只觉归冥眼神里满是恨意:“到底发生什么了?” 归冥猛地抬眸:“你们江家都做了什么,你这个嫡长女难道……” 裴琰:“住口!” 归冥低了下头,咬牙道:“皇后娘娘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皇上,您真该做决定了啊!” 江云娆看着冷宫火光渐渐湮灭了下去,转眼看见归冥那样心急火燎的眼神,又看了看裴琰隐忍紧蹙的眉心,心中黯淡下去。 她的手在裴琰的掌心里动了动,挣扎着松脱开了: “皇上,您先回去吧,臣妾即便要出去,都要堂堂正正的出去,要不然出了冷宫也会让你我被人诟病一世。 皇族不是寻常人家,臣妾懂的。” 裴琰的心揪着,他浓眉深深拧着,此刻他倒还希望江云娆蛮不讲理,使些小性子。 可是在大事,她从来都很懂事,裴琰眼神里的心疼之色更加浓郁了起来。 归冥起身道:“来人,送婉仪娘娘回去。” 江云娆跟着侍卫被护送到冷宫安全的地点去,临走的时候,她回眸看了一眼裴琰,二人皆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江云娆前脚走,魏婉莹便到了,她生怕裴琰就这样将江云娆给放了出去,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可是让她恼怒的事情也有,宁如鸢,居然就这样出冷宫了。 宁如鸢虚弱的靠在宫门之下,唇角冷笑着看着魏婉莹,就像是暗夜里厮杀回来的母狼一般,正幽幽的看着魏婉莹。 魏婉莹道:“将宁才人带回冷宫,别让她跑掉了。” 宁如鸢大声哭诉道: “皇上,臣妾被烧伤了,您即便是不满臣妾,难道也不看在宁家为大周的份上,给臣妾找太医来医治一下吗?” 裴琰看了宁如鸢一眼:“送宁妃回钟云宫。” 众人没有听错,是宁妃,高居妃位的宁妃。 宁如鸢不得不佩服江云娆的神算,每一步都算到了,她若能顺利回去,必居高位。 魏婉莹眼神一拧:“皇上,怎么就这般轻易的让宁才人恢复妃位啊,会不会太草率了啊?” 裴琰看了皇后一眼,冷道:“魏家若能有宁家大义,即便再送个魏家女儿入宫,朕定当厚待。” 宁如鸢出宫一事本在之前成为定局,但前朝因禹王一事闹了起来,这事儿就搁置到了现在。 魏婉莹咬了咬牙,自出了娴婉仪那事后,皇帝对自己的态度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江云娆与花吟被安置到了另外的地方去,可是她心中犹疑了起来, 会不会是江家与皇帝有了什么大的矛盾啊,今日归冥看自己的眼神,还有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嫌弃里带着憎恨。 可是自己心底总归是落下一半,那便是裴琰心底还是念着她的。 从此一事,她总算也明白过来,原来古代的皇帝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自由,可任意而为之。 居于高台之上的上,高台之上的权势盘结与礼法也是掣肘他一生一世的束缚。 天元宫。 御医李文年才从天元宫离开,这几日他几乎日日都来替皇帝看病。皇帝身心俱疲,但更多的是心里头事情装多了。 归冥跪在地上,一身铁骨的他并不怕裴琰的惩罚,他不似鹤兰因委婉温和,行伍出身之人,说话向来硬朗: “皇上,江家如此对您,您早就该下狠手了。 现在除去北境以外,大周其余边境皇上您皆早有所布局,这次又可以利用魏家的手除了江家,您还在犹豫什么呢?” 裴琰知道归冥是忠心之人,没有忍心厉声斥责他,更何况这件事上的确是自己忘了帝王身份: “朕是在想,到底赵家是给出了如何的条件,让江归鸿一夕之间倒戈的。这其中利益,一点纠葛甚大。” 归冥低下头来:“属下尚未查出。” 裴琰:“那你还不去查?” 归冥被他打发走以后,裴琰又安安静静的开始看折子,最近他时常忙碌到深夜。 那遗诏一案如今也是悬着,谁都不能证明对方是真是假,纯纯为了恶心人的存在。 这案子一下子成了悬案,江归鸿又带头在朝堂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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