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潇潇说了,她会为我辩护,会在外面等我出来!” “到时候我们会结婚、生孩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彻底丧失了理智,歇斯底里。 “现在一切都还不晚,你还没有铸成大错!” “放了我,你还有未来的大好人生。” 他面带犹豫,但眼里又浮现杀机: “我先杀了你,再杀了宋青洲!” “这样潇潇就只有我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蠢货!” 我心中暗道不好。 那刀却已到了我的身前。 13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 睁眼,魏昭华被人掀翻在地。 是陆自秋赶到了! 趁着二人扭打在一起,我抓紧机会解开绳索。 奈何绳子绑得太紧,我根本挣脱不开。 魏昭华手上虽有刀,体力逐渐落于下风。 他大吼一声后竟是向我扑来。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陆自秋替我挡了一刀。 第二刀、第三刀。 魏昭华杀红了眼,根本就是失了控。 “陆自秋,快跑啊!” 就在我艰难起身拦在陆自秋身前时,幸好,警察赶到了。 看到魏昭华被控制住的那一秒,我因为情绪波动过于激烈,昏了过去。 14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陆自秋还在昏迷中,我紧紧握着他的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你放心,害你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滚烫的泪水落在他冰凉的手上,我心如刀割。 不顾医生的挽留,我办理了出院,带病着手准备庭审材料。 我一定要亲手把柳潇潇三人送进监狱! 后面的日子,我警局医院两头跑。 案子很快开庭了。 在开庭前,却有个不速之客来访。 “张主任贵步临贱地,有何贵干?” 对于曾经的恩师,我的态度复杂。 只是他此次到访,想来不会是好事,所以我的语气不善。 “希文,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我记得当年……” 我呛声打断道: “是啊,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我倒要问一问张主任,柳潇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让你这样对我。” “能够让你违背自己的信仰,无视肩上的责任与使命!” 闻言,他整个人都颓丧萎靡了起来: “希文,其实……潇潇是我的女儿。” “我一生未娶,人到老年突然多了个女儿,我想护着她。” “是我当年扔下了她们母女。” 我全身僵住: “什么?” “我没有想到这孩子会这样。” “如果她进监狱了,她这辈子就毁了!” “我求求你,别告她,可以吗?” 我看着他嗤笑出声: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可你却不断纵容柳潇潇,让她走上犯罪的道路。” “现在还试图为她脱罪!你可真是……执迷不悟。” 我只想离开,没必要再拉扯,心中对他最后的恩情也消失不见。 他却还不放弃: “我可以为你背书,让你接大案子!” “我把律师都给你,求你了!” 但回应他的只有我的不再回头。 15 最终判决,魏昭华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柳潇潇与宋青洲以教唆杀人罪分别被判处六年七个月与五年三个月的刑期。 张齐贤被爆教女无方,有个犯罪的女儿,在业界名声扫地。 本就因柳潇潇入狱而备受打击的他一蹶不振,关了律所,不知去向。 我在陆自秋的律所顺利入职,很快由合伙人升为了高级合伙人。 一切都很好,只除了陆自秋。 他还没醒。 我依旧天天去医院看他,给他读新闻,分享每天的见闻。 我与他的家人都在等待一个奇迹。 那天我照旧带着花去看他。 病床上却空空如也。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各种不好的念头在我脑中盘旋。 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他,死了吗?还是情况恶化被拉去抢救了? 我不敢细想。 转身想去找护士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笨蛋,哭什么。我醒了。” 短短几个字,却让我泪如雨下。 “陆自秋,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幸好,幸好……” 我呢喃着,反手抱上他。 真好,这次连眼泪都是甜的。 正文 苏凌菲是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 在她竹马确诊癌症那天,她竟狠心给我灌了一味失忆药剂。 “楠瑞,我想陪徐瀚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你给我七天时间。” 在这七天里,他们享受蜜月,沉浸在二人世界,甚至相约来世再续前缘,却无人在意我的锥心之痛。 七天后,苏凌菲满脸痛苦地跪行到我面前,声泪俱下地问我, “明明药效只有七天,你为什么会忘记我一辈子。” 1. “楠瑞,这药无色无味,也不会让你感到痛苦。” 苏凌菲当时这样哄我,“放心,即便你暂时忘了我,我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你。” 我听后,没有多想便接过药剂咽了下去。 随后便办完了离婚手续,苏凌菲看了一眼手表,说道:“还有两分钟药效就会发作,这七天你会忘掉所有对我的爱意与记忆,等服下解药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也不会记得,不会有伤心的机会。” “我们现在的离婚只是暂时的,等事情结束我们就复婚。你放心,我真正的丈夫,只有你一人。” 我轻声问她:“你真的确定以后不会后悔吗?” 她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我的脸, “徐瀚出国多年,回来后发现最爱的还是我,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和我举办一场婚礼,我无法拒绝。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就不会后悔。” “楠瑞,我知道你向来体贴温柔,也没必要和一个病人计较。等这一切结束,我们还能继续过幸福的生活。”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堵得我说不出话来,便没有再吭声。 记得我们最相爱的时候,我为了能娶到她,与家里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终断绝了关系。 而她为了让我的才华得到赏识,放下身段四处求人。 那时我们曾许诺要白头偕老,我还打趣她,若老了患上老年痴呆,不记得她该怎么办。 当时她眼眶一下子红了,霸道地吻了上来,“楠瑞,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你也不许忘记我,否则我真的会疯掉。” 可如今,她一得知竹马患癌,便主动与我离婚,还让我吃下药物忘掉与她的一切。 我猜测,她是想给竹马七天纯粹的爱,没有任何杂质,没有我这个丈夫在一旁干扰,将她全部的爱都给予他。 既然她都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变心,还给我喂药,又何必再说什么复婚,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想到这里,我自嘲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脑袋突然一阵剧痛,我身子晃了晃,险些向前栽倒。 苏凌菲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眼中满是担忧,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是你实在担心我不回来,我可以把离婚证和相关证件都交给你保管。” 我强撑着站直身体,有些困惑地看着她,“什么离婚证?” 苏凌菲愣了一下,随后试探着问道:“楠瑞,你已经离婚了,还记得吗?” “离婚?” 我一脸茫然,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我低下头,看到手中紧捏着的离婚证,瞬间明白了。 原来是药效开始发作了,这药首先抹去的就是我与她离婚时的记忆。 苏凌菲迅速拿走我手中的离婚证,似乎生怕我看到上面的人是她,然后温柔地说:“楠瑞,我是你最信任的发小,你生病了,失去了一些记忆,这些重要的证件我帮你保管。” 我抬起头,看着她躲闪的眼神,没有戳穿她。 也罢,既然她想演,那我便陪她演下去。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凌菲,原来你在这儿。”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徐瀚小跑过来,却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 苏凌菲下意识地甩开我,伸手去扶他。 我被她这一甩,整个人狠狠地撞到墙上,原本就如针扎般疼痛的脑袋,此刻愈发疼痛。 徐瀚反应迅速,一把抓住苏凌菲的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凌菲,还好有你接着我。” 苏凌菲回过神来,脸色瞬间一变,赶忙甩开他的手,焦急地看向我, “楠瑞,你没受伤吧?徐瀚他病着,要是摔出血不好止血,我才先扶他的,抱歉。” 我强忍着疼痛,站稳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挤出一句:“没事。” 徐瀚又凑了过来,紧紧抓住苏凌菲的胳膊,故意压低声音:“凌菲,不过是离个婚,怎么这么慢,我等了你好久。”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苏凌菲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眼神闪躲,却没有再挣脱他的手。 “都结束了,这下我们能安心准备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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