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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到中年女人把眼珠子挖了出来。 中年男人细心的帮擦拭着。 然后又帮她装了回去。 黑车司机感觉自己掉进了水里似的,浑身都被汗水湿透,脸上还不断的流汗。 这时候,中年女人还伸脖子咦了一声:“红绿灯那么久吗?” 黑车司机:“这这这,是是是这样,我车子好像坏了……” 鬼大叔不由得皱眉,什么破车! 鬼阿姨还好,她看了看:“离桃花宿也不远了,我们走一段吧!” 鬼大叔点头,拿出五张纸币递给黑车司机。 黑车司机第一次接钱接得手指发抖。 只见两人下了车,慢悠悠的朝前面走去。 仔细看,他们走路也不像正常人的样子,脚不着地,飘着的…… 黑车司机哆哆嗦嗦的看向手里的钱,果然,是冥币。 “我、我的妈呀……” 黑车司机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后来生了一场大病,也不敢再开黑车了,还把后座的摄像头烧了。 甚至连那个分享偷拍视频的群也退了,精神颓靡了一大截,每天都活得胆战心惊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二天粟宝离开前,在桃花宿两栋楼中间的大石碑底下撅了一个洞,放了一枚铜钱进去。 苏梓晰问:“这是?” 粟宝道:“镇一下这里的阴煞气呀,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跳楼了。” 铜钱镇煞,尤其是这枚铜钱可是她按照师父父之前教的,亲自画过符的哦。 这里的阴鬼太多了,各有各的命数,如果把全部阴鬼都灭了,她的魂葫就满了吧? 但是粟宝觉得这样不好。 镇了这枚铜钱下去,就算是有跳楼的人,魂魄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也不会被别的鬼奴役。 苏梓晰问道:“那不怕别人把它挖走了吗?” 粟宝肯定道:“不会。” 苏梓晰莫名其妙:“怎么就不会?” 粟宝:“我说不会就不会啦~哥哥,你不懂的。” 苏梓晰:“……” 粟宝拍拍手,又把裤子上的土灰拍掉,拉着行李箱元气满满:“走咯~回家啦!” 苏梓晰抿唇,这回十分自觉地把行李箱接了过来。 ** 京都苏家。 苏老夫人在庄园门口等了好久,着急道:“怎么还没回来?” “我当初就说了,不让他们俩自己去,两个小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尤其是苏梓晰,一整个小混蛋,妹妹被卖了估计他都还沉迷在游戏中!” 苏一尘和沐归凡皆是眼观鼻鼻观心。 这才过了两分钟,他们就被苏老夫人数落了两轮。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驶进苏家庄园。 苏梓晰先下了车,然后飞快的跑过另外一边,打开门伸出手…… 粟宝嘿哈一声,跳到苏梓晰怀里,苏梓晰连忙把她抱下来。 “重死了,你以后少吃点!”苏梓晰嫌弃的说道。 然后又跑到车后备箱,把行李箱拿下来。 苏梓晰拖着行李箱,胳膊上挂着大包小包,手里还拿着粟宝吃了一半的小蛋糕和半瓶牛奶。 “还饿吗?”苏梓晰问道:“再忍忍,奶奶肯定做饭了。” 苏老夫人和苏赢尔同款震惊脸。 两脸懵逼。 (°o°;)━━∑( ̄□ ̄*|||━━ 苏赢尔茫然道:“这这这,这是苏梓晰?” 该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苏老夫人也很吃惊,苏梓晰这才和粟宝出去两天,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居然没见他沉迷游戏。 还主动照顾妹妹…… “这孩子,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苏老夫人嘀咕道。 沐归凡勾了勾唇,可不就是么。 粟宝飞奔过来,扑到苏老夫人怀里:“外婆!” 沐归凡:“……” 很好,今天又是不值一提的一天。 还好和苏老夫人抱抱之后,粟宝又扑到沐归凡怀里,然后又抱了抱苏一尘、苏赢尔。 进门后又抱了抱苏老爷子、苏何问、苏何闻…… 连带小五和乌龟爷爷也rua了一圈。 雨露均沾,一个都没落下。 “吃饭吧!” 苏老夫人一脸慈祥,在保温柜里把粟宝最爱吃的蒜蓉蒸虾拿出来。 苏老爷子依旧是那张严肃的脸,问道:“在南城怎么样?” 好端端的,非要去体验生活。 这么小的年纪,出去两天能体验什么生活。 是能把苏梓晰改变了不成? 苏老爷子一脸气闷的看着苏梓晰把那碟蒜蓉虾拉到自己面前。 看吧,该是混小子还是混小子! 苏老爷子正要训斥,却见苏梓晰将虾壳剥了,把虾肉放进粟宝碗里。 一边说道:“能咋地,不就那样呗!太上皇有空也出去走走啊!” 依旧是那副欠揍的样子。 他一边给粟宝剥虾,还不忘抱怨一句:“刚刚吃了那么多你还吃吗?胖死你得了。” 嘴里很嫌弃。 但…… 手却很诚实,剥虾的动作就没停下来过! 第215章 苏梓晰出去一趟回来,人都变了。 吃饭的时候给妹妹剥虾。 吃完饭的时候还陪妹妹玩游戏。 原本每时每刻都沉迷在游戏中,现在回来了大半个晚上,都没见他拿过手机。 甚至还十分纨绔的样子,叫苏子林给生活费—— 要知道,苏梓晰从不问家里要钱的,一副要死要活跟家里划分界限的样子。 苏家人都很明白,一旦苏梓晰开始跟家里要钱,那就说明他是真的改变了。 苏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苏老爷子:这混小子被治好了?跟粟宝出去两天,这就治好了?? 苏老夫人:还是她的小粟宝厉害! 苏赢尔:尼玛,这小子绝对被鬼上身了! 苏何问:假设苏梓晰被鬼上身,那么他是x还是y? …… 晚上。 苏何问全副武装,准备了他那个能检测鬼在哪里的大铁盆,拿上他那可以称得上世纪发明的见鬼摄像机。 左手一沓黄符,右手一把桃木剑,头上脖子挂着三斤新鲜的大蒜。 苏何问惊觉自己的装备还是太少了,以后还要努力再多发明一点…… 粟宝听到门被敲响,开门就看到苏何问这个滑稽的样子。 “小哥,你这是干什么呀?”粟宝吃惊道。 苏何问:“别说话,快跟我走!” 他拉着粟宝的手,飞快跑向苏梓晰房间。 苏梓晰房间的门已经重新装好了,此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反锁。 苏何问吧嗒一声,就开门进去了。 粟宝愣愣道:“小哥,进别人房间不敲门,不礼貌哦!” 苏何问:“嘘……” 要抓鬼,还管他礼不礼貌? 房间里静悄悄的,浴室里传出水哗啦啦的声音,苏梓晰在洗澡。 苏何问有点紧张,磕磕巴巴说道:“你,你在这里别动,我去把他逼出来!” 粟宝:“?” 小哥到底要干什么哦? 梓晰哥哥在洗澡呢,为什么要把他逼出来?? 就见苏何问悄咪咪的摸到浴室门口,猛的打开浴室门,摘下脖子上的大蒜就一股脑儿扔进去! “我打打打!”苏何问大叫:“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你给我出来!” 苏梓晰一脸惊吓,他还光着屁屁呢,结果门猛的被拉开。 紧接着好几十头大蒜朝他身上砸来。 好不容易躲过大蒜,一把桃木剑嗖一声飞过来。 不知道该说这桃木剑是扔的准还是扔得不准,苏梓晰感觉自己的小叽叽差点没了。 “挖槽!”苏梓晰大怒:“谁!谁特么偷袭我!” 哐—— 大铁盆飞了过来,砸在他头上。 苏梓晰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 fu*k! 浴室里一片狼藉。 苏梓晰骂骂咧咧,跟苏何问打了起来。 苏何问:“粟宝!救命!这个鬼发威了!快来帮我!” 粟宝连忙要跑进去,但紧接着苏梓晰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粟宝,不许进来!” 小家伙顿时一只脚卡在半空,她到底是要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 半晌后。 苏梓晰披了一件浴袍,鼻青脸肿。 苏何问也是浑身挂彩,眼睛都被打青了。 哥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沙发上。 粟宝一脸迷糊:“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苏梓晰怒道:“苏何问这个煞笔,说我被鬼上身了!我尼玛真会谢!” 苏何问疼得龇牙咧嘴,也不甘示弱:“谁让你表现得那么不正常?啊?吃饭的时候居然会给妹妹剥虾!给她夹菜,吃完饭还陪她玩芭比娃娃!这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苏梓晰一时哑然。 苏何问也很恼火,以为苏梓晰被鬼上身了,还很担心,好心好意要帮他驱鬼。 结果呢,自己脸都被打肿了。 粟宝总算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何问哥哥以为梓晰哥哥被鬼附身了呀! 她小脸上都是无语,看着两个哥哥就好像看着两个傻子。 “梓晰哥哥没有被鬼附身。”粟宝道:“何问哥哥你弄错啦!” 苏何问依旧不相信:“出去两天回来就从混世魔王变成暖心哥哥,简直换了个人似的,怎么可能?” 苏梓晰咬牙:“老子就不能改邪归正吗?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没学过?” 苏何问:“我信你个邪。” 苏梓晰:“玛德煞笔玩意儿!” 粟宝:“别吵啦别吵啦!” 她只好拿着药水,笨拙的给苏梓晰擦药,又给苏何问贴上创可贴。 粟宝软声说道:“梓晰哥哥你也别生气,何问哥哥也是担心你,要是换成别人,他可能就跑啦。” 苏梓晰哼了一声。 粟宝又说道:“谁让梓晰哥哥你以前是个坏小孩呢?” 苏梓晰不语,冷嗤一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谁都说他是坏小孩。 “你见过哪个坏小子自己赚钱养自己的么。”他懒得说了。 粟宝坐在一边,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苏梓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妹妹没出生的时候,爸爸和妈妈都还挺好。” 虽然爸爸妈妈感情好像没有别人那么好,但起码都是在一块的。 “但是妹妹出生后,一切都变了。” 他听到妈妈和外婆吵架,说妈妈算计了爸爸才有了他。 还听说爸爸妈妈要离婚。 他们吵吵嚷嚷,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甚至把他当作空气。 爸爸不回家。 妈妈开始疯狂宠爱妹妹。 粟宝同情的问道:“后来呢?” 苏梓晰哼了一声:“我第一次见妹妹的时候,才碰了她的脸一下她就哭了,妈妈很生气,转身就给了我一巴掌。” “后来我只要靠近妹妹,妈妈就叫我出去。” 还有很多这种时候。 小时候的他看到妈妈那么宠爱妹妹,所以也试过讨好妹妹,可每次妹妹一哭,妈妈就怪在他头上。 苏何问很吃惊,还有这回事? 苏梓晰淡淡说道:“妹妹哭的时候妈妈可以抱着妹妹一个晚上都不睡觉,但我生病的时候,她都没来看我一眼。” “妹妹要什么,哭一下就好了,我要什么,妈妈说你怎么要这要那,还嫌不够给我添乱吗?能不能懂事一点?” 渐渐的他就明白了,自己就是多余的。 他伸手索取就是不对。 “有一个晚上下雨,我被惊醒了,我就去关窗。” “窗户不好关,我那时候力气小,用力一拉就掉了下去。” 苏梓晰的房间在二楼,可是苏家一楼挑高,从二楼掉到一楼还是很危险的。 苏梓晰嘭一声掉下去,好久都没能爬起来,他哭着喊妈妈,可没人听得见。 雨很大,佣人离主楼很远,爷爷睡着后雷打不动,奶奶去了疗养院。 大伯常年在公司加班,爸爸和五叔也在工地赶进度,很少回来。 其他叔叔更不用说,要么忙工作,要么呆在自己买的小公寓里,都不怎么回苏家庄园。 “我就在大雨里躺了很久,全身都很痛,最后才爬回来的。” “我去敲了妈妈的门,可能吵醒妹妹了吧,妹妹就哭了。” “妈妈勃然大怒,说好不容易把妹妹哄睡,又被我吵醒了,让我滚。” 他一身湿漉漉妈妈看不见。 他浑身很疼,妈妈也没有问他怎么了。 他只能自己回房间了,他自己洗澡,把自己收拾干净,还吐了一口血。 他蜷缩在床上,发了高烧,生了好大一场病。 没人知道他那个晚上多么害怕,多么孤独,多么无助。 甚至生病的两天,妈妈也没关心他,佣人说他病了,妈妈说别管他,就是惯的。 他怎么就是惯的呢?妹妹才是被惯着的那一个啊! “我命大没死,后来也渐渐好了,但我知道了,要自己活着,自己赚钱。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后来他变得懂事了,可是他们还是不满意啊…… 粟宝只觉得心窝里疼疼的。 哥哥病好了,可是心里一直生病,从没有好过对不对? 粟宝一声不吭,抱住了苏梓晰。 “哥哥别怕。”她拍着苏梓晰,好像两个相依为命的小可怜:“粟宝以前也是这样哒,可是后来就好了。” “外公外婆、大舅舅和爸爸他们只是不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 “所以,可以原谅他们吗?” 苏梓晰嘴唇一抿,悄悄红了眼眶。 第216章 苏梓晰悄悄红了眼睛,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多可怜似的,便推开了粟宝。 苏何问也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二婶和奶奶吵了好大一架。 大概就是在涵涵妹妹出生那时候,正好也是锦玉姑姑失踪后,奶奶大病刚坐轮椅的时候。 他只记得苏梓晰把门锁起来,饭也不吃,奶奶把饭端上楼去,结果二婶说奶奶这是惯坏苏梓晰。 然后说她自己的小孩她自己会教育,一个合格的婆婆就不该插手儿媳家庭的事情。 也就是那时候,奶奶就搬去了疗养院不再回来——苏何问记得一开始奶奶做完康复疗养还会回家来着,后来是瘫痪在床上都起不来了。 “我好像还去敲你门了,可是你不开门,还让我滚。”苏何问皱眉道。 他真不知道那时候苏梓晰是从二楼掉下去受伤了,二婶说他只是感冒,就是娇气,故意发脾气就是要跟涵涵妹妹争宠。 她不许家里人插手,说穷养儿子富养女,男孩子就是要硬心肠一点,慈母多败儿什么的…… 苏梓晰撇过眼,满脸不耐烦:“我为什么要开门?要真的关心我就撬门进来了,你们也没管啊!” 苏何问张了张嘴。 那时候五叔说,苏梓晰有妈妈,再怎么样他都是二婶亲生,二婶不会不管的。 苏何问深深觉得有道理,毕竟那时候他多么渴望有个妈妈,觉得有妈妈都是好的,谁知道…… 苏何问抿唇,哼了一声,嘴倔道:“你好歹还有妈妈呢,我们都没有。” 苏梓晰:“我宁愿没有。” 苏何问:“……” 竟无言以对。 粟宝拿着红药水,一边给苏梓晰涂药一边安慰:“好啦好啦!不许再说啦!” “梓晰哥哥,你要是不想原谅,那就不原谅吧!等你觉得可以原谅的时候才原谅,好不好?” 粟宝奶萌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暖意,跟苏老夫人似的唠唠叨叨: “过去的难过就好像一个大怪兽,现在怪兽已经被打败了,以后都是超级好的每一天。” “爸爸说阳光再细碎也要学会收集呀!” 粟宝很乐观,一边说,一边认真的给他涂药。 苏梓晰默然不语,从鼻孔里发出嗤的一声…… 他不经意间看了镜子一眼,结果目瞪口呆。 “你就是这样给我擦药的?” 只见他满脸都涂了红药水,由于刚刚和苏何问打架,他头发还是乱七八糟的。 一眼看过去,跟个鬼似的! 苏何问卧槽了一声,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就说你鬼上身了吧?!” 苏梓晰:“……” 两人又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儿,虽然嘴里都在骂对方煞笔,但感情却似乎比以前更亲近了。 临睡前,粟宝趴在床上,伸手戳着趴在床底下的乌龟爷爷。 “乌龟爷爷,为什么当别人的爸爸妈妈不需要考试呢?” “涵涵姐姐、何问哥哥和何闻哥哥他们都要考试,那为什么爸爸妈妈们没有考试?” 像二舅妈这样的,还有她在林家的爸爸那样的,很明显就是考试不及格的爸爸妈妈呀。 考试不及格的爸爸妈妈,就不可以生宝宝才对。 可为什么没有? 乌龟爷爷趴在地上,伸出脑袋、四肢和尾巴。 晚上没有鹦鹉叨它脑袋了,它很放松。 只是它也没办法回答粟宝的问题,就算能回答,它能说的也只有不知道…… ** 端午过后,苏越飞他们又回归了自己的岗位。 把几个孩子都送上校车后,苏老夫人闲了下来。 她更加勤奋的锻炼自己的双腿,恨不得立刻站起来。 可奇怪的是,这几天她锻炼得勤奋,双腿反而越无力。 现在才刚站起来,忽然就嘭一声摔倒在地上,头还磕到了花圃石砖上。 “老夫人……!” 苏家顿时一片慌乱。 粟宝放学的时候才得知苏老夫人摔倒送去了医院。 她连忙跟沐归凡一起赶去医院,路上还很焦急的问:“外婆受伤去医院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沐归凡车开得飞起,却很稳,一边说道:“你在上学。” 一个小孩子还能做什么? 粟宝又问道:“外婆为什么会摔倒?” 沐归凡道:“正在锻炼走路的时候突然摔跤了。” 粟宝一愣,忙问道:“外婆一直在锻炼吗?” 沐归凡嗯了一声,结果就看到后座的粟宝生气了。 他奇怪道:“怎么?” 粟宝脸颊鼓鼓的,嘴唇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我和梓晰哥哥去上飞机的时候就说啦,外婆不可以辛苦锻炼,你们都不听我说话!” 沐归凡这才记得有这回事。 小家伙的确说过,但当时大家心思都在两个独立外出的孩子身上,再加专家说能站起来了就要抓紧锻炼,刺激肌肉神经什么的…… 苏老夫人也沉浸在能站起来的兴奋中,所以大家就真的把粟宝这句话忘得干干净净了。 沐归凡道:“应该跟这个没关系?疗养院的专家说能站起来了是应该多走走。” 粟宝顿时更生气了:“我才是专家!” 沐归凡:“……” 他只当粟宝是着急之下胡言乱语。 过去一段时间粟宝的确在给苏老夫人按摩,但苏老夫人已经五年站不起来了,显然不是按按摩就能够康复的。 “等会去了医院要安静点。”沐归凡只叮嘱了一句。 医院里,苏老夫人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白布,刚做完了手术。 她头磕在花圃石砖上,有点脑出血。 手术后一直都没醒。 粟宝抓着苏老夫人的手,喊道:“外婆……” 几个医生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没穿着白大褂,但却跟医生们探讨着病情。 看到粟宝,他皱眉道:“家属请出去,不是说了不能惊扰病人吗?病人现在正需要休息。” 粟宝盯着眼前的胡子半花白的医生。 他正跟其他医生说道:“苏老夫人一直是在我们疗养院做的康复,前几天她突然能站起来了,说明我们的康复是有效果的。” “我让她多勤奋锻炼康复,可能她太着急了,才会导致摔跤。” 其他医生点头:“颅脑CT显示她有过脑出血病灶。” 那胡子花白的医生点头:“对,也是老问题了。不过现在脱离危险,她的病情我懂,现在就是需要休息,不能叫醒。” 粟宝:“?” 第217章 沐归凡看粟宝疑惑的神情,问道:“怎么了?” 粟宝摇头说道:“这个爷爷说的不对。” 师父父说,外婆的双腿能站起来,首先需要正确的按摩,让经脉慢慢复原。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急站起来,等时机成熟了,再针灸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多走路锻炼。 这个专家爷爷没说对。 然后现在外婆昏迷着,粟宝觉得,应该把外婆叫起来,可专家爷爷却说不能喊? 该休息的时候要外婆多走走,该把外婆叫起来的时候却让外婆睡觉。 粟宝觉得这个专家爷爷哪哪都没说对。 听到粟宝的话,老专家看过来,皱了皱眉。 不过小孩能懂什么,要跟一个小孩计较就显得他太小气了。 科室医生说道:“不过老夫人已经术后两小时,是可以叫醒了。” 老专家:“苏老夫人在我们疗养院疗养五年,你比我们懂吗?” 科室医生:“呃。” 老专家:“老夫人情况特殊,五年前脑出血,就是叫醒太早颅内压太高……吧啦吧啦……” 他继续跟医生们分析病情,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抬起来在指指点点,一副大佬的样子。 粟宝撇嘴,趴在苏老夫人身边,轻声喊道:“外婆,外婆,起床啦!” “外婆是赖床的小懒虫哦!再不起来我就给你放个大臭屁啦!” 这下老专家彻底拉下脸了,跟科室医生说道:“都说了不能打扰病人听不见吗?把家属叫出去,不听医嘱,胡闹!” 沐归凡抬头,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如我把您请出去?” 老专家皱眉:“你什么意思?” 沐归凡身份没公开,不过他听说了是苏家的上门女婿,现在都吃住在苏家。 所以很看不起沐归凡。 沐归凡冷笑:“我闺女的声音可没你的大,要真不能吵,就该是你们出去!” 老专家被他的话气到了,说道:“我们这是在讨论病情,都是为了苏老夫人好!” 沐归凡指着门外:“讨论病情,不能在医生办公室么?” 老专家一噎,完全说不出话来。 沐归凡懒得理他。 虽然刚刚在车上的时候,粟宝说她才是专家,他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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