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着气。 桑慈的脸还埋在被褥里,手指都要将丝绸扣烂,“不许在我耳边喘气!” 谢稹玉搂紧她,将脸埋在她脖颈里,忽然出声:“你后悔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委屈,不甘,沙哑。 桑慈羞赧,恼道:“谁让你刚才……” “书上这么写的,我想让你快活,小慈,你不快活吗?”谢稹玉低声问道,打断了她的话。 桑慈咬着唇忽视这个问题,质问他:“你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书?” 就是李扶南给的图册里也没有这样的! 好像是没有的……吧! 谢稹玉也忽视桑慈的问题,在她颈后又轻又柔地吻,揽着她的手向下,“刚才你的反应……” 桑慈按住他的手,强词夺理:“刚才我什么反应都没有!” 谢稹玉顺势贴着她腰腹,嗓音低哑,闷声说:“那是我不够努力。” 桑慈真是半个字都听不下去了! 她转过身瞪他,面色红润,“让别人知道你堂堂流鸣山小剑仙做这样的事怎么想!” 谢稹玉低笑一声,翻身手撑在床上,将人圈在怀里,“别人为什么会知道,你会说?” 桑慈仰头看他,一时语噎,只说道:“你不能再这样了!” “你不喜欢吗?”谢稹玉追问,一双漆黑的眼睛很认真。 桑慈略显狼狈地别开眼,手指扣着床单,想说不喜欢,又说不出口,神色羞恼,“反正你不能再这样了!” “你喜欢。”他低笑一声,肯定地说道。 这种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桑慈又瞪他一眼。 “你只喜欢这样?”谢稹玉又低声问。 桑慈更狼狈了,说不是感觉会很危险,说是更危险。 “我什么都不喜欢!” 她大声说道,可在此时多少有点色厉内荏。 谢稹玉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令她那双星子一样璀璨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又问:“那你只喜欢我?” 桑慈恨不得此时把眼纱戴上,今天白天她想多看看这人间美好的东西,街市的热闹,所以一直没戴眼纱,索性眼睛已经基本好了,没什么影响。 “哼!”她轻哼了一声,“除了你还有谁?” 谢稹玉又笑了起来,被她随便给的一颗糖哄得心花怒放。 她总是能轻易撩拨他,多数还不负责,比如现在。 谢稹玉低头想亲她,桑慈目光一瞥他唇瓣,立刻伸手挡住,急道:“不行!” 对视的一瞬,他知道她在羞什么,伸手拿开,当着她的面舔了舔唇。 桑慈没法看他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谢稹玉笑了一下,又轻叹了口气,终于在她身侧躺下,轻声说:“你怕。” “我怕什么?”桑慈忍不住哼了一声。 谢稹玉想起昨天晚上上丹涧里见到的那些污秽,没有继续往下说,昨夜她吐了不止一回。 他只闷头将脸贴在桑慈脖颈里。 桑慈咬着唇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她那么喜欢谢稹玉…… 是时机不好。 桑慈犹犹豫豫的,想起李扶南给的图册上的一幕,摸索着谢稹玉的腰,一路往下,感受着他一下紧绷的肌肉,她的手被他握住了。 他喘着气,睁开眼,眼睫毛刮搔着桑慈的皮肤,麻麻痒痒的。 “我……”桑慈词穷羞窘。 谢稹玉把玩着她的手,垂着眼想着这只手覆上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呼吸重了一点,低声问:“你确定吗?” 桑慈不确定。 她的脸皮可没谢稹玉厚! 她咬着唇,“你是不是很想?” “你先撩拨我的。”谢稹玉终于说了出来,沉静的声音多少有点闷。 桑慈不想承认,但想到是她勾着谢稹玉腰带拉他进来的就心虚。 她不说话了,手继续往下伸。 触及到的一瞬间,她又飞快缩回了手。 指尖还残留着那种热意。 谢稹玉从她脖颈里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轻轻颤了下眼睫,像是示弱与祈求。 桑慈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忽然取出眼纱戴上,强忍着热气和心跳,手继续往下。 帷幔里偶有细碎的声音溢出,低沉喑哑,暧昧旖旎。 总是情绪平静品性高洁的流鸣山小剑仙,在这瞬间彻底沉浮进欲海里。 清晨的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帷幔上,将帐子里照出一些光来。 谢稹玉先睁开眼睛,他看着床帐上含苞欲放却未开的花,想起昨夜的事情,忍不住也有些脸红,他垂下眼捂了会儿脸。 他偏头看向手脚都缠在他身上的人,看着他们的头发凌乱地交缠在一起,小心翼翼侧过身将她揽紧在怀里,又伸出一只手把玩着他们的头发。 又忍不住低头趁她没醒亲了亲她唇。 昨夜他再没让他亲过她的唇瓣。 天色渐渐亮了,谢稹玉只是躺着,却一点不觉得时光被浪费。 他甚至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快中午的时候,他想着桑慈应该快醒来了,这才轻轻松开她,翻身起来。 从芥子囊里拿出衣服穿上,目光又扫向地上擦过他们的手后被丟掷在地上的帕子,默不作声捡起来准备一会儿去洗干净。 他又一件一件捡起从门口散落一地的衣服,索性都去洗了。 捡起自己的衣袍时,掉出了一封信。 谢稹玉想起昨晚上桑慈说的话,现在可以看信了。 他抱着衣服走到桌旁坐下,垂着眼忍不住手指捏了捏衣袖擦了擦手心里瞬间的濡湿的汗,这才打开信封。 上一次他去燕京前给她留了一封信,她没写信给他,后来生辰时又问她要一封情书,她只画不写。 昨夜,她竟然给自己写了一封信。 谢稹玉忍不住想笑,又克制了一下,展开信纸。 “你没提前偷偷看信吧?哼!没到时间看信我会生气!” 只看到前两句,谢稹玉唇角就忍不住往上翘。 “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跟你说一下,可能我神魂有损会渐渐忘事这事会提前。” 看到这句,谢稹玉唇角笑容顿住,迅速往下看。 “那日风丹鹤说的,可能他是恐吓我。” “他说三日过后我就会渐渐忘事,我是不信的。” “我才不信!” “我芥子囊里有一本蓝色封皮的小本子,是我记咒律笔记用的,后半本我写了点东西。” “你不能看!” “但万一我忘事,你拿给我看。” “你不能看!” 看完信,谢稹玉捏着信纸半天没动静,垂着眼睛,笑意全无。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将信纸叠起来,收好。 谢稹玉回头看了一眼被帷幔遮掩的床,一双眼漆黑,忽然明白昨夜她看月看得好好的忽然拉着他来客栈的原因了。 他收回视线,抱着衣服出去。 离开前,将小行剑也留在了屋里,布下了咒律。 谢稹玉安静地在客栈后院的井水旁打了水洗衣服,平复心情,洗完衣服又去了后厨做饭。 等他做完饭重新上楼时,情绪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推开门,桑慈还在睡,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谢稹玉将饭菜放好,这才稳步朝着床边走去,他撩起帷幔在床沿坐下。 她此时还睡得很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谢稹玉看到她的一瞬间,原本平稳冷静下来的心还是提了起来,有些惴惴不安。 他怕她睁开眼就忘了他。 如果她忘了他,还会喜欢上他么? 又或者,回到退婚事件之前那样,对他不咸不淡,撩拨又不负责不在意。 回生珠要早点拿到。 谢稹玉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低头拿出玉简。 昨晚上江少凌传来不少文。 谢稹玉疑惑地往上翻了翻,确实翻到了昨夜他传文回去过,告知过大师兄昨夜不归一事。 他想了想传文过去。 江少凌昨晚独自一人睡在冷冰冰的床上毫无睡意,幸好风家还要脸,客舍不设卫士,否则他真怕他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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