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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有十几个兄弟,被张金秤抽了放在中军后面,我先单骑过去,做个叮嘱,让他们自行从后面跑走,然后再回来做引导绝不误事。” 牛达看了对方一眼,并未有半点怀疑:“小心为上,张金秤毕竟是几万兵,军械都是朝廷抛洒的,绝不缺的,咱们人少,一个不好要陷在里面算了,我就在鹿角关后面等你,岗子上面插着红旗,不会错过的。” 郭敬恪连连点头。 就这样,双方接头完毕,牛达率自家的十几骑疾驰先走,而郭敬恪在踌躇了片刻后,只让副手带着部队缓行在前,然后便独自一人驰马往中军而去。 巧了,他抵达中军“座驾”时,张金秤正在杀人。 十几个布衣丁壮被按倒在一个小河沟畔,哭喊求饶,涕泪俱下,却不耽误甲士们一刀一个,然后例行割首示威。 “怎么回事?” 郭敬恪随便问了一名负责行刑的张金秤亲兵军官。 那军官见是郭敬恪,倒也客气:“郭爷不必在意,这些力夫蠢笨,犯了军法,踩踏了庄稼” 郭敬恪连连颔首,不再理会,而是继续往偌大的座驾那里走马实际上,如果不是今日这个踩踏庄稼要偿命的军令,他小郭首领未必会选择走这一遭这个事情,让他隐隐觉得,这位旧交就算不是好人,也多少没有杀人杀成疯子,再加上之前的赏赐,才让他决定过来做个适当的进言提醒。 不是背叛谁,而是偿还掉这份恩义,只要张金秤知道有正经敌人要来打他就行。 然而,走不过几步,阳光之下,郭敬恪陡然勒马,因为他清楚的看见,那个座驾不是主动停在那里的,而是歪倒在河沟旁的庄稼地里的再一回头,这才发现,那些求饶的力夫,脚上多有湿润与淤泥换言之,踩踏的庄稼的,恰恰是这个座驾,而死掉偿命维系军法的,则是这个座驾的力夫们。 导致整个座驾踩踏到庄稼的原因,毫无疑问是因为过河时湿了脚,又要扛着这么个东西,根本支撑不住。 郭敬恪读书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自己怪异的心情。 这个时候,依然坐在座驾巨榻上的张金秤招了下手,远远喝问: “小郭,你怎么过来了?前方有什么事吗?” “有。”郭敬恪即刻下马,远远下拜,然后抬头恭敬告知。“骑兵往前探,发现再过十几里就是豆子岗了大头领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这地方,又是盐泽又是矮岗的,还有河道,里面肯定藏了不少溃兵和强盗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就过来问问大头领。” “确实,豆子岗这地方有点麻烦其实要不是离家远,我都想来豆子岗,但豆子岗又穷。”张金秤略显烦躁的叹了口气。“这样好了,咱们不走豆子岗,还是走走豆子岗北面的官道,你去告诉王大疤瘌,传我的令,一起到南面豆子岗只管抢了蒲台的粮食就走,不要弄多余的事情。” “晓得,晓得。”郭敬恪在地上恭敬行礼,然后立即翻身上马,从那些悬挂着的人头旁边飞也似的逃走了。 当日上午,折返后的郭敬恪,率领本部骑兵先行驰入废弃的鹿角关,进入绵延数十里的豆子岗,汇合了牛达。 随即,得到郭敬恪讯息的另一支张金秤前卫部队首领王大疤瘌,也在两刻钟后率部毫无防范的进了鹿角关,并在关后遥遥跟着郭敬恪的那支骑兵轻易越过了数条小河与沼泽。 再然后,他就在一个山岗后的狭窄区域遭遇到了数倍于己的兵马伏击,并在短短两刻钟内全伙崩溃,小三百驴马混杂的骑兵,少部分人战死,大部分人选择向对方的首领,一个唤做程名起的年轻人投降。 此战结束后,随着旗语打出,同样埋伏在豆子岗内的程知理率领八百骑兵开始出击,通过绕行侧击的方式,进行了一场典型的中距离骑兵突袭,然后攻击了刚刚出发没多久,正准备渡过一条小河沟的张金秤后卫部队,并轻易得手,还将营寨里刚刚收起来的宿营物资焚烧殆尽。 战斗,忽然间就开始了。 一直到此时,已经行进到豆子岗侧面官道上的张金秤方才意识到,小郭提醒的没错,豆子岗的蟊贼,可能会是个麻烦,往后一段路恐怕有点艰难。 PS:大家晚安。 第九章 侠客行(9) “呜呜呜~呜~~~……” 下午时分,渤海郡与平原郡交界处,豆子岗北侧的平原上,初秋的风中,一阵先行短促,然后悠长的号角声忽然响起,却与秋风搅在了一起,继而淹没在了骚动与呼喊声中。 原来,两支张金秤麾下的绺子,正在仓皇尝试渡过一条不过一丈多宽的小河,以图跟上河对岸的大部队。 但是很快,马蹄声隆隆作响,便轻易震动了这片大地,也让原本的骚动与呼喊陷入到了一丝停滞。可也就是一丝停滞而已,随之而来的,是更大范围的骚动与呼喊,是仓促的逃窜与慌张的迎敌。 “是程大郎!” 有人当众哭喊起来。“程大郎的骑兵来了!” “长枪呢?长枪呢?两位头领不是备好长枪兵了吗?为什么不立起……为什么长枪兵在最前面?快往这边来啊!” “我们的骑兵呢?我们不是说也有两支骑兵吗?为啥不来救?” “修行的好汉都在哪里?不是说好几百个修行好汉吗?” “张癞子不地道,他上午明明过来亲口说了,要是程大郎过来就会回头救俺们的!” 然而,长枪兵到底没有挤到前面,自家的骑兵也没有出现,修行者更没有影子,友军暂时也没有出现……混乱与惊惶之下,程大郎的骑兵尚未真的撞上来,前面的贼军便自行恐慌掉头,并引发了身后两股兵马的自行分离与逃窜。 随即,打着程字大旗的数百骑兵轻松的在田野中和官道里维持了冲击速度,甲骑在前,轻骑在后,顺势在两股贼军中追逐、分割。 毫无遮蔽的平原田野上,惨烈的杀伤与血腥的践踏,以及无助的嘶喊和彻底的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幕,今日内已经连续上演了两三次,昨日也已经上演了两次,每一次都是趁着少部分贼军被河沟分隔在大部队之外的时候出现的……而虽然每一次面对的场景都不同,但最终都是程大郎的八百骑兵轻易完成了战术任务――突击、分隔、杀伤、驱赶。 最后就是被隔离的贼军被迫放弃与大部队的汇合,掉头钻入西面的田野中,然后分散着钻入其实并不多的高粱田里,或者藏入灌溉用的小河沟内。 其实,哪怕是少部分一人高的高粱田,两人多深的小河沟,在具有高视野和高机动的骑兵那里,也都是没法藏人的,但这些骑兵并不执着杀伤,只要贼军主动背离大部队逃散开,就会立即获得逃生机会。 接连两日,只是程大郎就来了五次,步兵也在豆子岗边缘地区出击过三次,外加一开始忽然消失的两支前卫骑兵,可能被突袭的部队自己还需要用生命领悟这个诀窍,但作为大军统帅的张金秤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也正是因为如此,程大郎这一次突击即将轻松完成的时候,遭遇到了一支意外之敌。 一股千余人,披甲率极高、士卒格外精悍的部众忽然逆势而来,匆匆往小河沟这边过来,明显是要尝试救援。 当然了,这股自然位列张金秤心腹的核心部队还是来晚了,被挂在小河这边的两个千把人的绺子早已经被驱散逃离,而这支甲士部队也被迫停在了其实还架设着浮桥的小河沟对岸――在对岸友军已经尽散的情况下,尝试当着一支已经开始重新整队的骑兵的面渡河,似乎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不过,明显得了吩咐的这支核心部队也不愿意就此退却。 “程大郎何在,河间张伯涛在此,可敢单挑?!” 就在程知理准备转身率部离去之时,一骑忽然自对岸跃马而来,马匹神俊,居然直接腾空飞跃了小河,然后从容嘶鸣落地,而马背之人也身形高大,披挂完整,一副明光铠在午后阳光下熠熠生辉,却在挥舞长枪,放声求战。 “是张癞子张小乙。” 程知理身侧一名妥当家将立即上前低声汇报。“之前做侦察的时候便晓得,这厮做了张金秤的心腹,领着三支中军甲士中的一支……而这支甲士里面应该有两百弩手,张癞子也是奇经通了四脉的高手!” 家将只是介绍情况,但眼下之意不言自明――有两百弩手,意味着只要将弩架上,便可以从容渡河,而张癞子应该只是仗着自己修为高,做个拖延。 换言之,这时候没必要纠缠,该走就走。 “不错。” 全身甲胄的程知理咧嘴笑了一笑。“这时候走就对了……但张癞子毕竟是故人,不打声招呼也显得不礼貌……那匹马也应该是匹龙驹,给张癞子有点可惜……况且,他架设弩阵不得个一炷香功夫吗?” 周围家将和心腹马槊甲骑都是跟惯了程大郎的,立即会意,却都一声不吭,只是握紧马缰和长槊。 而下一刻,程知理放声大笑,抬起长槊应声:“是张癞子吗?等我来杀你!” 张伯涛闻言大喜,便要回话。 孰料,程大郎刚说完话,便已经打马而来。 非只如此,他身侧数十骑精锐甲骑也齐齐跟上,其中至少一半人都散出真气来,却是拱卫着同样冒着白光的自家将军,直奔孤身一人背河叫阵的张小乙而去。 张小乙怔了一怔,居然愣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却居然被不讲武德的程知理直接率众杀到跟前。 而他方欲勒马,准备靠着胯下龙驹逃走,却不料程知理身上白光忽然绽放如一轮玉盘,断江真气附着在长槊之上,也使得长槊几乎凭空涨了一丈长,然后便看到一丈长的光芒朝自己身上当面斩来。 此时此刻,张癞子、张伯涛,或者说张小乙早已经放弃了逃窜的心思,反而只有一个连续闪过的念头――这程大郎居然快凝丹了!可既然都这等修为了,为何不堂皇单挑宰了自己,反而率亲兵以多欺少呢? 他不要脸的吗?! 长槊翻过,坐在马上的张小乙被从胸腹间直接斩断,一时衣甲骨肉齐平,继而血冒如泉,翻落马下的上本身居然尚在思考。 只能说,断江真气,不愧是白帝爷的正统传袭。 闲话少见,程大郎一击得手,根本不理会河对岸的几乎丧胆的众多贼军甲士,直接收敛真气,掉头就走,而也早有心腹亲兵上前,牵了那龙驹跟上。 随即,八百骑兵欢呼雀跃,直接顺着平坦的地形往南而去,却是赶在傍晚之前,便进入了豆子岗范畴内,汇集了岗内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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