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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路杳胡乱应着。 他想躲,又怕表现太怪被怀疑,只得硬生生站在那里,细密的汗珠一层又一层地冒出来。 “要注意身体啊,现在是攻克病毒的重要关头,小路,你在研究员中声望很高,是他们的定心丸,可千万不能倒下。” 好在,男人的表现极为正常。 严肃、负责、有担当,刚才的触碰,也真的只是在试体温而已。 路杳暗松一口气:“我会注意的。” 旋即,一份纸质报告被塞到他手中。 “小路,这是实验的最新数据。你之前的方向很好,不过……” 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报告上的一行字。 “80%的实验体会出现变异质反扑,反扑不可逆,反扑后变异细胞抗性骤升至100%……” “这个漏洞太致命了,你最近正负责这一方面,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路杳捏着手中的报告纸,冷汗涔涔。 看不懂,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愣了半晌,直至指腹的汗渍渐将纸张泅作深色。耳畔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小路?” 路杳“阿巴”一声:“我、我……” 见得路杳表现如此,沈枳神色微变。 他宽容地微笑,环起路杳的肩膀轻拍了拍,眸底划过一抹诡异的光:“杳杳,你该不会是……” 这个研究中心的最高掌权者、位高权重、深受研究员们尊重和信任的男人故意拖长语调,用着威胁的口吻补全下半句话: “……滥竽充数吧?” 第2章:别吃我,我臭臭的不洗澡 金属封闭的窄小空间,颜色白得有些枯燥。 这里空荡荡的,唯正中间摆着一张灰色的金属床,一个“人”躺在床上,被重重束缚带和铁链捆住,肤色青灰,双眼紧闭,似乎正在熟睡。 路杳手持针管,提心吊胆地站在床边。 他的任务是从熟睡男人体内抽取一管血液,操作其实很简单,把针头戳进去,再将活塞柄抽出来就行。 但路杳笨手笨脚,兼之被吓得不轻。 他把针尖怼在男人僵硬的肌肤表皮,稀里糊涂戳了半天,都没能把针尖戳进去。 “怎、怎么办,戳不进去……” 硬的简直像块板砖,怎么可能戳的进去? 嘶,见鬼,刚才这男人是不是动了一下?错觉吗?不、不是错觉。他的眼皮就是跳了一下。 路杳越想越慌,越慌越抖,而越是手抖,就越难完成他的任务。 在漫长的尝试过后,细脆的针尖终是不堪重负,“咔吧”一下断折成两截。 这就……断了? 断了还可以抽血吗?应该不能吧。 路杳愣在原地,大脑一片茫然。 半晌后,他退开两步,转头向左看去—— 左手边是一面玻璃墙,这处封闭空间唯一与外界有所联系的地方,沈枳就站在玻璃另一边,双臂环胸,冷冷地与他对视。 先前的温润如玉仿佛都是假象,现在的沈枳神情冰冷,又凶又不近人情。 被他墨蓝的眼睛盯住,路杳讲话都不敢太大声:“……沈老师,针尖断了。” 等了半天,无有回应。 沈枳依然盯着他,动也不动。 也许是没听到吧。 路杳清了清嗓子,把音量稍微放大了些,重复道:“沈、沈老师,针尖断了。” 沈枳眉头一皱,拿起手边的通讯器。 “杳杳,连这种事都办不好,你可真是没用。”半点不客气的言辞通过电磁信号,从路杳头顶的嵌入式传声器播出。 “天才的救世主其实是个滥竽充数的冒牌货,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人们一定会群情激奋,把你丢出去喂丧尸的。” 沈枳笑笑:“当然,空口无凭,就算我是沈枳,他们也不一定完全相信我的话。” “你本来有机会嘴硬强撑的。” 说到这,他高抬起下巴,锋利的下颌线如刀锋斧刃,伴着他傲慢睥睨的视线,一同向路杳砸去。 “但是现在你没机会了。”修长的手指在上方点了点,“隔离室里有监控,你刚刚那些丑陋愚蠢的表现,都被忠实地记录下来了。” 路杳被男人盯得心寒。 那是看垃圾的眼神,在男人眼中,他就是一团没有任何价值、活着还要浪费宝贵生存资源的小垃圾。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无声破碎了。 哦,那是他纤细脆弱的自尊心。 甚至于,路杳悲哀地发现,在得到沈枳一番堪称恶毒的嘲讽后,他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沈枳下给他的圈套—— 拍下他笨拙的样子,作为把柄捏在手里。 一旦他不听话,就将录像公布出去,到时有监控为证,无论他如何狡辩,都摆脱不了自己就是个骗子的这一事实。 太恐怖了,这个叫沈枳的家伙。 一肚子阴谋算计,相较而言,竟比床上绑着的男人还要恐怖上许多倍。 路杳半垂下眼,认命地轻声问: “针断了,还要抽血吗?” 沈枳着实是被他这窝窝囊囊的小媳妇做派气笑了两声,然后大发慈悲道:“算了,你先出……” “呜嗷——” 蓦地,一阵狂烈的咆哮窜起,带着猛烈的罡风,轻易压下了传声器中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封闭的小房间。 路杳被吓得心脏猛然提起,一张小脸瞬间煞白,全身血液都灌满寒气般,叫他战栗个不停。 他脚下僵硬得动不了,眼睛却被声音吸引着,不由自主地向身侧的床上看去—— 野兽清醒了,瞪着血红的眼眸,嚎啸。 就在路杳看过去的一瞬,它也看过来,嗅到香甜肉味的刹那,野兽肉眼可见变得更加兴奋。 它盯牢了路杳,向着铁床外猛挣。 坚实如铁的身躯弹起,带动整张床晃荡不已,束缚带被撑至极限,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裂,这时铁链便起了它的作用,被挣得哗啦作响。 “呜嗷——嗷——” 它还在咆哮,獠牙咬破束缚带,眼睛越发猩红,不断向路杳做出撕咬的动作。 大概只用了三十秒,它硬生生挣断手臂上的束缚,青筋暴起,用尽全力伸长。 然后,刚好触到路杳的手腕,一把抓住,死死扣紧。 它不遗余力,眼中满溢着对食物的渴望。 路杳腕上立即被攥出一道紫痕,野兽锋利的指甲擦破皮肉,血珠细密地从伤口渗出来。 嗅到血味,它顿时闹腾得更厉害。 “嗷——嗷嗷嗷嗷——” 路杳这会儿才没那么懵,他琥珀的瞳孔被骇得散开,边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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