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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有在场。 如果我是王妃,我定会恨死他。 头七那晚,我装模作样的想过来为安哥儿烧些纸钱,第一次弄出人命,说实在的我心里有点慌。 走到灵堂门口,顾未时先一步走了进去,我躲在门外偷偷地往里面看,顾未时上完香转身与王妃说了一句话,那话是这么说的: “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 王妃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擦掉眼泪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两个人的对视我关注更多的还是顾未时,他不是无动于衷的,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微乎其微的心痛。 不过,王妃估计是看不清了,因为她又哭了。 顾未时这个人,藏得太深,我一直以为我母后是最会伪装的,如今才知道,原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顾未时明显更技高一筹。 安哥儿的葬礼办完了,王妃与顾未时之间的形成了一条过不去的河,我当然喜闻乐见,他们关系不好,我才能趁虚而入嘛。 过了几天,在一个寒冬腊月的晚上,我特意打扮了一番打算色诱顾未时,然而他居然连门都不肯给我开一下,让我站在书房外足足冻了一个时辰,我气的牙痒痒,临走的时候凤仪阁的边珍来了,说是王妃有要紧事让顾未时去一趟。 我斜眼上下打量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也能叫得动顾未时?我不屑的笑了一声,想嘲讽几句书房的门却开了。 顾未时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这下轮到那丫鬟冷笑着对我说: “侧妃要不就一起来吧?” 我气不过,便和他们一起去了凤仪阁。 走进屋子,看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雀儿,我后悔万分。 该死的,难道她招了? 难怪母后常和我说做事要做绝,绝不能给自己留下证据,我以为我做的很好,结果雀儿就是我最大的证据。 审讯开始了,毫无悬念,雀儿把我所作所为全部说了出来。 我暗中掐住大腿,急中生智,把这欲加之罪还给了王妃,王妃杀人般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但我不能承认,到了这个地步,我死都不能承认。 两方对峙,我凭着嘴皮子能说站了上风,终于,顾未时发话了,他显然顾忌我的背景,当着王妃的面亲自罚了我二十鞭。 二十鞭,每一鞭都下了狠手,我疼的啊啊大叫,硬着头皮撑完了这二十鞭。 王妃伤心欲绝,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和顾未时的关系僵到冰点。 我趴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伤刚养好,父皇就派人送来了密信,叫我加快行动,否则许今朝就要变成别人的了。 许今朝,这个名字现在听来还是有一股魔力在影响着我,到底是喜欢了那么多年,顾未时纵然俊美,但为人心思叵测,她惹不起,哪像许今朝,父皇一句话我就能吃定他一辈子。 孰轻孰重,我心中已有定论。 为了偷盗虎符,我留意了顾未时的作息时间和出府的频率,每个周天必有一天他是要出门的,我想就在那天下手。 午后的青鸾阁最为清净,下人们都去午休了,我偷偷摸摸的潜入顾未时的书房,寻找虎符。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虎符那么贵重的东西顾未时不会随身携带,那最有可能藏得地方就是书房! 我仔细摸着桌子上的每一件摆设,发现砚台的底部是镶嵌在桌子里的,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往右转了半圈,咔嚓一声,案桌下弹出了一个暗格。 “这么简单,顾未时也太掉以轻心了。” 我自信的把暗格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个刻着虎符两字的印章。 虎符到手,我开心不过半秒就有士兵闯进书房把我围了起来。 顾未时身边的幕僚秦秋之漫步而来,指着我慢条斯理的说:“拿下。” 我惊了,大叫道:“站住,我是摄政王的侧妃,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你是越国的奸细。” “我不是奸细,我,我……” 我瞥见手里的虎符,烫手的把它丢在案桌上。 秦秋之再次下达命令,“拿下,送大理寺。” 我大脑一片空白,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因为盗取虎符,我成了越国的奸细,大理寺审讯的过程让我痛不欲生,我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母后能来救我,但我等啊等啊,等到的不是越国的救援而是顾未时。 顾未时成为了我的主审官,他对我用了极刑,逼迫我按下血手印。 我哭着求饶他,他却一点也不念夫妻之情把我逼上了绝境,在我奄奄一息时,我恍惚听到有人在顾未时耳边说了什么,因为距离较近,我好像听到了凤仪阁失火的字眼。 呵,他心爱的王妃终于想不开了吗? 也是,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要来何用啊。 我费力的掀开被血水黏住的眼皮,看着顾未时那张冰块脸出现一丝丝崩裂,他终于慌了,丢下我,快步出了地牢。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顾未时,按下认罪状,我就被丢进地牢里自生自灭。 老鼠、蟑螂都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全身是伤,撑着一口气做了一场梦。 梦里,我又回到八岁那年,我牵着许今朝的手去鲤鱼池喂鱼,他问我为什么这里的大鱼要吃小鱼,我说因为小鱼没有能力自保,只有变成大鱼才能不被吃掉。 许今朝当时只有十岁,看着这些红白鲤鱼,又问我: “那大鱼吃小鱼,小鱼吃什么呢?” 我笑着回道:“小鱼当然是吃虾米的咯。”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那虾米又吃什么呢? 我守着这个疑惑,闭了眼。 第195章 | 0195 江流番外:山海不可平(上部)——Cherry 曲曲池边路,春来少人行。 含水芙蓉叶,春去气犹清。 夕岚分彩翠,高树藏莺声。 乍向风中看,花落更分明。 徘徊觉露冷,清宵月影横。 泠泠砭肌发,疑是晓寒生。 一望可相见,一步如重城。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无题》 离开小世界后,有很多人问过我,在小世界里最让你痛苦的一季真人秀是什么? 是遇到那两处的人而被迫选择顺从?是第一次背弃人伦无奈3P?还是陈司死在了大逃杀悲痛担起3处重任? 每每被问起这些问题,我总觉得有些可笑。笑我的一切努力挣扎无奈悲愤痛苦都是他们眼中的一场闹剧。 更笑看闹剧的人却不懂闹剧中的人~ 不过也对,又怎么会懂呢? 毕竟只有经历过相同黑暗的人,才有资格说懂。 要说起我最痛苦的一季真人秀,那必然是这一场了。与之相比,我过往觉得就要活不下去的痛苦宛如不堪一提~ 其中苦痛,非二三言可以言尽…… 那一季真人秀叫《凤求凰》,我爱的人是凰,可笑的是,我不是凤。 那我又是谁呢?我到底是谁呢? 我是江流,我是她的伴侣; 我是傅清和,我是她的姐夫; 我既是江流,我也是傅清和,我爱着的都是她,一直都是她。 苏邢。 历史的齿轮“咯噔、咯噔…”的运转的,冰冷的不顾世间痴儿女的断肠情谊~ ——————————————— 三月初三 奉莱国后花园,我们初见的地方。 她没来,她避开了我~ 奉莱国后花园,我们第二次见面的地方。 她还是没来,可我在花园的槐树后发现了一个手串。 我用手指细细的研磨着手中的手串,每颗珠子都是五彩斑斓的,像她的眼睛。这…这可是她故意留在这儿,留给我的? 她出了什么事儿?她又犯规了?我得去见她,她会有怎样的惩罚任务呢? 我不顾秦秋之冰冷的目光,转身就要去寻她。 我默默收回了跨出的脚步,握紧了手中的珠串。 ? ? 哦,这不是她故意留下来送给我的呀。 她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她还让她的姐姐来代替她。 那五彩斑斓的珠子似乎一下子变成了锋利的尖刀,十指连心,一直戳进了我的心脏。 我笑着将手串递给了前来寻手串的她的姐姐,顺便邀请她的姐姐做我登阿姆朗雪山的向导。 我一直笑着,可是眼底一片冰寒,一直冰冻到我的心脏,鲜血淋漓的心脏被冰冻住了,似乎不会跳动,也不会疼痛了~ 不会疼痛了么?真的不会疼痛了么? 她真是一个心狠的人呀~ 可她却又这么温柔~ 李太白有诗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情爱一词,也定当如是吧。 情无尽时,爱无绝期 我一个人站在阿姆朗雪山的山顶,这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天空蓝的没有一丝丝杂质,遍野开放着紫色的勾心果。 我好像又看到了她像小兔子一样蹲在勾心果面前想要偷吃一个,而这次我没有叫住她。 风吹过,我面前仿佛荡漾起一片紫色的海洋。只是,哪里还有她啊? 我不禁低头苦笑,到底痴妄太重啊~ 所爱隔山海,这山海是你的选择~ 苏邢,你来教教我好不好,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下山后,我就主动接近了她的姐姐。说来奇怪,往日参加那么多的真人秀,经历过那么多次情爱,却只有这一次,我的每一次笑,每一句爱语,抽我筋,剐我肉,断我骨。 痛着也好,痛着我才能知道原来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心脏无法跳动的行尸走肉~ 三月十一,我见到她了,和梦中的人儿一样,稚气未消的脸庞看着就想让人揉一揉。 我情不自禁的就要走上前去,眼前突然被红色铺满 那是她的凤冠霞披,真美啊,衬得她愈发明眸皓齿~ 只是这身嫁衣,终究不是为了我~ 我不是她的夫君。 心脏仿佛触电一般抽紧,细细密密的疼了起来。我强压下痛苦,维持着惯常的笑意~ 嫁去又如何,经之前一遭,她必然不会再次爱上他~ 大家彼此彼此,都是输家~ 她在疏远我,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看着她就想要亲近她,哪怕在我的亲近之下她离我越来越远,可我根本无法控制我自己。 她现在纯洁干净的就像一只小白兔,让我怎么放心,怎么不念,又怎么甘心认命? 三月十九,我们到了关阳城。 百姓们乱哄哄的议论着她,诋毁着她。我心下不忍,骑马到她的马车窗前,看着她绞得通红的手指头,安慰道“王妃不必紧张,他们只是好奇你的模样,没有坏心。” 我多想把她得手握在手心里,好好得替她吹一吹、揉一揉,她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嗯,我知道。”她说着就避开了我的目光,低下了头。 我心下一凛,暗下眼眸,她还在躲避我,这八天来,她一直都在躲避我~ 她现在信息无法传送,似乎忘却了一切,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该怎么办呢? 我心下焦急,想到她就要独自去面对那个男人,而我与她将再难见面,忙道“王妃,今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您是丹珠的妹妹,我会尽全力帮您。” 苏邢,不论所为何事,我都会尽全力帮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但是她没有给我回应,连头都没有抬起。 我心底不禁苦笑,眼看着她与我分开,离我越来越远。 所爱隔山海,这山海是你的疏离~ 那么,此刻的我,又该如何自处? 七月十五,中元节。 我看到了她,她似乎圆润了一点,她应该过的还不错吧。 那个男人给她买了荷花灯和一盏兔子河灯,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喜欢这些可可爱爱的东西,不过再可爱,都不若她~ 她对着那个男人在笑,一直在笑,她不会…… “咳、咳、咳……”喉头一阵麻痒,我抓着酒楼的栏杆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 起来。 “大公子,你病了四个月,这才刚见好,秋天的风最是寒,哪能吹这风。”小厮上前要替我关上窗户。 我按捺住头顶的眩晕与喉头的痒意,挡住了小厮的手,往窗外看去。 车如流水马如龙,处处壁人,他们尤甚~ 我忍住心底的酸痛,眼睛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这时少看一眼,下一次见面又得多久呢? 他们慢慢的往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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