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着,看着他无法自控的在快感和恐惧中沉沦,最后哭叫着变成一只顾斯闲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狗。 一开始他是不会叫的,后来顾斯闲就用手指撬开他的嘴巴,然后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后来,后面,就实在忍不了,太快乐了,也太痛苦了,他只能哭着叫他老公,哭着说我会永远呆在老公身边,只属于老公一个人,说自己很浪很骚,说自己是老公的狗,求求老公快停下,不要再弄了…… 顾斯闲就会用亲吻安抚他,温柔又残忍的夸他很乖。 那让夏知感到又羞耻,又难受,每次被顾斯闲那样弄了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崩塌了一点点。 他有时候也会怀疑,会不会哪一天,自己真的会被顾斯闲磋磨的失去自我,变成只知道在快感和欲望中沉沦的怪物。 …… 顾斯闲掀起眼皮,望着夏知,语调轻柔,“我们是家人啊。” “让家人这样难过。”顾斯闲站起来,他身材高大,又穿着黑金和服,即使笑着,气势也极其的慑人,“真是畜生不如的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啊……你说是吗,せみ?” 夏知:“……” 少年死死盯着他,眼圈都红了,手指蜷缩,指骨苍白。 顾斯闲好整以暇。 过了一会,夏知低下头,从嗓子里挤出一个:“……是。” 顾斯闲欺负了人,心情愉快的弯起唇。 他走过去,牵起少年的手,往外面走,“小知了这么乖,我连中秋礼物都不送,太不近人情了。” 夏知被他牵着,踉踉跄跄的走,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脆响。 夏知想,他不要什么礼物,你快点滚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又有点焦躁的望着窗外,想着,yuki会不会藏在那些服侍他的人里啊…… 走到门口,夏知的链子扯住了脚踝,出不去了。 夏知:“……你到底要干嘛?” 却见顾斯闲微微抬手,一边就有人把绯递了上来。 男人随手把刀从鞘中抽了出来——一刹闪过的流光如同一泓秋水,夏知眼睁睁看着他拿着刀,随意擦过他脚踝上的金链—— 连一声金石交错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夏知拿起来钝得跟石头似的刀,此时切开金链,却仿佛隔壁村王二麻子卖的菜刀切进豆腐,轻轻松松。 夏知:“……” 夏知瞳孔地震。 这科学吗?!!这他妈跟他手里那个摆烂挫刀是同一把吗!? 夏知开始怀疑顾斯闲其实是个武林高手,就那什么,有内力的那种。 名刀绯在男人修长白皙的手中,刀身绯红,长刃浸润着盈盈月光。 他切断了链子,把刀随意递给一旁服侍的侍从,对着夏知微笑。 “今晚月光很好。”他语调温柔,“带你去院子里透透气吧。” 夏知想。 我他妈现在是不是要跪下谢恩啊,陛下。 第44章 第四十四香 =========================== 夏知毫无逛院子的心情,虽然院子确实很大,但是高墙之内,其实哪里都一样。 顾斯闲却还是把他带了出来。 夏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却微微睁大了眼睛。 院子里居然亮着很多花灯——那些草叶,月亮,可爱灵动的有如草丛里潜伏的白兔,屋檐上闪动翅膀的麻雀,居然还有会飞的蝴蝶,萤火虫错落交织,灯火盈盈,美不胜收。 夏知殿里的时候,脚踝上的链子让他出不了正殿门,他就喜欢巴巴呆在有超大壁挂电视的屋子里,看完电视,就爬到靠窗的美人榻上,往窗外看。 那里是唯一能看到高墙外山峰的地方。 顾宅依山而建,但高墙很高,几乎能将整个世界都挡住,只给墙中人留下作弄秀丽的假山,婉约清丽的湖溪,就仿佛要生生斩断墙中人心里向往的山川大河的巍峨,要将一身坚硬傲骨生生磨成小家碧玉的自怜柔婉。 但夏知眼里看不见底下的假山石水,他眼里是碧海云天之下,那突破了高墙的唯一一座奇峰。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即使被肏的浑身发抖,即使夏知害怕的不行,恐惧的要命,第二天爬起来,看见那高峰一点,夏知心中就能得到奇异的平静。 ——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所以,他当然是看不到院里这些讨姑娘欢喜似的漂亮花灯。 …… 然而顾斯闲却拍拍手,一瞬间—— 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一切将被黑暗淹没时,又被天上一盏明月拯救。 夏知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去看顾斯闲,却被捉着手揽入男人怀中,山月大袖几乎将少年整个人拢住,顾斯闲低头吻他。 夏知:“唔——” 少年瞪大的眼睛盈盈一团乌黑,又映着清透的月光,显得茫然又漂亮。 顾斯闲轻轻一笑,捂住了少年的眼睛,舌头伸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再缓缓深入,一下一下,深陷入他喉咙里,深深舔过喉腔,汲取着他甜蜜诱人的香气。 少年呜呜叫着,顾斯闲的舌头又粗大,深入喉咙几乎堵住了他呼吸的力量——所有的挣扎都被硬生生按住,只能接受这如同交媾一般要他窒息入炼狱的深喉吻。 黑暗的院子缓缓亮起。 少年被男人的大袖几乎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无力的抓着男人后背昂贵奢华的黑金衣料,艳丽红袖被拉扯上去,露出有着斑斑吻痕的手臂,似是亲吻无法忍耐,少年苍白的手指,将那黑金山月狠狠抓皱,又颤抖着,如同红蝶一般无力落下。 一盏一盏孔明灯,缓缓往天上飞去。 顾斯闲吻够了,轻轻一笑,舔舔唇,收回了捂着夏知的手。 “宝贝,睁眼。” 夏知睁开眼睛,他看到满院灯火熄,而黑暗被夜空长明灯火照得如同焚烧白昼。 而在这烈烈白日下。 他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长夜里顾雪纯。 少女也穿着樱花和服,头发挽起,插着簪子,燎燎灯火,衬得她面色苍白,滚落的眼泪几乎雪亮。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而男人拢着少年,垂首贴着夏知的耳朵,手探入他的身体,捏着少年的私/处,温柔又亲昵的说:“宝贝,你期待了很久的中秋礼物,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给你送来了。” ——“高兴吗。” * “小知了。” 风滚动了少女的和服衣袖,她唇角弯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中秋……快乐。” 夏知愣愣的看了半晌,忽然间,无与伦比的愤怒冲上了大脑。 这愤怒让他克服了对顾斯闲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一切。 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猛然拽住了男人的衣袖,一拳揍在他脸上! “你他妈的畜生!!!” 夏知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顾斯闲摁在了地上,“她是你妹妹!!!” 夏知眼里的泪水明明盈着破碎的月光,愤怒的火焰却几乎燎了山野,冲破了少年人的胸膛,激起男人的血性,他拽着顾斯闲的衣领:“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怎么对我我不在乎——”夏知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yuki——” 浓郁的,扑鼻的,愤怒的香味被血性激发,几乎灌满了整个高墙。 “你这个垃圾!!” 顾雪纯看着朝着哥哥拳脚相向的愤怒少年,一刹间眼泪再次汹涌而下。 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被男人强迫的羞耻被人看到了。 而是她被欺负了。 那个少年,他要为她找回公道。 燎燎无尽长夜,兄长为他抢来的爱人点亮了一万盏天灯。 这万盏灯火,却替她照亮了少年眼里燃烧的愤怒,和对她的心疼。 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想要去土里睡觉的小知了,为了她又重新挖开了腐朽的烂泥,再次发出夏日不朽的长鸣。 一瞬间,她仿佛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也有了所向披靡的盔甲。 她没有输给哥哥。 少女潸然泪下,却努力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小知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笑得比今夜月光还要明媚温柔,“中秋快乐。” 小知了。 你心里是有我,对吗。 * 夏知没什么力气,就一开始爆发的时候把顾斯闲掼倒了,后面就被顾斯闲给轻松制住了。 顾斯闲盯着少年眼里的愤怒。 ——被顾雪纯撞破了,他没有对自身的羞耻,也没有恐惧,没有扭捏,只有愤怒——顾雪纯被伤害的愤怒。 他把女孩放在了心上。 他觉得自己还是顾雪纯的男朋友——所以,顾雪纯哭了,他就要保护她。 所以,第一反应想的不是自己被发现出轨了怎么办,也不是羞耻痛苦,而是要替顾雪纯收拾他。 这个发现,让顾斯闲觉得很不高兴。 他顿了顿,语气慢而冷,“怎么,不喜欢吗。” 他抓住少年的两只手,控制住了少年的动作——虽然少年力气不大,但练过拳的他显然知道打人哪里最疼。 如少年所想,顾斯闲觉得疼了。 而这十几年,让顾斯闲疼过的人,无一不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顾斯闲狭长的眼瞳里一片霜雪似的冷嘲:“你不是要与她分手吗。” “这跟我要与她分手有什么关系!!” 夏知牙齿几乎咬碎:“她是你妹妹——” “你怎么可以……”夏知眼圈红了,他盯着顾斯闲,仿佛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残酷的人心,“……你怎么可以……” 你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亲她的男朋友!! 这话夏知说不出口,他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你是畜生吗顾斯闲?你没有心吗!” “兄长比妹妹先出生,不就是为了保护妹妹的吗!”夏知扯着他的衣领,“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在夏知一向的观念里,他们这样的大老爷们,生来就是要保护女孩子的。 他的父亲很爱他的妈妈,对他的妈妈也很好,琴瑟和鸣。 父母害怕他学了拳就学坏,变成那种喜欢女孩就揪女孩辫子,欺负女孩的坏男孩,从小就教他尊重女孩。 有一次夏知在幼儿园调皮掀了女孩裙子,被他爹追着打了三条街,一边打一边骂,说让他学拳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别人的,不是为了让他掀人家女孩裙子的。 从那之后夏知看见女孩都规规矩矩的,就是年少慕艾,也有点小心翼翼的不好意思,害怕哪里冒犯了人家。 …… 顾雪纯在夏知心里,是很好的姑娘。 他既伤了人姑娘的心,就可以担负面对刀刃的责任。 他会想和顾雪纯分手,并非不喜欢,只是他没有办法保证和顾雪纯的未来——无法给出承诺的恋情继续下去,是对彼此的不负责。 夏知不是那样的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顾雪纯被欺负无动于衷。 他现在还没有和顾雪纯分手,他依然是她的男朋友。 他的女朋友在掉眼泪,在伤心,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让欺负他女朋友的罪魁祸首好过。 他是个男人! 夏知:“我们的事情,为什么你要把yuki牵扯进来!!” 然而就在夏知想再给顾斯闲一拳头的时候,就被摁住了。 “夏知。”顾斯闲眼瞳冷冷的望着少年的愤怒:“怎么能是我把她牵扯进来呢。” 顾斯闲忽然发现。 好像少年所有的血性,与一往无前,都是因为ゆき。 面对刀锋的时候明明怕的发抖,因为ゆき却可以直直的冲上去。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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