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的,高颂寒有洁癖,见他不洗澡一定会给他洗了,再让他睡觉。 他醒了,至少能挣扎一下,不会被无知无觉的被插了个透。 夏知屏住呼吸,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床,然后找了个角落窝着,慢慢闭上眼睛。 深夜。 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 高颂寒进来,看着裹着被子睡在角落里的少年。 别墅的门锁都是手工加声控自动的,他能锁住夏知,但是夏知是锁不住他的。 他把少年从被子里剥出来,又解了睡衣,放在床上,给翻过身,拿了药膏,把少年的屁股掰开,把药膏仔细的抹到了穴内。 他看了一会熟睡的少年。 浓密到微有蜷曲的睫毛,羊脂白玉般软白柔嫩的皮肤,红润的唇,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的一点如玉锁骨。 纤瘦的脚踝从被子里露出一点,高颂寒盯了一会。 他拿起了锁链,把链子给夏知锁在了脚踝上。 银链带着银枷,牢牢扣在少年纤细如玉的脚踝上,特别漂亮。 高颂寒想。 好喜欢。 …… 夏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脚踝上还扣了链子,甚至都懒得生气了。 高颂寒去了公司,但别墅里来了心理医生。 有心理医生来,夏知心里还是高兴的。 他察觉最近自己的心情压抑的很厉害,总是很痛苦,还有自杀倾向,只能疯狂的想办法去转移注意力,但效果真的有限。 他很需要医生。 他很老实的回答了医生的问题,然后做了检查。 他问医生:“我是得了抑郁症吗?还是被害妄想晚期了?” 医生看他一眼。 少年穿着宽松的维尼小熊睡衣,露出手腕的一截白,他反趴在椅子上,椅背抵着胸口,黑发毛茸茸的,好奇的盯着他,枫叶耳钉发亮。 而最惹人注目的,还是扣死在脚腕上的银色锁链,长长的,蜿蜒到很远。 医生说,“轻度抑郁,有往中度发展的趋向,建议吃药。” 夏知轻车熟路的点点头,笑起来,“喔喔我知道,那可以给药吗。” 医生一顿,一板一眼说:“药会开给你的监护人的,夫人。” 于是医生就看见少年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医生说:“由于您现在是重度妄想症病患,是不完全行为人,我不能随意开药给你,精神药物尤其如此。” 夏知攥紧了拳头,忍了忍,没忍住,有点阴郁说:“……你知道我不是重度精神病人吧,医生。” 医生轻叹了口气,“很抱歉,夫人,我前身是军医,只遵从命令,现在,我为您的丈夫MR.高服务。” …… 高颂寒拿到了报告。 高颂寒看着报告,微微闭上了眼,心头遏制不住,觉出难过来。 …… 脚上的链子夏知都懒得开了,也不是很想出门,高颂寒不给他抑制透骨香的药,他出门会害怕。 有时候夏知会想,自己他妈的真是个废物,一次次被男人压在身体底下当玩物也就算了,被人骗得团团转还傻啦吧唧的给人数钱,傻/逼一个。 天底下最傻/逼的就是他,妈的,就没见过他这么憨的。 然后渐渐的情绪就越来越坏,会忍不住想,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啊。 好累啊。 从中国跑到美国来,以为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结果好像比在中国还惨一点。 异国他乡,一群讲鸟语的老外,叽里呱啦也就算了,还被人误认为是疯子,丧失了完全行为人的权利,想干点什么,别人第一时间问,你的监护人呢? 他妈的,他身上也没挂高颂寒的电话号码啊? 为什么他一出去,有人看见他就打高颂寒电话? 夏知不知道,高颂寒托人在黑市做了一笔悬赏。 如果被他意志不清的妻子求助,联系高颂寒,可以拿到一笔钱。 夏知看着手上的戒指,泄愤似的摘下来,摔到了窗户上。 过一会,又有点害怕的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人看到,也没看到摄像头,就灰溜溜的又捡了回来。 他是害怕高颂寒生气的。 或者说。 他害怕高颂寒在床上狠狠肏他。 他害怕被男人肏。 他当着高颂寒的面扔戒指,高颂寒会让他在地上爬着把戒指找回来,一边爬一边肏——一直对他还算宽容柔和,怎么逃跑怎么发脾气都惯着他的高颂寒在那个时候会非常的铁面无私,冷酷至极。 戒指和耳钉才是底线,是高颂寒在他身上刻下,不允许被抹除的痕迹,是困住他的真正锁链。 锁在脚踝上的锁链能被轻松打开不算什么。 戒指和背后无法挣脱的美国律法才是。 他是重度精神病患,是不完全行为人,他提出的离婚是无效的——除非他能证明高颂寒对他进行了虐待。 但他身上也并没有高颂寒虐待他的痕迹,精神虐待也没有。 甚至洛杉矶每个人都知道高颂寒有多爱他。 他总不能说,高颂寒的爱对他是精神虐待吧。 虽然对夏知这种恐同的人来说确实是——但可笑的是,没有法律文件能证明夏知恐同。 高颂寒疯狂的占有欲和爱欲成为了困锁夏知的真正高墙。 但没人在乎一个疯子愿不愿意被人疼爱。 第146章 Chapter 146 ============================= 第139章 夏知捏着戒指,又有点想哭了。 他很克制着不去想这些糟糕的事情,很克制着不去想自己面临的绝境,可是没办法不去想,他没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想,要是可以吃那个被害妄想的药就好了,吃了之后脑袋就空空的,什么情绪也没有了。 …… 高颂寒回来之后,少年居然在等他。 高颂寒有些意外,随后心中蔓延出一种久违的,温暖的喜悦。 自从带夏知来洛杉矶后,他每天都被一种黑暗的愉快包围着,那是一种隐含着刺激,头皮发麻,占有欲被疯狂满足的快感,每次狠狠占有夏知的时候,这种快感就会占有他。 多年克制,只要少年一个含泪的无助眼神,就会顷刻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贪婪被满足,色欲被满足,占有欲被满足,但凡黑暗而隐秘的欲望,统统都可以被这个可怜的,哭泣的,无助的,只能被戒指和爱意死死锁住的妻子满足。 只只。 他的欲望之光,灵魂之火,爱欲之神。 他的缪斯。 …… 但此外,好像也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挖空了。 高颂寒从来不去碰那个地方。 因为太疼了。 那一半心已经被生生挖出来了,汩汩在流血。 他远远的,被欲望裹挟着,冷静而遥远的漠视着那块流血的心,就好像那片柔软从未存在过—— 只有这样。 才能不去在乎少年恐惧甚至痛恨的眼神望过来的瞬间,那割心裂肠,条件反射般在血肉模糊心脏里抽搐着的阵痛。 他就像被欲望麻醉的绝症病人。 他不会去想,自己的胸腔里,是不是只有半颗心在跳动。 即便那一半心脏已病入膏肓。 它被心上人无情而痛苦的眼神伤害着,无力挣扎,已近乎坏死。 它彻底失去了心上人的爱。 而此刻,在看到少年在门口等他的一瞬间。 他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伴随着阵痛的温暖,一刹间几乎让他灵魂震颤,疼痛,酸楚,喜悦,百感交集,以至不知所措起来。 高颂寒:“只只……?” 夏知移开眼睛:“……医生是不是给我开药了。” 高颂寒一顿,嗯了一声,轻声说,“轻度抑郁,每天一片药。” 夏知伸手:“给我。” 高颂寒把西装解下来,挂在衣架上,换了鞋子,说,“吃完晚饭再吃药。” 夏知脸上流露出烦躁来,“我今天一天都心情不好,我现在就要吃药。” 他被悲伤和自我厌恶折磨了一整天,简直快疯了。 他继续跟高颂寒要药:“你把医生开的药给我。” 高颂寒摇摇头,“不行。” 高颂寒望着夏知,“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多吃,只只。” 夏知终于绷不住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近乎歇斯底里:“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你不是最清楚吗!不要拿着我的重度妄想症精神证明就真把我当重症精神病人看!你知道我不是的!给我药!” 然而高颂寒只安静的看着他歇斯底里,然后说。 “不行。” 看着夏知又要崩溃,站在原地气得发抖,高颂寒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对于自己无助的妻子太不近人情了。 高颂寒反思了一下。 不可以这样,娇弱的妻子需要疼爱和呵护,要哄着才可以。 于是他说:“晚饭后会给你药的。” 顿了顿,又说:“香味的药也会给你。” 夏知抬眼看他。 “好了,现在可以乖乖吃饭了吗。” …… 夏知吃完饭,高颂寒就把药给了他。 看得出来,高颂寒大概是真心想要哄他的只只开心。 抑郁症的药给了一片。 但透骨香药一整罐,全都还给了夏知。 夏知抱着药罐,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难得从四面楚歌的境地中,觉出了脆弱的安心来。 这安心包裹着他,让他几乎觉得高颂寒也不是那样的面目可憎了。 但很快,他又从这安心中觉出浓郁的悲哀来。 …… 第二天醒来,夏知看着脚上的链子。 链子用的特殊稀有金属,不会轻易缠在一起的材质,长度也足够,也捆得很松,开锁的地方甚至录了夏知的指纹,夏知也能打开。 高颂寒给他戴链子的目的,并不是要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他只是觉得这样很漂亮,类似一种夫妻情趣——当然,只有他一个人懂的情趣,夏知是看见这种东西就条件反射似的头皮发麻。 一开始夏知会不厌其烦的打开,然后背着包跑出门,跟人求救。 别墅看着他的人并不严,高颂寒是允许他出门的。 但没多久,夏知就发现很多人都会用看疯子似的,很怜悯的眼神看他。 然后打电话联系高颂寒,告诉他,他有严重被害妄想的妻子跑出来了。 好几次。 大巴也不能坐,出租车如果要开出很远的地方,司机会看看他的脸,有点为难的说,他认识夏知,出租车公司的老板有给全体司机看过他的照片,吩咐过可以带着这个人在附近走走,太远的地方不可以,因为害怕夏知突然发疯。 夏知也尝试过去和陌生人求助,比如借钱。 他的卡没有被高颂寒冻结,但他后来才知道,从他到美国,买的所有东西,消费记录都会在高颂寒手机上显示。 这是他被关起来之后,高颂寒去洗澡,手机放在外面,夏知偷偷开他的手机,看他的短信发现的。 从刚来美国,小到一块肥皂,大到医院消费记录,而且每笔消费还会贴心的标注出位置,被高颂寒单独放到一个文件夹里,取名叫。 高颂寒闲得无聊,还会往里面打钱。 …… 夏知自己是看不到这笔钱的,高颂寒转得是副卡。 大概类似于主卡的钱画完了,可以无声无息接着花副卡里的钱。 夏知看着这些记录无语到死,他觉得高颂寒极其的神经病——毕竟这些转账记录看起来就像单方面的包养了他一样。 他夏知还他妈的完全不知道。 傻逼。 …… 但夏知只能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心里气急败坏的骂高颂寒傻逼骂了无数遍,把手机放回原地。 但高颂寒洗完澡出来,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他。 他似乎有点若有所思。 然后晚上肏他的时候,忽然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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