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己又被摆到了床上放平了,床单磨得他皮肤不舒服,他呐呐点头,还没说是,下一刻—— 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粗大东西,又深深透了进来! 而且,这次招呼都没打,直接透进了花腔! 少年惨叫一声,身体蓦的弯曲起来,脖颈扬起,一霎弯起惊艳的弧度——如同引颈受戮的凄惨天鹅,美丽中带着让人想要狠狠侵害蹂躏的色/欲。 “只只好可怜啊。”高颂寒语调平静的说,“穴都被肏得外翻了,肠道也肏肿了吧,都被肏成这样了。” “这样要怎么喜欢女孩子呢。” 他唇角泛起凉薄的笑,“不如我委屈一下,把你娶回家吧。” “做我的妻子吧,只只。” 少年只翻着白眼,茫茫然什么也听不懂,只眼尾滚下滚烫的泪来,懵懂的重复,“妻子……?” “嗯,对,现在只只是我的妻子了。” “老公还没射。” 高颂寒说,“身为妻子,要伺候老公射出来才可以休息吧。” 少年哭着说:“疼……疼……” “疼?”高颂寒面无表情的说:“老公都换地方肏了,怎么还疼呢。” “都怪只只太娇气了,这样不行的。” “没事,让老公多肏肏,把穴肏开了就好了。” 妻子……不是女性吗……他不是…… 救命……好痛苦,不……不要当妻子…… 不要,救我,救我…… 少年哭着说:“不要,不是妻子,只只是男孩子……” 高颂寒眼瞳更深黑,几乎残忍的在花腔动起来,“不做我的妻子?我知道了。” 夏知抽搐起来,手指攥紧床单,指骨蜷缩苍白。 高颂寒轻声说:“只只是想让很多人肏对吗。” “不用这样麻烦的,老公可以肏到你再也没办法找别人——前面后面都可以。” …… 黑暗中,男人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花腔,把花腔射满,又射满了穴,然后粗暴的把少年翻个身,把少年无力到发抖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换个姿势继续往里透。 少年的穴很久没弄,嫩得很,被这样用力的肏,几下就要大哭,求着说不要了不要再往里进了,只只好疼。 但男人只是漠然着一张脸,依然嘭嘭嘭的用力。 透到最后,那穴肉已经是一片血红,只碰一下少年就要疼得大哭,痛得说不要了不要了。 小玉茎也被揉弄到红肿,射得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 “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hide] 翌日。 宿醉起来的夏知怔怔的望着陌生的酒店。 他屁股疼到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只稍稍动一动腿,就一股直钻脑门的剧痛。 因为一直努力锻炼,加上也许是药物压制了透骨香的作用,重新变得健康了一些的身体,也都是斑斑吻痕,赤裸裸昭示了他又被人肏了的惨痛事实。 夏知捏着被子的手,一时间,他竟没什么崩溃的情绪在了。 反而有点麻木似的。 他按部就班的想要起来,屁股却一阵撕裂的痛,一下又让他的动作坐了回去。 夏知疼得抽搐了一下,蜷缩起了身体。 也就在这时—— 房间门开了。 夏知骤然一惊,猛然把被子拉上来,遮掩自己赤裸的,满是吻痕的身体。 他紧张的想,是昨天那个强/奸犯吗……不,不对,好像是帕斯找来的人……但是,但是帕斯找的不是个女孩子吗!!为什么女孩子也能把他肏成这样??!这合理吗? 夏知脑袋一团乱麻,近乎超载——所以在看到来人是衣冠整齐的高颂寒的时候,他木木愣愣的望着对方,仿佛不太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么尴尬的出现。 哦不,高颂寒可不尴尬,尴尬的只有他夏知。 夏知觉得昨天喝得威士忌的后劲又冲上来了,他张张嘴,大脑微空白,一时间也竟不知道说什么。 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涌上心头——尤其是对上高颂寒那双漆黑眼睛的时候。 说什么,说你好朋友,如你所见,我这一夜过得他妈精彩极了? 老子被子底下啥都没穿,能不能请你关上门有多远走多远? 哦不,正常人应该问,你怎么会在这。 神经病才他妈会说上面那句话。 虽然他确实有点神经病,还在吃药的那种。 夏知脑子嗡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个什么,但他必须逼迫自己想点什么其他的——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高颂寒那仿佛失望,仿佛厌恶的眼神。 他之前一直在努力隐瞒的事情,还是赤裸裸的在高颂寒眼里铺开了。 难堪。 “夏知。” 高颂寒却仿佛对他这副模样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淡淡说:“昨天警察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接你。” 夏知:“……?” 夏知觉得高颂寒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合起来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这怎么又和美国警察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的。”高颂寒:“你昨天是不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夏知茫然的点点头。 高颂寒没等夏知回答,自顾自的说:“她因为涉嫌一项盗窃案,被警察带走了,当然,因为你是无意识状态,所以她可能会被指控迷奸男性。” 夏知花了一点时间理解这句话:“……?” 迷奸?女孩子?等等? 夏知感受着屁股里撕裂一样的疼痛,破防了:“但那不是个女孩子吗!!” 高颂寒漫不经心的说:“但你知道,美国性别认知比较自由,虽然她看起来是个女孩,自认为也是女孩,但其实,她是一个跨性别者。” 虽然高颂寒说得很官方,但夏知也听懂了。 通俗来讲。 那是个大雕萌妹。 夏知:“………………????” -------------------- 更这一章有8咸鱼.签到咸鱼2 已知咸鱼上限10 那我还要不要二更呢?? 第109章 chapter109 ============================ 夏知几乎崩溃了,“那他妈的,他性别认知是女的,为什么要上我?!!!” “性别女就不可以在上位了吗。” 高颂寒凉薄说:“你这句话会被美国女权协会载入愚蠢男性发言史册的,夏知。” 夏知破防了,破口大骂:“那他妈的他们为什么不把那些强/奸男的的大雕萌妹载入史册啊?!” 高颂寒说:“这侵犯了人权。” 夏知真的要哭了,他嗓音嘶哑的指控:“那我的人权呢?” 高颂寒移开了目光:“。” 夏知:“……” 夏知:“。”你他吗倒是看我啊!!! 高颂寒顿了顿,大概有点安慰的意思,“她已经被警察送到西部监狱去了,我向你保证,她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夏知脑袋蒙蒙的:“怎么送走的那么快……” 高颂寒眼瞳微微一寒,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怎么。你还舍不得?” 夏知没听出高颂寒语气里的嘲讽,只一下被恶心到了,“没有!” 高颂寒察觉到了夏知语气里强烈的厌恶,垂眸遮住了深黑的眼瞳:“这不是你的错。” 夏知望着高颂寒。 男人气质清俊,穿着正装,也显出一种冷漠的气质来,即使垂眸说着安慰的话,也仿佛有种孤高的施舍感。 夏知茫茫然的想,高颂寒好像真的不太适合做朋友。 他好像总是站得很高,很远。 而他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滚在脏污的泥淖里。 高颂寒是他被烂泥渗透伤痕,痛苦挣扎时候,竭力抬眼,看到的一抹孤高月光。 这月光比星星明亮一点点,但又蒙着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落在他的躯体上,仿佛一点安慰。 又仿佛将烂泥里的他,被污水浸透的腐朽伤痕,照耀得更加肮脏。 …… …… 从此之后,夏知不仅开始恐男。 看见女的也要下意识的往腰上看一眼,本能怀疑一下那是不是个大雕萌妹。 说是心理阴影也不为过了。 那天,他浑身疼得难受,让高颂寒在外面等,自己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穿上了衣服。 但走路真的太痛了。 高颂寒很有礼貌的扶着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这确实是一个让夏知的被害妄想不会发作的距离,但也意味着虽然高颂寒扶着他,但夏知每一步都要自己走。 屁股得剧痛让夏知两腿都发颤。 这几乎让夏知对大雕萌妹这个群体生出痛恨来。 妈的,你他妈当女孩子为什么还要草男人!! 高颂寒说:“你这样不能走,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 夏知疼得额头都是冷汗,他嗓音沙哑,几乎哆嗦说:“怎……怎么帮……” 下一刻,他被高颂寒打横抱起来。 夏知:“!!!!” 夏知大脑嗡的一声。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暗黑的鬼屋,他被顾斯闲打横抱起来。 跟在后面的两个路人女孩把他误认成了女人。 虽然,可能在顾斯闲,在其他所有人看来,这只是一件玩笑似的小事。 但对夏知来说。 这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耻辱。 夏知本能挣扎起来,一种旧忆重现的恶心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放我……” 然而下一刻,他又对上了高颂寒乌黑凉薄的眼睛. 那眼瞳很淡,很轻,凉薄而冷漠,只安静的看着他。 没有嫌恶,没有讨厌,没有恶意,也没有病态的痴狂和爱意和轻蔑。 夏知听见男人按部就班的陈述着—— “你走路的时候。” “看起来很疼。” 男人声音低低的:“真的可以自己走吗。” …… 那种恶心的感觉慢慢散去了。 夏知想到了那两张来回的机票,想到了每晚温胃的暖粥,想到了那支沉默断触的笔,想到了国王与骑士长,想到了秋薄凉意下,车里终日开着,使他不再瑟瑟的暖风,与男人上课时总是带着的一件仿佛永远也用不到,却在某日无意披在他肩上的厚外套。 这不是一双温暖的眼瞳。 却仿佛蒙着雾的月光,带着薄薄的凉意,柔软的在靠近他。 …… 在这个到处都浮动着恶鬼眼瞳的恐怖世界里。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蒙着薄雾和月光的港湾。 即使它看起来本那样遥远。 像蜃楼海市,像水月镜花,像一场还没做完的美梦。 他混沌朦胧摸不清它的全貌。 却仿佛在其中找到了甜蜜温暖,可以疗愈囚鸟羽翅伤痕的一角良药。 渴望着被治愈的他,被一点点诱惑着走进雾中。 少年没有再拒绝,只慢慢的低下了脑袋,将剧痛难忍的身体,战栗着蜷缩在男人宽厚的怀中。 …… 在外面受了伤的可怜少年温顺的被男人抱到了车中,带回了家里。 …… 夏知养伤养了一段时间。 其实也许是体质原因,屁股第三天就不太痛了。 但高颂寒要他好好在家休息,不要再出门了。 虽然高颂寒这个洁癖重症患者,没对他表示什么嫌弃,但夏知心中还是有点发憷,面对高颂寒的时候,还有点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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