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意犹未尽和她约了今夜时的情景,喉咙一紧,不由自主又暗暗地绷了起来。 她仿佛沉默了下去。 片刻后,皇帝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见她长睫微垂,眸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似是若有所思,心跳不由地又加快了。 “皇后还不睡?” 他的声音有点干涩。 小乔笑了。 “夫君误会了,”她柔声道,“我方才是想说,你看起来仿佛有心事。无论什么,要是夫君愿意,都是可以和我说的。” 皇帝慢慢地吁出一口气,道:“朕并无心事。早些睡吧。” “好。我听夫君的。” 小乔冲他一笑,果然睡了下去,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皇帝看着她长睫被灯影投在面上的丝丝暗影,略微出神之际,忽见她又睁开了眼睛,一时躲闪不及,两人四眸相对。 “夫君,你平常唤我蛮蛮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她偏脸轻声问他,神情中似带了微微的委屈。 皇帝迟疑着,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时,她又笑了,道:“算了,夫君怎么唤我都好,蛮蛮都喜欢的。” 这一笑,美眸滢滢,面若春花绽放,千娇百媚,皇帝一时顿住了,怔怔望着她挪不开视线。 “夫君明日还要早朝,歇了吧。” 小乔嫣然一笑,再次闭上了眼睛。 良久,皇帝终于收回注视着她的目光,慢慢也闭上了双目。 蛮蛮,蛮蛮,山海经中比翼之鸟,若是缺一,便不可飞。 他在心里反复咀嚼了几遍她的乳名,忽觉甚是可爱。 …… 夜最深沉的时刻,魏劭还远远地蹲在寝殿的一个角落里,借着帐幔掩身,竖着耳朵,睁大猫眼盯着龙床的方向。 自从变猫,魏劭感觉到自己的听力比从前更加聪敏,夜视也是。龙床里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只要有任何不对,他就随时准备着冲出去搞破坏。 他的小乔傻傻地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好在那家伙还有点自知之明,看起来似乎还没准备对皇后下手。 身为皇帝,他莫名其妙被来自前世的自己给夺了舍,还变成了一只听墙脚的猫…… 何其怒哉!何其悲哉! 魏劭盯到了将近天明。一夜无事,他也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忽然,一个金甲大神踏云而来,到了他的面前,唤道:“陛下,陛下,醒醒,醒醒!” 魏劭睁开了眼睛,见对方身高九丈,头戴凤翅兜盔,足踏云履,身披金甲,环目狮鼻,看着有些面熟,仿佛哪里见过一样,便问:“汝何人?” 来人收了祥云,恭声道:“我乃西王金母神殿座下的金甲神,奉王母之名,来见陛下。” 魏劭一愣,打量对方,终于依稀想了起来,渔阳那座王母神殿的大殿里,仿佛确实立了这么一尊金甲神,忙道:“你来的正好!我被人夺舍,困于猫身,你快助朕脱身!待朕恢复原身,等朕回去,必定为王母重塑金身……不不,再另造金殿,日日供奉……” 金甲神笑道:“陛下,实不相瞒,你有这一劫数,乃王母所定。” 魏劭愣了,猛地跳了起来,一丈三尺高:“朕乃真命天子!王母安敢逆天,如此对我?我哪里对不住她了?” 金甲神慌忙道:“陛下息怒。陛下有所不知,你从前确实冒犯过王母。” 魏劭怒道:“我怎冒犯过她了?她那座香火大殿,当初还是我祖母襄资才得以修成!她日日空受人间烟火,不做好事,竟这般害我!” 金甲神道:“陛下你忘了?大殿内那座绘了王母金像的壁画,当初是被谁给毁去?” 魏劭这才终于想起了件陈年旧事。 当年那面高渤海所绘的王母壁像,引来四面八方无数瞻拜者,人每每提及,总将书画并列,说到高渤海,难免言及小乔,有好事者就编出了才子佳人惺惺相惜的风月之言,后来传到魏劭耳中,醋意大发,终于忍不住,一个月黑风高夜里,派人过去悄悄将小乔的题词给剥掉,不想却损及王母神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魏劭借口修殿,最后把整面壁画墙都给扒拉掉了,这才彻底出了一口闷气。 这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他早忘的不知到了哪里。 不由呆住了。 “陛下有所不知,王母颇喜这壁画。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她遨游四海,往蓬莱仙山渡了三日,回来才知神像被陛下毁了,王母怒你不敬,召来地府阴君,又知陛下前世杀孽过重,虽天命为君,今世合该还有一劫,这才对陛下施以薄惩。” 魏劭哭丧着脸,一把扯住金甲大神:“前世那家伙造的业,和我无关啊!如何都算到我头上了?” “他即是你,你便是他,如何撇的清干系?” “朕给王母重塑金身还不行吗……你倒给朕一句痛快话,到底如何才能解我困境?” “陛下前世精魂戾气消解,魂随念消,陛下今日困境自便解脱……” 天光渐明,金甲神金身渐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醉了…… 第 170 章 魏劭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原来还蜷在寝殿的那个角落里。 他还是一只猫。 刚才的一幕,就跟真的似的。 他的一副心肝噗通噗通跳, 浑身汗涔涔的——不对, 应该说, 四只爪子的肉垫里满渗着汗, 又湿又热,很不舒服, 本能地抬起一只爪子想舔, 刚伸出舌头, 才想到自己是人,是皇帝, 岂能干出舔爪子这样的事? 极力忍住想舔的冲动,改而洗了洗脸, 收了爪子。 将近五更了,寝殿里已掌了烛火,灯影里的帐幔后人影幢幢。 皇帝要去早朝了。 魏劭从帐幔的缝隙里偷窥着, 看着小乔最后送皇帝出了寝宫。 他对监视那个前世的自己到了这里后怎么当皇帝没半点兴趣。 那家伙是个狂热的皇帝职业爱好者,酷爱战争,对女人也没多大兴趣,勤政的程度,令总想偷空和美人儿皇后滚龙床的魏劭甘拜下风。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那家伙到了这里后又瞎琢磨打仗,即便公孙羊他们给不了他一砖头,祖母还在呢。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的美人儿皇后。 皇帝走了后,小乔回来,独自坐在奁镜前,托腮出起了神,仿佛有心事。 魏劭默默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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