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过来,“你是怎么哄好它的?” 路杳生气地吸了吸鼻子:“这不关你的事儿!”他拔高音调,“你管我们夫妻间做什么?!” 管理员的脸完全黑下去。 门后不远,他甚至已经能够看到老鬼得意忘形的脸—— 得意什么?一团泥胚子里爬出来的脏东西,还要分谁比谁更高贵不成? 这时,膝盖高度的地方忽然响起两声犬吠。 路杳低头看去,两条黑色的狼犬犬颅低垂,正温顺地磨蹭着管理员的腿,其中一条注意到路杳的视线,也想来蹭蹭他的。 管理员态度坚决地把狗头按回去。 “你瞧见了,我真的只是路过。”管理员站直身子,一手按住一颗狗头,“遛狗路过。” 这下倒显得是路杳反应过度、自作多情了。 “我管你是不是路过。”路杳说不过他,耍赖地嘟嘟囔囔,“总之请你让开,你挡着我的路了,我要出门。” “我建议你不要出门。”管理员好整以暇,恢复他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悠然做派,“外面刚死了人。”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接二连三地死人,有些住客的情绪不太好,你这样出门,很容易会被袭击。”言辞恶劣,但还有更恶劣的,“毕竟,你的名声不太好。” “我就要出去。”路杳大力推他。 小可怜快要被气死了,简直气昏了头—— 面对管理员这样的大恶人、这栋公寓所有住客都畏惧的存在,他居然胆敢反抗了。 管理员不至于为这种小猫挠爪爪似的攻击破防生气,:“杳杳,你可得想清楚。” “在外面,可没有一位耳朵软肯听话的丈夫保护你不受伤害。” 轰然一声巨响,门板所在的界限处两股强韧的气流相撞,卷起一阵狂烈的旋风,路杳眯起眼,耳膜鼓噪,好险把他吹到天上去。 俶尔风止,屋外下起雨来。 残肢断骸的雨,手、脚、胳膊、躯干、一小团连接着黏糊糊神经组织的眼球…… 路杳收回视线,恶寒地抖了抖。 他不知道是两个幼稚鬼在斗气,他只是突然觉得,今天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 门上沾了血。 路杳嫌弃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捏垃圾似的捏着门把把门关上——顺便把讨厌鬼关在外边。 讨厌鬼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门板,鬼魅般用自己的脸贴进路杳的脸,瞳孔竖起,像一条垂涎人肉的蛇怪:“杳杳,今晚记得接电话。” 他小人之心地公报私仇。 还要挑拨离间:“别太松懈,杳杳。你没死,只是因为它还不能杀你。等它能杀你了……” * 23:55。 路杳冷汗涔涔,坐立难安。 中午他没胃口,只吃小半碟虾仁炒蛋和半碗米饭就搁下筷子,前夫哥闹了好大脾气,用冰冷冷的手指掐他热乎乎的腰。 他不敢反抗、不敢动。 前夫哥没动静的时候,他也不敢问1188对方的动向,只要看不见,就不关他的事。 管理员坏透了。 他轻飘飘的两句话,就吓得小可怜疑神疑鬼,前夫哥再殷勤地为他准备晚饭,他也觉得是屠夫在喂待宰的小猪崽,不怀好意。 22:59,秒针一格一格地走。 十二、十三……三十二、三十三……五十九、六十! “叮铃铃铃铃铃——” “哇啊啊啊啊啊。”路杳慌得大叫。 「你叫什么呀,接电话接电话!」 “呜呜呜我害怕。” 前夫哥稳如老狗,拨起听筒丢进路杳手中。 “锃——” 空响的嗡鸣过后,房间里寂静一片,伴随着滋滋电流,电话里传出一个人的声音、路杳自己的声音。 “糟糕,他怎么提前回来了……亲爱的,你藏好,等我杀了他……” 路杳听着听着,开始哭。 他这么坏,肯定活不成了吧。 第14章:失去控制 “老公,今天回来好早……我的生日?天啊,你居然记得……胡说什么,我当然爱你……衣服?怎么,不好看吗,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半晌后,“路杳”的声音再次响起,嗓音微哑,带着情欲熏染过的浅淡鼻音: “我好饿,还是先吃饭吧……我去拿酒,是你最喜欢的帕图斯干红……干杯……” 酒杯清脆地碰撞在一起。 之后的好一会儿,听筒里都没再传出声音,电话内外静得可怕,像坟墓一样静,然后,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老式钟械滴答滴答的走秒声。 路杳惶恐不安,风中草芥般微微战栗着。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间屋子里根本不存在一座该死的机械钟,他也许是幻听了,也许…… 那声音从他心底传出,应和着他鼓动如雷的心脏,谱出不详的、催命的旋律—— 狠狠地惊吓他,像屠夫不断挥动铁锤,一次次顺着他的面颊擦过,叫他弄不清究竟哪一锤会落在自己身上,在猜疑和惊惧中骇得肝胆破裂、虫豸般死去。 “没气了,药效还挺快。” 耳边再次响起人声,熟悉的音色,独属于他自己。 但是这次,没有了刻意为之的娇媚做作,反而冰冷狠厉,一听就坏得可以。 路杳脸色惨青,嘴唇白得似死人一般。 他没想到会有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的这一天,也没想到这栋公寓居然恪守朴素的程序正义,让厉鬼动手杀人前,会先用证据把罪人牢牢钉死在耻辱架上。 “亲爱的,确定这种药不会被查出来吧……酒精中毒,那我就放心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谎言破灭。 他苦心营造的“都是你在误会我”、“我就是笨到分不清毒药和那种药”的清纯小白花形象完全崩塌了。 前夫哥不但不会说爱他,还会掐住他的脖子、不顾他的哀求,一拳一拳把他打成肉泥。 或者更恐怖的…… 它会像一个真正的厉鬼那样,用尽诡谲残酷的手段,先剥掉他的皮,再将他拧成一条鲜血淋漓的麻绳,挂在楼道里示众。 路杳死咬住嘴唇,慌张和恐惧顺着血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轻易填满他那瘦小的、孱弱的身躯,叫他哀颤着只懂得哭了。 听筒忽然嘶鸣,似有大风刮过。 路杳耳膜震颤,在嘶鸣骤止的漫长寂静中,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聋了。 所以,当那道怪异的、扭曲的、像在拼命压抑着某种狂热情感的声音出现,耳膜颤动引起的酥痒立即使他脸上泛出一层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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