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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惩罚自己,执拗又偏执,让人不理都不行。 顾嘉怡无奈极了,转身往床头走去,边走边说着:“下次你要再敢这么做,我真的不会再理你了。” “不会,你爱我。”那头陆斯延直起身,目光紧紧跟随在女孩身上,十分有把握的又开口道:“你才不会不理我。” 话音刚落,站在床头正要抽出纸巾的顾嘉怡手却一顿。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看,这人多聪慧啊。 明明知道顾嘉怡她爱他,却还要惩罚自己,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让她心软,原谅他。 心眼子怕是都让陆斯延他给长了。 自打在酒店里互诉衷肠后,他像是医好了以往困扰自己的不确定,反而一门心思显摆嘚瑟着顾嘉怡也深深的爱着他。 与此同时,那边刚分开几秒的陆斯延,竟大步走到女孩身后,从后面又抱住了她带她轻轻晃着,缱绻的低语道:“老婆,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感觉每一分钟都像是偷过来的。” “嘴又好使了?”被抱住的顾嘉怡则拆起了台,小脸上却是笑意盈盈:“那看来以后的日子里,你还要继续偷下去了。” 某人带着她晃啊晃,眸子柔的不像话:“偷,偷你这一辈子不算完,还要偷你下辈子。” 这番话,听的女孩心剧烈的跳动着。 两辈子啊… 很遥远也很没把握。 因为她从未想过那么远,但陆斯延他却又想又要做。 甜言蜜语实在是太好听了。 此刻,她想信。 想到被抱住晃了好久的顾嘉怡又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身后那人嘴上的伤口,她急忙掰开腰上的大手,转身望向陆斯延还在渗血的下唇。 “房里有纱布么?”这时,女孩踮脚拿着纸巾为他擦掉嘴上的血渍,开口问着。 而陆斯延则顺势弯下腰享受着她的服务,开心到眼里如一汪清水:“不急,它不流血了。” 听到这话,顾嘉怡又望了望他左肩上的绷带,在确定确实没有鲜血溢出后,才专心给他擦掉下唇的鲜血。 好在她发现的及时,咬伤并不深。 等擦干净后,顾嘉怡又凑了过去,轻轻亲了亲某人的下唇,似是安抚也似是心疼。 虽是一触即离,但也让陆斯延十分开心。 等到女孩退后,低头在地上找着垃圾桶扔到纸巾时,竟猛的扫到身前男人腰侧的纹身。 原谅她从来没发现过,竟一时怔住了。 而陆斯延在看到她失神的盯着自己身下,不解的顺着她的目光打量了下去。 几秒后,男人便明白了问题所在。 随后,陆斯延他面带慌乱的将松散的运动裤往上提了提,手却抖的不像话,就连一张俊美的脸庞也变得格外惨白、血色尽失。 他俩的床事一般都在夜里,亦或是顾嘉怡害羞到不敢睁眼的时候,所以男人右胯上的纹身她并没有见过。 此时,顾嘉怡将纸巾随手扔到地板上,冲了上来,伸手抓住陆斯延的裤腰想要往下拽。 “别看,我现在就教你好么?”只见陆斯延他慌极了,摁住了女孩的小手,低头打岔道。 可现在较真的顾嘉怡又哪能听他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拽了拽,将他的纹身彻底露了出来。 一瞬间,顾嘉怡大脑空白。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四十五岁。 她起抬头话不成句的问着:“为什…么这么…做?” 陆斯延他很挫败,没有再拦下顾嘉怡的手,似是故作轻松的开口:“好看么?我觉得它很好看。” “陆斯延!你明明就不喜欢纹身!为什么要纹上去!”此刻,他身前的顾嘉怡快要崩溃了,她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 甚至就连他胸口亲手刻下的分手信,都没有令她这么崩溃过,虽然那时被狠狠触动。 但顾嘉怡她也明白,是她亲手撕掉了陆斯延的念想,他才会刻在自己胸口上。 可这个呢? 是什么时间纹上的? 顾嘉怡,陆斯延。 两个姓名被复杂的腾图锁在一起,锁在中心,这又是什么? 他们在F国的时候,某次顾嘉怡还在私底下问过陆斯延,问他为什么没有纹身啊,因为在女孩的认知里,混黑的人不应该是通臂纹龙纹虎的么,所以才会不解的问陆斯延。 那时,坐在沙发上的陆斯延却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回,他不喜欢纹身,而且是十分不喜欢,这辈子都不会纹。 所以顾嘉怡她才会在武装机上,在看到陆斯延刻在胸口上的分手信后,彻底心乱了。 只因她明白,他的底线永远都在为自己无条件的下降,可以低到地底亦或者更低。 但现在右胯上的纹身又是怎么回事? 是分手后,他想自己才去纹到身上的么? 可又为什么,要把他自己的名字还要纹上?而那恐怖骇人阴森的腾文,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女孩想也想不通、脸色愈发难看之际,陆斯延则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摸出裤兜里的烟盒,等把放在嘴里的烟点着后,好像都已经是几分钟以后的事了。 就连女孩正望着他的目光。 陆斯延他都不敢直视。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雾都在缭绕着此刻早已没有血色的一张俊脸,见此,顾嘉怡却还是没有催他,反而带着失力的身体坐到了床边。 就这般,女孩在床边坐下低着头。 男人则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抽烟。 许是又想了很久,陆斯延他这才下了决心,嘶哑的开口说着:“它是我们分手第249天,我去魔门纹的。” 魔门? 听到这两个字后,顾嘉怡她冰凉的双手猛的攥紧,眼泪终是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只因F国的魔门,很出名也很隐秘。 第一次听见它的时候,是顾嘉怡刚到F国留学的第二年,她同学家里在当地势力很大,可以说家用电器行业垄断了几个市区。 而那天,她却在不经意间提起了魔门二字。 因为她掌权的父亲被竞争伙伴暗算,损失惨重,所以她要请假一段时间陪着她父亲去拜访魔门,传说那里诅咒很灵验,当时父女俩十分需要用这个诅咒,去搞垮已强过他们几倍的劲敌。 此后的事,顾嘉怡便不知了。 只因她同学死了。 而她家的企业却越扩越大。 “你应该听说过它的存在吧。”那头,陆斯延他抖着手将指尖夹住的烟,又往嘴里送了送:“别怕,我身上的不是诅咒,是困笼。” “你都做…了什么?”只见坐在床边的顾嘉怡,她用手抚上双眼,盖住流出的泪水,颤抖的问着。 陆斯延听见她的抽泣声后,心疼加重,但还是不敢回头:“运气,二十年阳寿。” 话音落下,顾嘉怡她便猛的站起身,几乎是跑着冲到男人身后,抬起了凉透的双手想要把他转过来,可却恰巧那人听到声响后转了过来正低头看着她。 就这般,两双红眸紧紧望着彼此。 “他说你有多少年寿命?”顾嘉怡她快要疯了,心疼的感觉让她想要把它亲手挖出来,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哀求道。 可陆斯延接下来的话却令她心死,他咬着烟头看起来还是那么痞肆邪气,低头看着她回:“六十五。” “是减掉二十年,还是没…没有减掉。”此时,女孩站都站不稳了,她仰头抓住爱人的双臂支撑自己不要倒下。 她的心碎,就如外面变色的天气。 明明半个小时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下起了毛毛细雨,正滴滴答答的拍打窗边。 听的顾嘉怡她心如刀割。 而陆斯延同样也不好受,他先是低头望着失控的妻子,随后又将燃尽的烟头吐了出去,弯下腰目不转睛的看向她,笑着道出自己以往的悲凉:“四十五,我能陪你活到我的四十五岁。”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陆斯延的脸上。 顾嘉怡疯狂的往后退,泪水在瞬时间,彻底掩埋住那张精致而又煞白的面容。 往日不愿哭出声的女孩,却在此刻悲痛的呜咽着。 然而她面前微微侧过头的陆斯延竟又强势的抓住了她的双肩,不肯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许久后,他才转头看着深爱的女孩说:“顾嘉怡,我真的是没办法了,你不在,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语罢,便看到从他猩红的双眼里,滑落而下几颗泪珠,声音也越来越哑,可望向女孩的目光里却没有一丝后悔,满满的都是偏执。 “你走后的半年里,我昏迷,我不会清醒的想你也不会痛,可为什么最后又要我醒过来啊? 我疼啊,顾嘉怡! 我是真的想过放你走,不去找你的!但我根本做…不到…” 第一百七十二章 没有补救,就算是有我也不愿意。 可此时的顾嘉怡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心疼、头痛,每一寸皮肤都在疼。 无助到仿佛身处炼狱般难熬。 然而她身前那人的嘴还在开合着:“你知不知道,我回F国等了你多久?你喜欢的饭菜我又做了多少…遍?人在一天里,能心疼多少回?院子里你养的花又是什么时间败的?我的手机一个月里又会…响几次?却迟迟都等不来你的一个电…话,哪怕是Z国的号码都没…有。” 心狠如顾嘉怡她。 从离开那刻,再也没管过他的死活。 陆斯延就像是魔怔一般,失神的目光虽在看向女孩,却又像在看往日心痛难耐的时光,嘶哑道:“找也找不到你,站在家门口等也等不回你,我还能怎么办?那二十年的阳寿又能算的了什么?” 说着,他放开了顾嘉怡,疯狂的俊脸上噙着抹笑意,将裤腰又往下拽了拽露出腾文。 “魔门掌事亲手给我纹的,他让我给他五管胸口血布法,说阵成了二十年阳寿便给了他,有结果他就会联系我,我等了他一周,他做到了不是么?” “纹的腾文是专门用来困住陆斯延和顾嘉怡的,他说今生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分不开他们。” “老婆,你说他做到了是不是?我找到你了,你也爱上了我,我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然而这一连串的话语,直刺到顾嘉怡她站不直身体,语气愈发急促垂头问着:“你告诉我,那二十年…阳寿怎么才…能补回来?” 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顾嘉怡她都要去做。 甚至她现在都不敢再去深思她和陆斯延的重逢是不是因为腾文起了效,还是他们两个命该如此,她真的不想再去想了。 此刻,顾嘉怡她迫切的想要把陆斯延的寿命取回来,什么六十五、四十五,她一点都不敢赌,一点都不敢不去相信。 只因陆斯延他今年二十一岁啊。 要是他们的重逢真是被做了手脚,那顾嘉怡她丈夫的人生已快过半了,仅仅只有二十四年好活…… 他会在刚步入中年,便会离去。 而那时,他们的孩子甚至还没有结婚啊。 顾嘉怡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决绝的离开他,如果她再好好劝劝陆斯延吃药控制暴躁的情绪,或者厉声威胁他不要伤人,会不会结果便会不同了。 是她啊… 是顾嘉怡她舍不得再给陆斯延一次机会改过…… 此刻,听到她话后的陆斯延竟病态的笑了笑,伸手捧起女孩的小脸说着:“没有补救,就算是有我也不愿意。” “为什么。”顾嘉怡被迫看向身前的男人,心却又痛了痛,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只见下一秒,陆斯延便皱眉低头凑近她的小脸,用自己的薄唇将顾嘉怡脸上的泪水轻轻吻掉。 许久后,他才停了下来,与女孩面面相对,只留下一指缝隙期待的回答:“因为那个图腾困住的不只有你我的今生,而是五生五世,每生我都会活到四十五再离开你,但我的魂魄却不会消散,一直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白天我会藏起来,夜里我才会出来找你,所以顾嘉怡啊,之前我说晚上风大你不要怕,是真的。” 话音刚落,陆斯延他也不管顾嘉怡瞳孔震缩,将自己温热的呼吸继续扑在她的脸上,自顾自的说着。 “五生五世很划算不是么?其实我也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但顾嘉怡,我愿意去信。 因为他说的实在是太好了,我可以等你轮回,可以和你一起投生,甚至还可以带着今生的记忆去找你,这种美梦,我是真的想让它变成真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对爱的重新定义。 这刻,顾嘉怡她仿佛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在被黑暗所吞噬殆尽,而她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股黑暗从陆斯延背后扩散开来,以最快的速度要来吞并他。 可她却动弹不得。 连想要去抱紧他都做不到。 什么是爱情? 在没遇见陆斯延之前,顾嘉怡她有自己的感悟与理解,或是以为是相濡以沫亦或是恩爱白头,但却未曾想过,爱可以是这般炽烈,这般疯狂偏执、不择手段。 除了她,谁都不要。 一直以来,陆斯延他都爱的拼尽全力,爱的毫无保留。 突然间,顾嘉怡竟有些释怀了,她努力挣开身上无形的束缚,缓缓抬手抚上眼前那人左脸的巴掌印,动作很轻柔也很复杂。 而感受到脸上冰凉的陆斯延,他正低头紧紧望着女孩,亦是没有言语。 两个相爱的人目光所及唯有彼此。 又过了许久,顾嘉怡才看着他缓缓开口:“不用你等我,你的45岁,我的44岁,足够了。” 只见陆斯延他先是一愣,随后不敢置信的问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可女孩答的很快。 而她身前的男人竟有些接受不了,一把抱紧了她,声音都在发抖:“顾嘉怡,我要的不是这个,我所要的、求的是五生,是你我的五生。” “嗯,我知道。”顾嘉怡顺势环住了他的腰身,把头轻轻靠在跳的很快的胸口上:“但我想和你在一起,从现在开始你去哪我就去哪好么?” 语落,她又将男人发硬发僵的身躯抱的愈发紧,把自己一颗毛绒绒的小脑瓜仰了起来,在对上陆斯延低下头的目光时,决绝且毫不留恋的表达爱意: “之前我总觉得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足够多到我可以慢慢去任性、去克服只有面对你时才有的羞涩,可现在我竟又后悔了。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今生留给我爱你的时间并不多,但我还是觉得我很幸福,你爱我至深,我没了你亦不能独活,所以我们一起离开也算是一种圆满不是么?” “不算!你不可以死!顾嘉怡,我不同意!!”此刻,陆斯延他心痛欲裂,难以接受自己爱人想要殉情的想法,毕竟这种结果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曾经,也就是回到Z国去找顾嘉怡的时候,他确实有这么想过,想着她要是一直不爱他,宁死都不肯留在他身边,陆斯延他就要亲手杀了他们两个…… 可后来他还是下不去手。 顾嘉怡,陆斯延他永远都下不去手。 他谋的是不切实际的几生几世,而不是为了它让心爱之人陪着自己早死,陆斯延他不要拿顾嘉怡的生命当代价。 女孩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在松开他后便拉着陆斯延往放在桌上的蛋糕走去。 只见顾嘉怡她用小叉子挖了一块后,就转身垫起脚,尽可能将它送到男人嘴角,轻声哄着:“吃吧,我喂你的。” 这刻,陆斯延他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强压下心里的酸楚低头凑近蛋糕,几乎在刚吞进去的时候,眼泪就从眼角掉了下来。 蛋糕很甜也很好吃… 见此,女孩又转身挖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背对着他轻声说:“以后每天你都给我买好吃的好不好,作为回报,第一口我永远都会亲手喂给你,行么?” “好。”男人盯着她的背影闷声回答。 顾嘉怡将手上的小叉子放好后,又道:“等我生了宝宝,你也要买给他。” “好。” “但记得不要和我买一样的,我只想要唯一。” 语落,陆斯延便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把头埋进顾嘉怡脖颈里,含糊不清的保证:“好,都听你的,我亲手做给你吃好么?只做给你一个人吃。” “嗯,我信你。” 此刻,女孩很是贪恋爱人的体温和味道,她甚至是人生中第一次带有几丝偏执的情绪,想要和这人靠的更紧,彼此相融依偎。 性这个字。 在她心里不再是羞涩难耐。 而是变成了能让相爱两人互诉衷肠、表明至深爱意的窗口。 顾嘉怡愈发后悔之前自己没有毫无保留的回应过陆斯延,但没关系,现在明白了她最起码还有二十多年去回应,不是么。 此时亲吻,亦可以去满足他们难以道出的爱,想着顾嘉怡便将身体转了过去,并迫不及待的抬手环住了陆斯延的脖子,找着他的唇。 过程中是慌张、凌乱的。 但又好在陆斯延他发现后主动迎了下来,唇齿相触间,顾嘉怡便开始温柔攻陷。 几秒后,蛋糕的甜味慢慢消减在这个吻里。 独留两个爱人的气息在充斥。 而这个没有情欲却满藏珍爱的吻里,竟更加令人着迷,相同的是窗外雨越下越大,房里的雨同样也在下着。 不过一个是真雨,另一个却是两人的泪雨。 愈发加重的悲伤思绪,陆斯延和顾嘉怡他们却都不愿爱人为之久久忧愁,默契的将这一吻当做终结。 因为他们都明白,等到放开彼此的那一刻,便不会再重提,余生的每分每秒两人都更需要去开心去幸福。 而这个吻,是在告别苦楚,也是在重迎新生。 第一百七十四章 没见过世面的陆家公子哥们。 一个小时后— 陆家老宅后院。 雨后的阳光依然炽烈,照射在广阔的打靶场上,它的四周被铁丝网整齐地围拢着,散发冷峻的金属光泽,地上的尘土也随着微风轻轻扬起。 此刻,几个红色的靶子静静立在不同的距离处,鲜艳的颜色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可靶子上的弹孔,却没有那么怡然自乐了。 因为身着白色运动服的颜玉正站在射击位前,神色专注而严肃。 她紧紧握着枪支,旁边的陆意年则很是无奈,低语着给出指导和纠正。 “砰!砰!” 枪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子弹呼啸着飞向靶子,扬起一缕缕尘土。 刚开两枪的颜玉则肩膀随着枪声微微颤动,目光却紧紧盯向前方的靶子,期待射击的结果。 与此同时,那边坐在遮阳伞下淡然品茶的魏雪先瞥了一眼,随后便抬手抚住了额头。 就连她旁边本是悠闲躺在摇椅上的陆大公子,都在坐起身后无语到轻抽嘴角。 “魏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只见带着咖色墨镜的陆怀礼他侧头看向有些崩溃的女人,挑眉温声问着。 魏雪把手放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就别讲。” “要不然你们认输吧,毕竟放十枪能达到八枪脱靶的水平,晚上到真章的时候会很难看。” 陆怀礼好似在火上浇油,也好似在担忧劝解,反正其中深意魏雪她是不想开口去问。 你说说,谁能想到颜玉平时那么爱打靶的人,现在竟能打出这么个水平来? 比魏雪她还要差… 要说现在比魏雪更头疼的无疑就是陆意年了,本是俊逸的脸上都快被气青了。 他抬手将黑色护目镜摘下后,便侧头看着身边的颜玉质问:“疯狗,你打了六年的靶就这水平?” “种猪,我跟你说,你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啊!你快帮我找找那几枪我打哪了?” 旁边的颜玉她同样心烦到不行,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以前她不是打靶打的挺好的么?怎么才两年没碰就退步成这样了? 毕竟刚才魏雪也是开十枪,不说个个都十环,但起码都在靶上啊。 可她这是啥啊? 靶上就一个八环…… 那九发子弹是离家出走了么? 而陆意年则被她气到头皮发麻,想着幸好过不过考验,颜玉和他的事都是板上钉钉,没跑了。 否则按照这标准,颜玉她就是枪管子冒火星了也成不了,随后陆意年他随手指向一旁的靶子,没好气道:“看看吧,看看你多能耐。” “…………”旁边的颜玉顺势望了过去,在看到打出个十环后,嘴都闭不上了。 见状,陆意年他哭笑不得,彻底破罐子破摔,长臂一伸懒散的搂住了颜玉,凑到她耳边问:“采访一下你,你是眼睛长屁股上了?还是用脚开的枪?能歪成这样?” “你少逼逼,老娘还没怀疑你家枪有问题呢,子弹搞不好都是个弯的。”颜玉她毫不气短的反驳着,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绝不气虚。 这破考验,她早就不愿意上阵。 现在竟还要被他们看笑话,颜玉她啥都没干呢,自己的脸就被丢光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明白问题所在,但又解决不了,因为颜玉前几年打靶都是打十米以内的,可现在陆家的靶子却是二十五米都不止。 你让她怎么打? 手又生,还没打过这个距离,能中一个八环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魏雪那种天才选手她是比不得。 可颜玉她自己也有擅长的啊,比如综合格斗、泰拳,她打两三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谁料陆意年在听到她的话后,竟笑了笑,带着她转身往陆怀礼二人方向走去,边走他还边调侃道:“你还真是不内耗自己啊?” “废话,你家大门又不是我上赶着迈的。”颜玉气势很足,抬头狠瞪了他一眼:“这下好了,那边你的几个好哥哥怕是要笑死了吧。” 而陆意年则侧头望了眼,躺在不远处摇椅上装模作样交谈的兄弟们,他都快要笑出声了:“咳,给他们看看也好,毕竟我们陆家人都没见过世面。” “你是在放屁么?”此时,颜玉她是真想给陆意年两杵子。 恰巧两人正好来到陆怀礼和魏雪身前。 听到这话后,陆大公子竟笑着看向颜玉认同道:“弟妹,我们确实没见过世面。” 颜玉:……… 魏雪:……… 怎么办?她俩觉得受到了侮辱,这陆家男人骂人都不带脏字的,不对,有一个带脏字还没过来。 然而好友二人不知的是,那头躺在摇椅上的陆家几兄弟都快笑疯了。 尤其陆老九他笑的摇椅直响,却还在开口问着:“三哥,他们回去坐下了么?” “回去了。”陆锦川嘴角上扬,瞥了眼背对着他们坐下的颜玉和陆意年。 听到这声后,陆老九噌的一下站起身哈哈大笑着。 可他的声音又不敢太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望着陆家其余几兄弟断断续续的说:“七嫂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啊,哈哈哈,打了八个脱靶不说,还有一个打别的靶上了!啧啧,我看咱们陆家下一代的智…商怕是要高到另一个层次了。” 只见陆老九他边说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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